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冇搞錯》1月19日。
20日,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特區,拜登宣誓就職下一任美國總統。
這一次的就職典禮極不尋常,可能也是美國歷史上最不尋常的就職典禮之一。
與許多前任總統一樣,拜登要在國會大廈的台階上宣誓。以前,這種就職典禮會吸引數十萬美國人前往觀禮,典禮之後會有大遊行,順著賓夕凡尼亞大道,幾十萬人揮舞美國國旗,表達的最重要的主題,是愛國。但今年,這個遊行已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一場「虛擬遊行」。
華盛頓特區有兩萬多國民警衛隊和數千警察嚴密監控,和戒嚴沒有任何區別,很多區域普通民眾不許進入,當然也不可能有遊行。
之前我一直在猜測,如果有遊行,會是甚麼主題?因為今年民主黨選舉其中一個動力,是左派的暴動。大家可以看到,左派暴動的仇恨目標之一,就是美國國旗,因為他們希望摧毀這個國家,這個被他們稱為資本主義的制度。
不僅如此,這場選舉被民主黨或者左派視為勝利,但他們似乎也無法在美國其它地方慶祝,因為很多州府也都戒備森嚴。
我知道很多人感到鬱悶,感到不開心。我也一樣,我們擔心美國的未來,擔心共產主義藉著各種各樣的方式控制美國社會,控制全世界。
大家知道,最近全球的中共病毒(俗稱武漢病毒、新冠病毒)疫情再次升溫,染疫人數和死亡人數都超過了去年。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這種病毒出現了很多變種。現在大家知道的,有英國的變種,有南非的變種,還有巴西的變種。
以前有病毒專家和我說過,大部份的病毒大約7到10天就會發生突變,但絕大部份,他說的是99%以上的突變,都不會變得對人類健康安全更危險,而是傳染力沒那麼強,或者是毒性沒有那麼強了。所以通常一種病毒性的傳染病,如果小範圍爆發疫情,被隔離封鎖之後,慢慢就消失了。
這是一般的情況。但如果遇到一種毒性很強的病毒,傳染性很強的病毒,問題可能就沒那麼簡單了。邏輯很簡單,如果有一百個人染病,九十九個人身上的病毒變異,毒性會越來越小,一個人說身上病毒變異毒性越來越強,只要嚴格隔離,把這個變強的病毒擋住就行了。而且通常而言,變得更毒的病毒,會令他的載體,就是得病的這個人很快發病死亡。所以,隔離是最有效的一種辦法。
但如果這種病毒已經傳染到數千萬甚至幾億人那裏,隔離恐怕就沒有甚麼太大作用了。因為假設百分之一的病毒變異會更毒和傳染性更強,幾億人的基數,就足以讓這個病毒變出很多種不同的毒性更強的類型,而且在發現之前就已經擴散了。
現在我們面臨的,好像就是這種情況。
這種情況,和人類社會面對的共產主義非常類似。共產主義也有很多變種,有些會變得更溫和了,但有些會變得更毒,傳染性更強。以前,西方社會採取的方法是隔離,冷戰也好,對中共的封鎖也好,都是這種措施,就是隔離。
但自從中共搞改革開放,美國接納中共成為所謂「正常國家」之後,這個隔離就被打破了。經過了三四十年,當初美國人認為的比較溫和的中國的共產主義病毒,不斷發生變異。我們在表面上看到的,現在侵蝕美國和西方的各種激進主義的、社會主義的思潮,在我看來,其實都是共產主義的變種。但它的目標其實是一致的,沒有變化。它的基本目標,就是推翻現存社會制度,建立一個少數人極權的專制社會。
方法上也是的,分化社會,製造仇恨,顛覆現在制度,這種分化可以有各種方式,性別、種族、環境等等都可以。但所有的專制都必須控制輿論,現在經由大型的數據壟斷,由大科技公司就可以執行這種輿論和新聞壟斷。說實話,這種大科技公司的數字壟斷,和中共的做法完全一樣,因為他們的目標是一樣的,就是控制和壟斷。
共產主義給人們的美好承諾是財產共有,大家過「好日子」,沒有階級,沒有貧富懸殊,沒有壓迫,大家都一樣了。為了達到這個目標,每個人都必須交出自己的自由。
數字壟斷也一樣,他們說高科技,人工智能和機械人的到來,大家都不用辛苦工作了,社會平等了,政府來分配和掌管社會所有資源。當然,一樣的,為了達到這個目標,大家交出自己的數據,交出自己的私隱,交出自己的自由。
人類自願交出自己的自由和權利,是有先決條件的,但一定是交換對自己的安全保障。海耶克早就有研究了,德國人交出自由給納粹,是因為經濟出問題了,大家失去了安全保障。蘇聯和中國大陸也一樣,共產黨成功,就是因為戰爭帶來嚴重的全社會不安全感,所以大家寧願交出自由。
現在,以數字極權為特徵的新極權主義,用的方法差不多。所以「大重構」的核心人物,在這次大疫情來臨的時候特別地興奮,因為他們認為,疫情帶來的全球恐慌,為強化政府權力、強化數字化監控帶來了黃金機會。
在中國大陸,我們知道,中共永遠在找一個外在的敵人,「亡我之心不死」,隨時顛覆,要燒殺搶掠。本質上就是不能讓大家感到安全。
現在數字極權那幫人也一樣。所以,最近一年,網絡上、社交媒體上點進去,除了美國大選,其它的就是疫情。
我們回過頭來談美國。是的,美國從此可能進入另外一個時代,也許世界將進入另外一個時代。在未來,我們應該如何應付這種數字極權?
專欄作家Ryan Moffatt給英文大紀元撰文,Fear and the Freedom to Speak,中文這邊翻譯為「言論自由需要勇氣」,我覺得非常貼切。
Moffatt在文章中說,在後疫情時代,我們對維護言論自由有多大的決心,社會就將出現不同程度的專制統治。會有各種各樣的所謂專家,代替我們思考,讓我們相信他們的專業知識、意圖和權威,但是,我們絕對不能放棄質疑的權利。我們絕不能放棄自主權,這是我們的國父放棄生命才爭取來的。我們每個人都有責任,為了子孫後代,保護這一權利,不使它因為恐懼或冷漠而流失。
針對這場疫情的應對,靠著信息操縱、社會壓力、立法和執法,已經演變成了一場大規模的征服運動。那些實施管控的人,看到人們幾乎沒有抵制,更會變本加厲,以疫謀私。我們不能天真地以為,這些事不會發生。我們必須立場鮮明,比我們到目前為止所做的更加立場鮮明,同時,也要看清,是甚麼樣的資訊——權力架構,正試圖左右我們的觀點。
在這個緊要關頭,我們必須喚醒自己的勇氣和毅力,昂首挺胸,勇於擔當。如果我們願意承擔這個時代的重擔,勇敢地挺身而出,那麼,我們人性中最好的一面就會顯現。
正如偉大的思想家拉爾夫·沃爾多·愛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曾在他的文章《自主》(Self-Reliance)中所說的:「歸根到底,只有你正直的思想,才是最神聖的。」
我總結一下吧。自由是有代價的,自由需要我們直面恐懼,需要我們擺脫恐懼,只有擺脫各種各樣的恐懼,我們才能真正自由。
人類的恐懼有很多種,名利色氣,每一種都是一種恐懼。趨利避害,見利忘義,也都是因為我們的恐懼。很多時候,我們看到真相不承認,假裝看不見,大部份也都是因為恐懼。
大部份美國人,沒有對共產主義這種病毒的抗體,不知不覺已經被困在恐懼的陷阱當中。其實中國人又何嘗不是,即使是來自中國大陸的人,當那種病毒變來變去的時候,一樣很容易又再次感染。
不過,我仍然相信美國,這個制度有很大的容錯度,有很強的自癒能力。但正如Moffatt說的,這需要我們勇敢,挺身而出,堅守正道。#
石山角度: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_x4TYTL7Ibhs0JPuHVQY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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