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軍方背景的華為公司被美國斷供晶片之後,基本處於坐以待斃的狀態。近期傳聞中共計劃以天文數字的資金開發生產高端晶片,筆者不禁莞爾。且不說中共是否還能拿得出那麼多資金,也不說高端晶片的技術難度,就連許多發展中國家如印度都能自主生產的汽車發動機,中共至今也造不出來,原因何在?不是錢的問題,不是人的問題,而是中共官僚體制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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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日本發生海嘯,日本一家生產發動機的工廠停工,於是數家中國汽車廠商隨著停產,等米下鍋。不久前中共發改委出台文件,可以回收舊汽車的零部件用於新車製造,大概也是未雨綢繆吧。奇怪的是,汽車已經誕生一百多年了,在技術日新月異的時代,發動機已經算不上甚麼科技含量高的尖端產品了,而且中共也篡政七十多年,號稱「厲害了,我的國」,為甚麼連發動機都生產不出來呢?奇怪歸奇怪,事實歸事實,就是生產不出來。關於生產發動機的技術難點,筆者曾經請教一位發動機專業科班出身並從事設計製造工作三十多年的工程師。他講了一大堆專業術語,遺憾的是筆者聽不太明白。大概記住的就是這涉及一系列的加工工藝,包括熱處理、一次成型等等,而這許多工藝在中國基本是空白。而且製造發動機需要的許多設備如高端數控機床,中國也依賴進口。其實不僅僅是發動機,看似不起眼但是中共不能生產的東西,羅列出來將是長長的一份名單,比如軸承、科研設備、醫療設備。如果不是李克強公開承認中共不能生產圓珠筆的圓珠,筆者都不敢想像。當然不久之後,中共官方報道已經能夠生產圓珠了,但是不管你信不信,反正筆者是不相信的。

但是也不能太絕對了。一位沿海發達省份發改委的官員曾對筆者說,中國也不是製造不出發動機。如果不計成本地投入人力物力財力,比如集中大量科技人員和高級技術工人,購買最先進的生產設備和材料,反試覆驗和改進,最後製造一萬台發動機,在其中總能找出幾台性能合格甚至優異。但是如果商業化營運,就是成批量地生產性能穩定合格的發動機,同時把成本控制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中國是做不到的(請注意兩個關鍵點:大批量生產和成本可控)。

這就解開一個疑問:為甚麼中共能夠實現載人航天,但是卻不能生產發動機。與之類似的冰火兩重天的例子還有,中共在國際社會大撒幣,但是對大陸民生方面的投入卻少得可憐。這就是中共官僚體制導致的惡果,一方面不計成本地追逐虛假的面子,另一方面真正需要用心扎扎實實做好的工作,中共根本做不到。

以載人航天為例,中共著實興奮了一把,連篇累牘為中共塗脂抹粉欺騙民眾。但是中共不會告訴民眾投入了多少資金,也不會承認這個技術並不尖端,也沒有甚麼實用性。所謂載人航天,中共只不過是揮霍巨資把買來的技術拼湊在一起而已。缺少任何一項外國技術或設備,比如高端數控機床,中共的載人航天都是泡影。此外,中共自稱(真實情況不得而知)可以把二十噸的重量送入太空,而俄羅斯在二十年前就達到了九十多噸。不要小看這個差距,這種發射重量每增加一公斤都是不小的技術難題。英法日德等國也不是做不到載人航天,只是這些民主法治國家的政府不敢浪費納稅人的錢去搞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也不需要這些東西去欺騙民眾。而中共的謊言本身也穿幫,央視錄像紀錄的返回艙著陸現場,一水的豐田和奔馳的越野車。如果沒有這些進口越野車,救援人員能否及時到達現場,還是個問題呢。

中共的官僚體制,最大的特點就是弄虛作假、華而不實、敷衍了事。中共滲透到社會組織之中,就像癌細胞一樣變異了這些組織的職能。因為中共要「領導一切」,不管甚麼機構,只要有了中共的黨委,它就淪為中共的官僚機構,原有的職能都是表象,所以媒體不再是媒體,科研機構也不再是科研機構,國企也不再是企業。而中共所要做的,就是按照中共的方式維護中共的利益,弄虛作假編造巨大成就,為中共歌功頌德。比如說畝產萬斤,與其研究如何改進土壤、良種、耕作等等方面去真正提高畝產,還不如把稻子堆在一起拍張照片發個稿子,省時省力,領導滿意,皆大歡喜。這就是中共官僚體制的思維和行為模式,而且這種體制還有逆向淘汰、劣幣逐良幣的自我維護機制。說真話,辦實事的人在這個體制中是被排擠、打壓和淘汰的。久而久之,中共官僚體制牢不可破。同時,中共權力黑箱運作沒有監督,這又大大刺激和加劇了官僚體制的貪腐。筆者朋友的家人在中科院某研究所讀研究生,說他們的科研經費基本上都沒用在科研上。數年前曝光的中科院天價U盤,本來市場價不到三百元的普通U盤,在中科院的採購清單上標價六千多元。至於生產領域更是如此,國企的領導真的在意甚麼產品質量嗎?不久前傳聞中共軍方採購的戰車使用的就是普通鋼板。這些都不是個案,而是在中共官僚體制下的普遍現象。

當然,如果說中共官僚體制一事無成也不確切。中共畢竟搞出了原子彈、導彈、衛星等等。中共以恥為榮自稱這是體制優勢:集中力量辦大事。其實就是燒錢,專制體制都可以做到,比如北韓也有原子彈。中共精緻化洗腦,禁止媒體使用「納稅人」這個詞,否則納稅人就知道自己是納稅人了。以至於普通民眾對於國家財政預決算根本沒有甚麼概念,更談不上甚麼知情權監督權。如果誰提出要知情和監督,恐怕已經在監獄裏了。中共在揮霍民眾稅款方面可以說是隨心所欲肆無忌憚,而燒錢的方式可謂瘋狂。舉個例子,筆者如果砸鍋賣鐵,用全部家當也能買一輛保時捷。開著保時捷吃糠咽菜,而且妻離子散,那麼筆者不是富豪而是腦殘。而中共就是這樣做的,只不過吃糠咽菜妻離子散的,不是中共權貴,而是普通老百姓。中共經常稱「不惜一切代價」,也就是這個意思。

需要注意的是,中共所搞的兩彈一星等等,都是精雕細琢的單個產品,既不能大批量生產,更不能應用於商業。這就與高端晶片有本質的不同。原因很簡單,商業營運不可能「不計成本」。不說晶片,就說發動機,對中共來說與兩彈一星有同樣重要意義的戰鬥機的發動機,中共也落後先進水平幾十年。這個東西不是商業用途,可以不計成本,只不過需要大批量生產,中共已經做不到了。因為大批量生產和精雕細琢,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也就是說,不計成本花大錢買面子是中共的拿手好戲,而真正踏踏實實做點實際的工作,在中共的體制內難上加難,至於研發生產商業化的產品如發動機、晶片,那就是天方夜譚了。從這個意義上說,中共還不如蘇共。蘇共搞計劃經濟輕重工業比例嚴重失調導致人民生活困苦,但是最終建立了完整的重工業體系。中共折騰了幾十年,數千萬人非正常死亡,到現在但凡高端一點的東西都依賴進口,基礎產業極其薄弱,沒有工業體系可言。按照筆者的概念,中國沒有製造業,只有組裝業。這是中共官僚體制的惡果,而且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雖然中共不可能製造出高端晶片,但是這不影響相關計劃的出台。這也是中共官僚體制的慣性,不僅可以喊口號壯膽並繼續騙人,而且各路利益集團垂涎三尺盯著這塊蛋糕要分贓。此外,在中共體制內是沒有承擔責任的概念,鄧亞萍把人民搜索的二十億元投資打了水漂,彷彿甚麼都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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