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肆虐全球,禍源就在武漢。中共的研究人員既預料到疫情的爆發,武漢當局也提前做過防疫演習,但中共一向有掩蓋疫情以維護政權形象的傳統,接連在疫情傳播方式上提供虛假信息,導致疫情先在中國擴散,再蔓延全球。諸多受害國家開始拷問這次疫情為何如此嚴重地傳播到全世界。
一、拷問開始了
隨著疫情在全世界蔓延,各國一方面忙於應對急劇爆發的疫情,一方面開始拷問疫情是如何傳播的。這樣的拷問主要關注兩點,一是疫情究竟是如何傳播的,另一點是病毒從何而來。
前兩天法國總統馬克龍和美國總統特朗普希望召開聯合國五個常任理事國的特別視像會議,討論衝突地區的防疫措施,增強聯合國框架內的合作,抗擊中共肺炎(俗稱武漢肺炎、新冠肺炎)疫情;德國等安理會非常任理事國也提議就中共肺炎疫情召開安理會會議。前一個建議估計不會有結果;後一個建議即使得以實現,可以預期,無非是各說各話,不了了之。無論是召開聯合國安理會還是常任理事國會議,重點都是加強防疫的國際合作,但在疫情如何傳播以及病毒從何而來這兩個問題上沒有可靠的信息,就無法形成共識,開會不過是走個過場。
關於這兩個問題的關鍵信息都掌握在中共手裏,而中共不可能坦誠面對國際社會,疫情越嚴重,它掩蓋真相的企圖就越強烈。中共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信口胡扯,說可能「是美軍把疫情帶到中國」;這一說法被國際媒體批評是官員帶頭散播假新聞,美國國務院則召見中國駐美大使抗議;趙立堅閉嘴了,但中共並未撤回這一胡說。很顯然,中共在疫情造成的國際壓力下,一直試圖「甩鍋」,但在目前這樣的風口浪尖上,這種愚蠢的做法只會引起更強烈的指責。
疫情最早在武漢爆發,這本是個無可否認的事實。BBC昨天的一篇報道表示,「綜合多份權威科學文獻,目前沒有科學研究或臨床資料顯示中國武漢爆發的疫情是來自外來國家」。
二、武漢病毒所一年前預測疫情爆發
既然疫情來自中國這一點確切無疑,那麼,病毒究竟從何而來,就只有從武漢開始追查。但只要中共咬死不說真相,其它國家其實難以進行獨立調查。武漢疫情爆發後,美國曾建議派遣專家協助調查,但被中共斷然拒絕;相信今後中共也不可能開放病毒樣品和疫情數據、診療記錄等重要檔案,因為那正是中共決心徹底隱瞞的東西。所以,國際社會對這個問題的拷問將始終無法取得進展。
最初,2020年1月22日中國疾控中心主任曾在新聞發佈會上說,病毒來源是武漢市江漢區華南海鮮市場上非法銷售的野生動物;但武漢市傳染病醫院金銀潭醫院副院長黃朝林等人對早期41名確診患者的研究顯示,12月1日出現的零號病案與華南海鮮市場及其他確診者均無關連,說明源頭不一定來自市場的動物,這份研究在1月24日刊登在醫學期刊《刺針》(The Lancet)上。
隨後,武漢的中國科學院病毒學研究所引起了國內和國際社會的關注,因為它一直在從事中共病毒(俗稱武漢病毒、新冠病毒)的研究項目。據報道,該研究所有中國首個生物安全防護水平最高的實驗室和國家衛健委指定的「國家級微生物菌毒種保藏中心」。更值得注意的是,疫情在武漢爆發差不多一年前的2019年3月2日,該所研究人員就已在西方的英文期刊《病毒》雜誌上發表論文表示:「普遍相信蝙蝠產生的冠狀病毒將再次引致下一輪疫情,中國可能是爆發點;面臨的挑戰是預測它何時何地爆發,我們才能盡力避免它的擴散」。該論文的四位作者均為這個研究所特殊病原體和生物安全實驗室的研究人員和北京的中國科學院大學的學生,其中包括那位因發表多篇相關研究論文而知名的石正麗。這些人發表的研究成果表明,該研究所對疫情即將爆發已有相當把握。2019年9月18日武漢海關在武漢天河機場舉行應急處置演練活動時,演習中專門安排了新型冠狀病毒(中共病毒)感染的處置全過程,演練了從流行病學調查、醫學排查、臨時檢疫區域設置、隔離留驗、病例轉送和衛生處理等多個環節(《軍運會航空口岸專用通道開通測試》,湖北日報,2019年9月26日)。這次對新冠病毒(中共病毒)感染的演習結束後兩個多月,武漢疫情就全面爆發了,似乎當地政府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三、中共病毒研究室被軍管
正當輿論就致病病毒是否來自武漢病毒所多方拷問時,法廣2月8日報道,「中國首席生化武器防禦專家陳薇少將日前已經接管了武漢P4病毒實驗室,此舉揭示武漢P4病毒實驗室可能與軍方的關聯」。陳薇現任軍事醫學科學院生物工程研究所所長,軍階是少將,1991年清華大學碩士畢業,同年4月特招入伍,入伍20年之內升到少將,是少見的文職軍官快速陞遷。她所在的軍事醫學科學院2016年以前隸屬解放軍總後勤部;2016年軍隊體制改革,總後勤部撤銷,成立中央軍委後勤保障部,軍事醫學科學院改隸中央軍委後勤保障部;2017年軍事醫學科學院併入新調整組建的軍事科學院。陳薇的生物工程研究所與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所對口,以她的職務和軍階來看,確實可以算是軍方的首席生化武器防禦專家。
她在武漢1月23日封城後立即「空降」該所,時機和過程很微妙。她1月25日到達武漢時天河機場已關閉,沒有民航航班,她很可能是乘坐民航或軍航專機抵達,表明其武漢之行乃奉軍方高層之命,且任務緊急而重要。她到達武漢病毒所之後,一開始只是低調地調查,她想掌握的情況當與中共肺炎的發生有關。當時武漢病毒所還沒在社交媒體上引起廣泛關注,她緊急趕去武漢病毒所,應該是已經知道可能有大問題,需要立即處理。對一個「普通」的實驗室派具有這種特殊身份的少將在如此敏感的時刻介入,說明其中詭譎多多。隨後陳薇便以少將身份接管了武漢病毒所的特殊病原體和生物安全實驗室。
軍方接管就是軍管,即用軍紀和軍法來管束這個與中共病毒有關的實驗室。這當然不是為了組織病毒研究攻關,正常情況下推進研究課題用不著軍管;軍管很可能是為了實施嚴格的生物安全防護和保密措施。對武漢病毒所的軍管決定了與疫情源頭相關的所有外界猜測都無法再得到任何驗證;軍管相當於築起了一道高牆,把這個實驗室徹底封起來了,比武漢封城嚴厲得多,任何消息若有洩露,當事人可能面對軍法從事。
2003年的沙士瘟疫之源頭,中共事後承認是「實驗室污染和工作人員感染的重大責任事故」(新華社,《非典疫情源於實驗室內感染,吳儀要求認真吸取教訓》,2004年7月1日)。這次疫情的全球惡果如此嚴重,指望中共事後說出病毒源頭,再無可能;而外界也無法查清這次疫情的源頭到底在哪裏。這樣,一場全球橫禍,病毒究從何而來,從此竟成天問。
四、疫情擴散三連環
既然病毒從何而來這個問題被中共徹底封死,對疫情的拷問就只能關注疫情傳播問題了。這次疫情發生後,在下述三個環節上中共的處置導致了疫情的國內、國際大擴散。
首先,把疫情來源單純侷限於華南海鮮市場的野生動物,使外界誤以為傳染僅限於接觸此處的人;其次,宣稱此病毒不會人傳人,令民間失去對防疫必要性的警惕;再次,等疫情擴散後,又再次誤導國內和國際社會,宣稱無症狀感染者傳染力不強,直到現在世界衛生組織還在重複這套謊言(見我在自由亞洲電台的文章《一文或起千重浪,疫情真相重解讀》)。從疫情爆發到今天,這一系列淡化疫情風險的說辭無疑大大減弱了國際社會和出國旅行者對疫情的擔憂,間接地影響了全球的疫情惡化。
如果是無心之錯,上述人為之過可一可二不可三,偏偏中共連續在三個重要環節上對疫情傳播的危險性發佈虛假信息,顯然是故意所為,並非疏忽或無知。中共有過實驗室研發病毒導致沙士災禍的慘痛經歷,近年來又掌握了新冠病毒(中共病毒)的大量資料,也事先知道「冠狀病毒(中共病毒)將再次引致下一輪疫情,中國可能是爆發點」,而且疫情爆發不久前在武漢剛演習過防疫操作,世界上沒有哪個國家能像中國這樣,具有充份的抗疫防疫準備;但這次疫情在武漢爆發之後的一系列事件表明,恰恰是在對中共病毒最熟悉的中共治下,疫情會如此快速地蔓延。根本原因在於,中共有隱瞞疫情的傳統政策和封鎖真相的制度環境,這種傳統政策和制度不可避免地導致疫情向國外蔓延,遺禍全球。
中共隱瞞疫情的做法,與其它共產黨國家的類似做法一致,即防堵災難的負面形象擴散是最大的政治。其要害在於,重點不是全力降低災害對社會成員及國際社會的危害,而是防止其政府形象受到衝擊,為了後者,有時會放棄前者。為此,中共有一套始終一貫的災害應對辦法:第一是掩蓋疫情來源,以免國內和國際社會追責政府;第二是淡化疫情的危險,以免國際社會警鐘長鳴;第三是避免防疫措施動搖經濟,進而威脅政權的安全;第四是對外宣傳上設法轉移視線,以減少國際社會對政權錯誤作為的關注。從這個角度去看,這次中共的做法與其傳統套路其實並無二致。如果西方社會輕信中共關於疫情傳播方式的虛假信息,後果極其慘重。
五、疫情嚴重衝擊美國
這次疫情的全球嚴重蔓延,與各國政府對加入經濟全球化之後的中共政權的認知有很大關係。蘇聯的切爾諾貝爾核電站核洩漏事故發生後,其中的共產黨制度之禍,隨著蘇聯國會宣佈蘇共為非法組織以及蘇聯解體,被西方學者和政治家們埋進了前蘇聯的廢墟裏。此後中共被美化成了民主世界的候選人,在西方國家的政界及主流學術圈裏,幾乎沒人想過,類似的切爾諾貝爾之禍會不會在中國再現?如今,現實已經為證。西方世界此刻正在為輕信中共的疫情謊言,以及對共產黨國家消解災難引起的負面形象之相關體制政策茫然無知,而付出二戰以來最大的人命代價。
就在西方國家對中共的疫情政治茫然無知的狀態中,武漢的疫情迅速通過國際旅客擴散到毫無警惕、全無防備的世界其它國家。據美國移民局的數據,去年12月到今年2月,23萬美國公民或永久居民從中國回美國,53萬中國人飛來美國,總共76萬人;美國對來自中國的旅客自2月2日禁航,但仍有1萬8千美國公民或永久居民在2到3月從中國回美國。此外,34萬人從意大利、42萬從西班牙、190萬從英國來到美國,這些國際旅客中許多人是歐洲疫情爆發後離開歐洲的;雖然美國對意大利和西班牙3月13日禁航,對英國的禁航晚幾天,但為時已晚。僅這4個國家就有340萬人在這段時間來到美國,其中150萬是美國公民或永久居民,190萬是旅行者、商務人員、學生等。
美國之所以成為繼中國之後疫情最嚴重的國家,國際旅行者入境數量巨大是一個重要原因,很多旅行者並不知道自己是無症狀傳染者;另一個原因則是,由於中共的不合作,美國無法儘早研發對病毒攜帶者的檢測手段。紐約是美國的國際大都市,也是國際旅遊者相對比較集中的滯留地,於是紐約便首當其衝地成為病毒肆虐之所。
全球疫情仍在繼續蔓延,我們對這一疫情究竟在多大程度上危害了各國公民的生命安全和每個國家的經濟穩定,仍然知之不多。相信今後若干年內,疫情的傳播問題以及如何避免同類病毒再次危害全球,將不僅是個長期的醫學和生物學課題,更是一個國際社會必須面對的政治課題。#
(大紀元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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