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努基安:2020年到來時,1月初我就對丈夫說:「好了,該來的還是來了。他們會藉此機會脅迫、強制接種疫苗。」
楊傑凱:二十多年前,萊斯利‧馬努基安(Leslie Manookian)在倫敦從事金融工作,無意中瞥見了製藥業的陰暗面。
馬努基安:他坐下來說,「有人死於這種藥。壞消息是,食品藥品管理局(FDA)將要求我們在包裝上加上黑框警告。好消息是,我們仍然認為可以達到70億美元的銷售峰值。」我就想了,「天哪!我加入了一個錯誤的團隊。」
楊傑凱:如今,她是「健康自由保護基金會」(Health Freedom Defense Fund)的創始人和主席。她曾多次提起針對政府的訴訟,以確保所有美國人的身體自主權,其中包括具有里程碑意義的「2022年案」。在該案中,聯邦法官推翻了全國範圍內旅行時必須戴口罩的強制規定。
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健康自由保護基金會」的緣起
楊傑凱:萊斯利‧馬努基安,很高興你能來到《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馬努基安:很高興能參加你的節目,楊。
楊傑凱:你知道,自從你的組織幫助結束了第一個聯邦強制令之後,我就一直在想著你和你的工作。我聽說很多人都深受鼓舞。當時有一些畫面,在飛機上人們把口罩都扔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想稍稍談談這個問題以及你此後的工作,但在談那些之前,(鑒於)你去做「健康自由保護基金會」的這段過程很有意思,請先介紹一下吧。
馬努基安:我那時只是一個在華爾街工作的普通人而已。我被調到了倫敦,在那裏從事金融工作。就職於名為「聯博資產管理」(Alliance Capital)的公司。這是我在高盛工作時的客戶之一。我的工作主要是與各跨國公司的行政總裁面談,以便決定哪些歐洲公司應進入我們的投資組合。我負責管理「聯博公司」的歐洲增長投資組合管理和研究業務。
在那裏,我得以結識了很多了不起的人。世界上最大的製藥公司之一的行政總裁來到了我們辦公室,這是一家知名品牌公司。他們此行是來安撫投資者的。我們持有他們很大一部份股票,大概有10億美元左右。因為,他們正在進行第三階段臨床試驗的新藥出現了一些問題。事實上,有傳言說有人在試驗中死亡。於是他上門了。
來者有行政總裁、財務總監、研發主管,還有投資者關係主管。他坐下來,坐在我對面,對我說:「聽著。在非常,非常罕見的情形下,有人死於這種藥物。」他說:「壞消息是,食品藥品管理局(FDA)將要求我們在包裝上加上黑框警告。好消息是,我們仍然認為我們可以達到70億美元的銷售峰值。」當時我感覺好像有人朝我肚子踢了一腳似的。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想,「你沒開玩笑吧?」他輕率的態度令我驚訝不已,他就這麼權衡利益和人命。我簡直不敢相信。
會議結束後,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來回踱步,後來到了走廊上,走進我們藥物分析師的辦公室,猛地推門進去。我說,「這麼幹活是錯的!」她聳聳肩,看著我說,「是的,我知道,女士。你要我做甚麼?」我想,「天哪。這就是我工作的現實,我加入了一個錯誤的團隊。」我想,我……
我處在一個大多數人難以獲得的前排位置,我了解到的商業世界裏正在發生的事要比大多數人了解的要多得多。這也是我離職並一生致力於為這個星球行善事的動力之一,我認為,我的一生應為普羅大眾效力而不是為公司老闆效力。於是,我就計劃離職了。
拍攝影片《大善之舉》的動力
楊傑凱:這是哪一年?
馬努基安:我不記得確切的年份了。我可以查一下,因為我可以根據那個產品來確定時間,但最遲也是2000年或2001年左右。
楊傑凱:那以後,當然發生了所有這些事,除了我之前提到的那個強制令決定之外,你向我推薦的你的電影,我想那是2011年上映的《大善之舉》(The Greater Good),那是一部我之前未聽說過的絕對精彩的電影。我認為,這是對一個非常、非常棘手的問題的非常合理的處理。
我看了那部影片,當時我們在製作紀錄片《看不見的危機》(The Unseen Crisis)。這部紀錄片講述的是,被基因疫苗傷害的人,沒有得到系統良好的治療。事實上,你的影片中也談了很多以前疫苗接種者的故事,他們受到了類似的傷害,但卻沒有得到制度的妥善對待。很有意思。我們的電影好像是你所拍電影的下集一樣。我會向所有人推薦你那部電影。說說那部電影吧。影片中還有一些非常有趣的角色。
馬努基安:是啊。我當時其實打算退休了,我生病了。我的健康狀況很糟糕。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一直去看在倫敦的一位主流的醫生,他說,「聽著,我幫不了你。傳統醫學幫不了你。我覺得你應該去看順勢療法醫生或針灸師。」
我當時想,「好吧。嗯,這有點奇怪,不過沒關係。」於是我去看了一位順勢療法醫生,因為順勢療法在倫敦非常流行。事實上,它在歐洲和世界各地都很流行。這是當今世界上發展最快的治療體系。
我等了三個月才見到這位女士,當我見到了這位順勢療法醫生時,我產生了深深的共鳴。這很有道理,以至於我真的報名就讀順勢療法學院。這個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就那麼做了。同時我仍然是經營這家公司的董事,這邊還在繼續著,
我參加了第一天的迎新會,主持迎新會的人說,「在接下來的三年裏,我們會接觸很多、很多的話題。我們將討論對個體生命的直接影響、身心之間的聯繫,營養。我們要探討疫苗傷害。」我舉起手說,「你在說甚麼呢?疫苗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他說,「好吧,這是一種觀點,我們要學習另一種觀點。」
下課後,他遞給我一本書,說,「你得讀讀這本書。」然後我回家讀了那本書。我屬於那種書獃子型分析師,我看了看書的背面。書中有960多個腳注,詳細記錄了所有發生的事件:接種疫苗後出現類風濕性關節炎,接種疫苗後出現癲癇,接種疫苗後出現學習障礙,接種疫苗後死亡。我想,「如果這是真的,那就得有人做點甚麼。」那一刻,我真切地感覺到,我得把它拍成電影。而這就是拍攝影片《大善之舉》的動力所在。
整部影片揭示了圍繞疫苗的各種問題
書中所寫的一切我並不全信。我想親自去一探究竟。於是我開始採訪我能採訪到的每一個人。我採訪了保羅‧歐菲特(Paul Offit)博士。他現在仍在費城兒童醫院工作,當時是傳染病科主任,我記得是如此。我採訪了斯坦利‧普洛特金(Stanley Plotkin)博士,他是一名疫苗研發人員,他曾在威斯達研究所(Wistar Institute)工作,是疫苗的研發者。保羅‧歐菲特也是疫苗的研發者,他的疫苗已上市,是解決兒童腸道問題的。
我們採訪了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尼爾‧哈爾西(Neal Halsey),我不記得他是否與國立衛生研究院有關。我們採訪了沃爾特‧奧倫斯坦(Walter Orenstein)博士,他是疾控中心免疫項目原負責人。還有梅琳達‧沃頓(Melinda Wharton)博士,我們在那裏採訪時,她是(疾控中心)免疫項目的副主任。
我們採訪了所有這些人。我們採訪了兒科醫生、醫生、科學家和活動人士,如芭芭拉‧洛‧費舍爾(Barbara Loe Fisher),她創立了「國家疫苗信息中心」(National Vaccine Information Center),以便向大眾提供全方位的信息。除了所有這些證詞,我們還穿插了一些家庭的故事,他們的孩子因接種疫苗而受到了傷害。
其實我們就是將所有這些信息都呈現出來,好讓每個人都能做出自己的判斷。我們展示了《國家兒童疫苗傷害法》(National Childhood Vaccine Injury Act),該法案實際上承認疫苗會對一些兒童造成傷害及致其死亡,並設立了一個項目,嘗試幫助解決這個問題或對其進行裁決,我們展示了它是如何適得其反的。
我們談到了疫苗製造商對其產品不承擔責任這一事實。這不僅僅是COVID疫情才出現的情形。這一切從1986年就開始了。因此,整部影片揭示了圍繞整個疫苗話題和辯論的各種問題,這些問題實際上比COVID疫苗話題早了40年。
聯邦衛生機構已被腐蝕
楊傑凱:根據過去多年來實施的法律、政策,你所看到的COVID疫情方面所發生的一切其實並不出乎你的意料。
馬努基安:一旦你開始真正深入研究任何一個課題,它就會給你提供一個看待世界其它方面的模型,疫苗接種就是如此。因此,二十多年前,我開始真正深入研究這個問題。我開始發現,事實上,各個機構已被腐蝕了:醫學期刊已被腐蝕了。我們的新聞業已被腐蝕了,媒體已被腐蝕了,一切都這樣。這是如何發生的?
我們可以追溯到1980年,當時通過了《拜杜法案》(Bayh-Dole Act)。《拜杜法案》是美國國會的一項法案,它允許在國立衛生研究院(NIH)工作的、利用了納稅人的錢和稅款的科學家們,持有自己所研發出來的產品的專利權。因此,這其實是給他們錢,讓他們留在政府裏工作。但問題是,這會激勵他們去推動自己可能從中獲利的產品,比如疫苗。正因如此,福奇(Fauci)及其NIAID(國家過敏症和傳染病研究所)團隊因1980年的那部法律而擁有莫德納(Moderna)公司一半的專利。因此,這實際上從根本上助長了聯邦衛生機構的腐敗,特別是國立衛生研究院,但所有機構均如此。
兩項立法真正改變了這些衛生機構的形態
我們稍事休息後回來。
楊傑凱:歡迎回來。我們今天的嘉賓是「健康自由保護基金會」創始人和主席萊斯利‧馬努基安。
馬努基安:1992年,《處方藥使用費法案》(Prescription Drug User Fee Act)獲得通過。該法案使得製藥業綁架了食品藥品管理局(FDA),因為立法初衷是,讓製藥業能夠說,「我們有這種特效藥。目前還沒有治療這種疾病的方法,但這種特效藥可以治療這種疾病。因此,我們希望快速跟蹤這一產品,並將其推向市場,以滿足那些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急需這一產品的人們。」
所以最初,這聽起來確實是個極好的主意。我認為,該計劃的最初的資金約為1億美元。現在,就說去年,達到了26.55億美元。這相當於FDA藥品審批人員工資的65%,以及FDA預算的45%。也就是說,製藥業直接向FDA支付使用費,實質上綁架了本該監管它的機構,明白嗎?
因此,這兩項立法真正改變了我國聯邦衛生機構的形態。發生了9‧11事件後兩周,《州緊急衛生權力立法範本》(Model State Emergency Health Powers Act)立法出台,該法賦予各州州長和州衛生部門在發生公共衛生緊急事件時擁有特殊權力。目前,約有43個州全部或部份通過了該法案。
《國家兒童疫苗傷害法》免除了製藥業的責任
楊傑凱:容許我插一句,我不知道你是否還會提到,但在1986年時,我一直聽說的一件大事是,立法規定疫苗製造商基本上可以免責。
馬努基安:是的,沒錯。剛才我沒提到。
在20世紀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許多兒童因注射DPT(白喉、百日咳和破傷風三聯)疫苗而受到嚴重傷害或死亡。這是一種全細胞百日咳疫苗,也就是說,它並沒有像現在市面上的疫苗那樣被減毒或弱化,仍然是有問題的,但它不像原來的疫苗那樣危險,但它也不起作用。
不管怎麼說吧,結果是,陪審團向因孩子打該疫苗受到傷害或死亡的家庭賠償了數百萬美元。製藥業就跑到國會說,「除非你們保護我們,否則我們不會再生產疫苗了。」於是,美國國會只好答應了,通過了1986年《國家兒童疫苗傷害法》(National Childhood Vaccine Injury Act),該法案幾乎完全免除了製藥業和疫苗製造商的經濟責任和法律責任。說起來有點複雜,但基本上就是這樣。
現在,如果你的孩子因疫苗而受傷,你得向疫苗法庭提起訴訟。這是一個特別法庭,由聯邦政府提供資金,對美國境內注射的每支疫苗徵收75美分的稅,該法庭的法官被稱為特別主事官。沒有正當程序,沒有證據披露,沒有任何獨立性。本質上講,這就像一個被操縱的法庭。我相信,四分之三或五分之四的案件都不予受理。因此,只有極少數案件能夠通過。
本來人們認為是沒有問題的。對這些悲痛欲絕的家庭來說,本來是件容易的事,然而,它卻演變成了一個可能耗上10年的可怕的過程。這些人並沒有被當作沒有過錯的人對待。他們受到聯邦政府可怕的對待。所以,這是外部因素之一,對吧?他們把這些正在發生的損害,放到這個聯邦官僚機構裏,實際上根本沒有為民眾服務。
我認識一些人,他們的孩子就是因為注射疫苗死的。我認識一些人,他們的孩子發生了癲癇,癱瘓了。我有些朋友,孩子二十多歲了還穿著尿布,因為接種疫苗造成的災難性傷害,他們再也不能說話了。該計劃實質上允許製藥業繼續生產疫苗,而無需承擔任何責任。因此,他們根本沒有動力去生產更安全的產品。這太瘋狂了。
《PREP法案》提供了公共衛生緊急狀況下的豁免權
楊傑凱:這還不算完,因為我還聽說了幾項重要的立法。
馬努基安:是的,在2005年,有了《公共準備和應急準備法》(PREP Act, Public Readiness and Emergency Preparedness Act)。《國家兒童疫苗傷害法》為兒童疫苗製造商提供了豁免權。但現在,所有這些基礎設施都到位了,以應對緊急事件,應對衛生緊急事件。2005年《PREP法案》規定,發生公共衛生緊急事件時,任何生產作為醫療對策的產品的公司都可享有豁免權。
因此,根據COVID疫情緊急聲明,任何製造口罩、測試劑或疫苗的人,都可以免於為其產品承擔任何責任。接下來當然了,政府其實就是用我們所繳的稅款和印鈔機,為這些疫苗買單。這是給那些人頒發許可證,讓他們可以為所欲為,無需擔責。
2012年,他們廢除了《史密斯-蒙特法案》(Smith-Mundt Act),該法案禁止中情局、聯邦政府對美國公民進行宣傳。人們可能聽說過「自由美國電台」(Radio Free America)和其它類似節目。幾十年來,中情局和聯邦政府一直合法地向外國公民進行宣傳,以影響他們的社會結構和文化,對吧,以支持民主,支持反對獨裁者的起義等等。
但2012年發生的事情是,他們廢除了《史密斯-蒙特法案》。這就使得我們的中情局在知情的情況下向美國民眾傳播虛假資訊的行為合法化。而批評者們顯然對此非常擔憂。最後的結果是,通過該法案的人說,「別擔心,別擔心。我們沒有制定計劃,也沒有為此提供任何資金。」2013年,他們設立了該計劃,2016年,他們為該計劃提供了資金。楊,這樣做的結果是甚麼?說到底,你今天在新聞中看到的任何內容都可能是宣傳,都可能是政府放出來的,而這都是合法的。
個人權利和家長權利受到侵蝕
楊傑凱:你是在甚麼時候……因為「健康自由保護基金會」是一個相對新的機構,是吧?
馬努基安:基本情況是,首先,2011年,所有這些事情都是在後台進行的。我做了這麼多研究,開始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就是我拍電影期間。我就在想,「他們為甚麼要通過這項《州緊急衛生權力法立法範本》呢?誰會需要這個?後來有了豬流感。2009年豬流感爆發,聯邦政府宣布進入緊急狀態,但數據並不支持這一說法。沙里爾‧阿特基森(Sharyl Attkinson)做了了不起的新聞報道,調查並揭露了這件事,你可以在我們的網站上找到。
因此,當把這一切都拼湊在一起時,其中一些內容被拍進了電影中。電影於2011年上映,但我的研究仍在繼續著。2009年,加州開始攻擊父母的權利和疫苗接種豁免權。他們最終奪走了哲學(豁免權)。他們從未有過專門針對宗教的豁免權,但他們有一個涵蓋宗教豁免權的哲學(philosophical)豁免權,他們剝奪了這一權利。他們允許12歲兒童在父母不知情或未同意的情況下接受疫苗接種,但不讓家長知道此事。
在2015年還是2016年,究竟哪一年,我忘了,在紐約某個地方,有一位立法者提出了隔離法,允許紐約州無限期地隔離患有不明疾病的人,並將他們帶到某個地方,而不讓任何人知道,也無任何權利擺脫該隔離。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們有病,也沒有證據證明他們對任何人等等構成威脅。你明白我在說甚麼嗎?我們的個人權利和家長權利正在受到侵蝕。
因此,作為整個疫苗範式的敏銳觀察者和研究者,當2020年來臨的時候,我看到了它的發展方向。實際上,1月初我就對丈夫說,「好了,該來的還是來了。他們終於要真正去做這件事了。他們會藉機脅迫和強制接種疫苗。」他說,「哦,別傻了。永遠不會到那一步的。」我說,「不,它來了。這是我20年來一直在說的話。它來了。」
因此,到了2020年春天,我一直在考慮該對我看到的這一切做些甚麼。我嘗試過,去纏住任何一個願意聽我說話的人。大多數人都沒興趣聽,我就決定要創辦一個非牟利組織。實際上,我是被一個支持那部電影的人催促的,他說,「你知道嗎,你應該成立一個非牟利組織。」
於是我就那麼做了。我成立了「健康自由保護基金會」。2021年3月,我們提起了第一宗訴訟,質疑洛杉磯聯合學區的緊急使用授權強制令。他們強制要求緊急使用授權疫苗,而此舉實際上是為聯邦法律所禁止的,但他們還是這麼做了。而且他們似乎並不在意。
挑戰聯邦旅行口罩強制令
總之,關鍵是,20年來,這些知識讓我大開眼界。我眼前的面紗被撕開了。我可以看到,絕對有一些勢力意圖侵蝕我們機構的誠信,給普通美國人帶來了重大的問題。楊,還有一件事點讓我意識到,美國疾控中心並不像它聲稱的那樣擁有權力。
因此,當疾控中心發布聯邦旅行中口罩強制令時,我對我們的律師說,「這是不對的。疾控中心不能這麼做。」疾控中心主要是一個諮詢機構。例如,疾控中心可以制定兒童疫苗接種推薦計劃,但它不能強制執行,不能去執行,因為衛生法是各州的法律。
衛生法是所謂的警察權力的一部份,而警察權力是由各州保留的。這就是為甚麼各州都有不同的法律來規範健康問題,尤其是疫苗接種。所以當他們強制這麼要求的時候,我就說,「我們需要研究一下。」我們的律師說,「你是對的。」
因此,我們在2021年7月提起訴訟,挑戰聯邦旅行口罩強制令,但我們沒有申請禁令。我們沒有試圖立即阻止它。我們只是說,「讓我們走法院途徑,看看會怎麼樣。」
大約九個月後,2022年4月18日,佛羅里達州坦帕市地區法院的聯邦法官做出裁決,撤銷了口罩禁令。全國一片歡騰,人們紛紛上傳影片和照片,慶祝再也不用戴口罩上飛機、火車或坐公共汽車了。
首先,在我看來,這是對困擾社會的這個龐然大物的打擊,這個龐然大物就是「行政國家」(administrative state)。「行政國家」是指所有由非民選產生的、不負責任的官僚所領導的各聯邦機構。而整個「行政國家」就存在於政府行政部門之下。我們的建國先賢們從未設想過這一點。
所以,這是一方面。這確實是一個打擊,因為疾控中心可以說玩的是沙盒之外的遊戲。
楊傑凱:對。
馬努基安:而且大規模地在做。但我認為它做了一些更基本的事情,楊。這就是這件事啟發了人們。它給美國人帶來了希望,讓他們知道自己並非束手無策。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給我們打電話,發郵件,聯繫我們。我只是覺得,這一時刻給那些感覺沒有人傾聽自己、沒有人為自己而戰的人們帶來巨大的鼓舞。這可能就是它最最成功之處。
基金會的使命和行動
楊傑凱:請跟我講講你最近在忙甚麼呢?
馬努基安:捍衛「健康自由保護基金會」的使命,歸根結底就是要讓公眾相信,讓公眾意識到,我們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身體,我們需要向政府申請豁免的想法是完全搞顛倒了。我們不應該向任何人申請豁免,因為我們,也只有我們,才能對自己的身體作出選擇。這就是我們的長期使命。
為了實現這一目標,我們努力讓人們了解自己的權利。我們幫助他們學習如何維權。我們的網站healthfreedomdefense.org提供各種資源,你可以點擊進入。有一個名為「資源」的選項卡,可以幫助人們爭取自己的權利。必要時,我們還會提起訴訟。儘管我們成立只有短短幾年,但已提起了十幾宗訴訟,若按棒球的擊打率都超過0.500了,這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我們已三次起訴聯邦政府,兩次起訴洛杉磯聯合學區。我們現在有兩個案子,一個是起訴Nike和迪士尼的,另一個是起訴洛杉磯聯合校區的。我們還代表聯邦僱員與聯邦政府對簿公堂。我認為,我們目前正在處理的獨一無二的最重要的案件,首先是洛杉磯聯合學區案。
儘管我們從2021年7月、8月起就知道,注射疫苗並不能阻止傳播或感染,但該學區至今仍在強制要求注射疫苗。我們也知道它們很危險。為何有企業、學區和政府機構仍繼續這種瘋狂的行為?你實際是逼著人們接受注射疫苗,從而有可能傷害到自己。因此……
楊傑凱:嗯,尤其是兒童。
馬努基安:是啊。據統計,兒童感染COVID的風險為零。是的,這毫無意義。對年輕人來說,毫無意義。甚至對年輕的成年人來說,也都是沒有意義的,你知道嗎?但最重要的是,在美國我們有一套法律體系。有一起案例叫「雅各布森訴麻薩諸塞州案」。而該案的主要內容是,在極端緊急情況下,一個城市可以強制要求接種一種被認為安全有效的疫苗,比如發生天花時,死亡率高達30%到40%。因此,在極端緊急情況下,他們可以強制要求接種,或他們可以查找不想接種疫苗的人。
一個世紀以來,最高法院的這一訴訟,這一裁決一直被用來證明是對我們權利的侵蝕。問題是,自從「紐倫堡審判」和《紐倫堡法典》頒布以來,美國的法律和判例法越來越多,這些法律和判例法規定,你的周圍有一個私隱區,你有權拒絕不必要的醫療干預,你有權拒絕延長生命的治療和挽救生命的治療。因此,這兩部法律是相互牴觸的。
楊傑凱:萊斯利‧馬努基安,很高興你作客我們節目。
馬努基安:非常感謝你的邀請。
楊傑凱:感謝各位關注萊斯利‧馬努基安和我,感謝收看本期的《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主持人楊傑凱。
《美國思想領袖》製作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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