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畢業於中國人民大學的法學博士,我的導師是被稱為「當代中國著名馬克思主義理論家」的高放教授。我曾經是前中共政治局常委、中紀委書記尉健行的撰稿人之一。

1995年5月3日,我開始修煉法輪功。到1999年7月20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時,我修煉法輪功4年多,這是到當時為止我有生以來各方面表現最好的4年多。正是在這個時候,僅因我就法輪功問題向江澤民講了真話,我被中共「隔離審查」135天,被開除黨籍。

直到1999年7月26日被開除黨籍時,我從來沒有想過反對中國共產黨。直到2004年11月19日《大紀元》發表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之前,我從來沒有反對過中國共產黨。直到2015年1月22日到達美國紐約前,我給自己列了9個研究課題:中共的指導思想、決策的民主化科學化、幹部的選拔任用、依法治國、黨內監督、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反對極左極右、台灣問題、外交問題。目的之一,是驗證《九評共產黨》的觀點是否正確。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九評共產黨》的觀點千真萬確。

「九評」認為,中共是一個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的最大邪教組織,其本質是「假、惡、鬥」,說得更具體一些,就是反天、反地、反人類、反神佛。作為炎黃子孫,必須拋棄對中共的一切幻想。

從1999年5月7日至2015年1月22日,長達15年多的時間裏,在中共首都北京,在向中共最高層官員講清法輪功真相、反迫害的過程中,我曾反覆引用中共領導人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習近平的原話,引用中共制訂的憲法等法律法規的明文規定,要求中共領導人按照他們自己說的話,自己制訂的法律法規辦事。但是,包括江澤民、胡錦濤、習近平在內,沒有一位中共官員這麼做。

從1999年7月22日開始,中共開動所有宣傳機器,晝夜不停地抹黑法輪功。從那時起,我在中國大陸15年多的親身經歷充份證明:所有這些宣傳,全部都是謊言。

期間,我經歷了從中共最高層到被打到中國社會最低層的一切苦、辣、辛、酸,先後被迫失業13年半,包括蒙冤坐牢5年。我的家一次又一次被逼到瀕臨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危境。無論我的處境多麼險惡,我一直恪守法輪功的核心理念「真、善、忍」,以寄掛號信或當面送信的方式,講清法輪功真相,表達我的訴求。

中共的做法非常簡單,不是極右,就是極左。極右表現在:無論我寫了多少封信,多長時間的信,措辭多麼尖銳的信,全都不理不睬;極左表現在,利用專政機器,對我進行非法監控、抓捕、關押、判刑、監禁等。

2007年3至4月,我曾多次到北京市西城區德勝街道辦事處610辦公室官員韓軍的辦公室送信。就我的人權受到嚴重侵犯問題,我曾長時間接連不斷給江澤民寄掛號信,要求江澤民依法保障我的人權。我曾到郵局查詢這些信是否都寄到了。查詢結果是,全部「妥投」。但是,對我的訴求,江澤民全都不予理睬。

2007年3月17日,我寫了一封準備在美國最有影響的中英文媒體上公開發表的致時任美國總統布殊的公開信《關於政治避難的請求信》,3月20日送給韓軍,韓軍親筆寫了一張收條。2007年3月31日,我寫了一封致時任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的公開信《就我的人權狀況開展國際調查的請求信》,一封致610辦公室領導的公開信《請世界各國政府和人民來評判》,4月2日送交韓軍,韓軍親筆寫了一張收條。

上述信件,我沒有寄給美國總統布殊,也沒有寄給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也沒有在美國最有影響的中英文媒體上公開發表,而是親手送給了韓軍。我就是想看一看,中共將作何反應。結果卻是,中共寧可置憲法等法律法規的明文規定於不顧,寧可迫使我求助美國總統、聯合國秘書長、世界各國政府和人民,也不願依法解決我的人權受到嚴重侵犯問題。甚麼黨紀國法,甚麼國格人格,甚麼國家形象、聲譽、威信,中共根本不當一回事。上至江澤民下至韓軍,對待我寫信、寄信、送信的態度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是流氓我怕誰。

當時,我是中共中央國務院所在的北京市西城區的合法公民,是14億中國人民中的一份子。在長期被非法剝奪工作權的情況下,我按照中共所說的有問題通過正當合法的途徑反映的要求,年復一年地反映,結果卻是,沒有一位中共官員依法維護我的工作權。我的親身經歷證明:中共口口聲聲代表14億中國人民,是中共製造的最大謊言之一。

1999年5月7日,我寫了致江澤民的信《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5月8日,以掛號信方式寄給江澤民。信中,談到法輪大法的六大好處:一是只講奉獻,不講索取;二是在祛病健身方面有奇效;三是非常重視心性修煉,對精神文明建設具有重要作用;四是實行鬆散管理,不干涉國家政治;五是促進了中外傳統文化的交流,客觀上已成為人類進步事業的重要因素;六是揭示了許許多多科學的奧秘,是真正超常的科學。

這是根據我修煉法輪功4年多的親身體會,以及我聽到、看到國內外許多法輪功學員的修煉體會後寫成的。21年後的今天,回過頭來看,雖然這封信有一些黨文化的侷限性,但其基本觀點仍然是正確的,是經得起歷史檢驗的。但是,中共卻聽不進關於法輪功的任何真話,持續迫害於國於國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法輪功21年。

2009年4月,我妻子因為巨大的物質和精神壓力,被迫向北京市西城區法院提起離婚訴訟。2009年8月,北京市西城區法院非法判令我妻離子散。2009年11月22日,我寫了致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的上訴狀。2010年4月7日,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法官王茂剛,到前進監獄對我進行了訊問。

我特別陳述了兩個事實:第一,2010年3月,我寫了一封致北京市西城區法院院長的信,控告西城區法院法官周濤罔顧事實、落井下石、故意存心判令我妻離子散的違法問題。至今,我沒有收到西城區法院院長的任何回音。第二,2009年11月19日,在北京市西城區看守所,我寫了一封致胡錦濤的信,檢舉時任中共政治局常委、中紀委書記賀國強的嚴重違紀違法問題。信末,強烈要求賀國強必須索賠我的物質和精神損失不得少於1000萬元人民幣。2009年11月26日,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對我的上訴案作出終審裁定。賈連春法官製作的終審裁定書中,對我向賀國強索賠1000萬元,沒說一個「不」字。這兩個事實被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書記員趙蕊記錄在案。

在最後的陳述中,我引用了老子《道德經》中的一句話:「多易必多難」。意思是,剛開始做一件事時,如果圖簡單、圖省事、怕麻煩,到最後可能會有大麻煩。我特別指出:「故意存心促使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人最終決沒有好下場!」2010年4月27日,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向我送達終審判決書,撤銷原判。

我之所以向王茂剛法官陳述「向賀國強索賠1000萬元」的這個事實,目的是告訴王茂剛法官:作為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我並非沒有能力賺大錢,讓我的妻兒老小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在我蒙冤坐牢的5年裏,我不僅向賀國強索賠1000萬,還向迫害法輪功的元兇江澤民,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最大幫兇,時任中共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書記周永康等,索賠總額超過1億元人民幣。對我的巨額索賠要求,中共的公、檢、法、司,從下到上,沒有一位官員,敢說一個「不」字!

到今天,我修煉法輪功已經25年。25年來,我深刻體會到法輪功的大真、大善與大忍。特別是在被中共非法監禁的5年裏,我一次又一次向江澤民等索賠1000萬,實際上,是以一種具體的、可感知的形式,不停地要求對相關事實進行核實、驗證與較真。這左一個1000萬,右一個1000萬,就像下中國象棋「將」軍一樣,把與我的案子有關的公、檢、法、司官員,全部「將」死了,誰也不敢依法在法庭上對我提出的問題進行質證、查實。我並非真的要他們一人賠償我1000萬,而是通過這種特殊的方式,告訴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在法輪功問題上,錯的是中共。與此同時,我的身心一直都在承受巨大的磨難。

2015年1月22日到美國後,有朋友勸我,儘快向美國政府申請政治庇護。但是,當我打聽到,在美國申請政治庇護的最後期限是一年後,我決定,在一年期滿前,我將繼續把依法解決我的人權問題的寶貴機會,留給習近平。

中共駐紐約總領事章啟月,是居住在紐約的中國公民與習近平溝通的官方渠道。我先後給章啟月寄了7封特快專遞,將法輪功真相,我的工作權等基本人權受到嚴重侵犯問題,寫的一清二楚,也將我準備向美國政府申請政治庇護的情況,寫的一清二楚。在寫給章啟月的信之後,都附了我請章啟月轉遞習近平的信。

但是,直到2016年1月22日前夕,我沒有收到章啟月的任何回音。我不得不在我居留美國一年期滿前,向美國移民局遞交了庇護申請。一周後,我收到美國移民局的回覆,獲得了合法居留美國的權利。

中共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21年的結果是甚麼?就是中共從最高層到最基層,從國內到國外,大搞「假、惡、鬥」的21年。

到2020年,結出的最大惡果是,導致大瘟疫從武漢蔓延全中國、全世界,給14億中國人民和七十多億地球人帶來前所未有的大災難。

中共迫害法輪功21年,將全世界法輪功學員全部推到中共的對立面。然後,將新疆人、香港人等14億中國人民推到中共對立面。2020年,中共在大瘟疫後的惡劣表現,將全世界人民推到中共的對立面。

到2020年,美國已經覺醒,並制定了最後從地球上剷除中共的「滅共」戰略。10月1日,美國總統特朗普夫婦被檢測出「中共病毒」呈陽性。在醫院經過3天多治療後,特朗普總統已返回白宮。特朗普歸來,意味著以美國為首的自由世界向中共算總帳的時候到了。

中共亡黨,不是遙遠將來的事,而是近在眼前。中共亡黨後,肯定有大審判與大清洗。所有不願為中共當替罪羊、殉葬品的中國人,現在,一定要抓緊時間,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這樣,大難來時,可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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