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時報》最新的一篇文章使神韻成為全美關注的焦點。一位加拿大母親就此寫了一篇文章,從父母的角度介紹了自己為何支持女兒去神韻藝術團實習,女兒如何在選擇大學和在神韻實習中成長。
以下是這位母親發表在明慧網的文章——《我和我的神韻實習演奏員女兒的故事》。
我與先生育有兩個女兒,小女兒目前正在飛天大學讀書,也是一名神韻實習演奏員。談起女兒當時為甚麼要選擇飛天以及為何我夫妻會送孩子去飛天,那還得從二十多年前說起。
緣起
小女兒從小就很聰明,除了功課可以輕輕鬆鬆得全A,對付起父母長輩的管教來,同樣也是辦法多多;她善良,但淘起氣來,也會令全家人抓狂。有一次把姐姐惹得氣極,姐姐跑來跟我投訴,卻又抓不到證據,只好跟我說:「比如說吧,我是警察,我明知道她在裏面幹壞事,可是就是抓不住她。」
尤其是我母親來加拿大與我們團聚之後,祖孫倆的衝突就不斷升級。
母親在國內是優秀教師,在國內那種升學率第一的環境下,母親上哪裏都是備受人們尊重的人;她自己也是一個非常注重傳統的人,在家裏我們姐弟對於母親的教育,甚至是責打,我們從來都不敢違拗,更不敢頂嘴。
可是小女兒是在加拿大長大的,學校裏灌輸的是人人平等,且又生得個伶牙俐齒,用我母親的話說:「你說她一句,她有十句在那等著你。」不能頂嘴?連頂嘴這個概念我都無法跟她解釋清楚。
記得有一次,母親正在吃車厘子,祖孫倆不知為了甚麼事又爭執起來,母親一生氣,硌到車厘子核,牙齒崩掉了半顆。
諸如此類的事情不勝枚舉,讓我一籌莫展。我不願看到母親因我女兒而生氣,可是我又無法讓女兒明白,中國傳統文化中這個孝的內涵。
選校的疑慮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年,終於到了小女兒要考大學的時候了,我慶幸這祖孫倆的矛盾總算可以暫時緩解一下了。
當時她的選擇並不多,好的音樂大學美國比較多,但學費都在五萬美金左右,再加上每年數萬元的生活費用,我們這樣的家庭實在無法負擔;很多歐洲的音樂大學雖然免學費,但要不就是生活費奇高,要不就是還要重新學習一門語言。
而且還有更讓我擔心的,那就是,女兒離家之後,沒有親人在旁提醒,面對這個複雜的社會能否抵禦誘惑,能否明辨是非,能否保持一顆純淨的心。身邊朋友有子女讀大學的,我就去跟他們了解情況。可是得到的回饋都是:你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有的甚至是現身說法,這就讓我更加憂上加憂了。
算來算去,最後選了兩所加拿大大學,再就是飛天藝術大學。飛天藝術大學雖在美國,但學費和食宿費全免,還能到神韻藝術團實習,每年有好幾個月都巡迴於世界最頂級的劇院。這樣的機會對於一個學藝術的孩子來說,實在難得,更別說實習時,還有一些經濟上的補貼。另外,我有一朋友的女兒當時正就讀該校,她的女兒與我女兒從小一起長大,無論是我的朋友還是我朋友的女兒都對這所學校讚譽有加,聽她們所描述的學校情況讓我非常放心,女兒自己也心生嚮往。
但因為飛天比較新,女兒的專業課老師對這所大學的專業水平並不了解,所以更看好女兒所選的另一所加拿大大學,女兒就開始猶豫了。
心石落地
那年三月,神韻到本地演出,正值春假期間,因缺少人手,主辦單位找她做義工,她欣然應允。對於她如此爽快地答應,我多少是有點意外的,要知道那些工作單調而枯燥,而她喜愛新奇,喜愛挑戰。所以我跟她確認,「你真能做到嗎?」她說,「別的事情我做不了,這是我能夠做得了的事,我想做。」
那幾天,她除了在家睡覺,其餘的時間差不多都泡在那裏。開演了,她就進去看演出,那年神韻在溫哥華演了十場,她看了八場。
後來,她跟我說,神韻的音樂和一般的音樂不一樣,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太多的感覺,可是越聽越愛聽,即使做其它事時,也一直會縈繞在耳邊。聽多了,連本來有的那些不好的思想都消失了,人就變得樂觀豁達了,感覺未來一片光明。
過去聽說舜作《大韶》。平定三苗之亂,不靠千軍萬馬,只靠音樂。孔子說,聽了《韶》,三月不知肉味。以前看這些故事,總覺得不可思議,聽她這麼說,才知音樂的力量不可估量。
之後的日子,她忙於錄製演奏錄像、準備各種大學要求的報考資料。後來她報考的三所學校,都錄取了她,也都有獎學金。但小女兒在去飛天面試之後,最終還是選擇了飛天,「我喜歡飛天」,她告訴自己的專業課老師們,「那裏就像仙境一樣」。
上學之後,她常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她又交了甚麼樣的新朋友。當然,離開了家庭,面對一個陌生的環境,以及專業上的挑戰,我感受到她的壓力很大,但我同時也感受到她深愛著飛天那裏的老師、同學。
與人交往中,在家庭裏表現出來的問題,我猜仍然會有,所以不時地聽到她跟我說與哪位朋友又鬧矛盾了,不過,最後都能得到比較完滿的解決。我感受到她開始學會去找自己的問題,而不是總挑別人的錯。
三個月後,我陪母親去美國探親,順道看望了一下小女兒。三月不見,她已從一個任性、撒嬌的女孩變成了知禮儀、懂進退,凡事知道為人著想的大姑娘,她的變化讓我和母親刮目相看,母親甚至激動得直抹眼淚。說起她的變化,她自己也不禁淚目,她跟我說,感謝媽媽在家裏的時候要求我學習「真、善、忍」的道理,讓我背,那時我不能理解,現在我明白了,如果不是媽媽那時對我嚴格要求,我現在不知道成甚麼樣了。
分析自己為甚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她說,以前雖然也在學「真、善、忍」的道理,可是到了具體事情上,心裏還是覺得不平衡,周圍的小朋友也都告訴我,說那樣不公平,所以很少想到別人的感受。但是在飛天,人人都學法輪功的書籍,書上的道理大家都知道,如果自己哪天覺得委屈了,好朋友們都會勸她,多站在別人的角度想想,要「真、善、忍」嘛,這樣想想也就不生氣了。慢慢地,她知道了修煉提升自己的品行對一個人來說有多重要,而這種提升的感覺也讓她感到美妙無比。
至此,我的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
成長
之後的幾年,她的日程非常滿,除了完成正常的大學功課,還要去實習,幾個月在外巡迴,時間緊張、身體勞累。但與此同時,她開闊了眼界,擴大了心胸,已經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小丫頭了。
她每年的休假時間很短,不過,每次都會去探望她以前的專業課老師,其實這些老師本身也都是有些名氣的音樂家。記得有一次,一位老師在聽了女兒最新的演奏錄音後,跟我女兒說,他沒有想到她的進步會這麼大。
當再次談起她當時為甚麼會選擇飛天時,女兒說她真正想當的是一個神韻的藝術家。我還聽到她跟另一位曾經教過她的小提琴家也說過類似的話,她說,在中國有無數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得家破人亡,甚至被活摘器官,我的家庭也曾經在中國被迫害。我喜愛小提琴,但我更想當的是神韻的藝術家,因為只有神韻在將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告訴世人,只有世人都知道了真相,才能減輕那些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程度直至迫害停止,這才是一個藝術家最應該做的事。
到此我也真正理解了,她為甚麼那麼喜愛飛天大學,她當年為甚麼那麼熱衷於為神韻做義工。原來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實,包括我們家庭所經歷的痛苦,在她幼小的心中已經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她對飛天的喜愛,背後有她更深內涵,只因當年她還年少,無法表達自己心中真正的感受,能表達出的只是簡單的「我想做(神韻的義工)」。
看著她在這種忙碌的生活中增長著技藝的同時,又能用自己所學,幫助神韻將「真、善、忍」的理念傳遍全球,把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事實告訴世人,令我無比欣慰。我期望她們的辛勤工作能儘快結束中國那場慘絕人寰的迫害。
時光飛逝,轉眼到了她大學畢業的日子,我們全家去飛天參加她的畢業典禮。雖然我們因為路途遙遠,時間緊迫,而沒有給她準備鮮花,但她毫不在意,反而安慰我們。
我們的到來讓她欣喜不已,忙前忙後地張羅著,給我們買好吃的,又不時地向我們介紹她的朋友。一次,她拽過一個女孩驕傲地向我們介紹:「這是我妹妹。」看那女孩有點靦腆,我不敢怠慢,立即回答:「好,上我們家當老三。」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在這開懷大笑中,我明白,女兒是想把她的生活,她的歡樂都讓我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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