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特異功能的猶太人沃爾夫‧梅辛
沃爾夫‧梅辛(Wolf Messing)是一個猶太人,出生在波蘭華沙,小時候坐火車逃學,列車員就問他:「小朋友,你的票呢?」他從地上撿起一張紙遞過去,同時對著列車員心裏唸唸有詞,竟然矇混過關。原來梅辛從小發現自己擁有心靈感應力和遙視另外時間和空間能力,具有特異功能。
1916年,物理學家愛因斯坦、心理學家弗洛伊德對當時已擁有「世界第一神奇人物」稱號的梅辛進行了一次轟動世界的實驗。
弗洛伊德一言不發,用思維向梅辛發出指令:從一個抽屜裏取一把銅質小鑷子來!然後用鑷子拔愛因斯坦的三根鬍鬚來!
梅辛準確無誤地照作了。兩位大師除了驚訝就是讚歎。就在愛因斯塔揉著被拔了鬍子還疼著的下巴時,梅辛告訴他:「您將會在1921年,獲得一項非常重要的獎項。」果然,1921年,愛因斯坦獲得諾貝爾獎。
1937年,梅辛在華沙的一個劇院裏預言希特拉「如果轉向東方」攻打蘇聯,希特拉必亡。
希特拉聞言大怒,懸賞20萬馬克要取梅辛人頭。獨裁者總是狂妄而徒勞地想改變歷史的宿命。
梅辛不得不逃亡蘇聯。在前蘇聯,史太林也考驗他:「梅辛,我這裏可是水潑不進的克里姆林宮,你能夠有本事走得出去嗎?」
梅辛用他的小時候逃票的簡單功能,拿起一張碎報紙,就走出去了。史太林一看這情形,憤怒地責備他的警衛失職。可是警衛冤枉地說:「我們看到的,他可是拿著通行證呢,上面還有史太林親筆簽名呀。」
人體的各種特異功能是真實存在的。梅辛相信,他這種特異功能,是因為存在著一種特殊的「場」。如果能夠發現,將為人類提供更多的可能性,就像電磁的發現一樣。
在蘇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觀點堅決反對特異功能,但是這個客觀存在你怎麼否定呢!何況說不定可以利用特異功能,用於對西方的軍事目的。於是蘇共中央科學部莫斯科大學,組建特異功能實驗室。美國1972年也組建了代號為「掃瞄」的「精神特工小組」。也是上個世紀70年代,中國的報紙上出現了各地發現可以用耳朵識字、用手識字的特異功能兒童的報道。
話要說回來,中國可比甚麼波蘭、蘇聯、美國的特異功能多了去了,氣功就一直在民間流傳。
中國出現氣功熱
到了80年代,中國出現了氣功熱。各種氣功在社會上和大學校園流傳。著名科學家錢學森支持人體科學研究。中共領導人胡耀邦做總書記的時期,提出一個「三不」(不宣傳,不爭論、不批評)政策,給了特異功能和氣功一個寬鬆環境。
從1992年開始,法輪功開始在中國傳播。不僅由於獨特的祛病健身效果,而且還系統地介紹了特異功能是怎麼來的,甚至在生命科學、人體科學方面解開了好多的謎團。這下子不管是來求個好身體的大爺大媽,還是來追求科學真理的科研工作者,都像得了寶貝似的:「嘿,這功真好啊!」
公開向社會傳出這門功法的是李洪志先生。李先生反覆強調:大法修煉不求名,不求利。他傳功很簡單,一個標準:「真善忍」。做一個有益於別人,有益於社會的好人!
做好人,看著簡單吧,難吶。現在這個世道,您做這個好人幹甚麼,好人都等於傻子了。這中國人幾十年了,都被折騰壞了,人跟人之間缺乏信任,說這法輪功怎麼好,煉不煉的再說,我先摟著,我倒是先看看這個功法的師父怎麼樣。
還真的就有跟在後面觀察李先生的。
有一回,李洪志先生辦完講座去搭地鐵。一般人都是車來了擁著上,李先生就讓著別人上,差不多自己最後上去,一看還有那麼幾個座,快走一步還能坐上!一點兒都不急,靜靜地,後面上來的人一看:這好兒,坐上了。幾乎就剩下李先生一個人站在那兒。辦一天講座呀,你說能不累嗎?讓。這師父就是那麼「正」!所以帶出來弟子都跟著做好人,一身正氣。所以法輪功除了共產黨安的那些個罪名,你聽說過哪個法輪功坑蒙拐騙貪財好色了?沒有嘛!
獨裁者過敏的政治神經被觸動了
法輪功的迅速傳播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能讓修煉者身體健康,道德昇華,多好呀!你伸伸胳膊踢踢腿,沒人管你——你有信仰,還有理論還出書,學員的人數又超過了中共黨員的人數,到時候是跟李洪志走還是跟黨走呀?獨裁者和政治打手們過敏的政治神經被觸動了。中共是群眾運動之前,輿論先行。黨報《光明日報》刊登中宣部和公安部的文章,稱法輪功是迷信,煉法輪功的都是傻子。
但是說不太通呀!迷信,傻子?怎麼科學院那麼多科學家、大學教授煉法輪功呢?中央還有個胡耀邦留下來的三不政策,對這些搞政治陰謀的人是個緊箍咒。怎麼辦?玩兒陰的,搞黑材料。
從1997年起,中央政法委書記羅干,命令警察在全國進行秘密調查,準備下手。當局也不是都看得慣他們這套做法的。1998年5月15日,國家體育總局局長親赴法輪大法發祥地長春考察。最後的調研報告認為:法輪功的功法功效都不錯,對於社會的穩定,精神文明建設效果很顯著的。北京135位修煉法輪功的社會知名人士,聯名致信江澤民和朱鎔基,指出公安部干擾法輪功學員的做法,違反了憲法和法律。當時的總理是朱鎔基,他最頭疼的問題是國企改革,大量工人下崗問題。法輪功強身健體給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這不幫助穩定下崗員工嘛!就說了:「你們公安部去找法輪功的麻煩幹嘛?抓好社會治安問題才對。」但是朱鎔基對法輪功學員的批示被羅干等人扣壓。
時至1999年年初,法輪功所受到的來自中共的威脅和壓力越來越大,已延續了三年的干擾也越演越烈,形勢已然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了。
1999年,三年前開始煉法輪功的石采東,正在中國科學院地球物理研究所讀博士。4月24日這一天,是星期六。他聽到了一個消息和大家的議論:「一個叫何祚庥的人在天津的《青少年科技博覽》雜誌上發表誣衊法輪功的文章。」
「你們去北京吧」
當時,天津的法輪功學員去跟雜誌社溝通,雜誌社先開始同意拿下來那篇文章,後來改口了。大家於是去天津市政府上訪,結果有四十多個法輪功學員被抓了。天津警察還說:「我跟您這麼說吧,大姐,這事兒,天津管不了,大領導都在北京呢,你們去北京吧。」
石采東聽到有法輪功學員被抓,天津警察要大家去北京解決。他覺得,自己也應該去。所以4月25日,他坐巴士,7點多鐘就來到了位於中南海西門的國務院信訪辦。
北京的4月底,天亮得早。石采東看到,街道兩邊的行人路已站滿了法輪功學員。人越來越多,多得不見盡頭。男女老幼的學員都安安靜靜地在街邊站著。有的捧著書在看,有的在煉功。穿著制服的警察很悠閒,有的與學員搭話,有的在相互聊天。
大約8點多,朱鎔基和幾個工作人員從中南海西門朝學員走來:「你們到這來做甚麼呀?」「我們是法輪功學員,來反映情況。」
「你們派代表來,我帶你們進去談。」朱鎔基接著說。
石采東首先自告奮勇地站出來,大家也紛紛舉手。朱鎔基說人不能太多。就在學員中點了三個先站出來的學員。
朱鎔基邊走邊大聲問:「你們反映的情況我不是做了批示嗎?!」學員都很愕然:「我們沒看到呀。」代表表明:一是希望天津儘快釋放法輪功學員;二是允許法輪功的書籍《轉法輪》公開出版發行;三是希望能有合法的修煉環境。
當晚9點左右,進入中南海與朱鎔基會談的法輪功學員告訴外面的學員,天津已經放人了。上萬人靜靜地散去,他們站了一天的地方,沒有留下一片紙屑。
當晚,多個國外媒體都對上萬人在中南海附近和平上訪的事件進行了報道。並稱這是「六四天安門」事件之後的最大一次民眾聚集。而這一次,事件雙方所表現出的和平理性,是中國歷史上從來沒有的。4‧25開創了「中國政府開明接受民眾建議」的先河,中國政治民主、政府開明的里程碑。
石采東回去後依舊照常上班,做實驗,寫論文。可是,事情並沒有結束。
江澤民一意孤行設「610」鎮壓法輪功
時任中共總書記江澤民,決定鎮壓法輪功。一個龐大的政權,要跟一個民間組織,一群每天在公園裏煉功,溫和的人民開戰!
這中共高層幹部和家屬煉法輪功的都不在少數,儘管高層內部對於鎮壓有嚴重分歧,政治局七名常委中六位不贊成,江澤民還是一意孤行用特務手段,成立法外機構「610」,執行了這場鎮壓。CNN中國問題高級分析員威利‧林(Willy Wo-Lap Lam)在《中國的迫害代價高昂》一文中指出,一些政治局委員並不支持江澤民的迫害,這已經不是甚麼秘密了。這一切發生在鄧小平去世後兩年。
文章引用一個老共產黨員的話說:「通過發動政治運動,江澤民正逼迫高級幹部向他的路線宣誓效忠。」於是乎污衊、抹黑法輪功。「4‧25」的和平上訪被官媒說成「圍攻中南海」。一時間,彷彿文革再現。
石采東在2000年被抓到洗腦班一個多月。他的法輪功朋友被抓,被判刑,被勞教,有的被打死。
石采東輾轉來到美國,在這裏他再次擁有了煉功的自由。在每年的「4‧25」這天,他會和海外的同修,一起到紐約中領館前靜坐,呼籲停止迫害。
紐約的春天,春寒料峭,從42街上,中領館的水泥大樓邊上颳過來的風,跟小刀似的,特別的陰冷。石采東和他的同修們,坐在冰冷的街道石磚上,就像二十年前一樣:寧靜,堅忍,祥和。
歷史上的今天,4‧25和平上訪:說真話,是美德;面對強權說真話,是巨大的美德;而他們,面對強權,在替您和所有他們甚至不認識的人說著真話。
——轉載自《新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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