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患有自發性中風的少年及時得到了他所需要的幫助,這要歸功於家中的一隻寵物狗,它提醒了少年的父母事情有些不對勁。

克萊因橡樹高中(Klein Oak High School)高三學生、校隊運動員加布里埃爾‧坦納(Gabriel Tanner)現年17歲,與父母阿曼達(Amanda)和戴恩斯‧坦納(Daines Tanner)住在德薩斯州斯普林(Spring)市。加布里埃爾有兩個親兄妹,坦納夫婦是他的養父母。阿克塞爾(Axel)是一隻才1歲大的邊境混血牧羊犬(border collie mix),是家中三隻心愛的家犬之一,正是這隻牧羊犬在一個星期六的早晨救了加布里埃爾的命。

坦納太太告訴《大紀元時報》,一切都有上帝的旨意。狗狗的直覺是我們人類無法企及的。

加布里埃爾和阿克塞爾。(阿曼達‧坦納提供)
加布里埃爾和阿克塞爾。(阿曼達‧坦納提供)

中風後感到天旋地轉

已經習慣了劇烈頭痛的加布里埃爾在8月26日又患上了偏頭痛。他覺得「這很正常」,就上床睡覺了。凌晨5點,他醒了過來,幾分鐘後他中風了。

加布里埃爾告訴《大紀元時報》,「我不知道我想要甚麼,但我想做一些事情。就在我回房間繼續睡覺得路上,中風就發生了。我並沒有失去平衡,只是摔倒了。我無法站起來。我在那裏待了大概兩分鐘,最後我站了起來,我試圖弄清楚剛剛發生了甚麼。但感到天旋地轉。沒有任何疼痛感。」

加布里埃爾回到床上,試著入睡,打算等父母醒來後告訴他們自己的奇怪經歷。他記得自己在房間外看到了在家裏自由走動的阿克塞爾。

加布里埃爾和他的父母在赫爾曼紀念醫院的療養花園裏。(阿曼達‧坦納提供)
加布里埃爾和他的父母在赫爾曼紀念醫院的療養花園裏。(阿曼達‧坦納提供)

坦納太太回憶說,「我和丈夫的睡房在二樓,在加布里埃爾睡房的上方。凌晨5:45左右,阿克塞爾把我叫醒,它很執拗地要摸我,用兩隻爪子拍我的胸口,以確保我是醒著的。我只是以為它要上廁所。我丈夫通常起得比較早,所以他下樓,打開拉門讓阿克塞爾出去,但阿克塞爾並沒有出去,它一直待在加布里埃爾的睡房門口。」

加布里埃爾聽到房門外有動靜,便走到門前,試圖和父親說話,但他說話含糊不清。坦納先生讓兒子用手去抓東西,看他是否能用兩隻手保持同樣的力量,結果坦納先生很快意識到情況不妙。

加布里埃爾回憶道,「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說話含糊不清,摔倒後我就感覺不到自己的手臂了,我手臂抬不起來,抓不穩。」

那一刻坦納先生意識到出了大問題了。

加布里埃爾在德薩斯州赫爾曼紀念醫院的神經樓層。(阿曼達‧坦納提供)
加布里埃爾在德薩斯州赫爾曼紀念醫院的神經樓層。(阿曼達‧坦納提供)

寵物狗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色

坦納先生打電話通知當地醫院,而他的妻子則讓他們的兒子準備好去醫院。然後,坦納先生開車將加布里埃爾送到離家約7分鐘車程的侯斯頓赫爾曼紀念醫院(Memorial Hermann Hospital),並走進急症室告知醫護人員他兒子中風了。

加布里埃爾被救護車送往赫爾曼紀念醫院的主院伍德蘭茲醫院(The Woodlands)。

坦納太太說,醫院做了幾次檢查才確定是中風。他們做了磁力共振和超聲心動圖,確定是動脈夾層造成的。

醫生發現,加布里埃爾的動脈就像洋蔥一樣有好幾層,裏面的一層會撕裂並自行分離,從而限制了流向大腦的血液和氧氣,這就是中風的原因。在他的病例中,中風是自發性的。

坦納夫婦知道,阿克塞爾在迅速將他們的兒子送往醫院的過程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他們的神經外科醫生薩比赫‧埃芬迪醫生(Dr. Sabih Effendi)也承認這一點。

加布里埃爾的教會朋友在紀念赫爾曼醫院與他一起祈禱。(阿曼達‧坦納提供)
加布里埃爾的教會朋友在紀念赫爾曼醫院與他一起祈禱。(阿曼達‧坦納提供)

埃芬迪醫生告訴《今日》(Today)記者,「沒有服用血液稀釋劑的時間越長,他的中風就會越來越嚴重,以至於他可能終生右側癱瘓,或者根本無法說話。因為這隻狗的敏覺,他的中風才被更早地發現,這大大改善了他的病情。」

上帝自有安排

阿克塞爾被發現時還是一隻小狗,是一個「棄兒」,當時它和其它兄弟姐妹們在一起,它們的母親已經去世了。2022年,坦納夫婦在侯斯頓的鬥牛犬對營救站(Make A Stand Bully Rescue)中見到阿克塞爾後,便愛上了它。

坦納太太分享說,「它是一隻快樂的狗,總是很直覺,知道自己必須照顧好家人。我們的後院有一個游泳池;如果它看到孩子們在游泳池裏叫得太厲害,它就會跳進去試圖把他們拉出來。但我們從不知道它還有救人的直覺。」

加布里埃爾和阿克塞爾(阿曼達‧坦納提供)
加布里埃爾和阿克塞爾(阿曼達‧坦納提供)

中風後的第一周,加布里埃爾在赫爾曼紀念醫院的神經深切治療部度過。第三天,他開始接受物理、職業和語言治療。第二周,他被轉到赫爾曼紀念醫院的TIRR重症監護康復中心。

坦納太太透露說,「加布里埃爾不得不重新學習一切。他必須重新學習如何行走和行走的技巧;重新學習如何進食和進食的技巧;他必須重新學習如何繫鞋帶。」

加布里埃爾接受康復治療時,醫院工作人員帶來了治療犬幫助病人康復。坦納太太認為阿克塞爾有一天也能成為一隻治療犬。

加布里埃爾在中風兩周後就回家了,雖然在語言表達方面還有很多不足,但他恢復得很好。家裏的一個變化是,阿克塞爾現在和加布里埃爾睡在一起。

加布里埃爾說,「我們經常在一起。阿克塞爾總是睡在我的床上。」

加布里埃爾和他的母親在克萊因橡樹高中返校節上。(阿曼達‧坦納提供)
加布里埃爾和他的母親在克萊因橡樹高中返校節上。(阿曼達‧坦納提供)

加布里埃爾和他的父親。(阿曼達‧坦納提供)
加布里埃爾和他的父親。(阿曼達‧坦納提供)

在回家的第一周,加布里埃爾和他的兩個兄弟在教堂接受了洗禮。坦納太太在Facebook上分享了這一喜悅時刻,並感歎道,「上帝自有安排。」

坦納太太是一名會計師,她的丈夫是一名保修檢查員,兩人都出生在巴西。他們從小在新澤西州相識,當時年齡分別為7歲和9歲,同年,他們的家人搬到了美國。

坦納夫婦從小一起長大,以前常去同一個教堂。多年後,在醫院陪伴加布里埃爾時,坦納太太看到並感受到了上帝對一切的精心安排。

坦納太太感歎地說,「我知道,有時我們人類往往過於關注自己,以至於失去了上帝賦予我們的敏感性。加布里埃爾的康復不是偶然的,阿克塞爾來到我們身邊也不是偶然的,我們離醫療中心很近,那裏的中風康復中心排名第二,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都是上帝的安排,沒有上帝,我們就失去了一切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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