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輩子從沒見過這麼多人這麼執著於一個人。人們鄙視尼克遜,他們讚美或咒罵列根,他們崇敬或蔑視奧巴馬,但這些反應都不如對當勞特朗普(特朗普)那麼狂熱,我指的是仇恨的一面,而不是崇拜的一面。前者的感知及其所產生的愛戴讓後者相形見絀。自由派人士嘲笑他們在特朗普支持者中發現的偶像崇拜現象,但當特朗普主義者微笑、歡呼並投票支持特朗普時,自由派人士卻以三倍於此的激憤憎惡他。
這是本能的、狂熱的、下意識的憎惡。如果整個心理學界沒有或多或少地受到這種情況的影響,那麼這將是一個可能的診斷對象,特別是考慮到「特朗普精神錯亂綜合症」(簡稱TDS)患者無意識地表現敵意的方式。
(譯者註:「特朗普精神錯亂綜合症」是美國的網絡俚語,指的是在缺乏邏輯與合理證據的情況下,無視實際政策或政府所採取的行動,就盲目批評或討厭前美國總統特朗普。)
患此病的人不會問為甚麼他們不能把金髮人(指特朗普)從他們的腦海中趕出去。他們恨他、厭惡他、怕他……等等,我們可以不停的列下去。我們已經聽到了他們的言論,但他們卻喋喋不休。可是言語的表達並沒有給他們帶來任何寬慰,至少我們看不到。他們的憤怒只會越演越烈。說出一個人內心深處的感受可以緩解這種感覺,將情緒表達出來,讓憤怒、愛、痛苦、喜悅等流露出來,而不是緊鎖心扉。
奧地利心理學家、精神分析學家弗洛伊德讓一位病人自由地講述任何閃現在她腦海中的東西,病人還給這種療法取了一個名字,叫「談話療法」(Talking Cure)。她和其他病人發現,談話後,症狀常常能夠緩解。
但那些患有「特朗普精神錯亂綜合症」的人卻沒有緩解,特朗普在他們的腦海裏揮之不去,就像一個令人討厭的人,不會離開。所有發生過的事情都沒有讓他「消失」。傑布‧布殊(Jeb Bush)無法擊敗他,希拉莉、穆斯亞拿施團隊、律師邁克爾‧阿文納蒂(Michael Avenatti )和色情明星斯托米‧丹尼爾斯(Stormy Daniels)、(在特朗普彈劾案中擔任證人的)美國陸軍中校文德曼(Vindman)和眾議院民主黨人、《華盛頓郵報》、美國國家公共廣播電台(NPR)和微軟全國廣播公司(MSNBC)也無法擊敗他。甚至2020年大選的失敗、1月6日、利茲‧切尼( Liz Cheney)的聽證會都沒有讓他離開政壇。如果有的話,突擊搜查海湖莊園(Mar-a-Lago)只會確保他的繼續存在,殉道者有毅力。特朗普2024年獲勝似乎越來越有可能,如果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過一次(2016年11月),那麼就有可能再次發生。
如果特朗普支持的國會候選人在中期選舉中表現出色,「特朗普精神錯亂綜合症」患者的痛苦只會加劇。媒體對六年前那個黑暗日子的反應是震驚、不相信。這一次,如果共和黨人拿下眾議院,很多特朗普類型的人獲勝,我們將看到不同的反應。自由派精英們現在知道,「這有可能發生在這裏」,這讓他們不再懷疑,而是下定決心,必須阻止他!他和他的支持者們都是惡魔、白痴、偏執狂和怪物,他們不是同胞,不是普通美國人。
他們是古怪的、可怕的、未開化的、破壞者和野蠻人。我曾見過一些優秀的具有平等主義特徵的自由派人士,他們通常會用木製品中的蟲子來形容參加特朗普集會的人。現在,2022年,自由主義者、進步主義者和「永不特朗普者」(Never Trumpers)認為他們已經容忍這些笨蛋和惡棍夠久了,他們失去了耐心,不再慷慨行事,不再談多元化。
因此,他們可以不讓特朗普享有言論自由、正當法律程序、無罪推定原則的權利。看到特朗普及其支持者堅持不懈,自由派人士完全拋棄原則,這簡直不同尋常。情報機構過去常常受到自由派人士的懷疑和譴責,但當他們把矛頭針對前總統時,立刻贏得了自由派的讚譽。當特朗普贏得工人階級的大部份選票時,傳統自由派人士對工人階級的同情就消失殆盡了。自由派人士自詡為是世界主義者、無偏見、能夠與不同的人融合,輕鬆自如地從一種文化跨越到另一種文化。但如果把他們放在一群特朗普支持者中,他們的血壓就會升高——他們無法交談,只能奪路而逃。
如果不是因為封殺文化,這些現象會很可笑。不理智的人理應被送去尋求專業幫助,但當大學生們因為教授寫的一篇反對覺醒運動的文章,而怒氣沖沖地走進校長辦公室,而校長卻鞠躬表示同情時,這種發脾氣的行為就成功了。當一家連鎖企業屈服於幾個推特的帖子、被要求將產品下架、因為該企業冒犯了發帖者時,《第一修正案》的精神就被破壞了。
當勞特朗普是放棄美國寬容的最終理由。自由派人士把他塑造成種族主義、排外主義等所有社會弊病的化身。他幫了他們一個忙,為他們的怨恨和擔懮提供了一個具體的焦點,否則這些怨恨和擔憂就會變得迷茫,並出現波動。當能找到一個目標時,焦慮就會減輕,焦慮想依附於某種東西,而這種依附緩解了不確定性。特朗普給了他們心理上的安慰,儘管他們聽到他的聲音就會生氣。
這意味著自由派不想放棄他。我們每天都在看著這種偏執繼續下去,無論話題是拜登、俄羅斯、汽油價格,還是COVID,最終都會轉向特朗普。在人們的記憶中,沒有任何人、任何事、任何事件能夠如此團結和動員自由派人士及其機構,甚至9/11事件也不例外。
21年前的那次攻擊在兩黨之間引起了大量的辯論和分歧——左派和右派[例如,布殊的保守派對帕特‧布坎南(Pat Buchanan)的保守派 ]。然而,這一次,在特朗普面前,左派沒有辯論,沒有反對聲音。在他們看來,特朗普毫無疑問,是理念和政策世界之外的人,奧弗頓之窗(Overton Window)不包括他。看到他仍然活躍在公共場合,吸引人群參加他的集會,並背書那些最終獲勝的候選人,左派們感到憤怒。他們以恨特朗普為樂,但這種恨讓他們的內心受到傷害,他們知道自己狹隘,所以他們不得不把特朗普塑造成一個惡魔來為自己辯護。
(譯者註:奧弗頓之窗是有關一段時間內大多數人在政治上可以接受的政策範圍的一種理論。奧弗頓之窗以其發現者,約瑟夫‧奧弗頓命名。奧弗頓最早的想法是,一個政策的政治可行性主要取決於它是否在這個範圍內,而不是政客的個人偏好。)
別指望自由派能在11月之前解決這一困境,痛苦只會越演越烈,尤其特朗普支持的候選人的民調良好的話。佛羅里達州州長羅恩‧德桑蒂斯(Ron DeSantis)等精明的民粹主義保守派加劇了這一問題。他指出了自由派人士的反自由主義,並採取行動壓制它。他的受歡迎度與特朗普的受歡迎度,擴大了群眾基礎,將兩人都包括在內,這意味著自由派人士必須將他們視為一種政治力量,而不是惡魔來處理。
我剛剛閱讀了一條前克林頓內閣成員羅伯特‧賴克(Robert Reich )的推文,他稱德桑蒂斯是法西斯主義者,但這一指控軟弱無力。自由派已經傾銷了憤怒。除了堅持把自己的憤怒作為心理支柱的「真正信徒」外,所有人都對這種瘋狂的憤慨感到好笑。
這將給左派帶來更多的狂躁行為、更多的妄想。請做好準備。
作者簡介:
馬克‧鮑爾萊因(Mark Bauerlein)是美國亞特蘭大埃默里大學(Emory College)英語系教授。他的作品曾在《華爾街日報》、《旗幟周刊》、《華盛頓郵報》、《泰晤士報》和《高等教育紀事報》上發表。
原文:Trump Derangement Syndrome Is Going to Get Worse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所表達的是作者的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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