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美國總統大選以來,發現很多Fact Check相繼出錯,因為他們都被騙了,那些所謂「澄清」、「回應」都是假的,不能用作資料來源。為了掩蓋真相,美國的左媒、左派一夥人以一個謊言蓋過另一個謊言,互相包庇,從它們那裡Fact Check簡直「嘥氣」,完全浪費時間。

以往Fact Check還是比較靠譜的,如他們會尋根打電話跟當時人或企業求證,搜索一下配圖及quote等有否搞錯。然而,若在求證時有人刻意配合撒謊,那check多少次都不會找出個fact,更何況Fact Checker可能在趕著做,一旦在網上「有所發現」就以為大功告成,導致Fact Check質素下滑。

考察需要落手落腳

於這個互聯網壟斷資訊的年代,真正落手落腳去「揾料」的人愈來愈少,其實很多事情還是比不上傳統的審核(audit)方法,即「實地視察」。如無法動身前往調查,手上資料又不足,或者只看了別人的Fact Check結果,那千萬別稱自己已Fact Check了,這會嚴重誤導讀者,尤其是打著這兩個極具權威性的英文字母作旗號,在大是大非面前責任十分重大,請慎用之,可知今次美國大選關乎全人類的未來。

例如在密州底特律TCF Center的點票中心,凌晨4時多有貨車突然送來極有可能是藏有「非法選票」的多個大盒,工作人員「澄清」只是一箱一箱的場地用具及設備而已,但沒有第三方或共和黨人見過盒子內的東西。接著,突然在短短一個小時內有剛被趕走的共和黨代表發現,特朗普大幅領先的優勢消失了,難道這不值得令人懷疑嗎?

更多離奇的事情透過非左派媒體的深挖採訪,方能慢慢還原、理順部份事實,而不少人竟能在48小時內、又身處千里迢迢外,單憑人家一句「澄清」聲明便當Fact Check完成,這簡直是匪夷所思,不少劣企造假數爆煲前都說自己「清白」。作惡者當然是參與舞弊、滿口謊言的人,但願Fact Checker別輕易「上當」,正如在大陸透過百度、人民日報等Fact Check內地人權問題一樣,真的是「唔check好過check」。

基金界一直有實地勘察(site visit)的習慣,就是要親身視察企業運作,火眼金睛看看有什麼蛛絲馬跡,公司是否正常營運等。此外,還要「微服出巡」,否則實情可能會被企業管理層矇蔽、粉飾。回看最高錄得127億美元市值的瑞幸咖啡(美國中概股:LK)造假曝光,全因雪湖資本與合作夥伴派出1,400名兼職及92名全職員工,四出明查暗訪,觀察長達11,260個小時,才能查個水落石出,最後借渾水平台發表研究報告,現下瑞幸市值不足高位時的10%。

美國大選今次如此大規模、有組織的造假舞弊,比瑞幸問題錯綜複雜上千倍,絕非線上「搜搜」 就可作結論。

線上世界虛擬難查

除了點票造假外,另一無法在工作坊上網Fact Check的就是點票系統造假情況。關於密州安特里姆郡的計票軟體錯誤事件,把特朗普的6,000張選票計給了拜登,又有Fact Check寫手跳出來「護航」,指工作人員已承認是人為錯誤,並非系統問題,就說沒有證據證明存在舞弊,腔調跟左媒同出一轍。

又是依照一句聲明,怎可信他們是「誤計」,而非故意?事發經過是那個小區的選民發現投給特朗普的票少到「唔make sense」(不合常理),投訴票站才改過來的,負責人惟指手畫腳解釋。疑點重重,求證可要小心。

由中國、委內瑞拉和古巴等國家出資研發的Dominion投票系統,用到了美國大選,情況恍如被敵人直接置病毒於體內。既然透過官方渠道已有逾萬名證人指控存在舞弊,怎麼可以不查?從政治角度考慮,中共絕對有足夠誘因去操控白宮、扶持親中總統上台,動機成立。

近年那些如阿里巴巴(09988)及京東(09618)等電商,公佈的業績根本難以核實,就連專業核數師也無法核對,例如月度活躍用戶、商品交易額等,沒有實體site可供投資者作隨機訪查,基本上是電商CFO說什麼就是什麼。瑞幸起碼還有實體店,造假可以踢爆,而電商就無從稽考。

同樣,要揭發Dominion造假不易,需要智勇雙全的策略,因為它在線上暗處操盤,伺服器放在海外,手法非常陰險、邪惡,背後隨時牽涉多國元首與富商。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任何在電腦上所做的,都會留下痕跡,逃不過白宮慧眼,真正有能力、睿智的正義調查團隊,最終還是會成功「Fact Checked」,還天下一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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