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2日,在中共迫害法輪功整整20年之際,瑞士主流媒體《新蘇黎世報》刊登題為「中國法輪功學員的苦難」的文章。文章以一位四十多歲的香港法輪功學員的經歷為例,揭露20年來中共出於對民眾的恐懼,不遺餘力地迫害法輪功的事實。

瑞士歷史最悠久的報紙《新蘇黎世報》2019年7月22日刊登了題為《中國法輪功學員的苦難》的文章。(明慧網)
瑞士歷史最悠久的報紙《新蘇黎世報》2019年7月22日刊登了題為《中國法輪功學員的苦難》的文章。(明慧網)

《明慧網》報道,《新蘇黎世報》是瑞士歷史最悠久的報紙,已有兩百多年的歷史。根據報紙網站訊息,紙張及電子版的閱讀量總數為25.7萬,其中近三分之一的讀者來自管理層,約有3.5萬名讀者來自高級管理層。該報以報道國際政治、經濟、金融新聞見長,在歐洲德語區有著廣泛的影響。

文章的副標題為:「出於對民眾活動的恐懼,中共政權在20年裏採取強硬措施」,在引言中再次提到:「在20年前北京當局開始禁止法輪功。中國的當權者將這種群眾活動視為危險,不遺餘力地迫害修煉人,正如一位四十多歲的女士的命運所展示的。」

文章的開頭列舉了中共不願提及的紀念日及中共極大的恐懼,包括7月20日法輪功開始在中國被禁被打壓的日子。

北京的恐懼

隨後文章以「北京的恐懼」為小標題介紹了法輪功。文中談到法輪功創始人在1992年的5月份開始傳授法輪功,解釋了法輪功三個中文字的意思,並介紹了法輪功創始人「創立了包括動功及打坐的五套緩慢圓的功法,其運動與氣功類似。並提出了『真、善、忍』的三個原則。在1995年出版了主要著作《轉法輪》。根據法輪功的公開訊息,法輪功學員應反覆閱讀此書,以加深對修煉的理解。」

文章中解釋法輪功在中國的廣受歡迎是因為法輪功讓人找回傳統價值,心胸開闊。「因為經濟開放,在70年代末的中國有了根本的改變。傳統的鄉村,家庭間的聯繫和價值流失了。很多中國人在尋找解脫和幸福。在開始的時候,國家媒體甚至還支持法輪功。中共黨內和軍方高層官員都有修煉法輪功的。法輪功的發展讓(中共)無法忍受。在90年代末有7,000萬到1億中國人修煉法輪功。」

「這麼多人修煉讓中共極為不滿。1999年4月(中共)國家媒體開始煽動反對法輪功。當在1999年4月25日,上萬名修煉人來到中南海附近煉功時(譯者註:和平請願),這對北京而言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酷刑和摘取器官

隨後文章介紹了法輪功學員陸弘的親身經歷:

「正是在這個決定命運的日子(4.25)前不久,法輪功學員陸弘(音譯,化名)認識了法輪功,當年她22歲。『我的一位朋友給我展示功法,並給了我法輪功創始人寫的書。』採訪是在香港的一家咖啡店進行的。出於安全考慮,她的真實姓名也不能在報上公開。因為如果想要採訪法輪功學員,需要到香港或台灣。那裏法輪功沒有被禁止。在中國雖然有法輪功學員,但是接受採訪可能會讓他們身陷非常危險的境地。

「『那本書和功法對我們的影響非常大。我姐姐也開始對此感興趣。』陸女士回憶道。她的生活在法輪功被禁止後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在1999年7月25日,警察來到她家,警告她不要再在公開場合煉功。陸女士和她的姐姐沒有因此而動搖。在2000年的10月,她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來到北京,在天安門廣場上打開了抗議的橫幅。所有的參與者都被關押了。陸女士絕食抗議。『十天後他們將我帶上火車,我回到了我的家鄉。』她回憶說。

「三個月後,她打算再次乘火車去北京。但是出發後不久她就被帶走了。這一次,她在監獄裏度過了15天。她被看守銬在地上,使她不能煉功。『至少其他關押的人給了我一些吃的,在我需要解手時幫助我一下。』陸女士提及。

「隨後不久,她的姐姐下落不明,在勞教所被關押了一年。在那裏她的身心都受到酷刑折磨,被逼迫閱讀反對法輪功的文章。她被迫簽字,表示不再修煉法輪功。『至今她仍為此感到後悔。』陸女士強調說。

「陸女士在監獄裏總共待了一年半。幾年前,她和她姐姐成功地移居香港,來到她們父母已經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這裏我感到能安全些,儘管一直有中共的特務收集法輪功學員的信息。』她說道。」

「陸女士和她姐姐的命運,是幾十萬20年來被關押在勞教所,並受酷刑折磨的法輪功學員的縮影。不久前,英國傑弗里・尼斯爵士(Sir Geoffrey Nice)主持的(獨立民間法庭)『中國法庭』發表報告宣判:在中國大量良心犯被摘取器官並遭到屠殺,屠殺還在持續著。受害人中有很多是法輪功學員。」

女兒獨自在中國

受到迫害的不僅僅是陸女士本人,她的家人和親戚也深受迫害的折磨:

「但是陸女士還是無法和她的家鄉斷絕往來。她在2004年因修煉法輪功而認識的丈夫,現在正在中國的監獄裏。因為他在微信上傳播信息,被判8年監禁。他們上次見面大概是在兩年多前。很長時間以來陸女士都不知道她先生在哪裏。

「當她先生被抓捕的那天,他們的女兒也消失了好幾個小時。過了不知多久,她的親戚得到消息可以去接她的女兒,陸女士向記者訴說著。為了見到寄宿在親戚家的女兒,她差不多每兩到三個月回家鄉看一下她的女兒。過邊境還行,『如果我去找我的親戚,會給他們帶來困擾,因為一切都在監控之下。』陸女士補充道。」

文章最後提到,因為陸女士的先生還被關押,所以她無法把女兒接到香港。「雖然經歷了這麼多,陸女士還是非常平靜地講述了她的經歷。她非常沉靜。『或許是因為我經歷得太多了吧。』她說著,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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