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大紀元退黨網站的數據, 7月1日到7月23日,單日「三退」人數最高達81,402人,每日退黨的人數保持在6萬到7萬人之間。

2004年11月19日大紀元發表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中國人開始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三退」,現已進入高峰期。迄今為止,在大紀元退黨網站上聲明「三退」的人數已超過3.6億。

7月15日《紐約時報》披露美國政府擬定禁止中共黨員及其家屬入境美國的政策後,「退黨」一詞在谷歌的搜索量日增150%。

在大紀元退黨網站上,許多「三退」聲明中人們可以讀到中國民眾的肺腑之言。他們傾訴自己從如何被中共欺騙、毒害到如何覺醒、轉變再到毅然決然聲明三退的心路歷程。

大紀元退黨網站7月份「三退」人數單日統計一覽表(網絡截圖)
大紀元退黨網站7月份「三退」人數單日統計一覽表(網絡截圖)

大紀元退黨網站6月份「三退」人數單日統計一覽表(網絡截圖)
大紀元退黨網站6月份「三退」人數單日統計一覽表(網絡截圖)

本文報道在大紀元上近日發表的三份「三退」聲明。

「六四」後欲退黨 二十多年終如願

大陸人「曉迪」在大紀元退黨網站上發表了退黨聲明。他說,在1975年文革期間,他當時才18歲,就寫了入黨申請書,因為「聽信了中國政府的宣傳,真心相信這個黨是為人民謀福利的」。

這樣,他的申請書就被放進了檔案,他走到哪兒它就跟著到哪兒,當他上大學時,它就跟著到了大學,最後落到了學生黨支部書記手裏。1985年他所在專業的支部書記告訴他,要發展他入黨。

那時已離他當初寫申請書的時間相差了10年,他對中共的認識已發生了根本的變化。中共是「一個對於民間言論進行限制和封殺的政治組織」。但他考慮到,如果放棄入黨吧,他的檔案裏就有一個永遠抹不掉的污點,而且升學、就業都會受到影響。

於是他和其他同學一樣採取了「入黨給黨換血」的做法。他說,現在想起來當時的想法簡直太天真了。「事實上,不是你給黨換血而是黨要給你換血」。

1989年4月至6月,他當時是一位追求民主法制的年輕人,也到街上去遊行抗爭,還在呼籲鄧小平退休的倡議書上簽名。他到天安門廣場去聲援絕食抗議的學生,後來目睹了中共對學生們的血腥鎮壓。

中共的「六四」屠殺後,他和一群年輕人有一個極其強烈的願望,那就是「退黨」,「絕不與這樣的政黨同流合污」。

可是還沒容他提出退黨,中共就開始了黨內的清洗,人人過關、個個檢查,殺氣騰騰。當時他得到了黨內一些有正義感的老同志們的保護,總算躲過了清洗這一劫,「退黨」的想法也只能深埋在心底。

「當所有的資源控制在一個邪惡的政黨手裏時,你是無法選擇退黨的,否則就是一種自殺行為。」但他選擇守住內心的操守,「絕不做這個政黨的幫兇和傀儡」。

直到2012年,也就是「六四」後23年過去了,他意外地獲得了一份大紀元的報紙,上面有退黨的網址。他就按照這一網址用匿名聲明退了黨。當時他沒有保留退黨證書號(查詢密碼),因而他這次再寫一次聲明,並記錄了自己退黨的心路歷程。

「這個政黨已經將中國變成了一個大監獄,人們的言論受到嚴密的控制與監視,所有秉持普世價值的社會組織受到打壓,所有的合法維權行動被禁止。疫情肆虐、災害不斷、民眾痛苦不堪。」

他表示自己看清楚了,中共隨心所欲地制定法律,比如港版國安法,它要求香港人只能無條件地服從,否則,就用法律制裁人、關押人。

他寫道:「退出這個邪惡的犯有反人類罪的政黨,與所有熱愛自由與和平的人們在一起,為中國走向民主自由法治貢獻力量。」他還寫上編註:「為三退人數的準確,此聲明不計人數」。

父母告訴她「大饑荒」是人禍

現住在美國印第安那州的Daniel J Cheng於7月20日在大紀元退黨網站上聲明三退,並講述了她對中共的認識過程。

Daniel在中國大陸長大,上小學時加入少先隊,上中學時入共青團,在大學裏入了黨。她說,那個時候言論是被管控的,她從來不會去懷疑加入中共的這些組織有甚麼不好,況且她的家人鼓勵她這樣做,她周圍的優秀同學、同事都加入了黨的「組織」。

她上大學時也按部就班地寫了入黨申請書,她「被觀察、成為積極分子、最後入了中國共產黨」。當時大學裏有一位同學反對入黨這件事,她和其他人一起嘲笑那人,直到她出國。

2008年Daniel來到美國讀工程碩士,當時她還是中共的粉紅。朋友帶她去看紐約「神韻藝術團」的演出(洪揚中國傳統文化的舞台藝術表演),因裏面有反映共產黨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內容,她認為那是「醜化」中共,因而和朋友吵了一架。

但那之後的一年裏,她對中共的認識發生了很大的轉變。她看了《九評共產黨》。「無可辯駁的事實逼著我重新思考自己加入的這個黨究竟是甚麼?」

自2012年Daniel定居在美國,有了更多的閒暇時間接觸中共「官宣」以外的資訊,如《新唐人電視台》(由海外華人聯合創辦的國際性、獨立、非盈利電視台,於2002年2月在美國首播),還有一些「民運」的節目。因那些內容和她以前所學到的差別太大,她只把這些當成「笑話」來消遣。

直到有一次她和父母談起了「大饑荒」,中共宣傳的所謂「三年自然災害」時,她的父母確認了《新唐人電視台》的說法 (「大饑荒」不是「自然災害」是人禍)。她才意識到,自己以前受過中共的「教育」是多麼的騙人。自此她開始在網絡上查詢更多的資訊。

她大量閱讀了在海外刊登的真相,如「土地改革」、「三反五反」、「反右運動」、「大躍進」、「文化大革命」、「改革開放」、「六四屠殺」乃至「鎮壓法輪功」,及至近年的「建三峽大壩」、「長城防火牆」、「大撒幣」、「一帶一路」、「維權律師大抓捕」、「千人計劃」、「器官移植」等等等等。

「從此以後我對中國共產黨的本質、歷史和它的邏輯有了更清晰的認識,決意退出這個依靠謊言、暴力和腐敗支撐起來的中國共產黨。」

「也願更多的華夏兒女們能接觸真相,認清事實,拋棄這個禁錮中華民族的邪惡組織。」

村民們:現在連死都死不起

來自江西農村的「宏遠」近日在大紀元網上聲明了退黨。他說,他小時候看到老百姓被當地政府欺壓,上繳苛捐雜稅,而在新聞裏看到的都是美好的一面。他當時還以為只是他所在的那個村裏黑暗,而國家還是為民的。

上大學後,宏遠聽老師說,加入共產黨後有機會進入體制內工作。他聽信了,被順利地評選為「入黨積極分子」,作為「積極分子」之後,他必須每周去上「黨課」。

沒想到,從上黨課的第一天開始,他就「徹底懷疑人生」了。聽課的人被灌輸要無條件地服從黨;無論對錯,黨說好的就是好的,黨說不好的就是不好的。他還被要求寫思想報告,要關注各個黨相關的媒體公眾號,要點讚、評論、轉發,進行各種弄虛作假的工作。

給他們上黨課的是黨支部書記,是一個「極度虛偽、弄虛作假」之人。

「我上了兩天,我決定不入黨了,我是個有良知的人,我不想自己變成一個極度虛偽的人。」就這樣,他再沒去上黨課了,也不寫思想報告了。

他說,習近平上台後開始「打虎」,他那是以為習是個王者,是個廉潔的人,後來發現習「不是打虎,而是一山不容二虎」。

他漸漸發現,習虛偽到令人髮指的地步。其做的事勞民傷財,百姓叫苦連天、痛恨至極。可在新聞媒體上,充滿各種好評和點贊,「簡直泯滅良心」。因為他自己上過「黨課」,所以知道,那些評論點讚都是強加於人的,根本不是百姓的聲音。

「而且中共嚴加審查資訊,無論各大新聞媒體,凡是涉及到政府、政治的言論,審查特別嚴重,只有通過審查,才能被顯示給大家看。」

他舉例說,比如抖音,一個影片獲幾十萬個讚,而評論只有幾十條,而且不再增加。「百姓的意見、百姓的心聲,完全被掩蓋。所謂的正能量,就是說得比花美、做得比狼惡。資訊封鎖嚴重,貪官污吏大肆掠奪。」

再比如說「農保」,自從習上台後,農保年年漲,從30塊漲到了三百多,而且明年還得漲。這個農保表面上是保障農民,實際上是貪錢斂財。辦了農保的農民需要到指定的醫院去就醫,才能報銷。但是在一個普通的小醫院裏去看感冒發燒,30塊錢就能看,而到指定的醫院裏去看,要花費一千多。

一瓶口服「奧美拉唑」的藥(非處方藥),普通藥店裏是賣10塊錢,若到指定醫院裏去買,要花20塊,再加10塊的診療費。農民敢怒不敢言。

他介紹說,他家裏以前是種地的,2008年發生雪災後,人們在新聞裏看到的是:村支書親手將補助金2,000元交給農民手裏,並且關心地慰問。

但他所在村的實際情況是:毫無補助資訊,村民去問,得到的答覆是「補助還沒下來」。過了大概一年,村裏發給村民一包菜籽,價值5元,而且是陳籽,發芽率就別說了。2010年發洪災後,村民也是得到1包菜籽,好多人都沒去領,根本不想要。

他說,自從習上台後,在農村裏農民自建房屬於違法,連翻新重建都違法。表面上說是違法,實際上村裏的「惡霸」來收農民的錢,這條中共的「狗」上門親自收錢,一平方米收1,000元,交錢就讓你建房。

而且連人死了,他們也來收錢。農村的墓地收歸於政府,政府自建墓地,一個墓地(一平方米大小)要賣5,000元到5萬元。農民紛紛表示:「現在連死都死不起了。」

「共產黨虧欠了中國老百姓太多太多,其罪當誅,天理不容。本人深受共產黨的迫害,希望早點推翻共黨,誅殺這群坑害百姓的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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