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紐約曼哈頓一家法院裁定,美國前總統特朗普34項重罪罪名成立,涉及到偽造財務文件和試圖影響聯邦選舉。作為前總統以及今年美國大選的共和黨總統候選人,這項判決引發了一系列問題:特朗普是否會因此失去總統的競選資格?如果特朗普進入監獄服刑,那麼保護總統候選人的特勤局人員是否需要陪同入獄?更進一步的問題是,如果特朗普勝選作為總統,美國的最高行政權力中心以及美國三軍的最高指揮中心,是否需要搬到紐約州的監獄裏去呢?

特朗普不失總統候選資格 當選無法赦免自己

美國常識學者、資深媒體人方偉在《菁英論壇》節目中表示,特朗普被定罪不會影響他成為總統候選人。根據憲法第2章規定,總統候選人有三個條件,一是出生在美國,二是年齡在35歲以上,三是在美國居住了14年。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它條件,所以在美國歷史上在監獄裏服刑時競選市長、競選其它公職,這都是有先例的,當然在監獄服刑競選或者被判有罪競選美國總統,這在歷史上是沒有的,也沒有一個前總統被判有罪。但是根據憲法特朗普目前的情況不會失去競選人的資格。

方偉說,特朗普進監獄是一個大概率事件,現在主要是看法官了,法官梅爾尚對特朗普定罪的傾向是蠻清晰的,根據他以前在法庭上的表現,包括對檢辯雙方證詞的處理,以及對於陪審團的指示意見,我覺得他希望能夠把特朗普關進監獄。如果特朗普真的進了紐約州監獄,特勤局也得進監獄去保護他,紐約獄方說他們已經做好準備,而且跟特勤局已經開始溝通。

特勤局倒是很靈活,國會給它的任務就是保衛總統、前總統或者副總統的安全。特勤局要完成總統不會被人身侵犯、威脅這個任務,肯定做得到。而且紐約獄方也無法阻擋特朗普的憲法權利,這是國會賦予總統的權利。當然這件事情確實是前所未有。

方偉說,美國的州權和聯邦權是兩個非常不同的政治實體,雖然美國憲法賦予總統赦免任何罪犯的權利,但是那是違反聯邦法的罪犯,州法他不能赦免。現在特朗普牽涉了四宗刑事案,一宗是1月6日的衝擊國會案,一宗是海湖莊園的機密文件拿回家的案子,這都是聯邦的起訴案,如果特朗普被判有罪的話,如果他選上總統,那他給自己簽個赦免令就赦免了。但是亞特蘭大的干涉選舉案、紐約的封口案,都是州起訴的案件,如果判決有罪的話,作為總統他是沒有辦法赦免自己的。

方偉表示,如果特朗普當選,即使關在州監獄,他也可以履行總統職責,他在那可以辦公的,他的內閣成員可以去那裏。但是這將成為美國在全世界面前的一個大笑話。這是美國前所未有的事件,這個問題的解決方案也可能是前所未有的。美國最高法院是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的,美國憲法第六章規定的,聯邦法是最高的,可以壓倒州法。所以最高法院如果說這不像話,把案子拿到到手中說,這個案子消掉,那麼特朗普就可以回到真正的白宮。

但是大家知道最高法院不是任意處理的,是要一個案子上訴到那邊去,或者說極其違反憲法的情形,它才能去做。特朗普現在已經呼籲最高法院直接介入,不要再經歷紐約兩級上訴院,拖個沒完沒了,但是最高法院也不會直接做這個事情,沒有走完程序,它就不會做。

特朗普案定罪模糊 司法政治化美國蒙羞

獨立電視製片人李軍在《菁英論壇》表示,最近有人在採訪特朗普時就問了,如果你入獄怎麼辦?特朗普說我OK。說明特朗普已經做了一個最壞的打算了。不過如果特朗普真的在監獄裏處理國家公務,我覺得那其實是美國的恥辱。一句話,只要特朗普不尷尬,尷尬的就是美國人,特別是那些敵視他的左派人士。

特朗普的案件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國際笑料,從目前的形勢來看,這項定罪不但沒有阻止特朗普競選,反而成了一種推動力,使更多的人出來支持他。五月份美國人對特朗普的捐款已經達到了1.4億美元,而且有30%是新捐款者,這一點非常重要。而且一些華爾街的大佬,也罕見的開始對特朗普進行大額捐款。

李軍說,雖然民主黨共和黨在很多問題上對弈的非常厲害,但是這個案件如果從法律角度上看,如果真正尊重法律,應該是沒有爭議的,就是把司法當武器的一個政治迫害。哈佛大學名譽教授,長期支持民主黨的法律泰斗,德肖維茨直接觀摩了特朗普案的庭審,他最後得出結論說,這個案子荒謬到讓史太林都會臉紅的自愧不如。

德肖維茨說,在我過去六十年的職業生涯中,閱讀的起訴書可能比任何美國律師都多,但我從未見過比這宗案件更弱的控訴,憑藉六十年的經驗我都不明白,特朗普被指控的罪行到底是甚麼?其實,包括CNN的法律分析師也基本是類似的觀點,他們都是民主黨的堅定支持者,他們都認為這個案件本身漏洞很多,很多人都做了分析。

李軍表示,如果要從政黨的角度來看,這個案件其實讓共和黨更加團結在特朗普周圍抱團抵抗了,民主黨這麼玩,共和黨不抵抗不行啊。而有一些溫和的民主黨人已經覺得有點害怕了,畢竟法治是美國最重要的一個基石,如果法律成了攻擊政客的武器,那美國何去何從?

方偉在《菁英論壇》表示,特朗普到底有沒有犯罪,我把整個案子簡化成一句話就是,一個過期的輕罪變成了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重罪。法官說特朗普是重罪,那他犯了甚麼罪?最後只能說特朗普把那個賬記錯了,這是輕罪,本來法官應該扯出一個重罪,要麼是干涉聯邦選舉法,要麼就是逃稅,但是其實這兩項指控都沒有成立。所以最後還是把那個輕罪變成了一個重罪,這在法律界是說不通的,哪有這麼玩的。

但是為甚麼這個案子還是判下來了?這是因為陪審團是來自於曼哈頓的下城,百分之八九以上的都是民主黨人,檢察官是一個反特朗普派,法官是反特朗普派,陪審團也是反特朗普派人群,因為他們對特朗普不喜歡。法官在法庭上的種種聽證包括把特朗普以前的甚麼回憶錄都拿出來,特朗普睚眥必報的例子都拿出來唸,在法庭上描繪特朗普和風暴女當初有艷遇時的細節,這些細節跟這件事情、案子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法官就是這麼說,其實就是在影響陪審團,在陪審團留下一個特朗普的印象分。

最後所有這些印象分就會形成一個陪審團的判決,而判決的時候,法官又給他們很多的引導,而不是以法律為基礎來讓他們去判斷的。我想同樣的案子,你把它搬到俄亥俄,搬到北卡羅萊納,都不用說搬到南方去,判下來,都不會是紐約州的這個結果。所以這個案子就是一個政治判案,他們在政治上不喜歡特朗普,於是就無論如何也判他有罪,這不是一個基於法律的案子。

政治仇恨撕裂美國 全球大動盪即將來臨

大紀元時報總編輯郭君在《菁英論壇》表示,美國社會其實已經出現大分裂的局面了,不是未來將要出現,目前已經出現了。甚至有人說,美國已經處於一個內戰狀態了。當然不是160年前的那種內戰了,而是價值觀之戰,是政治架構之戰。

人類社會的過去,經過幾千年發展,權力鬥爭由過去非常血腥、暴力,已經改變到了現在的文明階段,就是不那麼暴力、血腥的方法,但本質上權力爭奪仍然很激烈,很多時候仍然是非常黑暗的,經常是無所不用其極。民主體制本來就是一個妥協的機制,需要一種妥協的、基本的信任和寬容。我認為對特朗普的審判破壞了這種基本的信任,這是未來美國的危機所在,很大程度恐怕也是未來世界的危機所在。

郭君說,美國社會本來就有妥協的慣例。因為特朗普是政治局外人,他不願意和那個舊泥沼、勢力達成妥協,因此舊的這種力量也不妥協,這確實是一個非常不好的開端。如果特朗普上台甚至共和黨拿到兩會的多數,共和黨是否也要進行一次大報復行動呢?我對此並不樂觀,因為這個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開了,怨恨的魔鬼就很難被關回去。

上次美國經歷了類似的局面,就是1860年代美國內戰之後,林肯總統堅決拒絕各種政治清算,基本上是善待南方的政治勢力,連副總統都選了一個南方的政治人物。美國人之所以尊重林肯,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我認為也正是這個原因,美國變成了世界超級強大的國家。而林肯自己也為此付出了生命。

郭君表示,我們現在還能看到一個寬容的美國嗎?這是我們經常問的問題,這真的是很難說。我們希望美國能回到原來的軌道上。但是如果極左勢力掌權的話,美國未來的情況恐怕就沒有那麼樂觀了。美國是超級強國,一舉一動,任何一個變化,都會對全球造成很大的影響。很多人都說美國是民主的燈塔,它如果倒退,如果出現極端的政治,那對全世界的負面影響會非常的嚴重。

尤其是現在有很多專制體制國家一直在蠢蠢欲動,希望用共產主義或者是其它形式的專制主義的東西來取代民主體制。一旦美國發生內亂,國力大降,我可以肯定,國際局勢很快就會面臨一個大混亂局面,二戰以來的國際局勢基本處於一個和平局面,恐怕這個和平局面就會結束了,那將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情況。◇

美國是超級強國,一舉一動、任何變化,都會對全球造成很大的影響。如果出現極端的政治,那對全世界的負面影響會非常的嚴重。圖為美國白宮。(JEWEL SAMAD/AFP)
美國是超級強國,一舉一動、任何變化,都會對全球造成很大的影響。如果出現極端的政治,那對全世界的負面影響會非常的嚴重。圖為美國白宮。(JEWEL SAMAD/A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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