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手段凶殘,臭名昭著,被稱為「范家台地獄」。本文揭露此監獄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冷暴力」等各種酷刑。
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監獄位於湖北省荊門市沙洋縣境內,始建於1952年9月18日,周圍有大小十幾所監獄,關押過幾代特殊的人群:國民黨戰俘和一些國軍「起義」部隊,還有一些被中共認為是危害它政權的人,如文革中的老幹部、六四民運人士等。先前那裏叫勞改農場,意思是「勞動改造」,實則以改造之名強制人幹苦工,奴役人、迫害人。
范家台監獄是沙洋監獄群中的一所監獄,是執行中共改造、迫害政策最徹底的一所監獄。在那裏,獄警和押服刑人員都要接受「教育」的理念:對待中共的「敵人」要狠、要殘酷。
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范家台就成了它迫害的工具,它是至今湖北省唯一一處關押男性法輪功學員的監獄,其迫害人的手段之凶殘令人髮指。法輪功學員中有被迫害致死的、致殘的,有被害致精神失常仍被關押在鐵籠子裏的,有被強制在可點煙的烤磚上貼著站立的,有被強迫喝自己尿的……
湖北沙洋監獄先後關押迫害了二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共設有九個監區,第四監區曾專門非法關押學員。刑期最長的是湖北省荊州市沙市法輪功學員徐建軍,遭冤判13年。
沙洋范家台監獄副監獄長張峰還編寫過一本所謂《矯正人生》的書,詳述120種「矯正犯人」的手段,總結出12種所謂「攻心轉化方法」。
那裏除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暴力「轉化」(放棄修煉)迫害外,還實施高強度勞役迫害。監獄曾有個磚瓦廠,法輪功學員在高溫下被逼迫幹最累最危險的活兒;磚瓦廠取消後,被強製做服裝等奴工產品。
接上文:
變態折磨人
2016年,監獄更換獄警何凱為集訓隊的監區長。何凱是湖北京山人,自稱自己沒事就想著怎麼折磨人,並把折磨人稱為「冷暴力」。對沙洋范家台監獄某些領導來說如獲至寶,他是個變態打手。
2016年7月28日,何凱為了表現自己,將法輪功學員威龍綁在老虎凳上,為了阻止他喊出來,將他的嘴堵上,在外面又戴一個口罩遮住被堵上的嘴,再把人押出來示眾。
只要何凱當班,他就在集訓隊被關押的人中挑一些帶到監獄生產車間大門口示眾,讓這些人擺出侮辱性的動作抱頭下蹲,讓所有路過的人看,炫耀他所謂的「冷暴力」。
2012年,荊州市沙市區法輪功學員馮峰被送進八監區一分監區,當時的分監區長正是何凱。在一次點名時,馮峰不搭理他,何凱當著150名服刑人員的面,用電棍電擊馮峰的脖子,再將電棍插入他口中電擊。
一次,何凱將馮峰雙手反銬,把他從八監區車間單獨帶進八監區宿舍二樓小辦公室裏。小辦公室門窗緊閉,窗簾拉得嚴實,何從兜裏拿出電棍,將馮峰擊倒在地,電其上半身。電流使馮峰撕心裂肺地疼,之後又被何凱關進「禁閉室」(2.5米長、2米寬、6米高)戴上手銬腳鐐,吃喝拉撒都在裏面。
5月的一個三更半夜,在八監區辦公室,何凱兩手各拿一警棍猛擊馮峰的後背,使他後背多處被打爛。馮峰大聲喊救命,把監區的服刑人員都叫醒了。
一天,在八監區車間,何凱找茬打馮峰。馮峰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何手腳併用,將馮打倒在地上,還用腳猛踢他的身體,致使他尿血。
5月31日,何凱第二次將馮峰送入禁閉室,於6月29日才將他從禁閉室帶出來。一回八監區一分監區何凱就打馮峰,說:「我要讓你成為耶穌。」將他兩手上銬分開銬在門上。
何凱還曾將馮峰手分開銬在八監區樓道窗戶上,兩腳站著,在他脖子上掛上兩塊雜木做的牌子。一整夜過去,馮峰的兩肩像斷了一樣,多年後仍在疼痛。
被推進高溫窯洞裏燙腳、燙臀部
廖元華,是前湖北省武穴市農業局紀檢書記,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廉潔自律,因上北京向政府部門反映法輪功遭受迫害的實情被關在武穴看守所一年,後遭冤判四年,於2001年6月1日被劫持到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
廖元華因拒絕「轉化」、不承認自己是罪犯,不背監規、不唱罪犯歌曲,不與其他刑事犯人一道走隊列、喊口號,遭受了近三十種毒辣殘忍的酷刑折磨。
2001年7月下旬,監獄政委潘建生找廖元華訓話,要求他轉化。他拒絕,並說:「我以『真、善、忍』為標準,力爭成為一個比好人更好的人有甚麼錯?」
幾天後,8月3日,入監大隊隊長史華平手提手銬,帶著挑選的五個犯人,把廖元華帶到八隊(磚瓦廠)勞動現場。犯人把廖元華反銬起來推進了窯洞。
8月份,窯洞裏溫度特高,人穿膠鞋一會兒就會覺得燙腳。犯人竟脫去廖元華的膠鞋,致使他光著的雙腳燙得一上一下地直跳。犯人杜生科等一邊一個踩住廖元華的雙腳,他不由自主地蹲下去。他們就用一塊燒得通紅的磚往廖元華臀部下墊。
當廖元華支持不住的時候就被拖了出去,在外面負責指揮的隊長史華平問他:「怎麼樣?答不答應轉化?」
廖元華回答:「不可能!」並轉向在場的犯人講:「你們作為見證人,看看我是怎麼樣被迫害致死的!」
史華平叫囂:「不准他講話,推進去!」
廖元華又被推進窯洞,就這樣被推進去、拉出來不知多少次,直到他昏死在窯洞裏。
廖元華不知道在窯洞昏死了多長時間,等他睜眼時,發現自己在監獄醫院的床上趴著被打點滴。他雙腳掌和臀部深度烤傷,右臂在他昏死後也被烤傷。
當他剛清醒,犯人杜生科就對他撒謊說,他昏死前答應轉化,還說,史華平隊長叫杜生科等人對此作證,否則不會送他到醫院治療的。
聽罷,廖元華當即拔掉輸液管拒絕打針,痛斥說:「我僅僅為做一個真正的好人到北京上訪被判刑,現在你們又對我進行肉體摧殘,強迫我轉化,更無恥的是公然當面造謠說我昏死前答應了轉化才送我上醫院的,你們這樣做有良心嗎?」
他們把廖元華的雙手銬在床上,白天逼他看電視裏的「轉化」的錄音錄像。他們以給他洗澡、換藥為名折磨他,在他燙傷的兩隻腳掌上使勁亂刮,用打蒼蠅的棕條扇葉反覆在腳掌的創面上扎,廖元華感覺如同萬箭穿心。他痛得失聲叫喊,他們就把毛巾拿到廁所蘸上大便,撬開他的嘴塞進去,有時還把藥瓶塞進其肛門,然後在他身體上踩,直到把瓶子擠出來……
奴役
超高強度的奴工是范家台監獄的基本制度,監獄通過搾取服刑人員的血汗牟取暴利,僅2007年一年就實現主營業務1,650萬元人民幣,淨利21萬元。而發放給服刑人員的日用品價值每人每月不到4元,許多法輪功學員沒拿到過一分錢。
范家台監獄實質是一個奴工企業,擁有湖北沙洋新生磚瓦廠,是一家國有企業,還有沙洋農場加工廠范家台分廠,加工服裝、玩具、電子產品等。加工活從早上7點開始做到晚上8點左右才能完成。監獄與浙江、江蘇、福建、廣州、湖南等地商家簽訂多種產品合同,據說有一部份產品出口到西方國家。
很多法輪功學員常年在監獄的新生磚瓦廠遭受肉體迫害。「拖坯」這道工序是將晾曬乾了的磚坯用鐵製拖車拖到窯內燒製。獄警要法輪功學員不停歇地來回拖磚達四五十趟,直到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有一次,一輛磚車倒了,磚頭將法輪功學員方隆超埋在了下面。在他腳底潰爛的情況下,獄警仍逼著他一個人拖拉沉重的磚車。如果學員們拖磚時手腳慢了,包夾(監管法輪功學員)犯人就拿著木棒、樹條邊罵邊打。
「分級」的工序是碼放剛出窯的灼熱的磚,這活兒最髒,灰塵很大,幹完活後,人的鼻子眼睛都看不見,而且剛拖出來的磚的溫度約有七十多攝氏度。這種活一般都是年輕力壯的長刑重刑犯幹,年輕犯人一天也只做一個小時,而且這一小時可頂二天減刑。
2004年8月,獄警熊祖勇找法輪功學員余剛海談話,讓其轉化,余堅決不從。第二天余就被派去「分級」(碼磚)。那年他已六十多歲,被逼迫把剛出爐的磚搬到車上拖出來。他被弄進窯洞待了三分鐘,人就差點虛脫。
當時法輪功學員劉水清被包夾架著來窯洞碼磚,大熱天不給他早點吃,不給水喝。劉弄來一點井水,遞給余剛海。包夾李兵馬上把水打翻,然後暴打劉水清、余剛海。
之後劉水清堅決抵制做奴工,被關進一個黑房子裏,脖子上掛一個黑牌子,還被用一根鐵絲兩頭繫磚頭掛在脖子上。鐵絲深深地陷進他的肉裏。他仍然不做奴工,獄警就暴打他,其他犯人也一擁而上打他,把他的肋骨打斷。
殘忍的酷刑刑法
沙洋范家台監獄使用超出人們想像的酷刑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如:
「挖牆」:腳距離牆三尺遠、頭頂牆壁、身體筆直。
「打轉轉」:逼人圍著1.2米見方的地面磚轉,不轉就被打被拖,從早上5時轉到夜裏3時,最早至晚上12時,接連轉數十天。
「盪鞦韆」:受刑者四肢被吊銬起來,被人推盪。
「架飛機」:把人反銬著,在隊列中推著走。
「走過場」:讓人兩腳併攏、低頭站在「批鬥會」上,全監號的人對其拳打、腳踢、口罵。
牙刷攪指縫:用牙刷伸進手指縫,捏緊手指,左右轉動牙刷,直至指縫被轉爛,致使人的右手指縫潰爛數十天。
還有:強制喝尿、火磚炮烙、蚊煙熏臉、辣椒塗眼、毛巾蘸屎封嘴、用鐵衣架抽打頭、用鞋子打臀部、鐵絲兩頭繫磚勒脖子、拳擊耳朵、灌酒精、鎖狗鏈、針刺、關鐵籠子等等。
除此之外,獄警還將所有的東西不斷地投毒,床上墊的、蓋的,床沿、頂上、床邊牆上,甚至穿的、用的如碗、衛生紙等無孔不入。特別過節期間就更猖獗,獄警向很多法輪功學員下毒。他們使用的藥物有粉劑、水劑,有黑色、白色、乳白色的,呈顆粒狀。這些藥物破壞人的五臟六腑、神經系統、排便系統、血液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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