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leen原是中國一家互聯網公司的中高層管理人員,今年8月來到美國。她因為營救自己修煉法輪功的家人,身份證被打上了「×教人員」標記,多次受到中共大數據追蹤迫害。
1999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的時候,Eileen還是個只有幾歲的小孩。Eileen的母親是法輪功學員,用「真、善、忍」的理念教育孩子,這讓Eileen從小品學兼優,學業和工作都很順利。
幾年前,當地很多法輪功學員因講真相被迫害,Eileen的母親也被抓了。Eileen因出面營救,整天去公檢法這些部門,竟被標記為「×教人員」。
「我當時不願意報身份證號。現在大數據,他拿那個機器對著我的臉『啪』一掃,我所有的信息都出來了。」Eileen還聽律師說,大數據是全國的聯網工程,現在人工智能(AI)發達,系統做了人臉識別,監控系統能拍到法輪功學員的臉並報警。
Eileen本人也在網絡公司工作。她了解到一些做互聯網的公司,專門給政府做這種所謂數碼化工程、政務處理。
自從Eileen的身份證被標識後,她經歷了三次被中共大數據追蹤的迫害。
Eileen因工作關係,需要經常出差。2020年,全公司管理層在一個南方城市出差,在高鐵站入口進站處刷身份證的時候,別人都過去了,警察就把她拉到旁邊不讓通過。
Eileen猜測是不是因為疫情盤查,結果警察還支支吾吾的不敢說,好像做了邪惡的事情有些害怕。後來他們就說出了原因,她的身份證信息有「×教人員」。
警察給她拍了照,放她走了。「那一次我就知道我的身份出問題了,心理壓力很大。」Eileen說。
第二次是去北方一個城市出差,她一刷身份證,發現進不去火車站,機器發出滴滴的警報聲,然後警察馬上來了,拿著她的身份證,把她帶到了一個小黑屋裏。
小黑屋裏有好幾個警察。Eileen問:「你為甚麼把我叫到這來?」警察態度惡劣,並說:「你自己你不知道嗎?!」警察讓她去當地派出所報到,寫「三書」。Eileen說,「我為甚麼要寫三書?我不寫。」警察就一直威脅她,直到火車開車前才放她走。
這給Eileen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而且警察和Eileen老家當地的派出所通了氣,此後她經常受到當地派出所的騷擾。
第三次Eileen在南方城市出差,國保就直接上門敲門了。「我心裏一驚,打開門真的是警察,兩個國保的和小區的社警,他們來盤問情況。」Eileen說,「邪黨搞大數據,現在法輪功學員走到哪都是被標記的。」
「我一到他們這個城市,我在甚麼時候住過酒店,在哪裏,他們都知道得非常清楚,因為暫時要住在那邊,就錄入他們系統了。警察說:你知不知道你老家的、還有你工作所在城市的,到處都在找你?」
還有一次,國保直接跑到Eileen的公司裏面去騷擾她,而且還是跨城市跑去的。「他們以我家人案件的名義,找到辦公室裏來了。其實是來威脅我。」之後,Eileen被逼得換了公司。
此外,時不時、過年的時候警察就會打電話,還跑到親戚家去問她的情況,讓她去派出所去簽「三書」,說是「清零」:「你是掛在我們系統上的,要把你解決掉。」
Eileen說:「他們意思是:你要寫了保證,還要過一年還是多長時間,然後看你態度如何,他才會把標記清了。」
幾年來,Eileen居住地所在城市的、出差城市的、老家的警察都會找到她。「這種壓力是就讓人會徹夜睡不著覺。你就感覺真的隨時在它們監控之下,沒有自由的二等公民,被他們迫害的。」她說。
Eileen說,「其實沒有迫害的話,我們在大陸完全可以成為佼佼者。但是就是因為這個迫害,讓人沒有正常、安寧的生活環境。」
雖然Eileen一直在努力地營救母親,但母親還是被判刑了。「其實公檢法人員很多他們也都明白真相,但是他們為了自己手裏的飯碗,他要那麼做;還有一些就是不明白真相或者願意跟著邪黨走,很邪惡的。」她說。
有一次,Eileen去看望被關押的家人,站在高牆外面,忍不住流淚了。「明明自己的家人在做好人,還被鎖在這個高牆裏面。為甚麼修大法,信仰這麼好的,還要被這麼的冤枉?還要被關在高牆裏面?覺得特別心酸,特別痛苦。」
看守所也不讓家人見面,只能請律師。Eileen記得開庭前一天,她跟律師想再對一下案情,看一下辯護詞,結果她們剛上樓,警察又來敲門了,讓她們把酒店的門打開。
「大數據就是你一舉一動完全在它的監控之下。」Eileen說。
今年8月,Eileen獲得了留學簽證,乘坐飛機時沒有遇到安檢問題,順利到達美國。
中共用大數據手段控制人 引眾怒
《大紀元》此前報道,近年來,中共大力發展數碼監控,各地政府耗費巨資的大數據工程招標正在招標建設中,但是這套系統並不完善,包括監控錄像頭也經常壞。
Eileen也認為,它的大數據很多時候也很low(很差),經常出錯。尤其是疫情監控經常搞錯,朋友圈有人沒去過國外的,卻被搞成紅碼,然後拉去隔離14天,後來一查原來誤搞成人家去過國外了。
「而且它的大數據沒那麼發達,好多時候就搞一刀切。比如你從外省過來的,沒有去過疫區,它也先給你黃碼了再說。黃了之後,社區會打電話,各種盤查、核實、測核酸,然後手工給你變綠碼。」她說,「這種大數據手段,一個健康碼又把人控制了。」
Eileen表示,疫情也讓很多人看清了邪黨的真面目。它動不動就封城、隔離,嚴重影響人們的出行和經濟發展,很多人失業、被裁員,老百姓就感覺看不到希望;而且當局現在越來越左,又要搞閉關鎖國。
「其實現在很多年輕人他們都清醒了,很多也感覺到絕望,就是對未來看不到希望。因為邪黨的這種邪惡、這種迫害,還有這種鉗制言論、顛倒黑白,已經到了無恥的地步。」她說。
今年3月,上海爆發疫情,Eileen因為有朋友在上海,比較關注當時的情況。她舉例說,上海封城已經這麼慘了,人都要餓死了,當局還在頻繁的刪貼、封號。
「這次上海封城有一篇轉發量非常高的文章——《上海人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是在網上洗板的一篇文章,因為是上海人寫的切實的感受和處境,當時評論第一的貼子獲得78萬的點贊,說『這篇文章如果被刪,刪的人不得好死』。但是騰訊還是把它刪了。這個時候大家是多麼需要發聲啊,這些大公司非要做這種助紂為虐、刪帖的事情嗎?」
Eileen介紹,騰訊有一個部門叫信息安全部,它有兩套系統,一個是科技類的大數據,去做一些字段數據的識別,把各種字段不停的優化到系統庫裏面,使用機器自動算法;還有人工的輔助團隊,7×24小時工作,幾班倒的,隨時不離手機,人工去刪帖。
據中國數字時代記錄,《上海人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這篇文章刪前後台閱讀量超過2,000萬,被稱為史上閱讀量最高的微信公號文章。後來原文已被恢復,原因未知。
還有一個流傳很廣的影片《四月之聲》。「當時民眾們都覺醒了,憤怒了,用這種轉發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正義和憤怒,很多在朋友圈默不吭聲、沉默的那些人,他們都看不下去了,都在紛紛的轉發,無聲的抗議。」她說。
「當時真的是好像騰訊跟這些民眾們在作戰,真的像正邪大戰一樣。民眾使用各種的轉發,超連結不行,把影片放在影片號裏面也不行,好像比誰的速度快一樣。最後把它下載下來了,在朋友圈私發也不行,後來把它做成畫面倒過來了也不行,或者是flash動畫,各種方式做盡了都不行。(騰訊)就是各種刪,刪得非常瘋狂。」
Eileen表示,發達國家的算法科技是用來科技革新、改變世界,但是中國那些企業在邪黨統治下,他們的算法是用來監控人民,給邪黨當打手、助紂為虐的。像騰訊這些公司都面臨著很大的選擇,要不然它們持續的這種發展,是有很大的原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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