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8月15日,《紐約時報》發表了一篇關於由法輪功學員創辦的神韻藝術團的文章;同一天,還發表了一篇關於法輪功的配套文章。法輪大法訊息中心(FDIC)表示,該報的描述不僅讓現任和前任神韻演員無法接受,而且也讓非常熟悉這個群體的醫生、律師和中國問題專家們無法接受。

為了了解為何如此扭曲事實的內容出現在如此著名的美國報紙上,法輪大法訊息中心對《紐約時報》報道的各個方面進行了研究。根據過去十個月對一百多名神韻現任演員和前演員的採訪、記者與採訪對象之間的電子郵件通訊、與定期為神韻演員治療的醫生之間的電子郵件溝通以及中共政府的洩露訊息,法輪大法訊息中心發現了多個可疑之處。

法輪大法訊息中心發現,《紐約時報》無視神韻和其他人多次善意地試圖提供與其先入為主的敘述相悖的訊息,卻使用十分不妥的消息來源和小規模的樣本來構建特定的敘事,無視多個領域的專家意見,沒有向讀者披露關鍵訊息,並且延續了其數十年來嚴重歪曲法輪功學員信仰的模式。

這些調查結果引發嚴重擔憂:為甚麼《紐約時報》會做違反新聞職業道德的報道,同時明顯傷害在中國遭受迫害的宗教群體?《紐約時報》的報道在多大程度上實現了中國共產黨的目標?這問題引人思考,並令人深感不安。

法輪大法訊息中心詳細介紹了讀者應該了解的有關《紐約時報》報道的10件事。英文原文以及文中附錄請點擊:超連結

1. 《紐約時報》未能披露受訪者明顯的利益衝突,包括與中共政府之間的關係。

《紐約時報》文章多次拍攝和引用其說辭的6個前神韻演員中,至少有3人與北京舞蹈學院(BDA)有著不為人知的聯繫。北京舞蹈學院是中共的一個國營機構,是中共在全球打擊神韻的工具,也是神韻及其附屬學校在全球唯一的主要競爭對手。3人都曾到中國與北京舞蹈學院合作,其中一個受訪者經營著一家與北京舞蹈學院合作的台灣舞蹈工作室。該工作室的公開Facebook頁面顯示,她的身份是「北京舞蹈學院古典舞系的老師」。《紐約時報》在關於神韻的文章中均未提及這些利益衝突。

其中一個受訪者在離開神韻後的一年多時間裏,一直與神韻保持著積極的溝通,甚至試圖重返神韻,但在與北京舞蹈學院建立聯繫後,就採取了截然相反的說辭(見附錄A中這些通訊的時間線和樣本)。這裏面可能存在的利益衝突,《紐約時報》的記者曾被提醒過。在文章發表的幾個月前,《紐約時報》的記者還被告知,神韻獲得的通訊訊息顯示,不止一位(《紐約時報》的)受訪者在離開神韻後對神韻表達了完全正面的看法,這與他們現在對《紐時》的說法相反。

2. 一名受中共支持的YouTuber(油管自媒體人)曾威脅稱要對神韻採取暴力行動,此人還因在美國非法持有武器而面臨指控;他與《紐約時報》的採訪對象關係密切,並公開談論與《紐約時報》記者之間的合作。

法輪大法訊息中心最近發布了一份詳細報告,報告披露中共公安部計劃在海外加強針對法輪功和神韻的造謠運動。法輪大法訊息中心分析的中共的外泄文件特別提到了支持一名曾詆毀法輪功並對神韻發出暴力威脅的中國YouTuber。該男子在美國面臨非法持有武器指控,美國聯邦執法部門已發出警告,指其對神韻在紐約的培訓中心構成威脅。該男子還在影片中瘋狂咆哮,宣稱自己是「頂級掠奪者(英譯)」,同時警告神韻演員要「害怕」他,並讓他們「跪下來」。根據中共外泄的文件,中共公安部承諾為此人提供「全力支持」,而另一份文件則提到要在外國主流媒體上發布有關「誹謗」法輪功的內容。

《紐約時報》文章發表後不久,即8月18日,這個YouTuber在社交媒體X平台上吹噓說:「我就是那個把人(前神韻演員)介紹給《紐約時報》的人,尤其是最初的採訪。」《紐約時報》的六個核心採訪對象中至少有三人之前曾出現在他的YouTube頻道上。據他們與前神韻演員聯繫的通訊記錄顯示,他們中的一些人還同時為那個YouTuber的頻道和《紐約時報》的記者招募潛在的採訪對象。

這些並不是他們唯一的交集。早在2024年1月,這個YouTuber就在自己的頻道上提到他在與《紐約時報》聯繫。在YouTube和X平台上至少14篇後續帖子中,他在《紐約時報》關於神韻的報道發表之前的文章中就引用了該報道內容,同時聲稱由於即將發出的報道,法輪功和神韻將「完蛋」。在X平台上的帖子中,他還親自感謝了《紐約時報》的其他記者,其中一些記者的名字並未在《紐時》的關於神韻的報道中提及。這顯示了《紐約時報》團隊不公開的訊息。《紐時》的那篇報道發表後,這個YouTuber在X平台上的兩篇帖子中談到了他如何為《紐約時報》安排採訪並以其它方式影響其報道(有關這個YouTuber的帖子集合,請參閱附錄B)。

在8月4日的一篇帖子中,這個YouTuber概述了從結構和經濟上「瓦解」神韻的「三個關鍵領域」:「法律系統、《紐約時報》等有影響力的媒體以及線上華語社區」。這些既定目標與中共外泄文件中概述的策略一致:通過引發主要新聞媒體發表負面文章和潛在的執法調查,來壓制和誹謗美國的法輪功學員。

在《紐約時報》關於神韻的報道發表之前,我們(法輪大法訊息中心)向(《紐約時報》的)記者提供了中共公安部計劃的訊息,提醒他們可能落入中共媒體操縱運動的陷阱,但看來這些提醒沒有引起《紐時》的重視。

3. 電子郵件記錄顯示,《紐約時報》記者們明顯追求負面報道,並省略了前神韻演員的長篇通訊記錄,而這些郵件通訊內容與他們(《紐約時報》記者)的黑暗敘述相矛盾。

與法輪大法訊息中心共享的電子郵件表明,《紐約時報》那篇關於神韻的文章的敘述是歪曲的、負面的,儘管有證據可以反駁該文章的觀點。電子郵件記錄顯示,《紐約時報》聯繫的許多人都轉述了他們觀看神韻演出的積極經歷,或者分享了與最終文章中發表的內容相矛盾的訊息(附錄C)。然而,他們的正面評論幾乎完全從《紐約時報》的文章中被刪除。

此外,《紐約時報》聯繫到的幾位人士提醒他們說,他們的採訪對象可能受到威脅。一位前神韻舞蹈演員告訴(《紐約時報》的)記者,他們所依賴的消息來源不可信,那些消息來源互相交流配合,或者至少受到對方對神韻經歷的回憶的影響,可能會導致誇大事實。她敦促《紐約時報》的記者們「做好功課」,真正了解受訪者的背景,並表示「有些人在中國的背景很複雜」。

她告訴(《紐約時報》)記者,「這些人彼此認識,而且已經(互相)談論了很多年,所以即使他們中的一些人可能會告訴你同樣的故事,我也不知道這能證明甚麼。」(附錄C,電子郵件#1)。最後一篇文章中還收錄了此人的另一條評論(關於神韻的唯一正面評價),表明記者們認為她至少在某種程度上是可信的。然而她的提醒卻被置之不理。

4. 《紐時》文章挑選了一小部份不具代表性的前神韻演員作為樣本,(針對神韻)進行了廣泛的指控。

在神韻成立近二十年的時間裏,超過一千人參加過演出或與神韻合作過。《紐約時報》記者聲稱採訪過80人,其中包括25名前神韻演員。然而,這篇文章本身幾乎完全依賴7個前演員的敘述,而引用其說辭的人數總共只有13人,只是整個群體中很小的一部份。這遠非具有代表性或公平呈現的樣本。《紐約時報》文章基於這一小部份樣本而提出或暗示的對神韻和法輪功一概而論的主張,與多個平台和網站上數百名現任和前任神韻藝術家公開的敘述是完全相反的。

我們採訪了十幾位前神韻藝術家,他們對自己在神韻的經歷抱持著非常正面的看法,而且他們很容易聯絡到——他們說(《紐約時報》的)記者從未聯繫過他們;相反,至少有十幾位被要求離開神韻或對神韻有不滿情緒的前神韻演員都被《紐時》的記者聯繫到了。除一人外,《紐時》刊登的13份感言全都是負面的,顯而易見,不是因為《紐時》刊登的表述就是神韻生活的現實,而是因為那正是該報所尋求的表述。《紐約時報》的記者並沒有對神韻舞蹈演員的情況進行誠實的調查,他們在追求負面表述。

5. 《紐時》文章錯誤地暗示神韻藝術家不被鼓勵就醫或無法獲得必要的治療。

《紐約時報》文章的一個主要主題是神韻演員得不到醫療照護。但這顯然是錯誤的。《紐時》文章詳細介紹了四個舞蹈演員和兩個音樂家因受傷或扭傷未經治療而堅持表演的案例。在每一個案例中,文章都指出,這些人沒有尋求或要求醫療照護。一位神韻代表提出安排《紐約時報》採訪幾位曾尋求並接受治療的神韻藝術家,但《紐時》記者們並沒有跟進這些提議(附錄D)。

此外,文中提到的一位前神韻演員明確告訴《紐約時報》,雖然她選擇僅對膝傷進行有限治療,但「這並不能代表神韻對傷病的態度」。她進一步解釋說,「事實上,許多神韻舞蹈演員都接受過治療……而且這是大多數。」(附錄C,電子郵件#1)這些評論均未被收錄在《紐約時報》的報道中,報道中也沒有提到她的傷勢後來康復了並在康復後她繼續參加演出數年的事實。

法輪大法訊息中心在過去十個月與一百多名神韻藝術家進行了交談,製作了多份關於中共針對神韻的跨國鎮壓的報告。根據我們的調查結果,有些神韻舞蹈演員確實在訓練或演出中受傷,但我們採訪的藝術家中沒有一個人表示公司不鼓勵他們就醫;相反,這些藝術家表示,公司提供非常高標準的醫療服務,同時尊重每個演員關於他們希望尋求何種治療的個人決定。

「就像任何其他職業運動員或(舞蹈)演員一樣,如果你正在應對各種疼痛,有時你只想堅持下去」,主要領舞演員黃景洲(Piotr Huang)在接受採訪時解釋道,「但如果它會造成持久傷害或太大痛苦,我們當然不會參加演出。我們對觀眾負責,只想展現最好的自己,所以我們絕對不會帶重傷演出,神韻也不會允許。」

幾位在紐約神韻總部附近城鎮行醫的醫生表示,他們定期為神韻演員提供治療。北方醫學中心行政總裁楊景端醫生介紹,他和同事定期為神韻演員做醫療評估,每年為神韻演員安排10至20次X光檢查和15至20次MRI掃瞄。神韻管理人員表示,他們擁有多年前針對跟腱斷裂、前十字韌帶損傷和其它損傷的多個手術的完整醫療記錄。

6. 《紐時》文章錯誤地將神韻的一些規定描述為邪惡和壓迫性的,然而事實上,這在美國許多學校是標準做法。

為了進一步指控神韻的環境是虐待性或控制性的,《紐約時報》提到了神韻幾項規定,這些規定表面上是壓迫性的,但實際上是行業標準做法,或至少是美國學校越來越普遍的做法。

位於紐約哈德遜河谷的神韻培訓所在地與一所註冊的完全寄宿學校飛天藝術學院位於同一地點。學生在那裏獲得高中文憑並磨練他們的藝術技能。那裏也是獲得紐英倫高等教育委員會認證的飛天大學所在地。

《紐約時報》以不贊成的語調報道說,學生未經許可不得離開校園,儘管這是寄宿學校甚至普通公立學校的標準做法。學校對其所照顧的學生承擔法律責任,包括學生在上課時間離開校園時受傷的情況。哪所(寄宿)高中允許學生未經許可離開校園?

正如《紐約時報》文章中所提到的關於校園「有人看守」這一事實,估計61%至65%的美國公立學校都僱用了武裝保安人員,大多數私立寄宿學校和學院也是如此,甚至在鄉村地區也是如此。這些絕不是偏執、孤立和限制性「園區」的標誌,而是出於保證學生安全和身體健康方面的考慮。對於一個反覆遭受中共跨國鎮壓或人身暴力威脅的社區來說,這種保護尤其重要(附錄C,電子郵件 #3)。

《紐時》的文章也錯誤地暗示學生家屬被限制探望學生。許多就讀飛天藝術學院的學生經常見到家人,他們的親人住在附近或來校園參觀。那些只在假期見到家人的人並不是因為學校有限制探望的規定,而是因為他們的親人住得很遠,通常在其它國家。

《紐約時報》還提到,年輕藝術家不允許使用智能手機,而且上網時間也受到限制。這確實是飛天的一項規定,美國的許多學校和家庭也是如此。學校對學生看娛樂屏幕時間的限制越來越普遍。《紐約時報》自己最近發表了文章建議,禁止學生在學校使用智能手機,並對社群媒體的使用實施年齡限制。經過十多年令人不安的研究加上家長的擔憂與日俱增,加州、佛羅里達州、紐約州和其它州正在努力禁止學生在課堂上使用智能手機。在這方面,飛天學校領先於時代,只允許學生在校時使用翻蓋手機或「啞鈴」手機,包括與家人溝通,這項做法已被其它學校採用。然而《紐約時報》將其報道為「黑暗面」的證據。

就連神韻慷慨的財務援助安排(學生演員獲得註冊或認證的中學、專上和研究生教育的全額獎學金以及免費食宿、演出現金津貼以及環遊世界的機會)也被描述為總是邪惡的。這種安排在芭蕾舞團和其它表演藝術團中很常見,儘管神韻的演出規模比許多團體都要大。然而,在《紐約時報》的文章中,這些好處被描述為剝削和情緒操縱的工具。

《紐約時報》的文章甚至將對舞蹈演員的控制體重的要求描述為虐待。但這在職業舞蹈演員、運動員和模特兒中很常見。這不僅是出於美觀的原因,也是為了降低受傷的風險,因為額外的重量會對關節和骨骼造成額外的壓力。至少有一位與《紐約時報》受訪者同屬一個藝術團的前(神韻)演員表示,即使在努力減肥時,舞蹈演員也被建議要吃得足夠多,以獲取充足的能量,神韻也會為他們提供有關適當營養的訊息。

7. 《紐時》文章表現出對文化和宗教的無知和偏見。

《紐約時報》認為法輪功的信仰體系是可笑的,明顯表現出反宗教偏見。《紐約時報》對法輪功信仰進行了聳人聽聞的渲染,這些信仰在許多宗教傳統中都很常見,比如認為痛苦是罪惡或業力的結果、宇宙有仁慈的造物主及關注心靈提升以獲得精神救贖的觀點。《紐約時報》無法或不願意將法輪功的理念融入神學傳統,特別是佛家和道家傳統中,這顯示了其對宗教的無知、不寬容和明顯的偏見。

《紐約時報》也將約30億人的標準文化習俗描述為怪異的。(《紐約時報》)文章描述,學生們「雙手合十,鞠躬」,稱呼李洪志先生為「師父」。他們沒有告訴讀者的是,這是亞洲文化中普遍存在的問候語,而且不僅限於精神信仰場合。在世界各地的武術道場中,學生以類似的方式問候他們的老師或「師父」。事實上,在飛天學校、神韻以及法輪功修煉者中,舞蹈演員在踏入舞蹈室時同樣會向舞蹈老師或編舞老師鞠躬。

8. 文章系統性地使用了情感操縱的語言和圖像。

《紐約時報》這篇文章採用情緒操縱的語言和圖像來塑造讀者的看法。(《紐約時報》)記者在第一篇文章中就用「園區」(Compound)來稱呼神韻訓練中心,足足有七次,並用「副手」來形容神韻的管理人員。這樣的用詞選擇並非偶然。它們的目的是喚起讀者的恐懼感和控制感,讓人聯想到德州韋科的大衛教派等團體,並引導讀者對神韻和法輪功產生「邪教」印象。

文章中的圖像沒有進行任何中立的展現。前演員的照片、神韻海報、神韻訓練中心都籠罩在陰森的冬日燈光下,演員們的姿勢和表情都顯得憂鬱。這些視覺選擇——與這些人在社交媒體個人資料上的照片形成鮮明對比——與文字一起使敘事戲劇化,進一步強化了負面形象。(附錄E)

這些潛移默化的訊息的目的是在神韻和法輪功周圍營造一種懷疑和不安的氣氛。通過使用這種情緒化和暗示性的語言,《紐時》的這篇文章狡猾地強化了這樣一種觀念:這些團體是秘密的、是邪教,具有潛在危險。同時,這篇文章並沒有向讀者轉述那些撰寫過有關法輪功的書籍的、受人尊敬的中國宗教問題專家都同意法輪功不是邪教的評價,而且事實上「邪教的標籤只是個幌子」,是中共事後為迫害法輪功辯護而捏造出來的。(附錄F)

這種做法不僅扭曲了讀者的認知,還通過製造恐懼和不信任,給神韻和法輪功的積極文化和精神層面抹黑。通過這些手段,《紐時》的這篇文章公然運用了宣傳攻擊文章的基本工具。它操縱了讀者,而不是試圖呈現客觀平衡的敘事。

9. 《紐時》的這些文章為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塗脂抹粉——包括有據可查的器官移植濫用和針對神韻藝術團的跨國鎮壓。

在《紐約時報》該系列的主要文章中,記者們只是順便提及了中共的鎮壓,同時在提及被拘留的法輪功學員人數時使用了模糊的「許多」一詞來淡化鎮壓的規模。事實上,專家們曾多次估計,有數十萬甚至數百萬法輪功學員被中共當局關押,遠遠超出了「許多」所描述的數量。即使在描述中共破壞神韻的跨國活動時,該報也嚴重歪曲了其規模,並引用了一個外交官施壓阻止演出的例子。法輪大法訊息中心1月的一份報告記錄了中共政權及其代理人在超過38個國家針對神韻進行的130宗審查企圖和人身攻擊事件。

《紐約時報》記者們也引用了一個專家的觀點,他否認存在從被非法拘禁的法輪功學員身上系統性活摘器官的計劃。然而,在國會作證、撰寫非政府組織報告或在醫學期刊上撰寫有關中國器官移植濫用行為的同行評審文章的眾多研究人員、記者、律師和醫生中,找不到那個人的名字。而眾多專家都發現了證據,表明法輪功學員被系統性地殺害以獲得他們的器官。2019年「中國法庭」專家小組九名聯合國特別報告員美國國會歐洲議會也認為此類證據是可信的。為甚麼《紐約時報》不引用這些專家、組織、政府機構中的任何一個的觀點,也不引用他們容易取得的已公開發表的著作,而是選擇一個人來否認這一點呢?

也許是因為它遵循預定議程的模式——《紐約時報》自己的前駐北京記者狄雨霏(Didi Kirsten Tatlow)於2019年向「中國法庭」作證,當她發現重要線索時,《紐約時報》的編輯阻止了她繼續報道器官移植的新聞。她的文章的編輯也對法輪功發表了貶低性的評論(附錄G)。

10. 《紐約時報》長期歪曲報道法輪功。

《紐約時報》有著長達25年的對法輪功的報道存在嚴重問題的歷史。法輪大法訊息中心在3月發表的一項研究分析了1999年以來的159篇《紐約時報》文章,揭示了該報在報道法輪功及其受迫害方面一貫存在的缺陷。研究發現,1999年至2002年,76%的《紐約時報》文章包含事實不準確或對精神修煉的負面描述。儘管持續存在的中共侵犯(法輪功)人權的行為被公開,包括五千多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但《紐約時報》自2016年以來就沒有報道過這些問題。

相反,儘管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繼續遭受可怕的暴行,《紐約時報》對法輪功的報道卻變得越來越充滿敵意,其針對的是法輪功學員創立的機構,並延續了《紐時》先前的謊言。實際上,這份報道不僅誤導了美國公眾,而且不加批判地採用了中共敘事的某些方面,符合中共政權抹黑法輪功並壓制對其鎮壓政策的批評的目標。

事實上,法輪大法訊息中心與數十名現任神韻演員的對話以及前藝術家向《紐約時報》記者發送的電子郵件通訊記錄表明,潛在受訪者在接受《紐約時報》採訪時猶豫不決的主要原因並不是因為擔心遭到報復,而是因為該報紙長期以來歪曲和誤導了人們對法輪功學員及其信仰的認識。(附錄C)

事後:

一周之內,《紐約時報》發表了5篇詆毀神韻和法輪功的文章。這似乎是一項有系統且長期的工作,記者們自己說他們已為此工作了10個月。為甚麼《紐約時報》投入如此多的資源針對一家受迫害的修煉團體經營的表演藝術公司?

中國持不同政見者、熟悉法輪功群體的學者和專家以及《紐約時報》的普通讀者,都對這篇報道及其不準確之處表示懷疑和擔憂。(附錄H)著名的例子包括作家兼政治風險分析家安德斯‧科爾(Anders Corr),他公開質疑《紐約時報》否認針對法輪功的器官移植濫用行為;曾撰寫有關法輪功文章的中國著名評論家和民主分析家胡平表示支持神韻,並對《紐時》文章的描述提出質疑;賓夕凡尼亞大學中國學者、「中國法庭」專家小組成員阿瑟‧沃德倫(Arthur Waldron)聽取了數天有關迫害法輪功和活摘器官的證詞,並發來個人資訊質疑《紐約時報》文章的準確性和記者們的動機;他對法輪功學員表示同情和支持。

一些對神韻或法輪功有所了解的《紐約時報》讀者,也試著在質疑文章下留言。其中幾條評論得以發表,但至少有兩位讀者告訴法輪大法訊息中心,他們對法輪功和神韻表達支持的、經深思熟慮且合情合理的評論,未獲得《紐時》網站版主的批准;而與此同時,數百條尖酸刻薄、污名化法輪功和神韻的留言卻被允許發表。

神韻受到威脅

8月21日,神韻網站收到一則訊息,要求他們立即刪除神韻對《紐約時報》報道的批評(例如神韻官方回應聲明)。消息稱,如果一個月內沒有刪除,那麼:「神韻藝術團和飛天學校的員工和家人很可能會發生一些莫名其妙的車禍,他們的房子會莫名其妙地著火燒燬,也可能會遭到紐約黑幫的襲擊。我們希望你能夠對他們和他們的家人負責。」

誰會寫出這樣的威脅信?是中共?是那個為《紐約時報》安排採訪並曾對神韻發出威脅的YouTuber?是《紐約時報》的受訪者?還是有讀者被《紐約時報》報紙不負責任的報道所欺騙?

下一步是甚麼?

《紐約時報》文章中的虛假和扭曲不是小的錯誤。該報記者忽略了極其重要和相關的訊息,包括其消息來源、寄宿學校的典型規則和規定、對法輪功學員所面臨鎮壓的有據可查的研究以及亞洲文化和精神信仰的文化背景。

很難不得出這樣的結論:這是一次蓄意的、有預謀的撰寫、編輯和出版報道的行動,對神韻和法輪功的描繪一律都是負面的、不準確的和不公正的。在製作這系列報道的過程中,《紐約時報》的工作人員似乎在多個環節上都決定繼續這個預先構思好的報道情節。

結果是,《紐約時報》這篇籠統的報道對美國的一家公司和一個遭受迫害的少數群體提出了廣泛的指控。這些指控幾乎完全基於少數幾個消息來源,這些訊息來源明顯存在利益衝突、隱秘動機、事先協調,甚至與北京支持的YouTuber及一個有據可查的中共外國影響力運動有聯繫。此外,在面對反覆提醒、自相矛盾的資訊以及知道可以獲取到有助於更準確公正描述的訊息的情況下,他們還是這樣報道了。

《紐約時報》的內部審查流程似乎出現了多層面的故障,未能確保報道的準確性、公平性和可信度,更不用說確保惡意行為者的外國影響力行動不會發揮作用。

《紐時》這系列文章帶來後果是,在中國,中共的宣傳機構已經開始廣泛利用這些文章來妖魔化法輪功,這一運動助長了對包括神韻演員家庭成員在內的數百萬無辜民眾的暴力;在中國以外,這種報道不可避免地會加劇中共的對外國干涉的行為,迫使劇院不要接受神韻演出預定,同時對神韻演員的人身安全構成威脅⋯⋯

鑒於上述情況,法輪大法訊息中心呼籲:

· 《紐約時報》的讀者和其他人閱讀並分享本報告。

· 其它新聞機構不要輕信《紐約時報》關於神韻和法輪功的報道。

· 《紐約時報》撤回這些文章。

· 《紐約時報》對上述失誤啟動內部調查。

· 《紐約時報》採取糾正措施,確保在未來關於神韻或法輪功的報道中不會重蹈覆轍。

· 美國政策制定者考慮美國媒體環境中的被利用的弱點,並探討保護批評中共者、弱勢少數群體和美國公司在未來免受此類侵害的保障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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