1月15日,美國前總統、2024年總統大選共和黨候選人領跑者特朗普(Donald Trump)在愛荷華州的共和黨總統黨團會議上獲得了創紀錄的51%的高選票。前總統特朗普的得票率超過了其後兩位競爭對手——佛羅里達州州長德桑蒂斯(Ron DeSantis)和前南卡羅萊納州州長、前駐聯合國大使黑莉(Nikki Haley)的得票率之和。

值得注意的是,前總統特朗普贏得了受過和未受過大學教育的愛荷華州選民,以及自稱為「保守派」和「溫和派」的選民。他贏得了城市、郊區和農村選民的支持,贏得了男性和女性選民的支持,贏得了年長和年輕選民的支持。移民問題是愛荷華州黨團會議參與者的首要議題,絕大多數受訪者對針對前總統的民事或刑事案件完全不感興趣。

是的,這只是2024年總統初選的第一場,未來11個月內可能會發生很多事情。即使如此,愛荷華州的選舉結果還是顯示出了令人信服的問題,值得我們認真分析。不足為奇的是,美國一些自封的媒體政治專家既沒有進行分析的意願,也沒有進行分析的能力。

MSNBC電視頻道的節目主持人馬道(Rachel Maddow)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在愛荷華州選舉結果公布時,馬道女士解釋稱,問題出在共和黨選民身上。她故作深沉地說道:

「如果我們擔心專制主義在我們國家抬頭;如果我們擔心法西斯主義可能在我們國家抬頭;如果我們擔心我們的國家會淪為專制的、可能是法西斯的政府形式,那麼試圖這樣做的領導人就是問題的一部份。然而人們的願望是更大的因素。……我知道其中的道理,因為我一直在研究這個問題。……共和黨政治內部有一個獨裁運動,他們並沒有被特朗普迷惑;他們正在推動特朗普變得越來越極端。」

與此同時,包括普薩基(Jen Psaki)、奧唐納(Lawrence O』Donnell)、里德(Joy Reid)和海耶斯(Chris Hayes)在內的其他現場發言人都嚴肅地點頭表示同意,並不時插話說:「正確!」「沒錯!」

這不僅僅是一派胡言,這更是一個令人髮指的彌天大謊,也是對美國人面臨的真正威脅的嚴重偏離。是的,美國人應該擔心這個國家「專制主義的崛起」——數百萬人確實正在擔心。然而他們明白,這並不是來自戴著「MAGA」帽子的鄰居或民粹主義的政治右派。

幾十年來,媒體一直在明顯欺騙共和黨和保守派政治家。在特朗普前總統身上,他們的欺騙行為達到了令人震驚的新高度。但是,這個最新的角度應該關注的不僅僅是政治候選人。

那些左翼們擔心,儘管他們竭盡全力,也可能無法阻止特朗普前總統前進;因此,他們顯然決定將注意力轉向那些已經登記投票並將投票給他(或可能投票給他)的數千萬美國人。當幾年前希拉里克林頓(Hillary Clinton)把特朗普的支持者稱為「一籃子可悲的人」時,這已經夠糟糕了。現在,這些選民又被民主黨及其在各大媒體中的傀儡抹黑為渴望崇尚「獨裁主義」和「法西斯主義」的傢伙。

如此廣泛的宣傳究竟會帶來甚麼後果呢?

事實上,我們已經看到了不少端倪:「推特檔案」批露的言論審查;綽號為仙女「瑪麗波平斯」的妮娜揚科維奇(Nina Jankowicz)極力慫恿國土安全部設立「虛假資訊管理委員會」(Disinformation Governance Board);在2021年1月6日和平通過美國國會大廈的人(甚至可能是那些從未進入過國會大廈的人)遭到起訴;聯邦調查局(FBI)逮捕了支持生命權的活動人士;抗議色情製品和孩子學校裏的變性浴室和更衣室的家長被譴責為「國內恐怖份子」;聯邦調查局將保守派天主教徒稱為「激進傳統主義者」(rad trad),並建議對他們的教堂進行監視;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也許這一切最荒謬的地方在於,媒體拒絕看到自己在他們所抨擊的政治發展中扮演的角色。美國人受夠了媒體多年來對共和黨人和保守派的抹黑,更重要的是,他們受夠了共和黨某些政客對媒體卑躬屈膝,在重要的法律和公共政策問題上向民主黨人屈服。那些投票支持特朗普前總統的人希望有一位候選人能夠站出來反對左翼,認真對待美國人的關切。特朗普前總統給了他們實現這些目標的平台,還有其它更多機會。

媒體沒有創造特朗普總統。然而他們數十年如一日的欺騙壓制使特朗普這樣的政治人物不可避免地崛起了。

人們會認為,特朗普前總統在面對無情打擊時表現出的政治韌性可能會引起人們的反思。然而媒體卻在加倍努力,無視拜登政府公然無視《憲法》和旨在保護美國人的法律,例如有關移民的法律,並加緊攻擊前總統特朗普是一個有抱負的獨裁者。

美國新聞界的持續衰落令人震驚。媒體上專家小組的「專家」們肆無忌憚地撒謊,卻沒有人指責他們。播音員肆無忌憚地胡言亂語,卻沒有人公開揭穿他們的謊言。他們在宣傳上形成了寡頭壟斷,卻無人敢於打破。

這並不好笑,也不僅僅是貪婪使然;這是破壞性的,早就該讓他們承擔責任了。

有人會說這是不可能的。我不同意這種說法。涉及哈佛大學、賓夕凡尼亞大學和麻省理工學院等大學校長的國會聽證會的後果表明,少數堅定人士的決心可以讓國家關注腐蝕性的制度政策,並呼籲改變。

如果學術界能夠承擔責任,而且事實上必須承擔責任,那麼媒體也應該同樣如此。◇

( 編者按:本版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意見,不反映本報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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