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去戲院看了正在香港、日本和台灣熱爆上映的電影,香港稱為靚佬湯的好萊塢天王巨星湯告魯斯主演的《壯志凌雲—獨行俠》,為的是親生感受一下全球排名第二強大的空軍——美國海軍空戰部隊力量的藝術呈現。

第一次去戲院買了即場票後發現,進戲院要掃安心出行碼(香港版的健康碼,這是一種高科技社會控制手段,大陸朋友稱為電子手銬),因為沒有帶裝有安心出行碼的手機,只好把票退了。第二天再去,先買的是MX4D影廳的票,售票員拿了一張警告告示給我看,說電影場面很震撼,有心臟病、高血壓的人不宜,嚇得有高血壓的我立刻改成沒有特效的普通影廳。但沒有特效,一眾美國英雄的豪情壯志和美國強大的軍力展示也看得我熱血沸騰,在這個現狀令人沮喪的時候也看得我多少有了一些信心,今天惡勢力雖然猖狂,畢竟現代文明的力量是更加強大。電影中美軍的強大不是如某個強國戰狼式的虛張聲勢,而是真實力量的真實寫照。

片中靚佬湯服役的部隊不是空軍,而是隸屬海軍的空戰部隊,所以正式軍服是白色的海軍制服。而美國海軍空戰部隊雖然是一個國家的二級作戰部隊,但以戰力來講,在全球空軍實力排名中也數一數二。美國公共政策智庫「國家利益中心」曾發表過《全球最致命的空中力量》文章,稱全球有五大空軍,第一是美國空軍,第二就是美國海軍屬下的空戰部隊,即片中獨行俠服役的空軍。美國空軍遙遙領先全球且不說,這個第二實力也非常了不起,已相當於排名第三和第四的中俄兩國空軍相加。如果加上老大美國空軍,強強疊加,可以說能毫無懸念地完全輾壓當今世界兩惡之空力。而且除海軍和空軍,美國尚有陸軍、海軍陸戰隊、海岸警衛隊和太空部隊等強大的軍種。美軍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強大的文明之師。

歷史的進程不是直線向上的,有迂迴,有曲折,有反覆,有倒退,而如何演變並無規律,往往一個偶然事件,或一場戰爭的結局就會改變歷史的走向。回顧歷史上的一些戰爭,歷史學家往往感嘆道,如果當年戰爭結局不這樣,後來的歷史走向就會是另一個樣子。

說起美國海軍空戰部隊的威風,讓我想起幾場改變歷史的海戰。

最近歐洲考古學家通過海上考古找到歐洲古典時代一場著名戰爭「埃加特斯群島海戰」的遺址,這讓歷史學家趁此大發此戰結局「倘非這樣,歐洲和地中海歷史將會改寫」的感嘆。

這場戰爭發生在公元前214年的今天義大利西西里島附近的地中海。當時地中海有兩覇:迦太基和羅馬共和國。為奪取地中海霸權,兩強打了一百年的3次布匿戰爭,第一次布匿戰爭爭奪地中海海權,在最後一仗埃加特斯群島海戰,羅馬獲勝。歷史學家說,羅馬此戰的勝利開啟了古羅馬統治地中海700年的歷史。兩覇誰文明誰野蠻,無法定論,但如果此戰迦太基獲勝,我們今天看到的世界格局,不論好壞肯定將會大為不同。

另一場海戰是我一篇文章曾提到過的崖山之戰,中國南宋王朝在崖山海戰與元軍決戰,最後全軍覆沒,南宋王朝滅亡。

另外是二次世界大戰的中途島海戰,美國海軍在此戰大敗日本帝國海軍,太平洋戰爭的戰局因而扭轉,日軍開始走下坡路,最終慘敗。

後兩場海戰也是決定歷史命運的關鍵戰役,但不同的是,崖山海戰是野蠻戰勝了文明,隨著南宋王朝覆滅的是達到鼎盛的華夏文明的傾覆,「崖山之後無中國」。雖然後來朱元璋趕走蒙古人,建立漢人政權,但文明沒有恢復,而黑暗專制甚至更勝蒙古人統治。試想,如果當時這場海戰是南宋王朝打敗蒙古人,後來的歷史將會如何發展?今天的中國將會繼承甚麼樣的文化遺產?

中途島之戰則是文明打敗野蠻。美國打敗日本,並佔領日本,日本非但沒有亡國,反而獲得新生。我們也可以想像,如果美國戰敗會如何?中國還會有抗爭勝利的結局嗎?日本會是今天繁榮昌盛的發達民主國家?

南宋之敗的結局不需要事後諸葛亮,事先已可預料,因為南宋沒有力量來抗禦元蒙的強大軍隊。而日本的戰敗也可以說是先天注定,因為國家經濟實力無法與美國相抗衡。當時偷襲珍珠港和打中途島海戰的日本海軍聯合艦隊司令山本五十六曾留學美國,對美國和日本的國力懸殊是有了解的,知道日本最終無法戰勝美國,在他被美軍擊斃之前曾預言過日本將陷入困境,在劫難逃。

正因為有一個空前強大的美國,才會有21世紀今天的世界格局。試問,如果沒有美國的介入,如果美國不夠強大,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及後來的冷戰又會有甚麼樣的結局?今天的俄國入侵烏克蘭,台灣面對海峽對岸的軍事恐嚇,結局將會如何?今天全世界的民主自由將會受到怎樣的威脅?世界是否會再次陷入弱肉強食的叢林?

文明和野蠻之戰,文明不一定是勝家,就如崖山之戰。文明要戰勝野蠻,不僅要靠正義,還一定要有戰勝野蠻的強大力量。烏克蘭能力抗強國俄羅斯的侵略戰爭,其憑藉的一是保家衛國的淩然正氣,二是美國和北約作強大後盾。可以斷言,如無強大的美國和北約的鼎力相助,無論烏克蘭人有多英勇,最後都難逃亡國的悲劇。這樣的事在歷史上已發生過很多次。

今天世界仍不是很太平,仍有極權專制政權壓迫人民,仍有侵略戰爭欺負弱小,但在壓迫下生活的我們不是很絕望,因為這不會是最終結局。中共聲稱的東升西降沒有成為現實,美國沒有衰落,仍然是世界第一強,仍然願意出頭打擊惡棍做世界警察,美軍仍然是世界最強的文明之師。走進戲院看《壯志凌雲—獨行俠》,就是要感受這隻文明之師的力量,為在困境中的自己打打氣,獲得繼續生活下去的勇氣。◇

(本報專欄作家所提出的批評,旨在指出相關制度、政策或措施存在錯誤或缺點,目的是促使矯正或消除這些錯誤或缺點,循合法途徑予以改善,絕無意圖煽動他人對政府或其他社群產生憎恨、不滿或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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