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科技界巨頭谷歌公司，在美國億萬富翁、科技投資家彼得·泰爾連續質疑其被中共情報系統滲透，並得到美國總統特朗普的回應稱美國政府將進行調查後，唯一的回應就是重申泰爾的指控是錯誤的。然而，浮出水面的證據卻表明，谷歌根本無法撇清其通過與中國的合作方，間接地幫助了中共軍方的嫌疑。

筆者在《不忘初心 谷歌中國項目負責人效忠誰》一文中，提到谷歌前執掌中國人工智能項目的李飛飛，2017年曾在公開演講中稱「不忘初心」，讓人不免聯想到身為美國公民的她，使用這句黨話，究竟要效忠誰。

不管李飛飛是否知曉，但無法否認的是，其在中國的重要合作夥伴清華大學背後有中共軍方的影子。2018年6月28日至29日，「清華-谷歌人工智能學術研討會」在清華舉行，舉辦者正是清華人工智能研究院和李飛飛執掌的谷歌人工智能中國中心，目的「是促進人工智能領域的國際合作，共同解決其中的關鍵科學問題」。會議邀請了眾多人工智能領域的海內外學者。

公開資料顯示，清華人工智能研究院是由中國科學院院士張鈸任院長，圖靈獎得主姚期智院士作為學術委員會主任，以清華大學智能技術與系統國家重點實驗室作為基礎組建的。

張鈸是清華大學電腦科學與技術系教授，中科院院士，也是清華智能技術與系統國家重點實驗室創建人之一，其研究領域包括人工智能理論、神經網絡理論、遺傳算法、多媒體信息檢索等。其研究成果促進了傳統信息處理與人工智能的結合，即以數學為基礎的方法與以認知為基礎的方法的結合，對人工智能的發展有著重要的意義。自然，其研究成果也得到了中共軍方的重視。

2017年9月，「第三屆軍民融合發展高技術裝備成果展覽暨論壇活動回眸與展望」舉行，中共中央軍委戰略規劃辦公室軍民融合局局長李強、中央軍委裝備發展部科研訂購局副局長張林等軍方人士參加，而張鈸與會並在發言中稱「當前軍民協同創新，要解決的問題是：以大數據與深度學習為基礎的人工智能，怎樣可解釋和可理解？如何跳出就事論事，具備推廣能力，遇到新的情況能夠積極主動適應？」

2018年7月，第一屆「軍事大數據論壇」在北京舉行，論壇由軍事科學院主辦，中國國防科學技術信息學會、中國指揮與控制學會、中國自動化學會、國防科技大學、中國科學院、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北京理工大學等協辦，旨在「積極倡導、宣傳和提高軍事大數據意識，推動大數據戰略在軍事領域有效落地，為軍內外專家搭建一個高端學術交流平台，促進交流互鑒，凝聚發展共識，加速軍事大數據理論、技術與應用蓬勃發展」。

論壇的主題是「軍事大數據軍隊現代化的助推器」，參加的300餘名領導、專家和代表來自中共軍委機關、各戰區、各軍兵種、軍事科學院、國防大學、國防科技大學、公安部等國家職能部門以及軍工集團、大數據研究應用企業、高校等相關單位。楊學軍、梅宏、張鈸等19名兩院院士和專家就軍事大數據相關戰略、理論、技術、應用等作大會報告及主題交流。論壇還向參會代表發放了自主編撰的《國外軍事大數據應用彙編》。

論壇收到的論文內容涵蓋了大數據理論方法、標準規範、技術應用、建設實踐、安全治理等多個方面，涉及作戰訓練、裝備建設、後勤保障、軍民融合和人才隊伍等多個領域軍事應用。

對此，中共媒體毫不避諱地稱：與會代表一致認為，大數據事關國家綜合國力、國家核心競爭力，也事關強軍興軍、備戰勝戰。因此，要「推動軍事大數據水平快速提升，應堅持理技融合協同發展，堅持研用結合協調發展，堅持軍民融合協作發展」。張鈸等不穿軍裝的專家學者們和清華、北大等高校扮演了怎樣的角色不難想像。

據悉，第二屆「軍事大數據論壇」將在今年8月下旬舉辦，其主題是「軍事大數據推動軍事智能化發展」。而清華大學人工智能研究院的學者們應不會缺席。

除了張鈸，構成清華大學人工智能研究院的清華大學智能技術與系統國家重點實驗室中的另一名教授朱紀洪亦值得關注。其頭銜除了長江學者、教育部創新團隊學術帶頭人、基礎加強項目首席科學家外，還兼任軍委科技委國防科技專業專家組副組長、教育部科技委國防學部委員及空天專家組副組長、中國自動化學會理事、中國人工智能學會智能機械人專業委員會委員、《自動化學報》以及《兵工學報》等期刊編委，其中四項涉及軍方。此外，他還是空軍首批特聘專家，原因就在於朱紀洪主要從事的是無人機、飛行控制等領域的研究工作，而這正是軍方關注的所在。他也因此曾獲得軍隊科技進步一等獎2項。

再看張鈸與朱紀洪所在的人工智能技術與系統國家重點實驗室，它籌建於1987年，1990年正式運行。研究領域主要涵蓋四個方面：人工智能基礎理論與方法；智能信息處理理論與方法；智能控制與機械人；多學科交叉研究。

具體來說，在智能信息處理理論與方法方面，包括海量信息處理理論與方法，自然語言處理基礎，機器翻譯，自動問答，信息檢索，個性化推薦，數據挖掘，生物信息、健康醫療大數據、醫學信息處理等；在智能控制與機械人，包括智能建模與控制理論在空間機械人動力學、規劃與控制中的應用，移動機械人與智能車、類人機械人、無人飛機、空間機械人等系統中的應用理論與技術，機械人的主動感知與靈巧操作等；在多學科交叉研究方面，涉及的特別是神經和認知科學與智能信息處理的交叉研究，類腦計算與認知，以及與社會科學、心理學的交叉研究等。

據報道，交互式人工智能課題組與國內外工業界建立了廣泛的合作，包括谷歌、微軟、IBM、惠普、富士通、東芝、三星、騰訊、阿裏、搜狗、科大訊飛等。而類腦計算與認知實驗室與軍方的航天五院、航天八院及中電十四所、海鑫高科，以及Intel、三菱重工、三星、西門子、歐姆龍等展開了深度合作。

上述公開的資料足以證明，清華人工智能研究院與中共軍方有著密切的合作，其研究項目是已被中共軍委指定「軍民融合」的重點項目。換言之，谷歌與清華等在人工智能等領域的合作，間接幫助了中共軍方，所以泰爾的質疑是合情合理的。正如前美國國防部副部長沃克所言，谷歌的行為是虛偽的，「谷歌在中國有人工智能中心，任何在中國人工智能中心的技術最終都會被中國（中共）政府得到，最後被中國（中共）軍隊得到。」一語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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