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大青年才俊須寅,獲博士學位後留校任教,一開始就工作繁重,超負荷運轉,孩子又在此時呱呱墜地,再加上早年罹患的神經衰弱症,使他每晚嚴重失眠。不久後得到一本奇書,一天看完,從此不再失眠,身體完全恢復健康。
須寅,清華大學青年才俊,獲得博士學位後留校任教,擔任土木工程系副教授。他工作異常出色,多次榮獲清華大學、北京市、教育部獎項。可是,2008年的一天,他卻不得不含淚揮別故土,漂泊重洋,遠赴美國……
是甚麼樣的政權,竟逼迫如此優秀的人才漂泊重洋,遠離家園?我們來看看他的人生故事。
讀萬卷書終遇最好的一本
須寅留校執教一開始就承擔著兩門課程的教學,外加研究生的招生培養,以及一個本科畢業年級的級主任工作。
這種超負荷運轉使他有點吃不消,孩子又在此時呱呱墜地,再加上早年寒窗苦讀期間就患上的神經衰弱症……這都使須寅「壓力山大」,每晚嚴重失眠。
1995年,須寅得到一本法輪功的書籍。他說:「我一天就看完了《轉法輪》一書,天黑都不知道開燈,看完後甚麼都明白了。那真是透體輕鬆啊,倒頭就睡著了,從此再沒有失眠過。」不但如此,校醫院從此再也沒有須寅得病的記錄。
須寅發現,修煉法輪功不僅僅是煉動作,更重要的,是要在平時的生活和工作中,按照真、善、忍的要求歸正自己的思想和言行;在衝突中,要克制自己,找自己的不足;還要善待他人,善解矛盾。
在修煉實踐中,須寅驚奇地發現,每當再去讀《轉法輪》時,總會有新的認識。讀了這麼多年書,他從來沒有像讀《轉法輪》那樣,內心一再受到強烈的震撼。
須寅充滿感慨地說:「我是一個曾熱衷於自然科學並受過嚴密思維邏輯訓練的知識份子,不會盲從和輕易地相信甚麼。但我親眼見證了法輪功師父李洪志先生的偉大智慧,每次講法不拿講稿,而且一講就是幾個小時,所講法理越來越廣越來越深,但絲絲入扣,環環相連。」
他開始明白,《轉法輪》是一部非同尋常的著作,要通過身體力行的修煉實踐,才能理解其中更高深的道理和內涵。如果不斷按照書中要求的真、善、忍去做,就會有更深更廣的內涵不斷展現出來,真是美妙至極。
打開智慧 成為超級「得分手」
修煉法輪功後,須寅的智慧打開了,精神狀態特別好,工作效率也特別高。他曾先後數次獲得清華大學校系先進工作者,多個國家級教學和科研成果獎等榮譽,也在多個學期結束後學生給予的全系最高評分。
其中一個學期結束後,有一個學生甚至在評語中寫道:「須寅教授是我從中學到大學以來遇到的最好的老師。」同事們稱他為不折不扣的教學「得分手」。
須寅說:「回頭再看,原來覺得如此複雜、多變和不可捉摸的人世間,是那樣的簡單和清晰。我的心漸漸地從紛亂、困惑變得平靜和坦然。我再也不為逝去的時間感到痛苦了,因為我找到了真理。」
回憶「四・二五」:警察疏導有意形成「包圍」之勢
1999年「四・二五」萬人上訪,須寅也參加了。當天,他是一個人去的,在中南海附近待了13個小時。日後中共迫害法輪功時稱法輪功學員的上訪是有組織的,身為義務輔導員的須寅認為這不值得一駁。
他說,清華去了多少人,他事後才知道。當時清華9個煉功點有四百多人煉功,只有四十多人去上訪;如果真是有組織的,從北京周邊去的人就不止1萬人了,很可能是10萬,甚至幾十萬。
須寅在早上7時多到達府右街北口時,不知信訪辦的具體位置,他和現場學員就都站在路口等待。警察布好了警戒線,不讓行人進入中南海西牆外的府右街。
大約8時,路口聚集了幾百人。須寅驚訝地看到,警察打開府右街北口的警戒線,將學員引向中南海西門,對面就是通往信訪辦的胡同入口。事後他才知道,另一些警察同時也把另外一些學員從府右街的南口向北引領。
還有一些法輪功學員被警察從府右街北口引入中南海北邊的大街——文津街。這種所謂「包圍中南海」的陣勢其實是圈套,是為了日後污衊法輪功「圍攻中南海」。其實,中南海的東面和南面都沒有學員,西、北牆外一側的行人路也沒有站人。
一位參與執勤的警察回憶,起初警察在通往天安門的各個路口攔截法輪功學員,後來由警察帶路,把人故意疏導向中南海,其實他們都是來找信訪辦的。
暴風驟雨 無法顛覆理性信仰
2006年3月的一個早晨,須寅送女兒上學後,正準備出全國碩士研究生入學考試的試卷,突然,二十幾個中共警察闖開須寅家未鎖的防盜門,強行進屋搜查。
僅僅因為家中有幾本法輪功的書籍,須寅就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送往北京團河勞教所。而在此前不久,他還是清華大學「優秀青年教師」評選活動中,土木工程系唯一的推薦人選。
須寅在兩年非法勞教期滿回家後,仍被中共在清華大學的「610」組織(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列為重點監控對象,處境岌岌可危。2008年8月,他不得不攜家人突破封鎖,飛抵美國芝加哥。之後,在接受海外媒體採訪時,他披露了當年的遭遇。
「剛開始(是在看守所),警察把我和盜竊、搶劫、毒販、殺人等犯人關在一起,在不到18平米的房間裏,關了36到38個人。人挨著人、肉貼著肉側著睡,頭對腳,腳對頭,一點騰挪的空間都沒有。如果夜裏上廁所,回來後就沒有睡覺的地方了。」
「很多人共用一個牙刷刷牙,共用一個毛巾洗臉,冬天洗澡就用刺骨的冷水,每天上廁所都受到限制。兩個人共用一個碗、一個杓吃飯,就是你吃一口,我吃一口。這可能是當今世上絕無僅有的。」
「我被囚禁在北京團河勞教所期間,被長期單獨關押在小號,被迫用固定姿勢坐小板凳面壁,有兩個包夾專門看管,不讓動也不能閉眼。這種體罰一般持續1個小時左右就很難忍受了。警察卻強迫我每天這樣坐著長達18、19個小時,歷時8個月之久。」
「每天只讓睡很少時間,致使我的肉體和精神長期處於痛苦、疲憊和緊張的狀態。在這種情況下,多個警察還車輪式地用污衊法輪功的謊言輪番給我洗腦,企圖迫使我放棄信仰……那種痛苦程度真是難以用語言形容。」
須寅的遭遇並非特例,在中共對法輪功的長期迫害中,至少有六十多個清華大學教職員工、學生、校友,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關押、判刑、勞教,有的被非法判刑最長達13年,其中,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畢業生袁江,年僅29歲就被中共警察施酷刑折磨致死……
中共警察企圖「轉化」須寅。作為理工科副教授,須寅就從自然科學角度給警察們講道理,證明法輪功是非常好的功法,警察無法推翻他的自然科學邏輯,只得承認他是個思維理智的人。一個自稱「全國轉化水平最高」的警察最終也認輸了,他說:「我們這裏的警察沒有一個能說服你,我們這裏的錄像和書對你根本沒有用。」
喚醒良知 讓更多人感受恩澤
來到海外後,須寅參加了很多法輪功的遊行請願活動,每次活動他都看到警察為遊行的法輪功學員開道。與法輪功在中國的遭遇相比,真是天壤之別,這讓須寅非常感慨。
他說:「這樣一個發源於中國的,代表著傳統普世道德價值觀的功法,在中國受到殘酷打壓,而在正常的民主國家卻如此自由,如此受歡迎尊重。如果法輪功有政治目的和企圖,不可能被全世界不同國家持不同政見的人所接受。世界各國都能接受,唯獨中共打壓,正說明中共是邪惡的。」
在新的天地裏,須寅致力於喚醒更多的人。他說:「我每次風雨無阻地參加法輪功學員的活動,就是想告訴中國人民,法輪功師父是清白和偉大的,他無私地把最珍貴的東西,奉獻給全人類,國內同胞千萬不要失去受益於法輪功的寶貴機緣!」◇(轉載自明慧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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