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聯邦參議員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宣佈角逐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其所倡導的「民主社會主義」也隨之成為輿論的焦點。《華爾街日報》和霍士新聞近期發表評論文章指出,社會主義無論被冠以甚麼名字,無論如何美化,都註定要失敗。

Future File遺產規劃系統的創始人、前投資銀行家卡羅·羅斯(Carol Roth)近日在霍士新聞上發表評論指出,「民主社會主義」只不過是現代一些社會主義者用來裝扮自己那套理論的一個花哨名字。這是極左翼中一些人所擁抱的字眼,這是那些人在推動反自由市場宣傳,及尋求將更多權利集中在少數政治精英手中的政策。

文章直言,社會主義是如此可怕和有缺陷,以至於無論怎麼修改,換個甚麼名字,都無法讓它變得好起來。「事實上,將『民主』加入社會主義基本上相當於是給豬抹口紅」。

文章認為,社會主義帶有「民主」二字只是美化,本質不會變。比如,「社會主義國家北韓的全名就叫『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其在官網上也是大膽宣稱『所有人都徹底擺脫了剝削和壓迫』。同樣,德國統一前的東德被稱為德意志民主共和國。而這些都不是我們希望仿傚的政權類型。」

羅斯說,朝向自由市場的運動創造了繁榮,而朝向社會主義的運動則阻礙了繁榮。

社會主義註定要失敗

文章指出,社會主義是一種註定要失敗的制度。社會主義的真正定義是政府擁有生產資料,只有少數人,也就是那些政治精英,決定其他人的最大利益。它與自由市場形成鮮明對比,自由市場為每個人提供個人選擇和自由選擇,能夠自主作出決定。「由少數人決定如何分配資源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務。無人能夠複製自由市場複雜但卻有效分配資源的運作」。這就是為甚麼純粹的社會主義「每次嘗試都會失敗,並帶來可怕的後果,也沒有帶來驚人的創新」。

《華爾街日報》的評論文章說,社會主義並不是甚麼新鮮事物。歷史上,無論試了多少遍,以何種方式去試,最終都以失敗而告終,甚至讓人類陷入痛苦之中。

英國烏托邦社會主義者羅伯特·歐文(Robert Owen)曾在1820年代在美國印第安納州買下1214公頃土地,建立「新和諧村」,進行「勞動公社」試驗,展示所謂的「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但實驗不到兩年便宣告破滅。

歐文的兒子羅伯特·戴爾·歐文(Robert Dale Owen)通過實施他所謂的社會主義的「反向政策」來拯救這個公社:給予公民所需要的設施和鼓勵他們成為土地所有者,但同樣以失敗告終。還有其他人在19世紀建立了大約40至50個類似的公社,所有公社很快就崩潰了。

《華日》表示,由於屢試失敗,社會主義的思想本可能已經安靜地死去,但馬克思卻將社會主義從經過測試並且失敗的試驗轉變成一個預言。足具諷刺意味的是,馬克思將自己的預見稱為「科學社會主義」。

然而,工業化國家的工人生活水平有所提高,而不是越來越窮;中產階級不是在消失,而是在擴大,這一切都有力地駁斥了馬克思的理論。

社會主義領導人上台時都強調社會平等。但2012年《華爾街日報》的一份披露共產黨財富的文章顯示, 160名平均淨資產超過10億美元的中國富人擁有較高的政府或政黨席位。

歷史學家理查德·派普斯(Richard Pipes)在其共產主義研究著述《共產主義實錄》(Communism A History)中寫道:「馬克思列寧主義失敗得那樣徹底,致使那些在蘇聯解體後的俄國和世界其它各地的共產黨人,都已經放棄了馬克思列寧主義,轉而採取折衷主義的、用民族主義修飾起來的社會民主主義的政治綱領。在二十世紀那一百年中,有一段很長的時間,共產主義運動曾風行一時,主宰著大半個世界,而後來卻失敗了。」

《華日》表示,「社會民主主義」和「民主社會主義」雖然拒絕了列寧的方法,但他們的目標仍然是變革性的社會主義。 1945年擔任英國首相的英國工黨領袖克萊門特·艾德禮(Clement Attlee)說:「我們的政策不是一個改革的資本主義,而是朝著民主社會主義的進步。」工黨尋求將「經濟體制中的主要因素」包括銀行、採礦納入公有制機器控制權下。但艾德禮在任內大力推行的國有化運行得如此糟糕,以至於艾德禮很快就受到了挫折,並於1951年落選。

1981年,社會主義者弗朗索瓦·密特朗(Francois Mitterrand)被選為法國總統,承諾與資本主義進行徹底的「決裂」。他的支出和國有化的結果是如此引發人的警覺,由於失業者不斷增加,以至於1982年密特朗逆轉方向,實施了緊縮措施,削減公共支出、轉回自由主義的政策。

還有其它形式的社會主義在第三世界出現。 在聯合國發展專家們的鼓勵下,幾乎所有新解除殖民化的國家都採用了「非洲社會主義」,「阿拉伯社會主義」等形式。 結果是多年的經濟停滯,直到東亞的成功模式讓他們開始扭轉思維。「社會主義在嘗試的任何地方都失敗了,」《華日》說。

白宮首席經濟顧問庫德洛表示,歷史上的集體主義、計劃經濟和政府控制經濟都以失敗告終。它們削弱了我們的士氣,它們減少了我們的自由,它們傾向於變成真正的專制政治局勢,「而最重要的是,從我一位經濟學家的角度來看,社會主義沒有繁榮,它們製造貧困」。

霍士指出,「我們必須團結一致拒絕任何名義的社會主義。正如歷史所證明的那樣,任何社會主義,無論掛上『民主』一詞與否,都將會犧牲我們自己的利益。無論使用多少口紅都不能使得社會主義的豬具有吸引力。」

歷史學家派普斯:共產主義失敗是因為共產主義本身就錯誤

歷史學家派普斯在其共產主義研究著述《共產主義實錄》中,深入剖析了共產主義理論上的荒謬和實踐上的殘暴,以及其造成的慘重損失。

派普斯在書中寫道,共產主義的失敗,究竟是由於人為的錯誤,還是由於這一運動本身所帶來的難以克服的弱點?歷史事實昭然若揭:共產主義的失敗,原因在後者。共產主義之所以失敗,「不是因為共產主義好而只是做錯了,而是因為共產主義本身就是錯誤的」,它只是一場很糟的空想。

書中提到,共產主義在俄國垮台至今,共產主義只在中國、北韓、越南、古巴少數幾個國家中殘存了下來。「即使在這些國家裏,共產主義也在日益消蝕下去:共產黨人只是不惜對資本主義作出巨大讓步,才得以把政權撐持下來。」

「這就迫使共產主義政府要用暴力作為進行統治的常用手段。要強迫人們把他們私有的東西交出來,並且要他們放棄個人利益來服從國家的需要,這就要求公務機關須享有無限的權力。列寧給『無產階級專政』所下的定義,正是如此。他說,無產階級專政的權力是一種不受任何約束的權力,不受法律條文的約束,絕對不受任何規章制度的束縛,它完全是以暴力為基礎的。」

派普斯說,這樣的一種政權曾經強行於俄國及其附庸國,強行於中國、古巴、越南、柬埔寨,以及非洲和拉丁美洲的一些國家。然而,「它的代價是慘重的,那不僅是無數人所遭受的種種苦難,而且是這些政權所為之奮鬥的那個目標,即人人平等,也完全消失了。」

派普斯說,在共產主義統治下的國家,官僚機構總是飛速增長。原因很簡單:因為國家把包括經濟在內的國民生活各部門都拿了過來,它需要有一套龐大的官僚機構來管理這些事。沒有哪個共產主義國家能離開這套官僚機構而還可以撐持下去。在蘇聯,在布爾什維克取得政權的頭幾年內,政府就給它的領導幹部提供種種特殊的優惠。日積月累,那些領導幹部就形成「高幹」,一個可以世襲下去的特權階層。這就是說,那個要做到人人平等的理想沒有了。

派普斯指出,共產主義國家中衍生出來的那一套官僚機構,也造成經濟上的種種失敗。這些失敗,或者是促使共產主義國家垮台,或者是迫使它們不得不放棄共產主義的一切內容,只保留一個共產主義的空名。把那些生產資料收歸國有,就是要把那些生產資料的管理權交到那些官僚手裏去。而那些官僚,卻既沒有能力也沒有甚麼物質刺激足以使他們能有效地去經營那些生產資料。於是,必不可免的結果就是生產不斷下降。再者,那種集中管理所帶來的墨守成規的刻板性,使共產主義經濟很難受到技術革新之賜。這就說明為甚麼蘇聯雖然有高水平的科技,卻錯過了某些當代最重要的科技發明所帶來的變革。

派普斯1923年生於前共產國家波蘭,40年代初定居美國。50年代末開始執教於哈佛大學,也曾擔任哈佛俄羅斯研究中心的主任。1981年至1982年間,他擔任列根總統國家安全委員會蘇聯與東歐事務顧問,也曾加入當前危險委員會(Committee on the Present Danger)。1992年,他以專家見證人的身份,參加了俄國憲法法庭對蘇聯共產黨的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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