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一場瀕死經驗,哈佛腦神經外科權威醫生徹底改變對「造物主」的看法,他由唯物主義者變成相信神的存在。他在昏迷時卻有了一趟「意識的旅行」,他從科學角度、醫生角度和各種佐證去說明自己經歷的「瀕死經驗」。天堂真的存在!這是他最後的答案。

從醫生的角度說出自身故事

提到瀕死體驗,人們的反應基本上可以分為三類。第一種是相信他人親身經歷過瀕死體驗,或者純粹願意接受這類經驗。當然,也有第二種人,堅持不相信(就像以前的我)。然而,也不全然能以「不相信」來形容這類人。對他們而言,純粹就是「知道」意識是由大腦產生,而且無法接受身體以外尚有意識存在的瘋狂念頭(除非他們只是出於善意想安慰他人,就像那天我對蘇珊娜的反應一樣)。

而第三種人,便是介於上述兩者之間:閱讀過瀕死現象的資料——因為這類題材太過普遍;或者有親友曾經親身經歷過。我的故事可以幫助的對象,正是這種介於中間的人。但是當一個人願意敞開心房,傾聽有關瀕死體驗,並且尋求醫生或科學家—社會中對於判斷事情是真是假的守門員—的看法時,往往會被溫和但堅定的告知,所謂瀕死現象是幻覺—是大腦掙扎求生的反應,如此而已。

但親身經歷過的醫生如我,則有不同的看法。隨著我擴大思考範圍,我就越發感到有責任必須這麼做。

我檢視同事所提出的每一個建議,以及早期的我,對此瀕死現象的「解釋」方式。

我的經歷是不是原始的腦幹功能,為了緩和臨終痛苦而製造的現象?可能像是低度演化的哺乳類動物在無路可退的情況下,所採取的「裝死」策略?我一開始就直接排除這一可能性。很簡單,因為我的經歷與大腦精密的視覺、聽覺功能無關,且大腦接收意義的高層次功能,也不過就是爬蟲類腦的產物罷了。

是大腦掌管情緒接收的邊緣系統深層發生記憶失序嗎?同樣不可能——沒有大腦皮質運作,邊緣系統無法產生我所經歷過、清楚且有邏輯的影像。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施打在我身上的許多藥物而產生幻覺影響?同樣的答案,這些藥物都必須靠大腦皮質接收,而沒有大腦皮質運作的前提下,這些藥物也沒有發揮影響的空間。

快速眼動期的刺激呢?這是一種併發症狀(與「眼球快速移動」或快速眼動睡眠相關,是產生夢境的階段),即自然的神經傳導素現象,如血清素與大腦皮質的接收器產生互動。很抱歉,快速眼動期的刺激需要大腦皮質發揮作用才有可能產生,而我不具備此一條件。

還有一種假設現象,稱為「二甲基色胺傾卸」。在這種情況下,大腦受到威脅壓力,進而產生反應的松果體會釋放出二甲基色胺(簡稱DMT)的物質。二甲基色胺的結構跟血清素類似,會使患者產生高度幻覺現象。我個人至今並沒有關於二甲基色胺的經驗,但我對二甲基色胺會產生高度幻覺現象的說法則不予置評;或許這涉及到我們對「意識」與「真實」的定義為何。

然而,腦中的二甲基色胺會影響(大腦皮質)的事實在我身上也無法套用。因此要「解釋」發生在我身上的現象,「二甲基色胺傾卸」跟其他的可能解釋一樣都說不通,主要原因都一樣。迷幻劑會影響大腦皮質,而我的大腦皮質已經無法受影響了。

最後一種可能,是所謂的「再啟動現象」,或許可以解釋我的經驗。這是將大腦皮質完全停擺前的記憶與思緒全部湊在一起。就像在系統當機之後,電腦重新開機,看看還能救回多少資料,我的大腦就是在盡力拼湊殘存的記憶。

經過漫長的系統失效(我的腦膜炎擴散),當大腦皮質重新恢復功能、恢復意識之後,上述現象就有可能發生。但如此精密的記憶重組,實在是令人難以想像。因為我在靈性世界所經歷的一切如此真實,且並非以自然的線性時間方式進行,我現在終於知道,為甚麼許多有關靈魂現象的描述看似失序,甚至從世俗的觀點來看,是如此的不科學。在上方的世界裏,時間的進行方式與人世間不同。

在上面的世界裏,事情也不全然是一件接一件依序發生。在那裏,瞬間可能是永恆,永恆也可能是瞬間。另一個世界的時間進行方式跟一般不同(以人世的標準),不代表一切會變得混亂。

回想起我在昏迷期間的一切記憶,以時間順序來說,我與人世間的連結,應該是在第四晚和第五晚時,蘇珊.雷吉斯透過意識與我互動,接著是在旅途最後出現的那六張臉。從時間上來看,有些人世間的事情,的確同步發生在我的旅途之中。你也許會說,這一切純粹是事後的推測之詞。

我越清楚情況,就越想透過現有的科學文獻尋求解釋曾經發生的現象,然後也越感文獻的不足。每一件事情—清楚到不可思議的視覺現象、思緒概念清晰如純淨流水—都指向是大腦上方區域的運作功能,而非下方區域。但我當時大腦上方區域已經無法運作了。

我讀越多關於瀕死體驗的「科學」解釋,越驚訝那些論點是如此明顯薄弱。我也開始懊惱,這些人就跟以前的「我」一樣;以前如果有人要我「解釋」瀕死體驗為何,我也只會含糊帶過罷了。 但一般人畢竟不是醫生,不太可能知道這些事情。

但當我把這些不太可能發生的細節拼湊起來後,尤其是在大腸桿菌腦膜炎吞噬掉我的大腦皮質,我卻能迅速且完全復原的話,我就不得不認真思考,或許發生這種事情,真的有其原因存在。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更覺得有責任要正確說出我的故事。

我一直都很驕傲,自己總是能跟上最新醫學文獻的腳步,並且貢獻所知。

而我離開人世,進入另一個世界也算是新聞——醫學界的新聞。

現在我回來了,我就不打算簡單帶過一切。從醫學角度來說,我的完全復原算是不可能發生的現象,是醫學奇蹟。

但真正的故事是關於我所到之處,而我之所以有責任說明一切,不單只是因為我是科學家、是尊重科學方法的人,也因為我是從醫生、從治療者的角度來說故事。這一個真實的故事,它的療癒效果不亞於藥物作用。

清醒約兩年後,我拜訪一位好友兼同事,他是世界頂尖神經科學研究單位的主任。我認識約翰(這不是他的本名)已經幾十年了,他是一個很棒的人,也是一流的科學家。

我告訴約翰在昏迷期間的靈魂之旅,他看起來很驚訝,並非驚訝我變得多瘋狂,而是他終於找到困惑已久的答案。

原來在一年前,約翰的父親在生病五年之後,已經接近人生終點。當時的他沒有行為能力,精神狀態錯亂,很痛苦,很想死。

「拜託你,」他的父親在臨終前求他,「給我一些藥,或甚麼都好。我不能像這樣就離開。」

突然間,父親變得比過去兩年間還來得清醒,因為他提起關於他的一生以及家庭的深度對話。他接著轉移目光,開始躺在床上跟腳邊的空氣對話。在對話過程中,約翰發現父親是在跟已逝的母親(約翰的祖母)對話,他的母親在六十五年前就已經去世,當時約翰父親還只是個青少年。

在約翰的一生中,父親很少提到他的母親,但當下卻是充滿喜悅的神情,生動地與她進行討論。約翰看不見祖母,但他很肯定,她的靈魂就在現場,等著迎接父親的靈魂回家。

幾分鐘之後,約翰的父親轉身看他,眼中的神情與先前截然不同。他帶著微笑,而且比記憶中的任何時刻都還平靜。

「爸,好好睡吧,」約翰發現自己脫口說出這句話,「放下一切,沒事的。」

他的父親照做。閉上眼睛,臉上神情十分安詳。不久後便過世了。

約翰覺得,父親與過世祖母的相遇過程非常真實,但他不知該如何是好,因為身為醫生,他知道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在許多精神錯亂的長者過世前,常常會發生心智異常清楚的現象,就像約翰看見父親的轉變(這是所謂的「臨終清醒」)。

對此現象,神經科學並無提出任何解釋。聽到我的故事,似乎讓他得到一張渴望已久的許可證——允許他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知道一件深層且令人安慰的事實——永恆的靈魂是真實存在於物質世界之中,而且神性將會把靈魂帶往造物者所在之處,接受造物者無限的愛。#

《天堂的證明》書封。(究竟出版社提供)
《天堂的證明》書封。(究竟出版社提供)

本文摘自:《天堂的證明:一位哈佛神經外科權威醫生的瀕死體驗》,究竟出版社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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