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喜歡美術,從藝術院校畢業後,分配到一個文化單位從事美術工作,其實主要就是配合行政部門的宣傳,寫紅標、畫漫畫,跟著「政治運動」跑,不是塗脂抹粉,就是醜化抹黑,充斥著每天的工作和生活。
長期泡在這樣的環境中,使人變得無奈、麻木,甚至隨波逐流。同事們湊到一起就是抽煙、喝酒、打麻將、說髒話,甚至有人乾脆墮落得沒了底線。
那時的我,把共產黨洗腦、整人這一套就看透了。我人緣好,單位領導多次催我入黨,我就是沒入。另外,我覺得自己有學歷,在高等藝術研究機構深造過,不甘心這樣混日子。
我開始集中精力學習自己的美術專業,文藝界一般要求倡導「歌頌中共的主旋律」,同時混雜著各種不同的思潮和流派。那時年輕,對傳統文化沒有認識,對一些謬誤的東西缺乏判斷,自然把創作的方向滑向了前衛藝術,沉迷於現代派的東西,追求新奇怪異,在朦朧狀態中,苦思冥想,尋找靈感,發洩內心困惑苦悶的情緒,表現絕望幻滅的氣氛。
這樣十多年下來,繪畫走了彎路,沒有成績,還招來了一身病:胃病和嚴重的風濕病,全身疼,夜裏翻身困難,走路穿重一點的鞋子都帶不動。我跑遍了城鄉的很多中、西醫院,吃了各種偏方,甚至連香灰都喝了,也無濟於事。當時,我還不到40歲,覺得自己真的垮了,心灰意冷,藝術前途也要終結了。
這時老父親已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高血壓、心臟病和前列腺炎等病,在不足半月時間,神奇消失。老人看我面黃肌瘦的樣子,就勸我學法、煉功,但因為我們這代人受共產黨無神論謊言毒害影響太深,怎麼也拿不起法輪功的書籍,這樣在無奈中又拖了兩年。
讀一本書 領悟藝術真諦
到了1997年,那時我40歲,我的體重不足110斤,工作都難以支撐,發了工資先去藥店買藥,家裏生活十分困難。
就在這一年,我開始斷斷續續地閱讀《轉法輪》和煉五套功法。法輪功師父讓我做好人,我就改掉平時一些不好的想法和習慣,從思想上乾淨起來。隨著對法輪大法的認識加深,不知不覺中身體慢慢好起來了。
大約過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困擾我近5年的風濕病和十多年的胃病徹底康復,臉上開始有了紅光,體重升到130斤左右,不好的行為和念頭在我身上漸漸褪去,真、善、忍的法理照亮了我的內心,我開始走出命運的低谷。
記得在1998年中國新年後去上班,同事們看到我像換個人似的,變得年輕而且充滿朝氣。我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要求做人,工作多幹,利益不爭。單位的美術活動預算購買畫材,經常是我一個人去辦。儘管我生活還很困難,但從不佔公家一分錢。給單位購畫材,同時買自己用的東西時,就從另一個口袋拿自己的錢。
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的畫也有了很大變化。當我閱讀了《轉法輪》之後,就明白了做人要走正路,藝術也應走正路,弘揚善的、美的,摒棄醜的、惡的。我幾乎一夜之間放下了我堅持了十幾年的變異風格,回歸到傳統正統的寫實手法。
這樣的轉變就像沐浴在春風裏一樣,滌盡了我內心所有的苦悶和彷徨。人變了,作品也變了,畸形怪異的影子消失了,畫面充滿了平和、清新和希望。
我真實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給我開啟了智慧,創作再也不像以前那樣苦思硬想、想得腦袋痛。修煉法輪大法一年多,我的作品就以全新的面貌出現在全國最高級別的大展中,從此一帆風順,接連入選全國美展,獲文化部最權威的藝術獎,在國家電視台做專題報道,並在多個美術館舉辦個人畫展。
但這些成績並沒有在我心裏佔據多大的份量,也沒有讓我因此去追逐名利,我依然平靜地生活,依然辛勤地工作,期許自己出淤泥而不染,做濁世中的淨蓮,把修煉人內心昇華後純善純美的境界用藝術的方式展示給世人,啟迪和喚醒人們心底的正義善良。◇(轉載自明慧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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