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烏魯木齊市法輪功學員鄧莉多次被非法拘禁、勞教、判刑,遭受酷刑折磨。因不堪中共人員沒完沒了的騷擾迫害,被迫離家出走,回到原籍河南,後被新疆公安列為「恐怖份子」追捕,至今一直顛沛流離。

鄧莉,現年56歲,家住烏魯木齊市沙區,原籍河南項城。修煉前,她體弱多病,長期受蕁麻疹、偏頭疼等疾病折磨,多方求醫無效。1999年,鄧莉修煉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之後病痛在不知不覺中消失,無病一身輕;同時,其性格變得寬容大度,祥和樂觀。

1999年7月20日,中共對法輪功發動了邪惡的迫害,電視、報紙鋪天蓋地地造謠宣傳,公安警察對煉功人大肆抓捕、無辜打壓。鄧莉心想:古人說,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師父對自己恩重如山,且不求任何回報。如今,師父遭詆毀侮辱,大法遭殘酷迫害,不能躲在家裏苟且偷安,無論如何,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勞教迫害

2000年12月,鄧莉踏上了進京和平上訪之路。在天安門廣場,公安將她綁架,送到昌平派出所,後被劫持回新疆,送到和田街派出所。

當晚,片警張建坤把鄧莉雙手背銬在樓道護欄上,還惡意地把樓道窗戶打開。外面飄著雪花,颼颼冷風直撲而來,鄧莉被凍得渾身哆嗦。

第二天,鄧莉被送到看守所關押,後來被非法勞教2年,於2001年3月被送到勞教所。

送勞教所當天,有一個王姓女警找鄧莉談話,利誘,威逼,讓她寫放棄修煉的保證,她拒絕。晚上10點多鐘的時候,隊長巴曉梅、女警袁婷婷把鄧莉叫出去,帶到地下室,綁在床欄杆上,對她實施電擊酷刑,邊電擊邊問:「還煉不煉?」鄧莉不說話。

女警電擊她的雙耳,幾萬伏高壓的電棍,閃著鬼火般的藍光,發出「滋滋」的怪叫聲。被電擊之處,她感到像被毒蛇咬著一樣的劇痛。她的雙耳被電擊得直流水。

女警又電擊她的雙腳。一會兒電棍沒電了。兩女獄警也電累了,喘著粗氣在那喝水。喝完水,又開始對鄧莉拳打腳踢,把她打翻在地。巴曉梅還用穿著皮鞋的腳,狠狠地踹在鄧莉胸口上。鄧莉忍受到了極限,痛苦地喊出了聲,巴曉梅才作罷。

在勞教所的日子,鄧莉每天都承受著精神和肉體上的殘酷折磨。她被幾個吸毒犯「包夾」(監管法輪功學員的刑事犯)管著。這些吸毒犯本來就心靈扭曲,在獄警教唆縱容下,為了自己減期,更是心狠手辣,形同惡魔,對鄧莉每天不是污言穢語的謾罵,就是拳打腳踢的暴打,為迫使她放棄信仰,讓她天天罰站,做馬步下蹲。

有一次,「包夾」們逼迫鄧莉寫不煉功的所謂「保證書」,鄧莉拒絕。「包夾」李梅、小司、茂曼三人對她圍攻暴打,直打得她鼻青臉腫、全身瘀傷、左半邊胳膊抬不起來,造成內傷,導致她後來患胸膜炎。

吸毒犯李梅有恃無恐地叫囂道:「在勞教所裏打死一兩個人,也是有定額的!」

當時,和鄧莉關在一起的有一個叫孫壽蘭的法輪功學員,是個幼教老師。孫壽蘭遭受酷刑摧殘,鼻樑骨被打斷了。她的家人知道後,找人到勞教所調查原委,要討個說法。

隊長巴曉梅害怕她們的惡行敗露,把鄧莉叫去,威脅說:「如果有人問你孫壽蘭的事情,不要亂說話,否則對你不利。」

鄧莉左胳膊至肩膀被打傷後,一直疼痛,雙腳潰爛,不能行走,還伴有低燒,接下來吃不下飯,身體極度虛弱、呼吸都困難。獄警讓她到醫院檢查拍片,醫生告訴獄警:病情很嚴重,胸腔已經積水。勞教所怕她死了擔責任,悄悄通知她的家人,並敲詐3,300元,說是「生活費」,給鄧莉辦了「保外就醫」。

流離失所

鄧莉出勞教所後,家人直接把她送到醫院治療。接下來的日子,鄧莉不斷遭受社區辦事處騷擾。

2003年,街道辦事處、和田派出所及社區公安科十多人闖入鄧莉家,直接把她綁架到板房溝洗腦班進行迫害。

鄧莉以絕食抗議迫害,他們就把鄧莉的丈夫、兒子接到洗腦班,用親情對她威逼利誘,並以強行灌食的方式,摧殘她的身體,消磨她的意志。利用各種手段,達到讓她「轉化」的罪惡目的。

2005年,中共人員又企圖把鄧莉送洗腦班迫害。在高壓下,她的丈夫被逼無奈,向她提出離婚。迫於多種壓力,鄧莉只得離家出走,居無定所,飽嘗艱辛。待環境稍微寬鬆,她才回到家中。

在鄧莉出走後的日子裏,和田派出所及社區人員,每天都打電話騷擾她丈夫,催問鄧莉的下落,把他折騰得精神恍惚,簡直要崩潰了。

冤獄四年

2008年9月,鄧莉因發法輪功真相資料,遭翠泉路派出所綁架,關押在烏魯木齊六道灣女子看守所被迫害,後來被冤判4年,劫持到新疆女子監獄。

在新疆女子監獄,獄警強迫她看誣衊法輪功的造謠錄像、罰站、強迫她「轉化」(放棄修煉)。

其間,獄政科長蔣新格惡意加害於她,採用栽贓的卑鄙手段,把她「關禁閉」半個月。禁閉室是獄中之獄。半個月的禁閉,與世隔絕,在極狹小簡陋的小屋裏吃、喝、拉、撒、睡,其苦痛情形難以描述。

經歷漫長的4年冤獄,鄧莉恢復了自由。回家後,也不得安寧,社區人員時不時地到家騷擾,連過年都沒間斷過。她出門會被跟蹤,沒有一點人身自由。

2015年,鄧莉依法向最高法院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兇江澤民。2017年正月16日,兩個自稱是沙區公安分局的男子,其中一個叫趙海龍,氣勢洶洶地闖入鄧莉家,既沒出示證件,也沒出示蒐查證,以她控告國家領導人為由,在她家亂竄亂翻,之後把鄧莉綁架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三四個男警拽著她的手,強行按手印和抽血,幾乎把她的手指頭扳斷,然後把她關到拘留所迫害。

持續迫害

憂鬱不堪中共人員的一次次騷擾、監視、綁架、監視,不忍一次次地連累親人,鄧莉輾轉回到故鄉河南。

新疆警察卻始終沒有放鬆對鄧莉的迫害,將她列為所謂「恐怖份子」,實施網上通緝,對她家人、親戚的電話長期進行監聽。

2017年,警察行程萬里,竄到河南項城,企圖抓捕流離失所的鄧莉和她姐姐鄧翠蘭(法輪功學員,已流離失所數年)。

幾個月內,新疆國保與項城國保狼狽勾結,採取跟蹤、監控、竊聽電話、暗訪等非法手段,在縣城的大街小巷,在法輪功學員的住宅附近佈滿了便衣特務。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公安叫去恐嚇,非法問詢;有的被逼離家出走;有的因被懷疑收留過鄧翠蘭、鄧莉而被捕入獄。

那次,鄧莉姐妹躲過了警察的魔爪。但迫害沒有結束,身無分文的鄧莉依然有家難回、東躲西藏,還要打工掙錢餬口。近年,中共對民眾控制越來越嚴密,搞「實名制」,都得出示身份證。鄧莉雖然帶著身份證,卻一次也不敢拿出來,通訊、打工、出行、住宿等等,都受到限制。

即使這樣,歷經劫難的鄧莉對迫害她的人沒有仇恨,只有憐憫。對善良的鄉親民眾,她始終牽掛於心。她說:漫漫長夜將盡,佛光將普照於世間,福澤眾生。個人的苦難算不了甚麼,唯願善良的人們能明白真相,珍惜萬古機緣,走出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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