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瑞‧雷克(Kari Lake):我們的邊界,與我們的國家,現在正處於毒品恐怖份子和卡特爾的行動控制之下。

楊傑凱(Jan Jekielek):今天,我採訪了亞利桑那州共和黨州長候選人卡瑞‧雷克。在參加競選之前,她是亞利桑那州的一名電視新聞主播,工作了二十多年。讓我們來深入了解一下她的競選動機、她參加的戰鬥,以及她對未來的願景。

卡瑞‧雷克(Kari Lake):我們不能癱瘓在一旁,害怕我們會被攻擊,害怕我們會被取消。我們一直在這樣做,目睹著我們的國家正在發生甚麼。對我們的開國先父們來說,美國是一個理念。對我們來說,它一直是一個驚人的現實,我不希望美國對我們的子孫來說只是一個回憶。

楊傑凱(Jan Jekielek):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

媒體被自由派接管 說真話越來越難

楊傑凱:卡瑞‧雷克,歡迎你作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卡瑞‧雷克:來到這兒我很榮幸,楊,我觀看你的採訪節目已經很長時間了,見到你我感到很榮幸!

楊傑凱:謝謝你!我記得,我們實際上是在2019年中期,在《美國思想領袖》的一個節目的錄製現場認識的。

雷克:是的。

楊傑凱:實際上,你當時正在經歷一場相當嚴肅的靈魂考驗。

雷克:是的,那是我被左派取消的許多次中的一次。我當時正處於事業的中期,我記得,我遇到了一個熱話筒(即忘記關閉話筒)問題,所以有人無意中聽到了我說的一些話,大致內容是我反對壓制保守派的聲音,或者其它甚麼聲音。於是有人竭力驅趕我離開各家媒體,包括各種社交媒體平台,比如Parler。

我的問題是,憑甚麼?我們正在聯繫採訪。我認為非常明顯,在當時推特正在大肆進行審查。我試圖進入其它媒體,以便採訪那些被推特審查的人,想聽聽他們的聲音。我記得我很沮喪。我當時很高興見到你,因為我非常欣賞《大紀元時報》及其公正的新聞報道。

楊傑凱:很有意思,你在說這件事情,我以為你要談你的競選,這是在競選之前很長時間發生的事情。你在霍士駐亞利桑那州的附屬機構,擔任副主播,長達22年。你當時並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後來,我記得,一年後,你拿出了這個影片,你在上面起訴了媒體。

雷克:是的,在我們見面時,我正注意到所有的審查制度,開始看到說真話越來越難,因為媒體已經被企業媒體接管,被自由派接管。我的意思是,企業媒體的工作人員90%都是自由派,其中一些是鐵桿左派。

你看,我們需要包容所有人的意識形態,而他們基本上是根據膚色或原籍國來看待多樣性,並不是根據意識形態來看待多樣性。我們陷入了這樣一種局面:90%的媒體人都是自由派。我並不反對自由主義思想。這很好,但是,我們也要有一些保守思想。

疫情期間 恢復正常生活、探索治療方法的信息遭審查

我注意到這種情況在發生。隨後,在新冠瘟疫期間,這種情況接連不斷。我看到,媒體正在推動一個議程,只報道新冠瘟疫的一個方面。任何可能有幫助的信息,可能有助於人們恢復正常生活的信息,可能有助於人們恢復健康的信息,都被審查了。這非常令人擔憂。

這種審查不僅僅是為了政治目的,還危及到人們的健康,危及到人們的生死,危及到你的生意能否做下去,危及到你的孩子能否接受教育。我想,「天哪!我不想同流合污,不想捲入。」這不只是不道德、不公平、有偏見。在新冠瘟疫期間,新聞界所發生的事情確實不道德。

楊傑凱:你是甚麼時候意識到這一點的?我意識到這一點是我在觀察德桑蒂斯州長執行政策的時候。過了一段時間,我才意識到這是相當好的政策。我試圖弄清楚,為甚麼他所做的事情與其它許多州如此不同,當然也包括那些大州,跟佛羅里達州差不多或更大,對吧?你是甚麼時候真正意識到有甚麼東西真的不對勁?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嗎?

雷克:嗯,我得說實話。當我開始聽福西博士講話時,我的小天線就豎了起來。他身上的一些東西以及他的表達方式讓我覺得,「他好像不誠實、不合法,好像缺少點甚麼。」你知道嗎?我想這只是我女人的直覺,但是我開始真正用更挑剔的眼光來觀察他。

似乎特朗普總統想要做的一切可能有幫助的事情,他都在反對,總能找到理由拒絕。特朗普總統開始提出了一些可能有效的治療方法,卻都遭到了媒體的強烈反對。

我開始思考,「如果這是奧巴馬總統提出的想法,情況就會相反,媒體就會跑起來,跳起來,去研究所有這些治療方法,會想『我們該怎樣報道這些方法?也許它們會起作用。』」他們對特朗普總統的蔑視是如此明顯。一遇到有人提出至少挖掘和探索一下這些治療方法,以拯救生命,他們的反應就是徹底封殺和審查。

站出來是因為意識到:要拯救我們的國家

我想,你可以說這是一個頓悟時刻。另一個則出現在選舉期間,亞利桑那州的選舉在投票結束之前就迅速宣布了結果。我們的理解是:人們仍在排隊投票,結果就宣布了。我最後只是說,「這真的非常令人不安,不知發生了甚麼事。」

我做了一些很艱難的心靈拷問,做了很多禱告。離開那份工作讓我很害怕。我賺了很多錢,在亞利桑那州做報道做了27年,做主播做了22年,是該州的主要新聞發言人。我當時賺的錢真的很多、很豐厚。我很不好意思地說,我不想離開那裏。

離開那裏讓我很害怕。我做了很多禱告,我說,「上帝,我知道這樣做是對的。求你了,我要去做這件事。我需要你支持我。」然後我就到了這裏,順便說一下,這本來不在計劃之內。

楊傑凱:有數不清的人告訴我,「我有一份高額的薪水,我必須照顧我的家人。雖然我看到所發生的事情是錯誤的,看到醫療信息被歪曲了,看到醫生被壓制,看到了許多事情,可是我無能為力,我不能站出來。」

雷克:嗯,我之所以能站出來,是因為我意識到:如果我們的國家最終滅亡了,那錢去哪兒花?那份高額的薪水有甚麼用?那些退休計劃、那些福利、那份工作所帶來的各種好處又有甚麼用?如果我的孩子沒有自由,我的退休金又有甚麼用?

我猛然意識到,「哇,我將用盡我的每一分錢來拯救這個國家。」楊,我認為越來越多的人正在醒悟,看到了這一點。我們看到了這一點。

人們被強迫接種疫苗 我決定離開媒體進入政壇

想想那些被迫放棄工作的醫療工作者。他們被強迫要麼接種疫苗,要麼離開。他們中的許多人確實接種了疫苗,無論出於甚麼原因,他們當時覺得不能離開,也許因為他們必須養家餬口,必須養活他們的孩子。很明顯,這是一個壓力很大、難以做出的選擇。

其他人說,「我走了。」剛剛有人聯繫我說,「在這期間我經歷了三份工作,我現在賺的錢沒有以前多,但是你知道嗎?我的原則完好無損,而且我做了正確的事情,你知道嗎?我的健康也是完好無損。」

楊傑凱:我們知道這是一種瘋狂的政策,因為這些人是最有可能具有自然免疫力的。他們一直在接近患有新冠肺炎的人,所以基本上他們都有自然免疫力,或者有可能有,或者有先天免疫力,永遠不可能被感染。這些是你要解僱的人?有這麼多的例子。現在,事後看來……

雷克:那種做法毫無道理。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員與人說話,打交道,就會有免疫力。他們整天在你能想像到的各種病菌環境下工作,卻被強迫接種疫苗。這一切都說不通,我決定離開。直到我離開之後,我才決定進入政壇。當我最終辭去工作時,我發布了一個影片,因為我想讓亞利桑那州的民眾知道我為甚麼要離開。

我不想就這樣一走了之,消失了,讓他們猜測。我想讓他們知道,「你看,我離開這個職業是因為某件事情不對,你看到了,我看到了,我很清楚。」我把這個影片放出來,就是為了讓那些近30年來一直觀看我的節目的忠實觀眾明白,讓他們弄清楚。我沒有想到的是,它在幾個小時內就走紅了。

楊傑凱:所以最初,你本來對政治沒有興趣。我記得你當時有一份非常不同的工作,實際上當時已經準備好了。

雷克:是的。

觀眾積極的信息排山倒海般湧來

楊傑凱:但是後來有人出來了,我記得這是你告訴我的。

雷克:實際上,我正計劃去工作,為一個我非常關心的某個組織做一些媒體培訓,該組織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情。我心想,「你知道,我也曾有一個了不起的事業,我得說,我過去的事業太棒了!總而言之,我的廣播生涯結束了,我將繼續做更多的幕後工作。」我完全準備好了,要去做幕後工作。事實上,我在公眾視線中待了很久之後,有點兒期待成為幕後人員,做幕後工作聽起來很有吸引力。

然後發生了一件驚人的事情。我發布了那個影片。它一夜走紅。在接下來的三周或一個月的時間裏,成千上萬的信息湧入。觀眾是如此善良,精彩的積極信息真的就像是排山倒海,「感謝你的誠實。感謝你這麼多年來如此公正地報道我們州。謝謝你告訴我們媒體的真實情況。」

其中有一個非常普遍的共同點,就像一個穩定的鼓點,那就是「你要考慮參加競選嗎?我們需要我們信任的政治人物,他們了解本州的問題,了解我們;世界局勢急速惡化,我們相信你能進入政壇,清理污濁。」

起初,說實話,我笑了。我看到的頭幾條信息說「進入政壇」,我在想,「你在開玩笑嗎?我剛剛離開腐敗的媒體世界,他們就建議我進入更腐敗的世界,進入政治的沼澤,他們一定認為我瘋了。」我對政治沒有任何興趣。但是,後來鼓聲如此穩定,我就想,「哦,也許是上帝在拍我肩膀,說「我解放了你就是為了這個。」

楊傑凱:在我們深入探討一些問題之前,因為我有很多問題想和你在這裏討論,我們先來談談上帝或神靈是如何在你這裏發揮作用的?

很慶幸 我在一個重視信仰的家庭中長大

雷克:上帝一秒比一秒重要,一天比一天重要。我很慶幸,我是在一個重視信仰的家庭中長大的。我母親是天主教徒,父親是路德教派,所以我在兩個教會都得到了確認,我們每周都去主日學校,這就是我的成長經歷。幾乎每個孩子都有某種宗教基礎,用於在他們的生活中區分善惡對錯。我很慶幸能在這樣的家庭中長大。

當然,在我20多歲、30多歲的時候,我在每周的長時間工作後有點兒鬆懈,而且忙於照顧孩子,在周末要和他們一起出去玩,但是始終覺得和上帝有聯繫,有一種非常密切的聯繫。有趣的是,正是在新冠瘟疫期間,我最終更換了教會,因為我們所屬的教會由於新冠瘟疫而關閉,必須預約才能進入。

這是一段痛苦掙扎的經歷。我記得當時在想,「我們現在需要把屁股挪到另一個教堂裏去。」我覺得有這種需要,最後我跌跌撞撞地進入了一個不同的教會。那個教會真的讓我大開眼界,改變了我的生活。

在新冠瘟疫期間,我在家裏工作,因為一半的工作人員回家了,一半留在電視台,以防我們感染新冠病毒。我們不想讓所有人都生病,所以我在家裏工作。我開始在YouTube上聽牧師講課,聆聽不同的佈道。

我花了大量時間閱讀《聖經》,並真正地依靠《聖經》。自從我年輕時受施堅信禮(根據基督教教義,孩子在一個月時受洗禮,十三歲時受堅信禮,成為教會正式教徒)之後再也沒有讀過《聖經》。從年輕時在堅信禮課上讀《聖經》到現在50多歲,我有了所有這些生活經驗,在經歷了很多事情後,我又重新打開了《聖經》,開始閱讀。

同時,我在閱讀新聞稿件,對照《聖經》,發現「哇,新聞稿件都是謊言,在《聖經》中,我發現了真理。」新冠瘟疫期間的確是我的靈性變得非常強大的時期。我感到自己不再孤單。我認為很多人都回來了,我們相互手挽著手,不是圍繞著宗教,而是圍繞在上帝身邊。

真正的美國人應挺身而出 競選公職 參與其中

楊傑凱:我還知道,你丈夫一直非常支持你,對嗎?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這是一個艱難的決定,尤其是在經濟不穩定的年代。在2020年和2021年之間,我們或許看到了歷史上最大的財富轉移,規模巨大,類似的事情發生了,很多企業倒閉,而你卻放棄了一個收入非常、非常可觀的工作。我想請你談談關於家庭支持的問題。

雷克:我丈夫一直很了不起。他不僅支持我競選的每一步,而且支持做出那個離開的決定。他能看到我的挫折感。我在主持完新聞節目後從辦公室走出來,說「我不能再這樣做了,無法繼續了,我進入新聞界是為了說真話,但是我覺得現在不可能了。」他能看到這種挫折感。

當我說「我真想離開這兒」,我們預測會發生甚麼。在經濟上,我將會遭遇巨大損失。他說,「我不能指望你做一份你認為不道德的工作,這有悖於你的人格,那將是最糟糕的事情。」所以他一直非常支持我。我們有一點積蓄,我們一直在靠它生活。

就像我說的,如果我們的國家滅亡了,所有這些錢、福利,所有這些,又有甚麼用呢?我擔心那個時刻越來越近;如果我們不能像我們的開國元勳們設想的那樣,讓真正熱愛這個國家的人參與進來,就不會有我們的自由和國家。他們並沒有設想一個政治階層。他們迴避了這個問題。他們設想的是真正的男人和女人,真正的美國人,能挺身而出,競選公職,參與其中,代表他們的同胞,為他們提供幫助。

楊傑凱:有一些人,比如我們的專欄作家,布朗斯通研究所的負責人傑弗里‧塔克,他基本上看到了各種就地隔離的情況,也就是所謂的封鎖政策。他說,「幾個世紀的進步已經結束。」許多人有這種類型的情緒,來自各方面,包括左派和右派。他們一直在對我這樣說,因為我們已經看到了幾年來發生的戲劇性的社會變化,對吧?

雷克:對!

作為州長候選人 呼籲控制好邊界 阻止毒品

楊傑凱:我的問題是,說我們亡國了,這聽起來像是危言聳聽。對嗎?這甚至可能聽起來像是一個政論要點:「我們要亡國了,你們必須選我。」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你的意思是甚麼。

雷克:我所想的是,我在亞利桑那州,我們現在離邊境沒有那麼遠。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離邊境不到100英里。其實,還要更近。我們現在沒有邊界。我們的邊界,與我們的國家,現在正處於毒品恐怖份子(指麻醉品販運者通過暴力和恐嚇影響政府或社會政策,阻礙禁毒法律的實施)和卡特爾的行動控制之下。我們現在沒有控制好我們的邊界,人人都在穿越邊境。

自從祖拜登上任以來,有500萬人湧過我們的邊界。在特朗普總統執政期間,我們曾擁有最安全的美墨邊界,然而在祖拜登上任的第一天,出於某種原因,取消了邊界,使我們遭遇犯罪、毒品、走私和販賣兒童等問題。我不知道為甚麼。我想弄清楚原因,因為現在看來,祖拜登是站在販毒集團一邊的,而亞利桑那州的民眾已經受夠了。

如果沒有邊界,我們就沒有一個國家。數以百萬計的人已經進來了,還會有更多的人進來,除非我們選出一些強有力的州長。他們會嚴詞拒絕,說「不行,我們要保護我們州的邊界,不允許我們所見過的最致命的毒品芬太尼在我們的國家氾濫。」

我知道你們的觀眾非常了解歷史。我們不必追溯太遠,都記得鴉片戰爭,他們用毒品推翻了一個王朝,而他們正試圖這樣做。他們從各個角度打擊我們,正在用湧入的毒品打擊我們,去年就有10萬或更多的年輕人被殺害。

頭號死因是通過南部邊界進入的毒品

他們是18至45歲的人。頭號死因不是癌症和車禍,不是新冠病毒,但絕對是通過我們南部邊界進入的毒品。我們沒有公平的選舉,我們的選舉是一團糟。我們沒有邊界。我們不會再有一個國家了。這就是我的意思。

更不用說,你可以看看我們的憲法,它正受到圍攻,還有我們的《第一修正案》。我在州內所到之處,曾與數十萬亞利桑那州人當面交談。我問他們:「你們中有多少人覺得你們的《第一修正案》的權利完好無損?你們中有多少人?給我看看,舉起你的手。你們中有多少人覺得你們的言論自由完好無損?」

沒有一個人舉手。如果你是保守派,你就沒有言論自由。我們看到,政府關閉了我們的教堂,我們被剝奪了宗教自由。我們看到,新聞界已經完全瘋了,他們是瘋子。《第一修正案》現在正處於搖搖欲墜的狀態。這就是為甚麼我必須直言不諱,因為我必須說出我的想法,在我們仍然擁有言論自由的時候使用它。

現在,他們正在試圖削弱《第二修正案》,即我們攜帶武器的權利。下一步是甚麼?下一步是取消《憲法》。所以,我們必須要拯救這個國家。這就是我的意思。這不僅是一個政治論點,而是一個現實。我有兩個孩子,我當然希望他們能像我一樣在成長過程中擁有自由和機會。

儘管我在一個貧窮的家庭中長大,但是我有很多的愛,有很好的兄弟姐妹,我為自己受到的這種教養感到非常幸運。雖然出身卑微,我仍然能夠實現美國夢。

對我們的年輕人來說,這越來越難,越來越難,越來越難。他們甚至無法想像現在他們能夠購買樓屋,我們的很多年輕人債務纏身,雖然上了大學,獲得的學位卻毫無用處。

我們忽略了我們需要工人的行業。我們送孩子上學,負債纍纍,獲得的學位毫無意義。我們本來應該推動他們參加行業培訓和職業培訓,以便真正獲得一份工作,這樣他們才能有更好的機會實現美國夢。

必須解決邊境問題

楊傑凱:我們已經討論了邊界問題,也在某種程度上討論了《第一修正案》。這些顯然是你的平台的關鍵問題。還有哪些問題是你首先關注的?

雷克:邊境問題會把這些問題聚在一起,你如何解決它?我們還要解決長期的街頭無家可歸者問題,你如何解決,並且讓人們遠離毒品?我們正在做計劃,要讓人們接受治療。可是,如果毒品無休止地流入,越過邊境,你該怎麼辦?

我們必須解決邊境問題。我們不能推諉、搪塞、講條件,我們不能視而不見。我們將援引《美國憲法》第1條第10款的權力來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將在當地派駐部隊,打擊關鍵地區,阻止人們過來,不讓他們進來。當涉及到非法活動時,我們將在邊境上採取非常強硬的立場。

然後,我們要解決長期的街頭無家可歸者問題。如果我們有成千上萬人生活在街頭,其中許多人是鐵桿吸毒者,正在使用毒品,許多人犯罪,我們就無法恢復安全的街道,就無法恢復法律和秩序。我們要讓他們得到幫助。

我絕不相信上帝會允許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露宿街頭,手臂上插著針。我們要盡力讓他們離開街道,禁止城市露營,通過建造庇護所,讓人們得到幫助,儘管其中會有一部份人拒絕幫助,非要選擇生活在街頭。

不幸的是,是我們的許多政策促成了這種情況。我們的許多政策允許人們住在街頭,進一步陷入絕望。想想這個問題。圍繞無家可歸者,我們形成了一個行業,而在這個行業中,不是每個人都想解決這個問題。州政府的錢不會再流向徒勞無益的無家可歸者項目了。

我們將首先為人們提供服務,為他們提供就業培訓,幫助他們成為對我們社會有貢獻的公民。可能有些人不希望這樣,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將開始對他們所犯的罪進行處理,包括非法侵入、破壞公物和公開使用毒品。

這就是所謂的「破窗警務」(即依照「破窗理論」實行的警務)。我相信你知道那是甚麼。如果你在魯迪‧朱利亞尼擔任市長期間住在紐約市,你會看到他是如何迅速扭轉這個城市面貌的。我們將在亞利桑那州這樣做。「破窗警務」基本上就是你去處理每一起小型犯罪,因為小型犯罪會導致重大犯罪。

破碎的窗戶、荒廢的場所、賣淫等等,會使一個社區減色,很快就會導致更多的犯罪進入這個社區,而且越來越多。我們將處理所有這些問題,推動城市實行這樣的警務。我認為他們會的,因為州政府的共享資金將與這種警務掛鈎。城市需要為其居民服務,而居民需要安全。我們現在沒有這個條件。

計劃推動雙軌制教育

還有教育,我的教育計劃要為學生提供資金。值得慶幸的是,我們現在有了。我們的立法機構與一些了不起的團體和了不起的家長合作,非常努力地工作,為所有人爭取ESA。人們稱它們為代金券。基本內容是,現在,在亞利桑那州,如果你兒子或女兒不喜歡他們去的學校,你可以把他們轉移到另一所學校,錢也跟著走。

實施範圍是巨大的。我們將更進一步,開始推動雙軌制教育。10年級以後,學生們可以決定想走哪條路:想去上四年制大學的就繼續讀大學預科班;如果想獲得一種技能,一些工作技能,我們將開設貿易技能培訓、職業培訓、職業認證,從10年級後的高中開始,這樣,孩子們可以一走出高中,就有一個真正的機會,讓他們能過上好日子。

圖森附近的韋爾學區離我們這裏不遠,他們有一個很好的項目。這是一個職業項目,就在他們的高中,從烹飪藝術到職業認證,應有盡有。焊接課程如此受歡迎,所以不得不擴大規模。那個班的每一個學生不僅看起來很高興,而且動手能力強。他們知道他們所學的都是他們在現實世界中真正要使用的技術。

教員說,「卡瑞,這些孩子中的任何一個」,裏面肯定有30人左右,「將在高中畢業時獲得文憑和一份全職工作,年薪7萬至10萬美元,福利齊全,沒有大學債務。」我們為甚麼不在高中階段讓孩子們準備好進入現實世界?為甚麼要讓他們畢業後才去接受工作培訓,或者攻讀另一個學位?我們不需要這樣。他們中的許多人不需要這樣。工作就在那兒,我們只是需要確保他們為這些工作做好準備。

嘿,聽著,我有很好的政策,它就在我的網站上。我認為所有這一切都將發揮作用,帶來解決方案。它是否會百分之百地按照我們制定的方式發揮作用?也許不會。很明顯,你要提出計劃,但有時你必須做出調整。

我們將不得不做出調整。一路上我們會有失誤,我相信媒體會利用我們的每一個失誤做文章,他們會連續報道好幾天,但是我們會調整,我們會繼續向前走,我們必須在解決這些問題方面向前邁進。我們不能癱坐在一旁等待媒體,害怕我們會被攻擊,害怕我們會被取消。

我們一直是這樣,害怕被取消,所以不說出來。我們害怕被取消或失去客戶,所以保持沉默。看看我們的國家正在發生甚麼。我不再害怕了,我不害怕被取消,他們想叫我甚麼都可以。我害怕的是甚麼也不做。我害怕的是我們的國家會發生甚麼事。

正如我在保守派政治行動會議上的演講中所說,對於我們的開國元勳,美國對他們來說是一個理念。對我們來說,它是一個驚人的現實。一個驚人的現實,我不希望美國對我們的子孫來說只是一個記憶。這一點太重要了。

楊傑凱:卡瑞‧雷克,謝謝你接受《美國思想領袖》節目的採訪!

雷克:謝謝你!

楊傑凱:感謝大家觀看本期《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對卡瑞‧雷克的採訪,我是主持人楊傑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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