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一對八零後夫妻,曾經擁有六家連鎖餐廳,年收入數百萬元。疫情三年,他們經歷了可怕的打疫苗和封控,最後決定鋌而走險,帶著15歲一路啼哭的女兒,偷渡到到美國。

生意雖好 心理壓力大

這一家三口,夫妻倆都是40歲出頭,女兒今年15歲,在太原一所很好的中學上初中。疫情之前,夫妻倆有六家餐飲連鎖店。

「剛開始,我們做西餐,後來做快餐,隨著生意越來越好,我們就在太原開起餐飲連鎖店了。」太太筆墨說。

筆墨家的餐館,全天供應品種繁多的營養健康小吃。

比如,粥就有40至50種:黑米粥、各種雜糧熬的粥等等;還有滷雞腿、滷蛋;主食類有包子,各種各樣的麵點;還有清淡少鹽的炒菜。

筆墨家的店,以「健康新鮮」而聞名。每天不論是堂食,還是外賣,剩下的食物不會第二天再賣,當天食物當天解決,所以店面口碑不錯。

他們一共開了6家店,其中2家店是自己經營,其它的是連鎖加盟店,年利潤數百萬元。在山西,他們的生活算相當不錯的了。

「我們兩口子掙來的錢不少,主要花在了女兒身上。她要參加補習班,要學鋼琴,學做主持人,她還曾經在山西省少兒頻道,主持過一個晚會節目呢。」筆墨女士說。

她表示,老師講課時,課本中的一些重點內容、關鍵的地方,他不會在課堂上講,他放在課後班去講。

這樣,孩子們要花很多錢,報名參加各類補習班;如果不參加,就會比別的孩子落後。

噩夢般的疫情封控

「疫情發生後,一切變得很糟糕,沒有接到任何通知,我們所有的餐館都被關門了,而且餐館外邊還被圍了一圈鐵皮。」筆墨說。

在她看來,餐館說封就封,完全沒有任何準備。經常是解封2—3天之後,甚至有時解封的第二天,餐館的門又被封了。

封、解封、再封,三年疫情就是不斷地這樣重複著。

有一天,筆墨在餐館裏,正好趕上封門,她被鐵皮圍在餐館裏無法出去;她的女兒一個人被封在家裏;她的先生去父母家,看望有病的父親。

一家3口人,突然被隔離在3個不同的地方,也不知道要持續幾天。

按照先前的經驗,短的時候封3天,長的時候封7天。

筆墨的先生,經常要去父母家看望患有腦梗的父親。

父親腦梗發作嚴重時,會出現肢體不能行動;或者視力模糊,看人是雙影,這時就需要緊急送醫院。

到醫院首先要做核酸檢測,醫院拿到病人的檢測結果後,才開始接受病人,安排住院。

等候檢測結果的時間,最快24小時,有時長達2天或更長時間。

在檢測結果出來之前,完全靠病人自己去撐,這條命靠自己去挺,直到醫院接受治療。

有許多病重的人,等不及醫院治療就離世了。

有一次,筆墨女士的先生去北京辦事。當天辦完事,從北京坐火車回家,一下火車,他發現車站被封了,他的身份證也被沒收了。

在火車站的廣場上,有個鐵皮圍成的大圈子,很多旅客被圈在裏邊。

那時,正趕上冬天最冷的時候,寒風凜冽。

筆墨的先生和許多旅客一起坐在冰冷的地上,他穿得比較單薄,一夜凍得哆哆嗦嗦的,一直過了24小時才解封。

期間沒有水喝,也沒有飯吃,也不允許上廁所,只能憋著。

封控對學生心靈上的傷害

筆墨回憶,有一次,她的女兒還被學校強行帶到酒店隔離,而且不允許家長陪同。

她說:「當時我們家長都急壞了,非常擔心孩子去了酒店,反而會被感染上。我們強烈要求,允許家長陪同,後來我們被允許去了酒店,發現很多孩子都已經被感染上了。」

筆墨女兒搶著說:「我的一個同班同學,他的父親因為疫情死了,學校就把他勸退了,那個無依無靠、孤獨的男生就自殺了。」

女兒說她的班級是學校的重點班,那個男生成績也是挺好的。

只是他父親走了,他心情很不好,他在生活、學習等各方面的表現都很低落,有點像得了抑鬱症。

校長、老師,擔心他會在學校裏自殺,學校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就把他勸離學校。

離開學校沒有幾個月,男生就自殺了。

「如果不勸退的話,同學們照看他一點,在集體中或許他可以活得好一些,或者可以改變他的憂鬱狀態。」女兒惋惜地說。

不想在國內待下去

「今年3月份,總算解封了,但我們的生意也全關門了;家裏的存款全花光了;房子也是賣的賣,斷供的斷供,政府完全沒有給任何補助。」筆墨女士說。

她坦承,即使有能力,她也不願東山再起,重新再做餐飲,再在大陸謀生,因為她對政府太失望了。

她舉了個例子,政府要求全國所有人要打核酸疫苗,還告訴大家,這個疫苗品牌是通過國家衛健委批准的,沒有問題的。

結果打完以後,筆墨女士的關節開始疼,然後掉頭髮,一把把地脫落,他們全家都有這個症狀。

第二天,筆墨女士的眼睛也腫了,疫苗的副作用很大。

後來,政府說是疫苗出現了問題,說是對每個人要有甚麼賠償,但後來不了了之。

「這種東西既然有問題,還強制讓我們打,我們都出狀況了。說是賠償,最後也沒賠償。這個政府是拿我們的生命去開玩笑,完全不負責任,也不承擔任何後果。」筆墨氣憤地說。

筆墨女士指出,在國內,根本就生活不下去,方方面面都不好。

不管是工作,還是孩子教育等各方面,就覺得沒有必要再待在國內了,也不再信任這個政府了。

筆墨進一步透露,即使在疫情前、生意火紅的時候,她對中共政府也沒有甚麼好感。

政府說黑就是黑,說白就是白,任何人都沒有發言權,也不可以去辯解或者上訪。疫情之後,她更想離開中共治下的大陸。

偷渡到美國 當一次重生

「我們一家三口偷渡一個多月,今年7月進入美國。女兒一路上都在哭。我不停地告訴女兒,我們必須走下去,就當是一次重生,不然我們都得死在路上。」筆墨女士說。

在筆墨看來,偷渡的過程,對他們一家來說,真是水深火熱的感覺。

女兒一路走一路哭,尤其走熱帶雨林的時候,簡直走不下去了,但是一想到國內的生存環境,最終還是咬牙走下來了。

筆墨說:「偷渡到美國後,我先生瘦了30多斤,我和女兒瘦了15至20斤。女兒還大把大把地掉頭髮,原本她頭髮很茂密嘛,然後中間就禿了一塊。我也知道遭罪,但沒有辦法,真的是無可奈何。如果國內還有生存空間,我們也不會鋌而走險去偷渡啊!」

筆墨表示,他們是半夜入境美國的。第二天早晨,女兒做了一個全面體檢,當天下午,他們一家三口被送到了隔離酒店。

筆墨一家,現在居住在洛杉磯。

一路上哭哭啼啼的女兒,現在很開心。

她認為,在美國學校很輕鬆,學生有任何問題都可以跟老師溝通,而大陸的學生絕對沒有選擇權。

筆墨女兒表示,她在大陸算是中上等的學生,每天晚上11點多才寫完作業。

大陸學生壓力非常大,好多學生有抑鬱症,或精神分裂症,自殺也不少,可大陸的媒體不敢報道出來。

她進一步指出,大陸學校注重做表面工作,比如開個演講會呀甚麼的,非常虛假。

那些自殺的學生,學校沒有給孩子們一個公道,跳樓就跳了,這條命就是不值錢,這個國家特別可悲。

筆墨最後說:「其實父母就希望孩子快樂地成長。即使我們在美國,過最底層的生活,我們至少有言論自由,可以表達自己的意見。而在國內,是根本不可以的,有錢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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