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指控烏無人機襲克里姆林宮 澤連斯基否認

俄羅斯昨日(3日)指控,烏克蘭周二夜晚派遣兩架無人機襲擊普京所在的克里姆林宮,試圖暗殺總統。

與俄羅斯執法機構有關聯的Telegram頻道Baza發布了一段影片,顯示一個飛行物正在接近克里姆林宮參議院大樓的穹頂,過程中發生爆炸。大紀元無法立即核實該視頻的真實性。

克里姆林宮指控說「認為這些行動是有計劃的恐怖行為,是企圖暗殺總統」,但沒有提供任何證據。克里姆林宮表示,俄羅斯保留在適當地點和時間採取報復的權利。

烏克蘭方面則否認俄羅斯的指控,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昨日在新聞發布會上說:「我們不攻擊普京或莫斯科。」澤連斯基還說,烏克蘭沒有足夠武器用於執行此類攻擊,因為那是浪費,只會增加赤字。

美國國務卿布林肯在《華盛頓郵報》的節目中說,他「無法以任何方式證實」俄羅斯的指控。

外界認為,克里姆林宮的聲明表明,莫斯科可能會利用所謂的襲擊事件,作為進一步升級烏克蘭戰爭的理由。

冀填補港媒空白 光傳媒總編輯:我哋有責任做返呢個位置

有來自《蘋果日報》、《立場新聞》的新聞工作者,在台灣組成一間光傳媒,由4月10日成立短短不足一星期,追蹤人數便接近一萬。光傳媒總編輯梁嘉麗近日接受大紀元專訪。

梁嘉麗是前《蘋果日報》專題組記者,入行接近17年。在《蘋果日報》倒下之後,她選擇以獨立記者的身份,在Facebook開專頁,繼續撰寫專題報道,不少都是與2019年抗爭者相關的故事。

自從2019年「反送中」運動後,香港人開始出現「新聞疲勞」也許因為現在每日的新聞充斥著無奈、無稽、荒謬…大家也許寧願不聞不問,寧願花時間看娛樂新聞追星,逃避才可以鬆一口氣。但作為傳媒,是否就此卻步?梁嘉麗的答案可告訴你——「不是」。

梁嘉麗發現「其實好少人Share香港新聞」,成立光傳媒就是希望能填補這個「缺失」。

現時海外有數間新成立的媒體,都是由離散到不同地方的前傳媒人組成,但光傳媒的不同之處在於他們會集中報道香港新聞。

梁嘉麗說:「我哋留意到幾間大報館執咗之後,有一個好大嘅空白,呢個空白暫時冇人填補到」。現在的新聞千篇一律,好像只剩下一種聲音,以前的新聞業界百花齊放,有很多不同媒體,就算是同一單新聞都有不同的角度,「但而家個感覺都是比較單一,如果有多少少唔同嘅角度同聲音,咁就可以填補返個空白」。

她希望能以一些專題報道,令更多人去留意到某些社會上的現象,可以帶動多點討論,多點留意香港新聞,「無論是監察政府或者私營機構,可能在現時香港嘅空間裏面,可能好少討論或者是冇傳媒指出過或者去報道嘅話,咁我地都有責任繼續去做返呢個位置」。

但自從國安法之後,香港處處都是無形的紅線,梁嘉麗坦言「相對一年幾前會是 困難咗,所以與其留在 香港未必會放心、或者寫嘅時候好似以前咁樣,有言論自由同新聞自由空間去寫的話,咁我就選擇離開」。

雖然較多傳媒人選擇到英國開展他們的新生活,但梁嘉麗則選擇了接近香港的台灣落腳。她說:「我諗個時區好重要,要貼近返香港新聞,如果我在 美國或者英國,可能受時差侷限,成日都要通頂或者凌晨工作」。

《蘋果日報》結束,對梁嘉麗來說並不是「冇咗份工咁簡單」。她坦言,眼見一個又一個傳媒倒下,當中有很多資深的前輩和很有熱誠的前線記者,他們最重要的「資產」是經驗和人脈,但在這次「傳媒大清洗」後,新聞自由一下子收窄到幾乎透不過氣,不少因此都選擇退下來,「可有啲差唔多退休,所以可能都唔做、有啲好灰心,呢個是最可惜」。

其實不少傳媒同業都出現無力感,梁嘉麗說:「如果要克服呢個無力感,就要將自己變成一個有能力繼續去做嘢嘅人,好似搵返到小小意義嘅一件事」。或者,也需要大家的支持,去成就更大的意義,繼續為香港做個紀錄、繼續為香港發聲。

2023世界新聞自由指數 中國排名倒數第二 香港140位狀況「艱難」

說起新聞自由,昨日(3日)是「世界新聞自由日」,無國界記者組織在昨日發布2023年「世界新聞自由指數」,香港於全球180個國家中排名140,屬「艱難」狀況,僅高於索馬里、柬埔寨等。

另外,北朝鮮墊底,中國排名世界倒數第二,無國界記者形容中國成為全球最大的記者監獄和宣傳內容輸出國之一。

自由亞洲電台報道,上海一位畢業於復旦大學新聞系的80後學生張佳受訪時表示,和她同期畢業的新聞系同學,在最近10年內陸續離開報社或電視台。她說:「還有我以前做記者時候所有的同事,全部都已經轉行了。留在媒體繼續工作的可能連1%都不到。」

張佳說:「一個是收入不行了,媒體已經沒落了;第二就是他們現在所有的新聞自由度已經失去。轉型後的記者一般去從事企業公關,或者企業市場部,或直播帶貨」。

中共官媒則對「世界新聞自由日」的話題諱莫如深。而武漢公民記者方斌因為公開武漢疫情被以尋釁滋事罪秘密判刑3年,4月30日刑滿出獄後,卻仍被當局監視,找不到立身之地。另一名公民記者張展在武漢報道疫情被以同樣的罪名判刑4年,目前仍然身陷囹圄。

中國半導體企業近2年倒閉近萬家 未來形勢更嚴峻

受全球半導體景氣欠佳及美國帶頭科技圍堵衝擊,近日發布的今年第1季財報顯示,眾多中國半導體企業利潤下滑或虧損。據統計,過去2年有近萬家半導體企業倒閉,預測未來形勢更嚴峻。

據港媒報道,根據中國電子工程網站「維科網」的數據,今年第1季全球半導體業營運表現普遍不佳,全球前10大晶片企業至少有9間獲利下滑或虧損。而中國半導體業也受到經濟衰退、消費萎縮的影響,面臨不景氣。今年第1季,中國半導體企業中的晶片設計、製造等企業,絕大多數出現利潤下滑甚至虧損,僅有數家半導體設備企業獲利有成長。

報道說,整理相關數據發現,僅在2022年間,申請吊銷、註銷登記的中國半導體相關企業達5,746家,比2021年的3,420家大增68%,代表中國這2年一共消失了近1萬家半導體企業,相較於國外半導體企業,整體情況顯然更嚴峻。

報道提到,儘管上述註銷登記的企業中,有很多都是當時「蹭政策熱度、騙補助」後放著爛尾的企業,但許多努力經營的企業也在近2年不景氣的環境下倒閉,證明要在競爭激烈的半導體業立足並不容易。加上美國持續對中國半導體業技術與設備進行管制,預估2023年消失的半導體企業會更多,短期內倒閉退場的態勢恐怕不會停止,可能更快進入大規模淘汰階段。

美媒:疫情後「中國夢」破滅 中國人「走線」成最後希望

不光中國企業生存環境惡劣,面臨倒閉潮。為了尋求經濟機會或政治自由,越來越多的民眾想逃離中國,這些民眾的「中國夢」在疫情後已然破滅,「走線」成了最後希望。

「走線」是甚麼意思呢?「走線」是大陸社交媒體上的熱門詞語,意思是指沿著邊境線步行偷渡到其它國家。

美國之音昨日發表了上海政治學者「江楓」撰寫的一篇文章,題為「他們為甚麼走線?中國人逃離新柏林牆」。

文中分析說,當今中國的「走線」人群,在階層上介於1960年代底層「逃港者」和香港今天的「中產逃亡者」之間,在中國也屬於中下階層。他們人數最多,但卻既沒有公共話語權,又缺乏如農民或貧困者等群體得到的所謂「特殊待遇」,是真正沉默的大多數。

文章提到,這種階層狀況決定了他們可能是3年「動態清零」防疫政策的最大受害族群,在3年疫情結束後他們瀕臨破產,「中國夢」已然破滅,卻沒有中產階層們那些獲得各種合法移民的知識和條件。他們有的只剩最後一點財產、尚能勞動的身體,以及手機社交媒體上傳播的「走線」短片,他們如同北朝鮮的「脫北者」,大洋彼岸的自由成為他們生活的最後希望。

文章指出,環繞中國矗立的「新柏林圍牆」,不僅包括網絡防火牆及邊界上的鐵絲網,還有中共在「高水平開放」名義的假象下,開始建立的出入境嚴控體制。中共上周批准了新版《反間諜法》,安全機關被明確賦予權力,可以剝奪公民和外籍人士的出境權利。這令大批在疫情期間猶豫不決的外企,過去一周也紛紛開始準備撤離中國。

而對於眾多中下階層民眾來說,「高水平開放」卻意味著他們整體正淪為「低端人口」,從地方當局任意打壓民企,到3年的「動態清零」,他們損失慘重,對中共的新承諾也喪失了信心和希望。

文章最後說,人們集體恐懼的是「清零」惡夢的永存,只要中共繼續以各種方式閉關鎖國,限制人民的基本自由,那麼新的柏林圍牆就將日益鞏固,那麼「走線」就將永遠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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