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的威脅,法國人陷入了深思。「我們為何走到了這個地步?」法國著名演員兼導演林頓(Vincent Lindon)在5月6日發佈的一段影片上提出了這樣的問題。
據歐洲委員會估計,法國2020年國內生產總值(GDP)將降低8.2%,在歐盟國家排行倒數第四,今年第一季已經減退了5.8%。法國財政部長勒·梅爾(Bruno Le Maire)表示,法國經濟將面臨1945年以來最大的衰退。亦有經濟學家評論認為,法國在倒退十幾年。
「作為世界第六大經濟體的法國如此富裕」,林頓說,「2000年時,我們仍然可以為擁有世界最好的衛生系統而感到自豪」,今天在面對中共病毒的肆虐下,「醫院系統竟要逆向倒流,為避免醫院重癥監護房人滿為患,被迫採取唯一的解決方案——禁足,雖是有用,但這是中世紀時代的方式。」
經過長達55天的全國性封鎖,法國決定將於5月11日開始邁開解封第一小步,但疫情存在眾多不穩定因素。
甚麼時候,人眼看不見的中共病毒闖入了法蘭西?在法蘭西縱橫幾乎等寬(約950公里)的六邊形國土上選擇性地傳播。「雖然說,病毒是從武漢P4實驗室出來的假設還有點為時過早,但這裏涉及到對法國極為敏感的一個問題:那是法國向自1949年以來就被共產黨專政的中國銷售了雙重性使用的技術,既可以民用,又可以軍用的技術。」5月4日,《費加羅》記者拉塞爾(Isabelle Lasserre)在其文章中說道。
這個對法國極為敏感的問題,暗喻法國把危險病毒研究的技術賣給了中共。
從全球疫情分佈地圖看,病毒的傳播跟不同的國家或地區與中國(武漢)的經濟、旅遊活動有著密切聯繫,但其背後的政治關係也是不可避免。法國為何成為疫情嚴重的國家之一?本文和大家探討一下法國與中共關係背後的政治因素。
中法關係變遷 外交背後的共產黨因素
法國文學中,法國人對中國尊稱為「中心帝國」(Empire du Milieu),又稱「中心之國」(Pays du Milieu),隱含著對古老中國的崇拜。
歷史上,法國人與中國人的聯繫從羅馬時期即開始。大清帝國時期,1685年,國王路易十四向中國派出第一個傳教團,開始了中國與法國的外交關係,時至21世紀的今天,中、法關係貫穿了335年歷史。
中、法關係的最近一段歷史是從20世紀中期開始,法國與中共建交。要知道,二戰後,中國共產黨登台,幾乎沒有西方國家承認中共政權並建立正式外交關係,唯有時任法國總統戴高樂奉行獨立於美國和北約的外交政策,於1964年1月27日主動與中共建交,成為西方大國中第一個與中共建立正式外交關係的國家。
56年來,法蘭西第五共和國歷任總統與中共外交關係的升溫、降溫,隨著歷任總統的政治立場而變動。
法蘭西第五共和國於1958年,由夏爾·戴高樂主導的第五共和國憲法施行後建立,至今共有8位總統,他們分別是:夏爾·戴高樂、喬治·蓬皮杜、瓦勒裏·德斯坦、法蘭索瓦·密特朗、雅克·西拉克、尼古拉·薩爾科齊、法蘭索瓦·奧朗德和埃馬紐埃爾·馬克龍。
8位總統中,只有密特朗和奧朗德是法國左翼社會黨派,且兩人均曾是法國社會黨第一書記(法國社會黨的前身是工人國際法國支部,以社會主義、馬克思主義和社會民主主義為政治意識形態);但在其他總統的個人履歷裏不難發現,西拉克在1962年前曾是法國共產黨成員;現任總統馬克龍曾是社會黨人士,競選總統時成立了前進黨,他自稱是一位「毛主義者」,他還一度引用鄧小平的貓論名言「不管黑貓白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他的許多政策及決議讓人認為他是「親共派」。
2007年,薩爾科齊就任總統後,中法關係明顯降溫,2008年他高調批評中共處理西藏的手段,以及因為會見第十四世達賴喇嘛·丹增嘉措和抵制北京奧運等事件,與中共關係越來越差。
2012年,奧朗德成為總統後,2013年,他是歐洲首位訪問中共中央新任主席習近平的國家元首,他重新討好中共,中法關係再升溫。
2017年,馬克龍當選總統,他加強與中共的合作關係,承諾每年訪問中國。2018年1月,馬克龍首度訪問北京,與此同時,武漢P4實驗室正式投入使用。
法國蒙住眼與中共打交道 奢望中共變好?
法國一位外交官曾說:「我們對中國(中共)的依賴達到了使我們的所有決定產生偏差的程度。」
法國與中共建交後,自1970年開始在航空和國防工業建立來往關係,在工業技術上,法國從1946年開始向中共海軍提供聲波定位儀,到直升飛機,發展到今天涉及各行各業,甚至核能和生物技術。
中國地廣人口眾多,消費市場大,法國商人們經常說這樣一句話:「當中國醒來時,整個世界將會震動。」這也成為他們祈求走進中國市場的座右銘,只是他們都忽略執政中國的是共產黨。
「讓中國沉睡吧,當中國醒來時,整個世界將會震動」(Laissez donc la Chine dormir, car lorsque la Chine s'eveillera le monde entier tremblera),這是拿破侖一世留下的名句。
1816年,拿破侖一世於大西洋聖赫勒拿(Sainte-Helene)島閱讀了英國外交官喬治·馬戛爾尼(George Macartney)的中國遊記《一七九三乾隆英使覲見記》(La Relation du voyage en Chine et en Tartarie)一書後說了這麼一句話,只是他並沒有給後人解釋他說出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2000年,法國開始與中共在武漢發展醫療領域合作。2003年,中國出現非典(SRAS)疫情,需要研製疫苗。說來湊巧,中共前黨魁江澤民的朋友陳竺剛好和法國前總統西拉克的一位親戚認識,就此關係,促成了法國於2004年起與中共籌劃建立P4病毒研究項目,要幫助中國走出非典危機。
當年,項目一度遭法國對外安全局(DGSE)和一些外交官員的反對。一位曾反對該項目的法國戰略事務高級外交官員擔心說:「我們覺得,如果有一天中國(中共)要開發生物武器,P4會給它製造優勢。」然而,亦有法國外交官認為:「我們以為中共政權會發展演變,向民主思想開放,改進正常化。」#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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