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30日,給中國,中國人民,中華民族帶來深重災難的江澤民,終於死了。

1999年4月25日晚,此前長達七年的時間裏從未就法輪功問題進行全面、深入、細緻調查研究的中共獨裁者江澤民,在致中共政治局常委的信中,竟然得出了必須「戰勝法輪功」的結論。

1999年7月20日,聽不進關於法輪功的任何真話的江澤民,一意孤行,動用全部國家機器,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

江以為他權勢熏天,可以在極短時間內剷除法輪功。但是,至今,法輪功不僅沒有被打倒,相反,洪傳到了亞、歐、美、澳、非五大洲的110多個國家和地區。

我親歷了江發動迫害法輪功的全過程。回首過去23年走過的路,從宏觀上說,全世界法輪功修煉者早就把江押上了道德、人心、歷史的審判台;就我個人而言,我與江有過四次「交鋒」的非常經歷。

第一次「交鋒」:針鋒相對講真話談法輪功利國利民。

1999年5月7日,作為一名中紀委監察部官員,同時也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我本著對中國,對中國人民,對中華民族負責的態度,根據我親身修煉法輪功4年多的體會,根據我聽到、看到的海內外許多法輪功修煉者的心得體會,寫了致江的信《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5月8日,以掛號信方式,寄給江。

信中,我談了法輪大法的六大好處:(1)只講奉獻,不講索取;(2)在祛病健身方面有奇效;(3)非常重視心性修煉,對精神文明建設具有重要作用;(4)實行鬆散管理,不干涉國家政治;(5)促進了中外傳統文化的交流,客觀上已成為人類進步事業的重要因素;(6)揭示了許許多多科學的奧秘,是真正超常的科學。

當時,江是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是中共地位最高、權勢最大、聲名最顯赫的正國級高官。

當時,我只是中紀委監察部的一名副處級官員。中共官場級別的排序,從副處級算起,往上分別是:正處級-副廳局級-正廳局級-副省部級-正省部級-副國級-正國級。我與江相差七個級別。

中國有句俗話:官大一級壓死人。

副處級的我,面對正國級的江,有點像「雞蛋」面對「巨石」。

但是,在法輪功問題上,我還是堅持向江講了真話,表達了跟江完全相反的觀點。

1999年7月20日,江發動迫害法輪功的當天,我被「隔離審查」。

據當時押解我到中紀委大院內搜查我的辦公室的北京市公安局的警官講,他們是根據時任中共政治局委員、中央政法委書記羅乾的命令對我採取行動的。羅干是江迫害法輪功最重要的幫兇之一。

當晚,由中紀委、監察部、北京市公安局、北京市武警組成的聯合專案組,對我進行審查。

1999年7月26日,被「隔離審查」的第6天,我被開除黨籍。我可能是江發動迫害法輪功之後全黨第一個被開除黨籍的黨政官員。

聯合專案組經過長達4個半月的內查外調,沒有發現我有1分錢的經濟問題,沒有發現我有任何不正當男女關係問題,沒有發現我有任何工作上的違紀違法問題。我唯一的「問題」是:就法輪功問題表達了跟江相反的觀點,冒犯了江的絕對權威。

如今,23年過去了,回過頭來看我當年寫給江的信,除一些黨文化的印記外,我談到的法輪大法的六大好處,全部被實踐證明是正確的;我對法輪大法的看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也被實踐證明是正確的。

我與江的第一次「交鋒」,表面看,我是「雞蛋」碰「石頭」。我被非法關押135天,被開除黨籍,辭退回家,成為「公安部重點監控對像」。但是,實踐證明:法輪功沒有錯,錯的是江。

第二次「交鋒」:提出依法審查江澤民。

2003年8月1日,我被北京廣播學院出版社社長蔡翔非法剝奪工作權。

此前,我在擔任《21世紀第一場戰爭》的責任編輯時,發現這部書稿存在洩露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部絕密文件等問題。

我認為,洩露總參絕密文件,是重大政治與法律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這本書暫不宜出版。但蔡翔為了照顧關係,堅持要出版此書。我與蔡翔在出版此書上的原則分歧,是蔡翔非法剝奪我的工作權的重要原因之一。

當時,江仍擔任中央軍委主席。

「保密法」規定:「絕密級國家秘密是最重要的國家秘密,洩露會使國家安全和利益遭受特別嚴重的損害」。

查辦洩露總參絕密文件問題,是時任中央軍委主席江澤民職權範圍內的事,是他應該做、必須做的事。

就蔡翔非法剝奪我的工作權問題,我長時間接連不斷地給江寄掛號信,要求江依法查辦洩露總參絕密文件問題,依法維護我的工作權。

但是,無論我給江寫了多少封信,多長時間的信,措辭多麼尖銳、激烈的信,江全都視而不見,麻木不仁。

為甚麼?

這一極端反常現象引起我的深思。江之所以置憲法、保密法等法律法規的明文規定於不顧,置國家利益、人民利益、軍隊利益於不顧,寧可迫使我求助聯合國秘書長、美國總統、世界各國政府和人民,也不依法查辦洩露總參絕密文件問題,不依法維護我的工作權,是因為江存心要整的人,是法輪功修煉者。

江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完全是出於一己之私,即擔心學煉法輪功的人太多,沒人信江澤民,信中共了。

鑒於此,從2004年2月起,就法輪功問題,我寫了許多信,以掛號信方式,寄給包括江澤民在內的從中共最高層到最基層的許多官員。

比如,2006年10月16日,就依法審查江澤民,我寫了致宋平等13位老幹部的信,以掛號信方式,寄給從中央到地方的331位官員,包括:

宋平、萬里、喬石、朱鎔基、李瑞環、尉健行、葉選平、候宗賓、曹慶澤、徐青、劉麗英、傅傑、彭吉龍等13位前中共政治局和中紀委監察部領導;

江澤民本人;

胡錦濤等9位十六屆中共政治局常委,全國人大委員長、副委員長,全國政協主席、副主席,中共中央所屬部委的主要負責人,國務院總理、副總理、國務委員,國務院所屬部委的主要負責人;

中國30個省、自治區、直轄市的黨委書記,中國31個省、自治區、直轄市的100個縣(市)委書記,中國31個省、自治區、直轄市的100所大學校長(院長);

北京市公安局長馬振川,北京市公安局西城分局局長,北京市西城區德外派出所警官張岩恆。

從2004至2008年,就法輪功問題,我給江澤民等寄出了幾千封掛號信。

我專門到郵局查詢了我寄給江澤民等的近1,000封掛號信。查詢結果是:我寄給江澤民的信全部妥投。

2007年3-4月,我多次親自到北京市西城區德勝街道辦事處610辦公室官員韓軍的辦公室送信。其中,有一封信是專門談「審查江澤民」的。我每送一封信,都要求韓軍親筆寫一張收條。

610辦公室是江澤民建立的迫害法輪功的專職機構。

韓軍是610辦公室最基層的一名官員。他的上級分別是:北京市西城區610辦公室-北京市610辦公室-中央610辦公室-時任中共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書記羅干-江澤民。

對於我寄出的所有掛號信,包括我親自送給韓軍的信,江的反應都是:視而不見,死豬不怕開水燙,我是流氓我怕誰。

我這4年多的親身經歷充份證明:江知道迫害法輪功是錯的。關於法輪功問題,我可以寫信,想寫甚麼都可以,想寫多少都可以,想寫多尖銳都可以,想寫給誰都可以,想寄給誰都可以,但是,江就把住一條,堅決不依法維護我的工作權。

江以為,只要「從經濟上截斷」我,總有一天,我會撐不下去,我會被餓死、困死。

但是,無論我的處境多麼險惡,我沒有倒下,而是一關一難地闖過來了。

雖然我承受了外人難以想像的巨大磨難,但是,我通過寫信、寄信、送信、查信,以最和平的方式,從情、理、法三方面,將江澤民「駁倒」了。

那時,江雖然活著,但已經「死了」;我雖然幾乎失去了一切,卻把中共最有權勢的政治流氓踩在了腳下。

第三次「交鋒」:向江澤民等索賠超億元。

2008年7月11日,北京第29屆奧運會前夕,我因為堅持在法輪功問題上講真話,被非法抓進看守所。之後,被非法判刑5年。

在徹底失去人身自由的5年裏,我寫了大量檢舉信、控告信,以及上訴狀,向江澤民等索賠超過1億元人民幣。具體索賠情況如下:

 (1)向前中共獨裁者江澤民索賠1000萬;

(2)向中共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書記周永康索賠1000萬;

(3)向中共政治局常委、中紀委書記賀國強索賠1000萬;

(4)向中共公安部長孟建柱索賠1000萬;

(5)向北京市國家安全局的鑑定人索賠1000萬;

(6)向北京市公安局的鑑定人索賠1000萬;

(7)向北京市西城區檢察官陸俊釗索賠1000萬;

(8)向北京市西城區法官徐麗文索賠1000萬;

(9)向北京市西城區看守所所長張寶利(音)索賠1000萬;

(10)向北京市西城區德勝街道辦事處610辦公室官員韓軍索賠1000萬;

(11)向北京市前進監獄副監獄長曹利華索賠1000萬;

(12)向北京市前進監獄警官柳剛索賠1000萬。

上述檢舉信、控告信、上訴狀,分別上交給北京市西城區看守所警官李東、張波、張起江(音)、張湧(音),北京市第一看守所警官解國建(音),前進監獄警官任洪勝等。

這裏需要特別說明的是,我向江澤民等索賠超過1億元,不是為了錢,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江澤民等賠償我1分錢。

我這麼做的真實目的是,迫使與我的案子有關的官員回到法庭上解決問題。

當時身陷囹圄中的我,寫的每一個字,都是必須負法律責任的。

如果我的檢舉、控告、上訴不是鐵證如山,公、檢、法、司的相關官員,直至江澤民,都可以依法在法庭上控告我犯了「誣陷罪」、「敲詐勒索罪」;法官完全可以我「誣陷」、「敲詐勒索」前中共黨政軍最高領導人江澤民等,判處我最重的刑罰。

但是,出乎中國許許多多參與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官員、警官、檢察官、法官、獄警意料之外的是,公、檢、法、司,從下到上,直至江澤民,沒有一位官員,依法在法庭上控告我犯了「誣陷罪」、「敲詐勒索罪」,沒有一位官員對我的巨額索賠要求說一個「不」字。

為甚麼?

因為我是對的,江澤民等都是錯的。

如果用下象棋作比喻的話,我等於用一個又一個1000萬元去「將」軍,結果,把公、檢、法、司的相關官員,直至江澤民,全部「將」死了。

我在監獄裏向江澤民等索賠超過1億元,實際上,是直接挑戰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最高決策者江澤民,直接挑戰當時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在中共最高層的總代理人周永康,直接挑戰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最重要的依靠對像、中共公安系統的最高領導人孟建柱,直接挑戰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具體執行者——公、檢、法、司的各級官員。

說得更直白些,是全盤否定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

但是,以江為首的迫害法輪功的專政機器,除了高壓和欺騙外,剩下的,就是鴉雀無聲、啞口無言。

第四次「交鋒」:全面揭露江澤民的罪惡。

2015年1月22日,我出獄一年半後,持公安部出入境管理局簽發的護照,從北京機場離境,搭乘美國聯合航空公司的飛機,飛抵美國紐約。

出國前,我將我辦理出國護照、赴美簽證的詳細情況,給中紀委辦公廳辦公室主任陳浩,中紀委辦公廳主任劉明波,中紀委研究室副主任孫飛,中央書記處書記、中紀委副書記趙洪祝,中共黨政軍最高領導人習近平,寄掛號信講的一清二楚。

我剛到美國,就有朋友勸我立即向美國政府申請政治庇護。我了解到,向美國政府申請政治庇護的最後期限是一年。得知這一情況後,我考慮到,我是一個中國公民,不到萬不得已,不到最後時刻,我不向美國政府申請政治庇護。

中共駐紐約總領事館,是旅居紐約的中國公民與中共政府之間聯繫的官方渠道。

我決定:在我不得不向美國政府申請政治庇護之前,通過中共駐紐約總領事章啟月,向習近平轉遞信件,希望我的工作權等基本人權被非法剝奪問題在國內得到解決。

2015年11月17日至2016年1月14日,我給章啟月寄了7封特快專遞。在我寫給章啟月的信之後,都附了我請章啟月轉遞習近平的信,將江澤民發動法輪功的真相,法輪功洪傳全世界的真相,我的工作權受到嚴重侵犯的情況等,寫的一清二楚。

經查詢,我寄給章啟月的信,她全都收到了。直到2016年1月22日前夕,我沒有收到章啟月的任何回音。

從2015年至2022年,我在大紀元、新唐人電視台網站、希望之聲等媒體上,發表了大量揭露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滔天大罪的文章。

2016年,我作為特邀嘉賓,參加了新唐人電視台的訪談節目《細語人生——一個中紀委人的人生故事》的拍攝。在這三集電視片中,我以親身經歷,揭露了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這個訪談節目,新唐人電視台多次向全球華語觀眾播放過。

我在美國揭露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犯下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反人類罪的文章、公開信、影片等,中共駐紐約總領事館、中共駐美國大使館蒐集法輪功情報的官員,都可以看到,他們也肯定向國內作了匯報。

但是,至今沒有一位中共官員對我揭露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大罪、重罪、死罪,說一個「不」字!

結語

此前我多次講過,江澤民打不倒法輪功的根本原因是,法輪功不是一般的氣功而是佛法。

江澤民以為他可以一手遮天。但是,我就在江的眼皮底下,從沒有路的地方,走出了一條「一正壓百邪」的光明大道。根本原因在於:我是佛法修煉者,我是「真、善、忍」的信仰者,我的智慧、勇氣全部來自法輪功。

自古以來,迫害佛法修煉者罪大無邊。

江澤民迫害佛法,註定了他必然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現在,江澤民死了,但江的罪惡不能隨江一死了之。我堅信,江的罪惡一定會受到正義力量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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