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水系發達到嚴重缺水,中共統治北京後做了些甚麼?雄安新區不能防洪,當局不敢公布暴雨公式;保北京保雄安,門頭溝和涿州成洩洪區,上萬人被困。
颱風杜蘇芮繞過菲律賓和台灣,在福建登陸,帶來大風和強降雨,對福建沿海構成很大的影響,但最大的影響大家都沒有想到,居然是北京和周邊的河北和天津等地。
自上周晚些時候以來,中國京津冀地區連日暴雨,多地被洪水淹沒,網絡上流出的影片顯示,北京郊區的門頭溝地區,汽車被沖走,房屋、橋樑倒塌,包括北京城內也普遍被淹,甚至連天安門廣場和故宮裏面都淹水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景象。
而為保雄安,洩洪導致河北涿州成為澤國,涿州市區一些地方水深四、五米,大量社區和村莊被淹。三條河流交匯的河北涿州市碼頭鎮是這輪洪災中受災最嚴重和危險區域。截至8月2日凌晨,失聯的民眾不計其數。
據官員稱,過去幾天,僅北京就經歷了「140年來最大的降雨」,打破了1891年創下的紀錄,並警告稱還會有更多大降雨。北京到底怎麼了?這場暴雨導致的洪災,到底是天災還是人禍?
北京排水系統嚴重落後 洩洪造成周邊洪災
旅居德國的國土資源和水利專家王維洛在新唐人《菁英論壇》節目中表示,今年北京的洪水主要是集中在兩條大的河流上,一條是永定河,永定河是經過門頭溝這麼下來的。還有一條是拒馬河,拒馬河是經過房山,然後經過涿州到保定,然後到雄安。
那麼可能門頭溝的洪水和門頭溝上游三座水庫突然之間洩洪有關係,可能有一座或者甚至三座水庫突然洩洪,否則它不會形成這麼大的水流,無論你暴雨怎麼強,都不可能形成這麼大的水流,水流這麼大能把貨車都給沖走,這是由於水庫洩洪造成的。
永定河在盧溝橋下游這一帶,熟悉北京的人都知道,那是北京富人打高爾夫的地方,如果在德國的話,這些公園設施防洪的時候都是要作為蓄洪區用的,因為它的損失最小,而不是像北京現在所採取的這個措施,把洪水引到天津的武清縣,在那裏去淹農民的地,用淹農民的房子來分洩洪水,這是永定河的洪水的情況。
那麼涿州現在面臨的一個問題,就是它必須要擔任在雄安新區上游的分洪任務,這個雄安新區,它的保護級別現在幾乎和北京是一樣的,它的地勢很低,如果洪水下來的話,雄安新區就不保。雄安新區花了6年時間,花了300億元人民幣建了一套防洪系統,就是在雄安的北部,在拒馬河的南岸建了一個很高很厚的防洪堤,但是如果上游的水來得太大了,這個防洪系統也沒用,所以它必須在洪水到來之前,在上游地區就把這個洪水先消化一部份,這就是涿州現在處於一個非常危急的狀態。
王維洛說,北京市3天的平均降雨量是250毫米,這是北京市所有面積上平攤的降雨量,但是在某些地區的最高降雨量可能達到了1000毫米。北京的排水系統應該說在中國是最好的,但是在世界上,它已經是相當落後了,因為它的整個設計還是按照20世紀50年代蘇聯人傳給中國的那一套來建設,它的防洪管線的設計,基本上是按照能夠排除一小時36毫米的降雨量來布置的,這是完全跟不上世界的前進步伐的,不是與時俱進的。它和日本和英國,或者和德國慕尼黑、德國科隆的排水系統來比,是落後了很多。
北京這個排水系統的困難在於甚麼呢?在於北京是攤大餅的,一圈一圈的這麼發展出來的,從二環、三環、四環、五環、六環這麼一點一點地攤出去。攤出去的話,對於工程師來說,他解決問題就很難,他不能一下子從頭開始就有一個很好的結構,而只能是碰到一點解決一點。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中國現在所利用的暴雨公式,就是作為排水或者防洪基礎的暴雨公式的設計也好,製造也好,它的水準是很差很差的。我在網上看到一個消息,就是河北省氣象局回答一個網民的提問,有市民在這裏提問說,雄安新區的暴雨公式是甚麼樣子,能不能公布一下?然後政府的答覆是,雄安新區現在在規劃和建設之中,暴雨公式是不能公布的。
我不知道這個暴雨強度的公式也能成為國家的機密嗎?如果你沒有暴雨公式的話,你怎麼規劃?怎麼建設?你拿甚麼標準來建設這個防水或者防洪系統?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獨立電視製片人李軍在《菁英論壇》表示,北京現在對外公布說大概有20人死亡,有27人失蹤,這可能只是一些表面情況。像北京郊區的很多地方,它的土壤很鬆,一下大雨那個山洪暴發,泥石流衝過來時,你往哪跑啊?其實這次的降雨對天津包括河北這邊影響也非常大。
我在網上看到這樣的影片,河北保定市的涿州,因為北京的雨水撐不住了,當地政府就開始洩洪。但是據涿州市民反映,他們沒有得到及時的消息,所以洪水一下就過來了,一下子把這個城市大部份淹到二樓以上,二樓以上就是至少3米以上了,平均很多地方水深達到了4米,你一個城市如果水淹了4米的話,這個城市基本上就廢掉了。
李軍說,這次明顯就是,如果涿州這邊不洩洪的話,那個水再往下走就是雄安,這裏是華北平原最低的地方。現在習近平這麼重視雄安,如果讓雄安給淹了,或者整個城市淹得比較厲害的話,可能又涉及到政治問題,涉及到習近平臉面的問題。保雄安現在是中共一定要做的事情,是一個政治目標,所以這次一下子就把涿州淹成這樣。
北京原來水系發達 中共統治後嚴重缺水
大紀元資深編輯與主筆石山在《菁英論壇》表示,華北的北部包括北京以前是有很多水的,有很多河,很多湖泊,那個地方算是一個水鄉,有很多濕地,北京以前從來不缺水。
後來則是缺水缺得一塌糊塗,就是根本就沒水了。我們知道之前包括海河、永定河有很多很多條河其實都沒水了,完全沒水了。到了最後就是要南水北調,從長江修一條大渠,然後三條水渠往北方調水。
對此,王維洛表示,北京是依靠北京的水系而存在、產生和發展起來的,北京有很多河,你要把北京的河給數一數的話,大概有100多條河。北京的地名很多都和水有關係,包括中南海、金水河、積水潭。積水潭本來就是個水盆,就是到了下雨的時候能盛點水,那現在積水潭醫院旁邊,你看還有存水的地方嗎?它也沒有存水了。
北京西郊的海淀區,這個澱就是湖,海是蒙語,也是湖的意思,那就是說,海淀區本來它都是濕地。現在你都變做高科技甚麼工業園、大學區,你都把它排乾了,這個澱沒有了,就沒有這個濕地了。
所以北京市它是一個完全硬化的大餅,一圈一圈的大餅,工程要重做的話,要好好修整的話,那是要花很多很多錢。它沒有想到利用自然而是想與老天爺鬥爭。北京經歷了這次暴雨的人,他們能夠很清楚地知道,中共政府是沒能力來戰勝這樣的暴雨。
現在,中共不但從長江調水,也從黃河調水,永定河的一部份水是從黃河調水進來的,是為了2022年的北京冬奧會,因為永定河也流過張家口,要為張家口供水,解決水源不足的問題。所以北京就很驕傲地宣布,也就在兩個月以前很驕傲地宣布,說北京的五大河流(永定河、潮白河、北運河、拒馬河、泃河)現在都不乾涸了,不斷水了。但是它的不斷水,它靠的是從外面,從區外調水進來。
王維洛說,北京本來不缺水,永定河每年提供北京20億立方米的水,潮白河也提供北京每年20億立方米的水,北京現在一年總共的用水量沒有超過35億立方米。但是由於在永定河上大量地建造水庫,所以永定河曾經在20世紀80年代,90年代的時候,每年的流量只有3億立方米, 17億立方米沒有了。
中共就從來沒有想過,我們怎麼去恢復這20億立方米的流量,同樣,潮白河的流量以前也是20億立方米,現在大概是9億立方米。
中共現在為了北京的供水安全,南水北調的大多數水都被儲存在密雲水庫,就是說如果一旦打仗的話,如果南水北調的中線幹渠被一顆導彈給炸了,無法供水的話,那麼北京起碼還有密雲水庫的水可以供北京人堅持一年。
但是這個密雲水庫,它難道不會遭到導彈攻擊?所以有的時候,中共的想法很奇怪,它的想法不是很邏輯地能形成一個環的,不是這麼一個周密的思考,它是想一點做一點。
《大紀元時報》總編輯郭君在《菁英論壇》中表示,中共治國就是無論對老百姓還是對老天爺,都是用一種機械的思維,就是控制。它覺得在它控制下,它可以做成很多事。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機械思維其實應付不了大自然的。
我剛到美國的時候,看到一些河流,我都經常非常感動,因為美國大部份河流都有自然的河岸,有水草,有樹林,都很漂亮。而在中國,現在大部份河流都是水泥河岸,河流其實它是有自己生命力的,中國的河流現在就像被關在監獄裏一樣,已經失去了它本身的生命力了。
郭君說,其實人類的文明和水的關係非常密切,可以說沒有水就沒有人,就沒有文明。但是水如果太多,對人類也同樣是摧毀性的。所以自然和人的關係,很大程度就是一種水和人的非常自然很密切的一種關係。
我記得毛澤東有一條指示,就是50年代當時搞運動的時候,說一定要把海河的事情辦好。北京的河流,其實都是海河流域的,但是共產黨辦了20年,結果把水搞沒了,北京沒水了,所以才搞南水北調。沒有水了,河道就沒有了,地下水系統也全部打亂了。所以現在一旦暴雨突然降臨,北京就會發大水,水漫金山就是一個必然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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