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一些醫護人員已經開始大膽發聲,說明為甚麼他們寧願失去工作,也不願意去接種COVID-19(新冠病毒)疫苗。

儘管COVID-19疫苗已被主流媒體宣傳為安全、有效,但美國的許多醫護人員仍都拒絕使用它們。而那些敢於公開表達自己對疫苗擔憂的人士,都會受到大科技公司的內容審查,或者被踢出他們的社交媒體平台。

但即使他們的拒絕接種會讓他們丟掉工作,一些護士和醫生仍會拒絕接受疫苗。《大紀元時報》(Epoch Times)採訪了一些醫療保健專業人士,以了解其中的原因。

無法作出完全知情後的同意

艾米麗·尼克遜(Emily Nixon)是一名註冊護士,在醫療行業工作了18年。當她的僱主MaineHealth宣布將實行強制接種COVID-19疫苗令時,她迅速組織了一個名為「醫療工作者反對強制令聯盟」(The Coalition for Healthcare Workers Against Medical Mandates)的組織,並就此提起了訴訟。

尼克遜說:「成千上萬的衛生保健工作者已經或者將要因此失去他們的工作。緬因州本已薄弱的衛生保健基礎設施,將無法承受這種毀滅性的人員流失。將會有患者因此而失去生命。當地的醫療服務已經開始實行配給了。而在這個州,我們經歷了一次媒體的信息封鎖。」

「從我的角度,一個聰明、健康、有能力的醫療保健專業人員的角度來說,我能夠精心照顧自己。如果期望我去注射成份和療效都未知的某種疫苗,並為我所服務的『大人物』提供一個『榜樣例子』,讓他們順理成章地把權力交給製藥公司——已經被判有罪的重罪犯——以便在現實存在的傷口上貼上創可貼,那就是一種侮辱。」

「在沒有豁免的情況下強制接種疫苗是不合理的,尤其是當注射劑是一種全新的醫療產品,仍處於進行研究的第一年。而關於『突破性病例』也沒有適當的報告。我們知道這種疫苗是有漏洞的。這種疫苗的安全性和有效性尚未得到證實。同時,還有其它安全的替代療法。如果沒有長期的、無偏見的數據,就不可能給出在完全知情的情況下作出的同意。威脅我們將因此失去工作,這是赤裸裸的脅迫。上帝賦予我們的身體完整性以及個人自主權,已經被這些強制命令剝奪了,我們不會容忍這種行為。」

疫苗的副作用是真實存在的

在南緬因州醫療保健部工作的賈克琳·祖比亞特(Jaclyn Zubiate)熱愛她作為一名執業護理師醫生的工作。

祖比亞特說:「我沒有接種疫苗,即使我會被因此終止工作……現在根據我們所掌握的數據,我們知道感染後的存活率相當高。在過去的18個月裏,我只送過一個呼吸窘迫的病人去急症室。與我們已有疫苗的其它疾病相比,COVID疫苗沒有帶來明顯的好處。那我為甚麼需要一種感染後存活率高達99%,卻沒有任何明顯好處的疫苗呢?」

她還表示:「很多醫護工作者們都沒有注射疫苗,因為他們知道,副作用是真實存在的。在緊急護理中,我見過出現的心肌炎、蜂窩組織炎和不尋常的神經系統的症狀,以及其它各種副作用。我見過人們在接種疫苗後病得很厲害,然後病毒檢測繼續呈陽性。根據最近的研究,和我在我的診所所看到的,接種疫苗後又感染COVID的陽性率非常高。疫苗應該起作用,但它沒有起作用。在我們稱之為「安全、有效」之前,它應該在人類以外的其他動物身上進行多年的測試。已經有超過15,000人死於該疫苗,而媒體卻對此從不談論。我永遠不會讓自己承擔這種風險。」

數據本身就說明了一切

傑西卡·莫舍(Jessica Mosher)成為一名註冊護士已經有十多年了。她是四個孩子的母親,也是美國海軍的退伍軍人,但因為拒絕注射疫苗而失去了工作。

她是雷丁頓-費爾維尤綜合醫院(Redington-Fairview General Hospital)的護理主管、病人觀察經理和護理項目主任。

莫舍說:「比起丟掉工作,保護我的健康和忠於我的宗教信仰,永遠是我的選擇。《聖經》承諾:『只要地還在,就必有播種和收割的時候。』在天堂的這邊,我們有很多就業選擇,但生命只有一條。」

「我擁有護理學碩士學位,以一名護理研究和循證實踐教授的身份就職。我擅長收集和分析數據並得出結論。在COVID-19疫情之前,我的任何醫療決策,都從沒有依賴媒體、政府或大型科技公司。我也沒有要改變這個做法的計劃。數據本身就說明了這些實驗性疫苗所造成的危害,以及它還缺乏相關的研究。」

「我作為一名護士所看到的,以及其他人在接種疫苗後所分享的東西,都印證了這一點。這種病毒,就像感冒和流感一樣,是無法被治癒的。然而,感染它後的存活率幾乎是100%。那些推銷疫苗的人,都正在追隨金錢的腳步,而我在跟隨科學。衛生保健工作者不會因為難以獲得穩定的薪水而放棄他們的熱情。願意被解僱的人數本身,就應該引起警惕。」

「醫護人員具有天然免疫力」

約翰·劉易斯(John Lewis)在緬因州南部的一家大醫院工作。他反對墮胎,認為所有的生命都是寶貴的。

劉易斯說:「我知道所有三種可用的疫苗,都是通過選擇性墮胎的胎兒細胞系進行測試、開發或生產的,我不能違背良心、違背自己根深蒂固的信念。」「考慮到我是一名遠程工作者,不與病人互動,我預計,我可以申請宗教原因豁免,但我很難接受我不能因職責而獲得豁免的事實。」

「除了醫療或宗教豁免之外,許多衛生保健工作者還在考慮接種疫苗的風險和收益。這與為患者提供醫療護理的方法相同,即允許患者知情和同意。許多醫護人員具有天然的免疫力。另一些人則認為,還缺乏針對疫苗的副作用的長期研究。而且,這些醫護人員親眼看到了醫院裏發生的事情,所看到的與那些人的說法並不相符。」

「我們中沒有人看到『激增』」

註冊護士希瑟·薩德勒(Heather Sadler)也喜歡自己的職業,但她表示,她和家人的健康比她的薪水重要得多。

薩德勒說:「這是一種從未成功應用過的新疫苗(如果你願意這麼稱呼它的話)技術,也沒有關於它的長期效果的數據,不要把它與普通公眾似乎都在關注的『副作用』混為一談。我一直是那種從風險收益比的角度,來分析自己的醫療保健選擇的人。根據我對COVID的了解(我已經做了很多研究),我不屬於嚴重疾病/死亡的高風險類別:年齡超過65歲、肥胖、心臟病、糖尿病、慢性肺病和免疫功能低下。對於我和我的直系親屬來說,注射一種幾乎不知道成份的物質到我們體內,產生副作用或長期影響的風險更大。」

「我是腫瘤學/血液學(Oncology/Hematology)的一名護士,我發現,近期出現凝血和出血疾病的住院/轉診的人數正在上升。舉個例子,在一個星期內,我們醫院裏有兩個患者被診斷出患有罕見的凝血功能紊亂……這種情況在一個星期內、在緬因州中部的鄉村地區發生了兩次。患者們的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每個患者都在三天前被注射了COVID疫苗。這個情況被報告給疾控中心了嗎?我不知道。」

「在我自己認識的大約20到25個病毒檢測結果呈陽性的人中,只有4個人沒有接種過疫苗。是的,只有4個未接種疫苗。在過去的三個月裏,我身邊的檢測呈陽性的人,大多數都已經完全接種了疫苗。如果我仍然可能會感染和傳播這種病毒,為甚麼我還要冒著注射後出現副作用或長期影響的風險?這是不合邏輯的。我身邊的這兩個例子,顯然打破了他們所宣揚的『安全有效』的理論。」

「我一直在與緬因州的其他醫護人員保持聯繫,我們中沒有人看到公眾被告知的,正在發生的所謂的『激增』。」

薩德勒說:「這裏是美國!關於我的醫療保健,我完全有權利自己做出明智的決定。不管別人告訴你甚麼,我所做的對你沒有直接的影響。」

自由是最重要的東西

雪莉·桑頓(Sherri Thornton)是緬因州SAFE顧問委員會的成員、主席,已經做了45年的護士。

她本來已經計劃好,工作到年底後再退休。然而,當她看到疫苗強制令來臨時,她決定提前退休。

「我相信,除了救死扶傷,自由是生活中最重要的東西。除了上帝,沒有人有權利告訴我怎樣對待我的身體。這些疫苗是用胎兒組織研發的,而我堅決反對墮胎。」

桑頓說:「疫苗的成份是不安全的。有許多副作用要比冠狀病毒造成的危害更大。它也不能防止變異病毒。接種疫苗不會使每個人都獲得群體免疫力,只會導致更多的變異體,而那些沒有自然免疫力的人將因為這些變異體而受到傷害。」

還有另外三名反對接種疫苗的衛生保健工作者聯繫了《大紀元時報》(Epoch Times),但他們不願透露自己的姓名或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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