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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自天南地北,來自不同的社會階層;他們遭遇了最瘋狂的打壓迫害,但他們衝破了重重磨難,至今正信不移。

他們在回憶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傳法故事的時候,都有一個共同的感受--無比幸福、感恩,甚至淚流不止。這些感人的故事來自法輪大法明慧網。

珍貴時光:回憶跟班聽師父講法的日子--大陸法輪功學員

1994年1月,我參加天津學習班。

天津的冬天,到處給人髒乎乎的印象。那時師父穿著淺藍色的羽絨服,在人群中顯得乾淨、利落。由於新學員較多,隊形站好的沒站好的都請師父去照相。雖被擁來拽去的,師父始終很平靜。

從天津學習班跟來的一對農民夫婦帶著11歲的女兒,小女孩是白血病。經過跟班、師父調整,小女孩病情大有好轉。小女孩原來都是由父母背著,後來她每天能和師父女兒、其他小朋友玩了,跑跑跳跳的,嘴唇有了血色,臉色也轉好了。

她媽媽非常感激師父,和我們說起來就感動得哭。

一天,我們和工作人員商量想請師父座談。一會兒師父就來了。我們圍著坐了一圈,門外還有學員。師父坐下來,笑瞇瞇地看著我們,和大家說話。

我感到在師父面前,大家都像孩子在自己父親面前,備覺親切,一點生疏隔閡也沒有;籠罩在師父強大的場中,其樂溶溶,思想純淨,好舒服自在。真的,在師父身邊,我感到比任何親人還親,還踏實,甚麼都不想,甚麼都忘了,就感到幸福。

旅居海外的原北京法輪功學員參加師尊在大陸傳法班的點滴

幸運的我曾四次聆聽師父親自講法。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生命中最大的福份。每當我雙手捧起傳法班結束後與師尊的合影,淚水止不住往下淌,一股暖流通透全身。

我將自己1994年先後參加天津、鄭州、濟南法輪功學習班的經歷寫出來與大家分享,以表達對師尊的無限敬意。

一、天津二期學習班

1994年,在鄰居家看到了《法輪功(修訂本)》,我被書中的法理折服了。

當時北京十三期學習班已結束,不再辦了。我通過法輪功研究會得知,天津在3月14日到22日舉辦學習班,我幸運地得到了一張票。那次講法班的時間是每天晚上7點開始講課。

我們北京的學員一起包了一輛大麵包車,白天各自上班,下午4點坐車去,晚上聽完課再坐車回。

講法班一共有10堂課,但師父考慮到學員的經濟條件,就減為9天,最後一天安排為上下午各一堂課。我們在天津就住了一宿,大家一起交流。因為剛開始學,打坐腿還盤不上,就互相幫著壓腿。

大家都非常想見師尊,就在師尊進入會場的必經之路等著。那天,師尊穿著淺咖啡色的夾克,高高的個子,特別精神,慈悲祥和地看著圍上來的學員。我那時剛入門,好多問題要問,可是見到師尊,腦子裏空空的,甚麼也想不起來。

那次講法的地點是天津和平區八一禮堂,可容納1,200人,我們在二樓靠樓梯口的座位坐著,師尊教功時讓一個弟子演示,師尊在旁邊耐心地講解,並走到學員中間糾正煉功動作。師尊還親自給我弟弟糾正了抱輪動作,我當時羨慕得不行。

二、鄭州學習班

那次學習班的時間是1994年6月11日到18日。開始是在一個破舊的禮堂,四面透風,地面都不平,只有一個大門進出。

那天師尊正在講法,忽然,全場的燈都滅了。雷電交加下起了傾盆大雨,狂風夾雜著暴雨,很多樹都被連根拔起。據說,鄭州從沒下過這樣的大雨。

外面下著大雨,禮堂裏面下小雨,可是全場特別安靜,沒有一個人走動。我旁邊有位法輪功學員,全身都濕透了,就坐在水裏一動不動地聽法,給我很大觸動。

這時候,師尊好像徒手抓到了甚麼東西,順手裝在了桌上的礦泉水瓶子裏。不多時,禮堂裏面的燈就亮了,又恢復了正常講課。

在學習班結束後,很多學員都擁上台,爭先恐後地與師尊握手。我也有幸與師尊握手,那時候就是覺得特別幸福,希望時間能夠停住。所有人都依依不捨地不想離開師父,場面非常感人。

三、濟南二期學習班

1994年6月21日到28日,我和同事帶著10歲的女兒參加了濟南二期學習班。

這期學習班一共有4千多人,我們得知消息的時候已經沒有票了。由於人多,體育場的中間都坐滿了人。

我們後去沒有票的反倒就坐在師尊眼前的地板上,離師尊非常近。當時正是夏天,體育場裏很熱,好多人都拿著扇子搧。後來師父講課中也說不用搧,就像師尊講的那樣,我當時感到一股股涼風吹來,一點也不熱。

回憶師父在延吉傳法班的點滴--長春法輪功學員

我兩次參加過師父傳功講法班,即1994年8月5日哈爾濱傳法班及1994年8月20日延吉傳法班。

兩次傳法班上,我都經歷了師父給調理身體,有時候睡覺(我腦袋有病,師父調整出現的狀態),課講完了我也睡醒了,或者就是全身難受,怎麼都不舒服。

可回去後,人是越來越精神,身體在發生著奇蹟般的變化:腰椎盤突出,腿風濕,胃疼,鼻竇炎……等等都不見了。

並且,在常人中那種憤憤不平的爭鬥心也沒了,好像世界觀都發生了變化。

從那時起到現在,我身體一切病的狀態都沒有了。

師父在班上傳功的時候,曾下到體育館中間,圍著一圈走一遍,並且親自糾正學員動作。當時我有幸坐在第一排,看著師父高大的身體走了過來,是那麼的可親可敬,就是有一種看不夠的感覺。

在傳授班上,還有一件讓我印象很深的往事。

在延吉講法最後一天班結束後,我們出了門後,發現在一個側門口有十幾個人不走,在那等著。

我好奇地走過去,一問才知道,原來有一個20多歲的小伙子,個子很高,也很瘦,是大連空軍部隊的,手裏抱著一個剛剛幾個月的小孩,在等師父。

他講述他這個小孩生下來就有病,而且病得很重,他從大連到北京,去了各大醫院都沒治好,而且病情還很危險。這時他就想起了氣功,想去碰碰大運。那時他還在北京,他就問了北京氣功協會,「有沒有能治小孩病的氣功」,他們告訴他:有,正在延吉辦班。

他就和他的妻子帶著小孩坐著飛機來到了延吉,找到法輪功講法班,和工作人員說明後,進了會場,在講法開始前,見到了師父。師父說:「我都知道了」,叫他的妻子帶著孩子回旅店,他自己來聽課。

就這樣,小孩在旅店一天比一天好,從不能睜眼睛到能睜眼睛了,從不能吃奶到能吃奶了。到結束那一天,小孩的病全好了,所以他抱著孩子來謝師父,並告訴師父,從今以後,他堅修大法,這孩子就是師父的最小學員。

憶師尊廣州傳功講法點滴--東北法輪功學員明玄

1994年12月,我參加了廣州最後一期師父傳功講法學習班。

當我們第一眼見到師父時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師父身材高大,面容慈悲,和藹可親,平易近人。

師父傳功講法時,體育館的四周全都坐滿了學員。我當時就想,要是坐在師父身邊或坐在面向師父的正面,聆聽師父的講法該多好啊!可惜我們坐在師父的後面,而且離師父又比較遠。

師父竟知道我們所想,看透了我們的心,接著就聽到師父說,不管坐在任何位置都一樣。師父此語一出,我就看到四個方向同時出現師父在傳功、講法,都是面向學員。神奇!太神奇了!!體育館四面,不論坐在哪一面的學員,都在同時面對著師父的正面,在聆聽著。

我還看到在講法傳功過程中,師父所坐的位置上,同時還顯現出身披黃色袈裟的三尊大佛的形象。

感到一股熱流從頭頂直通腳底

我是因身體不好走入修煉的。學習班上,師父為學員調整身體,讓大家站起來,身體放鬆、放鬆,想自己的病處,自己沒病的想一想家中有病的親人,先一起跺右腳,然後再一起跺左腳。只見師父的大手「唰」一下,(我感覺到)把不好的東西都聚在手裏,就看從師父的手裏直往下滴黑湯。師父手往地下一扔,用腳一踩,就聽「叭」的一聲。我頓時感到有生以來未曾有過的渾身輕鬆。

在學習班上,師父還說,我不用動手給你治,我看你一眼,功就打過去了(大意)。當時師父真的看我一眼,我立刻感到一股熱流從頭頂直通腳底,「唰」的一下全身通透,身體得以淨化。

這次參加師父在廣州傳功傳法學習班的學員,天南海北哪的都有,有新疆的、黑龍江的、內蒙古的。

通過幾天的聽法,大家的世界觀都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這期間,拾到錢的、拾到錶的、拾到金項鏈的,沒有不交上來的。這與當前中國社會上,那種為了錢財甚麼壞事都敢做的,世風日下的風氣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還有的地區人員來得早,帶的錢不夠用了。晚來的學員,帶錢多的學員,都主動地解囊相助,幫助遇到困難的學員,為他人著想,蔚為大觀。

師父遠隔千里為我丈夫治病--山東法輪功學員回憶師父廣州第五期講法

在廣州師父講法的第三天,師父給學員調整身體,師父讓我們舉起右手,想著自己有病的地方,師父一揮手說「好了」,接著師父說要給學員的親人調整身體,讓我們想著親人有病的地方。

這時我馬上想到了我丈夫腳上的大疙瘩。這個大疙瘩,簡直成了我的一個心病。我自己常年有病,丈夫也因這個大疙瘩搞得面色發黃,渾身無力。我也怕丈夫有個三長兩短,所以師父一說就一下子想起來了。後來,師父一揮手說好了。

接下來幾天聽課我就把這事給忘了,當聽完師父講法回到家中,第一眼看到我丈夫,我就一下子記起師父給他調整身體的事。

我說,你看看你腳上的大疙瘩有沒有了?我丈夫本能地去看那個大疙瘩,一看大疙瘩沒有了。他以為是記錯了,又到另一隻腳上找。他說,奇怪了,怎麼疙瘩沒有了?我告訴他師父在廣州給他治病的事,他這才意識到大法真的這麼神奇。

見到天上的大法輪

一天晚上,我和同修(法輪功學員)正在交流,突然聽到掌聲一片,有人高喊大法輪。

我和同修一起走出寢室,到處尋找法輪。同修高喊在天上,我們往天空望去,只見大法輪在天上旋轉。

這時,我的眼淚滾滾流下,心中只剩下一個概念,就是跟師父回家。不知多長時間感覺雙手火辣辣的疼,這才發現手一直在鼓掌。周圍雷鳴般的掌聲一直不斷,其他的宿舍樓,中醫學院的學生都在望著天空鼓掌。

這時,同修提議到樓頂看得清楚,我們全都跑到樓頂,發現大法輪是在一個龐大的區域旋轉,正轉九圈反轉九圈,還有許多小一點的法輪也在自轉的過程中,跟隨大法輪在公轉。感覺法輪轉的時候好像有個起點,從起點開始轉一大圈回到起點,又從起點反過來轉一大圈再返回到起點,一直這樣循環往復。

這時天上這一半天是紅的,那一半天是綠的,一同修看到這奇異的天象,跑出中醫學院買來照相機,拍下了許多法輪。這奇異的景像持續了2、3個小時。第二天《羊城晚報》說天上發現大銀盆。

珍貴難忘的回憶--遼寧丹東法輪功學員

我有幸趕上曠世難遇的得法機緣——師尊洪傳宇宙大法。每當回憶起這人生一瞬間的時光,真是值千金、值萬金,無比的珍貴,無比幸福!

一見師尊就哭

1994年4月,我有幸參加了師尊在長春舉辦的第七期傳功、傳法學習班。

我第一次見到師尊就感到師尊與眾不同,對人那麼親切,平易近人。師尊始終微笑著,無比的祥和和慈悲,時時想到他人,處處為弟子著想。一身簡樸的衣著,卻透著無比的聖潔。

師尊總是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經常提前到場,不辭辛苦,提前坐在講台上給大家解答問題。

在學習班上,我也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同修)一樣,總想在師尊的身邊多呆一會兒,更想多聽師尊講法。每次聽課我也總是提前到場。

有一次我坐在樓上的位置,還沒到講課時間,同修們陸續進場,這時只見師尊進來了,正和一位學員講話。我這邊一見到師尊,眼淚刷的一下子湧了出來,這時我想:我為甚麼一見到師尊就哭呢?就在這天的講法中師尊說:有的人不知道為甚麼一見到我就哭,那是因為他明白的一面知道我都給了他甚麼(大意)。

同修說得好:「師父的法傳得太不容易,從開始傳法這些年來,一分一秒都沒有停過,許許多多我們永遠都不能知道,我們的心也永遠裝不下的。」

正法到了今天,師尊帶著我們從億萬艱險中又闖過來了。作為弟子感到師尊偉大、佛恩浩蕩,而這人類的詞彙怎麼能承載得了偉大師尊恩賜給我們師恩的萬分之一呢!

師父的洪大慈悲

有人是罵著進班聽課的,這種人確實有。和我一起進班聽課的就有這麼一個人,對師尊不敬。

每當聽完課在回家的路上,大家既興奮又激動,回憶起師尊講法時的慈悲和美好。而這個人偏偏插嘴說些對師尊不敬的話。大家說他,他也不聽。我因此對他很反感,再聽完課就不和他一起回去了。

這個人聽課的時候坐在前八排,座位正好對著師尊的講台,他的壞念頭和不好的表情,師尊能不知道嗎?

可我每次觀察,師尊講完課從講台上走下來給學員糾正動作時,在前排走來走去,面帶著微笑,透著慈悲,望著每個學員。師尊走到這個人的面前時,也是慈悲祥和的望著他,沒有一點異樣。

這件事對我的心靈震動很大,我覺得這個師父不是一般的人,是聖人。

因為我以前參加過別的氣功師辦的班,那裏前呼後擁,讚美之詞不絕於耳。如果是哪個學員對他有點微詞,馬上就在課堂上大發脾氣,甚至還來個報復。

可我們的師尊面對聽課的人對他的不敬,一點都不動心,大善、大忍,根本就不在意。後來師父在講課中說過:有人罵著我進班聽課,可我就是要把他度成(大意)。這博大的胸懷,洪大的慈悲,何人能比得上?

在以後的修煉中,每當我遇到心性上的摩擦,矛盾尖銳,很難過關時,我常常想起師尊的大善、大忍,包容一切的胸懷。

師尊對罵他的人能如此寬洪,還要把對方度成,這是何等的容量、何等的慈悲!

而我,遇到事情還要以甚麼是非、裏表地進行辯解呢?我不是太可憐了嗎?每每想到這些,師尊寬宏的包容就給了我闖關的勇氣、力量和提高心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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