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亞姆沙希(Maryam Shahi)曾在一家歐洲媒體公司(Euronews)的阿富汗分部任職記者,經歷數次近在咫尺的爆炸和槍擊場面後,她的身心嚴重受損並持續數年。2020年,在阿富汗出現中共新冠病毒的第一波感染高峰期間,她經歷了長達3個月的「嚴重感冒」。禍不單行、身心俱疲!
沙希踽踽獨行,看不到前方的希望與光亮,就在度日如年的艱難之中,沙希在社交媒體看到了九字真言對新冠患者有奇效的故事,她說:「這就好像在這個世界,人生走到盡頭的時候,突然有一扇門打開了。」
親歷恐怖襲擊 留下心理創傷
2016年6月,為報道阿富汗首都喀布爾示威遊行的新聞,沙希在喀布爾市的一個廣場上現場蒐集素材。
「當時,我接到了法國編輯的電話,讓我去採訪一個組織的最高委員會成員,因為是他們舉辦了這次示威。」她說。
正是這通電話「救」了沙希,因為10分鐘後人群中發生了恐怖爆炸。
「這通電話讓我從抗議者的人群中走出來,站到了人群外來做採訪。就在我剛開始錄製採訪不到2分鐘,第一次爆炸和第二次爆炸陸續發生在我身後的示威人群中。當我靠牆躲避的時候,我看到機槍從隱蔽的地方向示威者射擊,而我離射擊的地方並不遠。當時,我以為恐怖份子會向我開槍,可我卻奇蹟般地活了下來。」沙希回憶道。
然而,慘烈的場景造成的衝擊,讓沙希身心受損,持續數年。「2個月後,我第一次出現了嚴重的呼吸短促症狀。接下來的幾個月裏,除了呼吸短促,還出現了心臟病發作、嚴重腹痛等症狀。這些症狀有時輕、有時重。喀布爾的醫生說是壓力導致了這些症狀,並開了鎮靜劑,但只起了緩解作用,症狀並沒有消失。」她說。
2018年,沙希去伊朗接受治療,「精神科醫生說我有恐慌症。我服用了6個月的抗精神病藥物,症狀慢慢減緩。」
有個聲音在呼喚 : 使命未達
然而,沙希的心情還是很抑鬱,雖然沒有嚴重到罹患抑鬱症,但每每瀏覽新聞,看到世界上的重要資源被污染,生態環境遭到破壞的時候,沙希總感覺地球正走向滅亡。
她說:「我為未來與後代感到發愁,心靈深處痛如刀割。可我有種預感:我的使命還未完成。其實,這種感覺已伴隨我多年。因此,我在生命中做的重大決定都是為了遵從內心的這個聲音。」
她說:「我想要堅持自己的初心,卻不知道具體應該怎麼做。身邊的善良朋友紛紛跟我分享他們的經歷,建議我要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多學習英語,去賺取更高的收入或換一份公務員的職業,但是他們都沒說到點子上。」
隨著時光的流逝,沙希明顯感到自己也開始隨波逐流,放鬆了對價值和道德的堅守。「當我感到委屈的時候,我沒有以前那麼有耐心了。我變得暴躁易怒,並發洩到身邊最親近的人身上。」
2020年年初的一天,沙希做了一個夢。「我夢到自己的腳下綁著輪子,穿越重重障礙,以不可控的速度在一條道路上往前衝。在即將要拐彎的時候,突然一股力量把我推向了反方向。我回頭一看,身後是萬丈深淵,那股力量救了我,我才沒有從懸崖上摔下去。」
幾個月後,她才明白,自己真正能得救的機緣到來了。
艱難之中 遇見法輪功
2020年3月,阿富汗出現了中共新冠病毒的第一波感染高峰,喀布爾採取了大規模的隔離措施。沙希說:「中共新冠病毒在首都蔓延的同時,我還需準備碩士畢業論文。因此,心理上的壓力令我感到窒息。」
連續3個月,每天早上她都因為咳嗽和喉嚨疼而醒過來,一直難受到晚上,身體感到沉重無力,服用中藥和西藥都沒能讓她有任何好轉。她說:「妹妹趁著大學放假,早就和父母一同去伊朗旅遊了,沒有親人陪伴在身邊,我的身體非常虛弱。我想著,還好不是新冠,不然就必死無疑了。」
那是一段艱難的時期,她常在無助之中到社交媒體上瀏覽,「突然有一天,我看到一個波斯語的影片:介紹法輪大法學員在中國遭受的迫害,可我當時沒有想去繼續觀看那個影片。」
「之後,我看到第二個關於法輪大法的帖子,是講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對新冠患者的奇效。雖然我沒有感染中共新冠病毒,但是我想試試,看這個方法對我這麼久都不見好的感冒管不管用。」
她誠實地表示:「我並不相信能有甚麼效果,但是在中藥和西藥都試過以後,我也想抓住這個機會去放手一試,因為不管結果如何,我都不會有任何損失。」
當天早上,沙希開始用波斯語重複這句話。「幾分鐘後,我開始不停地打噴嚏。我感到身體不那麼沉重了,效果還不錯。下午,我又開始重複這句話,和早晨一樣,我立刻打噴嚏打個不停,可我感到很舒服,身體又變輕了一點。」
奇妙的感受讓她想更多地了解法輪大法,她通過法輪大法網站上的訊息和一位法輪功學員取得了聯繫。「在他的幫助下,我下載了《轉法輪》這本書,以及五套功法的煉功音樂。」
第一次閱讀 《轉法輪》 徹夜難眠
在第一次讀《轉法輪》的那個夜晚,沙希激動得無法入睡。
她說:「我的心靈被洗滌了,書的內容讓我從新思考我在學生時代學過的知識,以及之前在宗教信仰裏形成的觀念。我除了如飢似渴地讀書,就是煉功,把別的事情都放下了。」
修煉後不久,朋友們觀察到她的外表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我的皮膚變得細膩,我看起來更年輕了。我的面相不再是以前疲憊、緊繃的樣子。最可喜的是我內心深處強烈的失落和痛苦感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在這個世界走到盡頭的時候,突然有一扇門打開了。我發自內心地感到幸福。」
「大法師父說,『如果人類能以道德為基礎提升人的品行、觀念,那樣人類社會的文明才能長久,神蹟也會在人類社會從新出現。』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幸運。」她充滿感激地說著。
「當我走出家門,我不再像以前那樣專注於懸浮的灰塵和昏暗的天空。街道、樹木、商店和路人在我眼中呈現出斑斕的色彩。因為眼中能看到美,所以我彷彿得到了新生,我的生命充滿了活力。」
家人朋友受益
朋友們看到沙希的變化以後,也想要學習法輪大法。「我有兩個很親近的朋友開始跟著我走入修煉。其中一位曾接受過不孕的治療,可是幾年了,都沒有成功懷孕。可是在修煉不久後,她就懷孕了。」
「她能夠持之以恆地堅持煉功,我和妹妹跟她住在同一所房子裏,直到塔利班再次在阿富汗掌權。病毒的傳播經過了一個又一個高峰階段,我和她兩人都沒有感染中共新冠病毒。就連沒有修煉的妹妹都受益了。」
思想上脫胎換骨
開始修煉後,沙希說她發現自己有很多執著心。「修煉前,我的想法都是在加強我的執著,可現在我卻要捨棄執著。」
「因為我一心想要放棄執著,真心想走入修煉,有一天我夢到自己在一輛汽車裏,司機將我帶到了另外空間。車上還坐著一個年輕女孩,我不認識她。我問她:『妳是誰?』 她回答道:『20年來,我一直都夢想著能夠得法。』」
她感慨地說:「我沒有想到從這個空間去另外空間是這麼的簡單和輕鬆。然後我看到一位年輕的男士,是佛的形像。他穿著一件玉色的袈裟,可瞬間袈裟又變成粉紅色。」
她說:「我想,他應該是我們的師父。師父帶著我們倆又到了另外一個空間。許多大法弟子站在山上,可是他們高度不一。還有一些像我一樣沒有站在高處,卻站在地上。當時是晚上,雖然大法弟子遍布山野,但是卻可以輕鬆地用思維傳感互相溝通。雖然人很多,卻不需要用話筒和音響,在遠處都可以直接交談。」
她認為這個是師父給她的點化,「說明師父已經收我為弟子了。雖然此刻我的理解還尚淺,但是我珍惜大法弟子這個稱號,也會嚴肅對待自己的使命。」
安全離開阿富汗
2021年8月,阿富汗伊斯蘭共和國解體,沙希決定離開阿富汗。
她回憶了當時撤離阿富汗的經過:「當時西班牙大使館派了部隊到喀布爾機場的艾比門入口,想把我、妹妹和朋友帶到喀布爾機場裏面。人群很擁擠,就像沙丁魚罐頭一樣。在他們的要求下,我們穿戴著紅黃相間的圍巾和大衣,以便他們能認出我們。」
「我當時發了一張自己站在人群中的照片,讓西班牙士兵能夠知道我們的位置。突然,我想起負責幫助我們安全撤離阿富汗的媒體主管曾建議我們靠牆站,這樣士兵就能更容易找到我們。在人群更加擁擠的同時,我們也慢慢被從中間推向牆角。由於過度擁擠,我們連自己的腳都看不到。可就在瞬間,人群中發生了爆炸。」
語言無法描述當時情況的危險和慘烈,而沙希3人卻在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的情況下,得以安全返還,只是通過喀布爾機場撤離的計劃被迫取消。
沙希接著說:「在媒體主管的協調下,我、妹妹和朋友決定從陸地邊境去到伊朗。」
在伊朗停留期間,沙希在父親家住了2個星期,為歐洲之行做準備。在這期間,沙希和家人談論了如何修煉法輪大法和大法帶來的美好。她給母親和大姐看了介紹法輪大法的影片,沙希的兄弟、么妹和長姐都對修煉很感興趣,並學習了《轉法輪》。
2021年9月,沙希平安抵達葡萄牙,她感慨道:「在師尊的看護下,我、妹妹和朋友同修最終都從阿富汗成功撤離。」
生死是神的安排
每當回憶起2016年目睹的那場恐怖襲擊,沙希總在思考著:「為甚麼我能夠成為那些毀滅性事件的倖存者?難道我的命比那些犧牲的人更特殊嗎?還是沒有高層次的神來看護他們,聆聽他們的聲音?」
「直到在2017年7月的一天早上,我醒來後發現一隻毒蠍整晚都躺在我的枕邊,卻沒有對我造成任何傷害!於是我得出了結論:我的經歷足以證明生死是神的安排。」
她感慨道:「多年來,死亡似乎如影隨形,但死神並沒有得逞,我發自內心的相信,這是因為師父一次又一次地救了我。如果不是師父的保護,我就不可能活到今天。我的生命是大法給的。不管發生甚麼事情,我都不會放棄修煉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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