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賓:但我只做我認為正確的事情。這個確實是事實。如果這是我做的直播節目,如果我相信公開討論(的價值),如果我真想聆聽人們的想法,那麼,我不能把這部份內容拿掉、刪除這些統計數據,他們比我懂得更多,更了解事情的真相。」但是這件事情,我認為那是真實的體現,如果你要把真實的東西拿掉,那麼,你到底在做甚麼?我希望人們看完後,會覺得受到一些啟發,有一些東西值得去傾聽。

楊傑凱:對於大多數主持人而言,很少謙卑聆聽的時候,(至少)我沒有見過那麼多。這可能也是你能夠得以發揮的原因。

魯賓:我想這是真的,我是那部戲的演員,所以對我而言,很難從這方面來分析它。但我只做我認為正確的事情。這確實是事實。

我回到控制室(control room),與我的團隊討論了這個問題。製片人立即說:「哦,我們會剪掉它,不用擔心,我們不會讓它留在影片中。」我說:「不,如果這是我做的直播節目,如果我相信公開討論( 的價值),如果我真想聆聽人們的想法,那麼,我不能把這部份內容拿掉、刪除這些統計數據,他們比我懂得更多,更了解事情的真相。」

如果這是一場個人爭吵,如果他對我進行人身攻擊,那麼我們也許會編輯一下,但也可能不會。

但這件事情,我認為那是真實的體現,如果你要把真實的東西拿掉,那麼,你到底在做甚麼?我希望人們看完後,會覺得受到一些啟發,有一些東西值得去傾聽。

順便說一下,我認為你是一個相當好的採訪者,因為我對你的信仰不是太了解,你給我的印象是,一個充滿好奇心和誠實的人,想要進行一場對話,一個採訪者應該如此。但是,如果有這麼一刻,我兩分鐘之內只是(沒有依據地)信口開河,說出的是一些與你相信的東西背道而馳的話,我懷疑你是否會留下它。這就是說,我們需要( 包容)更多的東西。為甚麼更多的人不願意接受它,部份原因在於主持人是否謙遜。一般而言,單單對於一個超黨派的政治事件,每個人都覺得只有自己一貫正確,沒有人想被認為犯錯或失誤。(但)我們是人——有時我們會犯錯和失誤。

楊傑凱:我認為你說的確實很對。我認為確實存在這樣一種想法:你不能證明自己是錯的,當然在政客裏面,很少人能認識到這一點。

我記得在採訪德桑蒂斯(Ron DeSantis,佛羅里達州州長)的時候,他說他覺得他沒有做出一個好的決定,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封鎖了佛州。對很多人來說,他能這樣說是非常了不起的。

政治已經變成一種宗教 更像邪教

今天早上,你說政治已經變成一種宗教,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我還沒有仔細思考。但如果它是一種宗教,我覺得它不是一個好宗教。

魯賓:在某種程度上,它更像是一種邪教,而不是一種宗教。在這個國家,突然之間,你不能說男性和女性之間存在生理差異,我們都知道這是事實。突然之間,我們開始辯論起資本主義的經濟體系,是否比共產主義更好,這些( 社會主義壞等)都是眾所周知的事實。我們在爭論美國建國文獻的好壞,我們都知道建國文獻是好的,不是壞的。

原因在於,左派帶著一套真正可怕的極權主義思想而來,在很多方面,它就像一個邪教。如果現在你不同意覺醒主義左派所提出的10 個主張,他們一旦決定這些主張是甚麼的時候,你就會被清洗掉。

他們正在清洗很多人,就像那些被劫持的自由主義者。要麼你向它低頭,要麼你被它所挾持。你可能會像我一樣,會說:「哦,( 右派)那邊有一些好東西。我看到( 左派)這邊有很多焦土,但我看到( 右派)那邊有很多肥沃的土地,更合我的口味。」

還有,邪教的一些標誌是,你無法擺脫它。你真的不能擺脫這些人。(否則,)他們會毀掉你,欺負你,奪走你的工作,這就是取消文化。此外,在許多宗教和邪教中,你生來就是有罪的。在這種情況下,根據左派的說法,按照他們的邏輯,白人基督徒男子生來就是有罪的。當然這不是我的邏輯。

我想做的是,把人們從邪教中解救出來。但對此我還想說到另一件事,就是( 美國人)對政治的持續癡迷,就好像它是存在的全部意義,這對每個人都非常危險。

拜登不會解決你的問題。順便說一下,特朗普也不會解決你的問題。這並不是說所有的政客都同樣壞,但真正的解決方案來自於你、你所在的社區,來自於自下而上推動,這樣一種看待世界的方式。問題的解決不是因為拜登簽署的一紙行政命令。

熬過左派的攻擊 變的更強大

楊傑凱:四五年前,當你在開始公開接觸( 左派)接受圈子以外的人時,你嘗到了早期「取消文化」的滋味。這種情況有甚麼變化嗎?它是否加速了,而且現在是否更加極端?從你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以來,發生了甚麼樣的變化?

魯賓:我想說的是,當這種情況第一次發生的時候,當我首次開始談論左派有問題,並願意和我剛才提到的一些(右派的)人進行對話的時候,突然之間,攻擊我的文章鋪天蓋地而來,說我是一個白人至上主義者(white supremacist)。

它這些文章總是扯上白人( 至上)之類的東西,它來自《赫芬頓郵報》(Huffpost),來自Vox 和《紐約時報》——所有這些媒體,我一度認為它們是正派的新聞機構。

最開始的時候,這真的讓我非常不安,因為沒有人想在報紙上看到,他們是白人至上主義者,或者他們是世界上最壞的人,或者讓我仍在訂閱《紐約時報》的父親,打開《紐約時報》時,看到一篇關於YouTube(主持人)如何引導人們走向右翼的荒謬文章,並附有一張我的大頭像。

沒有人願意看到這類東西,當然,尤其是它們不是真的時候。事實上,這些報道完全不顧事實。我在節目中談論的每一件事,我在書中倡導的每一個觀點,都與那種會被視為白人至上主義、或種族主義或偏執的集體主義的思想相悖。

但對我來說,有趣的是,起初我曾不得不為自己辯護。之後在推特上與人打口水仗,有很多人在支持我。有趣的是,現在仍然出現這種事情。就在過去幾周,《紐約時報》暗示我聚集白人至上主義者,實質上是說我是白人至上主義者。

現在我意識到,常常是我的粉絲為我辯護,我不必自己衝上第一線。當他們( 左派)這樣攻擊我時,當我在《紐約時報》上看到這類東西時,我的心率和血壓都沒啥變化,因為這就像是,「你們這幫人還在玩你們的老把戲,但我還在這裏。我不僅還在這裏,而且比以前更大、更好、更強,因為我已經經歷了磨難」。

話雖如此,當人們擔心這個問題時,我也能理解,(是因為)人們不想失去工作。在推特上被抨擊和圍攻的滋味並不好受。但是,如果你熬過去了,你在( 與左派對立的)另一邊反而會更強大。這就是我們的目標。

楊傑凱:我肯定聽到過這種說法,我在節目中請來的許多嘉賓都有過這樣的經歷,幾乎和你說的一模一樣。他們說:「一旦你站在另一邊(右派),會給你一種奇怪的力量感,因為我已經被( 左派)取消了。」

魯賓:這顯然也令人感到啼笑皆非。問題是我喜歡批評,而且我是認真的,我喜歡真正的批評。有一些關於我的文章,這些文章沒有抹黑我,但( 這些批評)都是真實的,「戴夫擅長這個,但不擅長那個」。

我可能不同意,但我實際上認為,如果有人有足夠的思考,看了我的一系列採訪,然後說:「也許戴夫應該在節目中繼續跟進這個問題,或者他沒有問那個嘉賓這個問題。」沒關係,那太好了。首先,這是你的意見,沒有人完美無缺。我喜歡這樣( 的批評)。我不喜歡那些荒謬的、可笑的、誇張的說法,說我是納粹和偏執狂等等。但是,當你到了另一邊,你有了你自己的支持者,你的支持者會為你辯護,那麼這有點有趣了。你們(左派)依然我行我素,《紐約時報》這些新聞機構,總是顛倒黑白,還在毫無理智地攻擊我。他們自說自話的成份,遠超過對我的( 真實)描述。

「覺醒主義」感染美國 正摧毀一切

楊傑凱:為甚麼你認為( 新自由主義)沒有自我反省,不能從過去汲取營養?魯賓:因為(新)自由主義已經失敗了。對我而言,(新)自由主義現在已經淪為一種非常可悲的教條和想法。我在整本書中,都在為自由主義辯護。我相信,在一個健康的體系中,古典自由主義是看待世界最好、也是最能為人接受的方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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