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總統大選舞弊疑雲繼續延燒,隨著特朗普律師團隊提供越來越多具體的舞弊指控,美國社會要求查清大選真相的呼聲越來越高。然而,左傾主流媒體一如既往地封殺所有證據指控與主流民意。白宮發言人凱莉麥肯納尼(Kayleigh McEnany)11月21日表示,2020年總統大選出現「系統性選舉欺詐」,她並指責「美國主流媒體是同謀」。
資深媒體人、前《文匯報》總編輯金堯如之女金虹接受《珍言真語》專訪時表示,美國主流媒體甘心淪為政治工具,失去客觀公正的立場,正在集體「自殘」。它們壓制新聞自由,審查、限制他人的言論自由,「跟共產黨沒有甚麼區別」。
她表示,共產思潮從未在西方國家消失,也一直存在於美國社會。而當前這場選舉正顯示「美國已經走到一個十字路口」,若選擇錯誤,未來4年共產思潮繼續在美國發酵,「一失足成千古恨」,以共產蘇聯及當前遭赤化的中國為殷鑑,「需要幾代人付出多大的代價?」
主流媒體扼殺獨立思考 企圖控制人們思想
「這次美國大選,最讓人生氣的是媒體的墮落,這件事情我非常的痛心。」金虹表示,「言論自由是開放社會的基石,新聞自由又是言論自由很重要的一部份」,許多民主國家將新聞自由寫入憲法,予以保障,而作為媒體最重要的是「爭取新聞自由,並且反對政府及他人對新聞的審查。」
「我沒有想到現在美國的媒體,他們整個正在『自殘』,在壓制新聞自由。他們自我審查,限制別人的言論自由。」金虹說。
美國主流媒體逕自宣佈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拜登勝選後,不斷為其入主白宮做輿論造勢與宣傳,與此同時,中斷特朗普記者會談話、否定特朗普陣營提出的舞弊指控及證據、封殺要求徹查選舉舞弊的民意聲音,更甚者製造假新聞營造特朗普不認輸,指舞弊證據薄弱等等。
「不說美國總統特朗普被你限制了,很多普通人,如果觀點是站在共和黨那邊的,也都被你們限制了。」金虹強調,每個人都擁有表達的自由,讀者或聽眾也會依獲取的新聞及信息來源,自行做出判斷。
「獨立思考,包括思想自由,是很重要的,是開放社會的基石。」金虹質問,現在「由你(主流媒體)來確定我的思想,來控制我怎麼做?!」
媒體亂象源於共產思潮 「要捧誰就捧誰」
金虹眼見美國主流媒體背棄專業與操守,自毀聲譽,深有感慨,「美國的傳媒,特別她的主流媒體《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是我們的典範。他們得過甚麼獎,怎麼樣監視政府,怎麼樣不怕權貴。哇!講起來眉飛色舞……」
今非昔比,她深感當前美國的媒體亂象,源於極左的共產思潮。「極左的東西氾濫之後,他們為了求『政治正確』,而不是去考慮應該堅持新聞自由。」「他們已經甘心作為一個政治工具了,不是站在一個客觀公正的立場。」
她說,來自西方的共產主義思潮進入蘇聯,正值蘇聯解放農奴進入工業時代,而經歷沙俄時代專制影響下,馬克思主義與蘇聯一拍即合,並在蘇聯經歷些許轉變。而當共產思想進入中國大陸後,就更加變本加厲,直到最後以黨媒控制人民思想。
她告誡西方國家一定要以此為警惕。「我們人類為了我們的社會,讓一些權利給政府,讓一些給他們(媒體)。」而此次美國主流媒體在大選中的表現,「他們是利用了這個權利並加以做大來控制思想,來做王,這是很恐怖的。」「它現在要做王,我要捧誰就捧誰,那麼媒體的話語權已經過大了。」
「媒體現在振振有詞,說這樣才是政治正確的,講得不好聽,跟共產黨沒有甚麼區別。」金虹出生於香港,在中國大陸接受教育,「它(中共)說,我的共產主義思想是最正確的,怕你們走歪路,所以只給你聽正確的東西。」
而當她回到自由世界,「後來才知道,你(中國共產黨)給我們正確的東西是虛假的!」
共產思潮美國發酵 民主黨極左政策搞亂社會
金虹說,共產蘇聯解體,冷戰結束後,共產主義並未在西方國家消失。以美國為例,大學便是共產思潮的溫床。她說,目前很多美國大學教授,是屬60年代左傾青年,反越戰那一批嬉皮士。他們反傳統,共產思潮經由他們在大學校園裏發酵,「他在學校當教授是這樣教學生的,『革命的浪漫』對學生是最有吸引力的。」
共產思潮在美國改頭換面,但仍離不開暴力革命。「Antifa已經說它自己就是馬克思主義者,我在美國已經看到了,在電視上Antifa出來發言,他繼承的是和中共毛思想有關聯的。」
她說,最初的共產主義是以「美妙的世界大同的理論包裝出來的,是烏托邦,是人類的幻想。」中國古代《禮記‧大同篇》描寫過大同世界,但現實社會裏,理想面的東西會受人性影響,「我們把它變得好一點是可以的,但所謂的不食人間煙火,其實是更加罪惡的。」
金虹引述英國知名經濟學家和政治哲學家——海耶克(Friedrich August von Hayek)的名言:「通往地獄的路是由善意鋪成的。」她說,人們以為自己做好事,其實是將他人推進地獄裏,就如同當今民主黨提出的極左社會福利政策,製造了更多的家庭及社會問題。過多的福利,變相獎勵人們不勞而獲,也使單親母親增加,衍生「吸毒、喝酒、性交啊……」
最終導致家庭失序,「父母只顧自己享樂、自己快樂,不顧後一代成長的話,兒女成長的過程會是怎麼樣呢?家庭是社會最重要的細胞。那麼不健康的細胞,社會會好嗎?」
金虹說,民主黨「許願了很多漂亮的東西給你們,叫你躺在那,天上掉餡餅下來,可以嗎?」
不僅如此,極左政策還混亂了人們的思想。「我反感的就是,小孩子也可以決定自己做男還是做女!他的思想都還沒有成熟,做男做女做了一次手術,想回頭就回不了了,是不是?他的思想還沒有成熟,男女同廁,還有甚麼56種性別,我也搞不清楚。它們這樣是完全將人類社會搞亂了。」
金虹深信人性包含了善與惡,「每個人身上都有天使的一面,也有魔鬼的一面」,需要以道德來約束人,「要求自己心地越來越善良。願意幫著人,我願意去做些甚麼。魔鬼的一面,就是仇恨,放縱我自己。走向錯的那條路,有的時候真的是回不了頭的。」
「我看到美國的黑人都在檢討,好像說你們對我們好,給我們這個福利、那個福利,造成我們怎麼樣呢?美國黑人,有很多人是願意努力奮鬥的。」金虹說。
下鄉經歷 親身見證中共製造仇恨對立
曾經歷文革知青下鄉,金虹也深入研究馬克斯主義,她深刻體認馬克思及中共理論皆以仇恨為出發點,「不斷的加強階級鬥爭啊,階級鬥爭啊!誰欺負我,誰就是在剝削我。」
她回憶起一段「下鄉」的經歷。一回一位老貧農對她講起過往當長工的情況,「我以為他會說地主是怎麼欺負他,我就豎起耳朵來聽。」出乎她意料的是,老農講起地主供給他們「大塊大塊的肉啊!但現在沒得吃了。」「我聽傻了,地主對你們那麼好啊?」
老農說:「有甚麼奇怪的?他不給我們吃飽,那我們怎麼樣去給他們耕田呢?」
她又發現,老農與其他農人對「階級敵人」——一位地主的小老婆相當友善。老農說:「我們下地的時候,那個飯是她煮的。」金虹又問:「那麼地主沒有欺負你們嗎?」
「哎呀!我們是鄉親,自己宗族的人他又會怎麼對我們呢?」金虹聽老人的話後,「又傻了」。後來她又得知,地方祠堂辦學的錢,修橋的錢,鋪路的錢都由地主出資的。
後來她也從其他知青得知地主與長工的關係,「並非共產黨宣傳的是敵對的。」
美國走到十字路口 行錯一步 幾代人須為此付出代價
她認為,當前美國「已經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面臨關乎選擇民主自由與共產主義生死攸關的大事,若選擇共產就會如共產蘇聯及當前被赤化的中國大陸,付出慘痛代價。「我不敢說這是人類的末日、覆滅。起碼如果踏錯,再想回頭,要經歷多少年?要付出多少代人的代價!」
「美國是香港很多人嚮往的地方,她的自由民主是我們所嚮往的。如果她都墮落了,會覺得這個世界,好像有點絕望了。」金虹說,這一場關乎美國未來的選舉,似乎僅能靠美國人的自覺與爭取,但身為香港人「我們也希望美國好,美國好了,起碼我們覺得,原來世界可以有這樣一個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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