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大陸個體經營者張萬俠見證身患絕症的母親修煉法輪功後神奇康復,也走入修煉。在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歲月裏,她在勞教所遭受各種酷刑折磨,卻拒絕轉化、堅守信仰。
張萬俠來自山東青島,從小是一個孝順的孩子。1997年底,她的母親被診斷為肝硬化晚期,醫生說只有半年存活時間。母親患病後非常痛苦,吃藥也無法緩解疼痛,萬俠經常兩三個小時地幫她捋(按摩)肝區。
萬俠家門前有一個公園,萬俠的媽媽經常去那裏。一天,公園裏有一個小夥子在讀一本書,一圈兒人圍坐在那裏靜靜地聽,萬俠的媽媽也聽入迷了。但是到了上班的時間,大家就散去了。小夥子告訴萬俠的媽媽,「我們在讀《轉法輪》。」
原來,一群法輪功學員每天在這裏晨煉,小夥子是義務教功的輔導員。萬俠的媽媽就這樣跟著學煉起了法輪功。
萬俠說,「我一開始並不抱很大的希望,我也就是在觀察。以前她學的功太多了,這個功那個功,她花的錢也太多了,可能今天搬來一個儀器,明天又弄了一個甚麼事兒。」
但是萬俠發現,母親的心情一天天好起來,肝部的疼痛消失了。有一天媽媽煉完功去早市了,買了兩袋子菜提回來,興高采烈地開始做早餐。
「我家住在八樓。」萬俠說,「這個變化真的是很大,以前都是我們來照顧一個病人,能吃飯就很好了。這次反過來照顧我們。」
再後來,母親做的飯菜越來越豐富。以前一些忌口的東西,比如大夫說不能吃蛋黃,不能吃油膩,不能吃肥肉,她也能吃,有的時候一天吃兩個雞蛋。
看到母親的變化,萬俠就有了一念:媽媽越來越好了,我要不要陪她一起(煉),她會不會更好?
修煉
從此,作為媽媽最疼愛的小女兒,萬俠就陪媽媽一起學法或煉功,她想多陪陪媽媽。她也很好奇:「是甚麼把媽媽變成一個快樂健康的人?這本書為甚麼這麼神奇?讓媽媽有一個脫胎換骨的變化。」
萬俠驚喜地發現,煉功沒多久,媽媽就斷藥了,飲食正常。她每天早上四點多鐘去煉功,晚上去學法。她的精神好了,心態也調整好了,比如誰誰多找了錢,她馬上退還,也知道遇到事情要忍,不能發脾氣了。
「媽媽感覺身心都很快樂,加上每天不間斷地煉功,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在停藥的情況下一切病狀全部消失。」萬俠說。
通過閱讀《轉法輪》,萬俠明白了:法輪功不是簡簡單單的祛病健身,像體操一下鍛鍊身體,法輪功是修煉,所以媽媽的身體才這麼快、這麼神奇地康復了。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功法。
萬俠下定決心對自己說:這麼好的法,我也要好好修!沒多久,她在睡午覺時,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中,突然感覺一股熱流從頭頂迅速通透全身,直到手指尖、腳趾尖,全都發麻發熱,整個身體就像小火爐一樣熱起來了。
她把被子一掀,從床上一下跳起來,大聲地喊:「媽媽,媽媽,師父給我灌頂(註:灌頂是一種修煉術語,就是淨化身體)了!」
那一年張萬俠24歲,修煉中第一次有了這種神奇的體驗。「那一刻我感覺太幸福了,師父管我了,我是真正的修煉人了!」
成家
得法之初,萬俠和媽媽去參加一個修煉交流會,無意中看到一個人的背影,覺得只能用「玉樹臨風」來形容。此人正是當初引導萬俠媽媽煉功的輔導員,但她並沒見過。而小夥子第一眼看到身穿紫色衣服的萬俠,腦中就不斷重複一個念頭:就是她,就是她,這個就是我太太。結婚多年以後,他才告訴萬俠這件事。
1999年7月20日,中共開始發動迫害法輪功。萬俠和媽媽、小夥子同修及他的弟弟,當天坐飛機去了北京上訪。此後派出所就開始找家裏人,給家人很大的壓力。家人勸他們服從國家:現在國家不讓煉,你們就偷偷在家煉。
萬俠說,「我們的想法不一樣,媽媽是煉功身體康復的,是大法師父救了我媽媽!而且『真、善、忍』沒有錯,我們也沒有跟國家作對,上訪也沒有影響到任何人,只是去表達個人的想法。」
後來,萬俠和同修一盤算,為了更好地去上訪,講清真相,就和小夥子同修結婚了。「我們是成年人,有事兒不要再找爸爸媽媽給我們壓力。我們當時就是這麼很簡單的一個想法,為了讓家人少受騷擾,所以獨立門戶。因為修煉大法定下了這個緣份。」她說。
張萬俠的先生是家中長子,當時父親已去世了,他一邊修煉,一邊工作,要把整個家頂起來。
然而,結婚的前一天,他被警察帶到派出所,一晚上沒有睡覺,遭到審訊。張萬俠心中暗想:明天的婚禮,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應該怎麼辦……我會跟親朋好友說我們因為煉了法輪功,去北京上訪,他就被抓了,不能來參加他自己的婚禮。我會跟大家原原本本地說出來,把我的婚禮變成一個講真相的大會。
等到早晨八九點鐘的時候,新郎被放出來了,直奔婚禮現場……
上訪
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張萬俠和先生先後五次去北京上訪。張萬俠回顧,「那時師父不斷被誹謗,大法也遭受迫害,我先生被勞教了,我媽媽也被迫離家了,家裏就剩我一個人。
「我坐上去北京的火車,來到天安門廣場,我大聲地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我就拚命地喊,用盡我所有的力量喊出來,讓大家知道真相。廣場的人都往我這邊看,(便衣)警察從四面八方飛跑過來,一下子把我這個孕婦撲倒在地,然後就往警車那兒拖。
「我當時已經臨近生產,預產期很近了,他們就幾個人拖,想把我往警車上塞。我把住門,不上警車,一直在喊,有個警察狠狠地照我肚子就是一拳,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樣對待我的孩子。把我拖上警車以後,又打了我很多的耳光,說:『叫你喊,叫你喊』。」
張萬俠表示,「中共惡警對待一個快要生產的孕婦都這麼暴力。我就在想,很多的大法弟子,他們來到天安門上訪的時候,他們的遭遇我可想而知!」
因為上訪,張萬俠風餐露宿,在飲食上也沒把自己當孕婦,孩子也一直靜悄悄的。她說,「警察那樣狠狠地打我一拳。一般的可能真的要早產了,最起碼大出血,他那個力量是很大的。平時還感覺孩子的小腿兒蹬一蹬啊,警察打他一拳,他沒有任何反應,就是那麼靜靜的。」
2001年1月,張萬俠在醫院裏獨自把孩子生下來。媽媽和先生都不在身邊,婆婆身體不好,只有哥哥給她送飯。剛生完孩子她很虛弱,產房外面沒有家人,她眼望著孩子哭聲的方向,醫生就把孩子抱了過來。是個男孩,七斤八兩。張萬俠看到兒子,記住了孩子的模樣,這才放下心來。
兒子出生的第三天晚上,張萬俠家來了一屋子人,半夜十二點鐘,說是查戶口。「後來我想想,他們是來抓我媽媽的,覺得女兒生產,媽媽一定在陪她坐月子,結果他們撲了一個空。」萬俠說。
她表示,警察一直想通過她抓到她的媽媽,有一次她抱著孩子甩掉三個警察去看望媽媽。2002年的小年,在流離失所的驚嚇中,在警察的追捕中,母親舊病復發含冤去世。
孩子十個月大的時候,就掐奶了,萬俠請婆婆代為看孩子。先生還被關在勞教所,萬俠必須出去工作了,要養活孩子。每天早晨四五點鐘,萬俠搖醒睡夢中的兒子,像大孩子一樣把著他大小便。她怕孩子弄髒被褥難清洗,因為婆婆身體不好。
「孩子非常配合我,那麼早起來也不哭。我就覺得這個孩子真的是很懂事,他知道媽媽很不容易……」說到這裏萬俠聲音有些哽咽。
綁架
2002年下半年的一天,警察從家中把萬俠抓到洗腦班,她絕食抗議,被野蠻灌食。直到2003年5月1日,SARS開始流行,她才被放回家。2003年6月,萬俠的先生三年勞教期滿回來了,終於見到了2歲多的兒子,一家人有了短暫的團聚。
幾個月後,警察再次把萬俠綁架了。2003年9月,萬俠正在工作,店裏來了四個(便衣)警察,車就停在店的門口,讓萬俠跟他們走一趟,萬俠不想打擾店裏的正常營運,就跟他們上車了。警察批了她兩年勞教,把她送進山東王村勞教所。
萬俠絕食來抗議這種非法的迫害。她回憶,自己被帶到一個體檢的地方。由於不配合,四個警察把她按在椅子上,一個大夫就拿了一個針管,強行給她抽了一管子血。
「那個針管非常地粗,我沒有見過那個型號的針管,差不多有四五厘米的直徑,十厘米這麼長,那個針頭也比較粗,比我們普通見到的針頭要粗一些。」萬俠感到很奇怪,「他抽了我這麼多血。是不是要拿去賣血?」
接下來,警察又把她帶到了一個房間進行內臟的檢查。一個男醫生一邊用儀器探視內臟,盯著屏幕,一邊發出驚歎聲:「哇,這個內臟真乾淨!」
萬俠說,「當時我很納悶,我說一個醫生怎麼見到了一個很健康的內臟,他會有這麼興奮的反應,就像見到了金銀財寶一樣,我不知道是甚麼原因造成他這種很反常的表現。
「但是當我走出勞教所以後,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進行買賣、牟取暴利的事實已經在國際上曝光。我想起在勞教所體檢的經歷,我感覺到毛骨悚然。
「我覺得他抽我那麼多的血,也許是在做配型的準備,或者在做活摘供體資料的收集。所以那個醫生才會發出那樣的一個驚歎,他覺得我的內臟太乾淨了,真的是一個寶貝,可以拿來賣錢。我覺得這段記憶真的是太恐怖了。」
酷刑
在勞教所裏,張萬俠被單獨關押,有九個吸毒人員看著她。她不配合剪頭髮,勞教所就不讓她去洗澡,在一個隔離的狀態對她進行全方位的有步驟有計劃的洗腦迫害。
首先是剝奪睡眠權。在她進勞教所前十五天,警察一分鐘也沒有讓她睡覺,晝夜不同的人來給她洗腦,高強度地灌輸歪理邪說,從精神上到體力上,想要拖垮她。
萬俠覺得這些來做轉化工作的人是很可憐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說甚麼。由於不吃不喝不睡覺,體力消耗非常大,萬俠就主動吃飯了,希望能夠把大法的美好、真相告訴她們,讓她們能夠有一個選擇未來的機會。
但是在那種高壓的情況之下,面對她們失去理智的行為和語言,萬俠沒有辦法去阻止的時候,就不斷地默背《轉法輪》裏面的論語,讓自己充滿了力量和智慧,再繼續跟她們講清真相。
十五天以後,警察拿來一個破門板,讓她在上面每天睡兩三個小時。
有一次,警察想對她罰站,萬俠不站,就被銬在廁所的鐵管子上。警察打開右面的窗戶,寒風吹了進來。當時北方滴水成冰,萬俠身上非常單薄,感覺很冷。她跟隊長說要上廁所,那個隊長說:「你只要說『報告隊長』,我要上廁所,我就會給你打開手銬。」
萬俠說,「這個時候我就明白了,他們就是利用、限制人的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和心理需求,來達到他們想要達到的目的。」從那以後,萬俠沒有再跟她們提出過任何要求,用絕食絕水表示抗議。「因為我知道,向她們無論要求甚麼,都會被她們作為一個突破點,加重對我的迫害,然後去作為交換條件,使我妥協。」
在勞教所裏,萬俠艱難地度過了第一個月,睡眠時間加起來不到40個小時。
在非法關押的第二個月,警察有一次把她綁在鐵管子上,不讓她上廁所,也不讓她睡覺。「當時我的腿從腳一直腫到腿,全部都是浮腫的,腳腫到已經穿不了鞋了,我就把鞋脫掉了,赤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整整六天七夜就這樣折磨我。」
警察還曾把她綁在一個樓梯的鐵欄杆上,雙手成V字形吊銬起來,腳尖剛剛著地,手銬深深地掐到了她的手腕裏面。「鑽心地疼,疼到就是感覺我的心都是在顫抖的。直到手失去知覺,就感覺不到疼了。」她說。
在這種情況之下,吸毒人員還蒙上她的眼睛,開始講非常難聽的話,罵人,最後罵大法,萬俠感覺承受到了極限。
「我感覺我就要崩潰了。就有那種衝動,想要把我的憤怒發洩出來,我就有點控制不了我的情緒了。」這個時候,她的腦中突然想起師父講過,煉功人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
她控制住了自己,沒有還嘴。但是感到很絕望,她脫口而出,「我不能讓你們停住嘴的話,我就咬舌自盡。」話一出口,她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做錯了,因為師父在法中講過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也是有罪的。
萬俠重新恢復了理智和冷靜。吸毒人員觀察到她的細微反應,就往她的嘴裏面塞了一個髒抹布,沒有繼續罵髒話。
人性
在勞教所裏,有一個警察很凶,一走一過周圍就能靜下來。所有的犯人都非常怕她,就包括那些吸毒人員。
有一天,這個警察趾高氣昂地來到萬俠面前,開始訓斥她:你們為甚麼憑著好日子不過,非要去上訪,來到勞教所還這麼堅持,你遭了這麼多的罪你還不識時務?
「當時她就說了很多,就是很不理解我。我當時和她講了我媽媽得法前的身體情況以及修煉後的身體康復的過程,最後我看著她,很平靜地問了她一個問題,我說:如果是你的媽媽得了絕症,活不了多久了。這時有一個救命恩人一分錢也不收把你媽媽救了。在他遭受眾人誹謗的時候,你會昧著良心說違心話嗎?還是站出來把真相告訴大家?
「這個警察聽我說完這個以後,眼圈就紅了,她忍不住就哭了。但是我知道,是她善良的一面,聽明白了我說的話。曾經有過一個人,他問過我一句話,說你覺得這些警察有人性嗎?我就把警察掉眼淚的故事講給他聽。
「我覺得人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人人都是善良的,『人之初,性本善』嘛,只是他迷失了。所以我們就有責任去喚醒他。告訴他真相,讓他走回正道。我覺得這是我們的責任。」萬俠說。
在勞教所,還有一名24小時包夾她的吸毒人員跟萬俠學會了五套功法,一起背會一些經文。在那段最黑暗的日子裏,在那樣的環境裏,她們每天都學法、煉功。
群毆
有一天,有一個警察過來跟她說:你可以有你的信仰,但這裏是勞教所,你可不可以遵守這裏的最基本的一些規章制度,好好地勞動?你想做好人,你就在勞教所裏好好做一個好人吧!
萬俠告訴她說:「第一,我沒有罪,把我非法拘禁在這裏,本身你們就是非法,我再去配合你的話,我就是在縱容你,在支持你,你就會抓更多的修煉人到勞教所裏來給你打工賺錢。我不能這樣做,我們師父教給我們就是先他後我,我不能害你們。
「我們師父教給我們『真、善、忍』,就是要說真話,與人為善,考慮問題不能先想自己,要先想到別人。為了對你負責任,我也不能這樣去做。因為我這樣去配合你的話,就等於承認你們這種非法拘禁是對的,所以我不會勞動的,我要求無條件的釋放。」
警察有些氣極敗壞,覺得萬俠寸步不讓。警察就給九個吸毒人員下達了超出她們承受能力的一個勞動量,挑唆說這是給張萬俠做的,挑起吸毒人員對她的仇恨。
吸毒人員也非常生氣,2004年正月初七,她們就在半夜裏拿來了警察的膠帶,把萬俠的嘴全部蒙上了。九個人一哄而上,開始群毆。萬俠感覺到像雨點一樣的,踩的踩打的打,劈頭蓋臉的拳腳。
萬俠被打得仰面朝天。「我一睜眼的瞬間,看到一個黑色布鞋的塑料鞋跟,直上直下狠狠地從上面跺下來,跺到我的右眼上。我的眼當時就一下子就看不到了,腫起來了,像小拳頭那麼大,就腫起一個大包。」
警察聽到了騷亂的聲音,趕過來了,把她帶到了醫務室,進行簡單的處理,醫生看到以後也嚇一跳。「那一刻,我在內心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她們的這些罪行揭露出來,讓所有的世人看到她們的邪惡,明白真相,而且我要制止她們對我的這種迫害,我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
營救
萬俠弄到了一支筆和一張紙,把她的經歷,三個月來在勞教所裏遭受的非人的折磨,用像小米粒那麼小的字,密密麻麻寫滿了正反面,然後把家裏的電話號碼、地址寫在下面。這張紙被用很巧妙的方式帶出了勞教所,給到了家人手裏。
當家人拿到這個紙條的時候,不敢相信是萬俠寫的。「因為那個字很小,上面的內容太恐怖,難以讓人接受。他們不相信這種像電影般的情節,會在現代社會裏面出現,而且是發生在自己親人的身上。
「我不修煉的家人分成兩派,一派就認為這個紙條像是她寫的,一派就認為這個紙條絕對不是她寫的。我認識她的字,她不是這樣的。但是最終不管是我修煉的家人,還是不修煉的家人,都最終決定要去上告。
「他們就是個人想個人的辦法,個人用個人的渠道去營救我。」萬俠說。
萬俠的先生跟同修一起,每個月都到勞教所要人,要求無條件釋放,要求接見,要求探視權和書信來往的權利。他把萬俠的遭遇寫成聯名信,分發到親朋好友、鄰居、同事、所有認識的人那裏徵集簽名,有五六十人簽署了聯名信。這封信寄到了山東省、市黨政兩套班子。
同時,同修把張萬俠受迫害的事情曝光出來,傳到了明慧網、追查國際。國外的同修打電話到勞教所,要求停止迫害。把作惡人員詳細的姓名、電話、職位,包括一些詳細的資料全部在國際上曝光。
萬俠說,「這些作惡人的詳細名單在國際上曝光,對他們來說震懾非常地大。他們對於自己的暴行,這些見不得人的行為在國際上曝光,他們也是心驚膽戰,也不敢那麼明目張膽地再繼續(迫害)。所以說很有力地震懾了邪惡。當時山東省的省一級部門下到這個勞教所,來找到我了解情況。」
最後,勞教所因為受到各方的壓力,撤換了當時勞教隊的大隊長。她們以張萬俠堅持信仰為由拒絕釋放,但是沒有再繼續升級迫害。2005年10月25日,勞教期滿又被加刑一個月的萬俠終於回家了。
她回憶,「在離開勞教所之前,我第一次被帶到外面見到了太陽。然後經過一個院子,最頭上有一個淋浴間,我在那裏洗了在勞教所的第一次澡。那個時候我的頭髮已經很長了,體重從140多斤跌到了112斤。雖然很清瘦,但是我的身體很好,因為我天天在煉功。」
萬俠表示,「作惡者不是說一時做了這件事情就過去了。追查國際也是一定會追查到底的,一定會把所有的作惡人繩之以法的。所以我奉勸所有跟隨中共在繼續作惡的這些執迷不悟的人趕快地退出中共。」
後記:張萬俠走出勞教所後,在一家私人婚紗攝影集團的旗艦店做銷售,一年內先後升任銷售主管和營業部部長,之後擔任店長3年半。後來,她和先生經營紡織品生意,有了自己的店面。
2008年,萬俠的先生因為印刷《九評》和大法書被抓捕,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2017年,萬俠和兒子來到美國,2019年4月,先生來美一家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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