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原來是寧夏青銅峽市的一名女教師,以前身患多種疾病,二零一零年底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完全恢復健康,道德回升,教學有方。因給學生講法輪功真相,被學生家長誣告,遭綁架冤判三年。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四日被劫持到寧夏女子監獄非法關押,經歷了兩年地獄般的「轉化」迫害。

以下是陳晨投稿明慧網,自述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及遭寧夏女子監獄迫害的經歷。

一、修煉前後身心變化的經歷

我叫陳晨,女,今年五十二歲,二零一零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不到四十歲的我,身患多種慢性病:低血壓、膽囊炎、風濕病、腰腿痛、附件炎、鼻炎、胃炎、頭暈頭痛等。多年中,我不停地看病、吃藥,還自己製作固元膏吃。月月掙的錢全都看病了,可身體越來越差。加上多年的家庭矛盾,我承受了極大的壓力,出現失眠、暴躁、抑鬱等病症。

那時,我不僅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信心,對自己的人生也失去了信心。二零零六年初,因再次發生家庭矛盾,我從婆婆家哭著回了家,並發誓從今以後再不會踏進婆婆家半步。

二零一零年底,我喜得大法,修煉沒幾天失眠症沒有了,逐漸地胃病、背寒都好了,半年後無病一身輕。通過閱讀《轉法輪》,我體驗到了按照「真、善、忍」標準做人的美好,並努力踐行。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日我去買電,營業員沒收我的錢,還找了五十元錢。我把錢還給她時,她高興地連說謝謝。

有一天外出時,我遠遠看見婆婆衰老的背影,一瞬間流下了眼淚,忘記了對她的怨恨和我曾經受過的委屈。

二零一三年老公公住院,我們夫妻給湊了一萬五千元,是丈夫兄妹五人中出錢最多的。從那以後,我經常到公婆家看望他們,是法輪大法化解了我和婆婆的怨緣。

修煉後,我身體好了,精神也好了,就開辦了一個課外工作輔導班,家裏經濟狀況得到了改善。我知道這都是法輪大法師父賜予我的恩惠。在輔導班上課的時候,我經常給孩子們講做好人的道理。剛開始帶班,班裏孩子互相打架、丟東西、到我跟前哭鼻子、告狀的情況時有發生。一段時間後,孩子們變化很大,主動把撿到的學習用品、錢都上交,誰丟的誰領走。

二、遭寧夏女子監獄「轉化」迫害的經歷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因給學生講真相遭家長誣告,我被青銅峽市城關派出所警察夥同青銅峽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李正江、王浩、李光銀、盧永祥等綁架、抄家劫掠,後被冤判三年。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四日我被劫持到寧夏女子監獄非法關押。

寧夏女子監獄監區長方梅,獄警鹿惠娟、吳金蓮唆使犯人雷紅霞、楊霞、閻青、高重曈、白楊、何麗君等七個包夾(警察指派專門監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人),對我進行強制洗腦。

這些包夾為了能減刑被監獄警察利用,成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變得毫無人性。她們都接受過系統的洗腦,滿腦子都是誣衊法輪功的邪惡的東西。她們每天要「學習」介紹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書,採納其中的卑劣手段殘害法輪功學員。

「轉化」迫害我的方法有:

1.逼迫飯前罵師父

每次吃飯前,包夾逼迫我罵大法師父,否則不讓吃飯。我堅決不配合,包夾就在監室裏懸掛了兩條誣衊法輪功、誣衊大法師父的橫幅。

2.罰站熬鷹

因為我拒絕看誣衊法輪功的一切東西,每天被罰站近二十個小時,大約凌晨兩點半以後上床睡覺,早上五點十分起床,包夾輪換睡覺。這樣的摧殘致使我兩眼乾澀,雙腿僵硬,腳疼痛難忍、浮腫,頭昏眼花。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少天。

有一天方梅到監室,看了看我,揶揄說:挺精神的嘛!然後接了個電話就走了。方梅走後,犯人高重瞳、閻青把我拽到衛生間玻璃門前照鏡子。我雙眼凹陷,兩腮都癟了。幾個包夾就侮辱我,嘲笑我。我不為所動,她們就誣衊師父,誣衊法輪功,並輪流在我耳邊讀誣衊法輪功和大法師父的文章。

3.強迫寫所謂「心得體會」

後來,包夾拿來一本邪悟者寫的書,讓我看,看後要寫「心得體會」。為了能坐上一陣,緩解罰站造成的腿腳疼痛,我無奈看了其中的四篇。看後,我在心得體會中寫道:這四篇文章的主人公,絕對不是法輪功學員,這是對法輪功的栽贓和構陷。包夾們看了,瘋了一樣把我寫的心得體會撕成碎片。

我心平氣和地說:我寫的都是真實的東西,這些文章中的細節就能顯露出真相來,這些人都不是法輪功學員,這是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包夾們氣急敗壞地說:起來,站著去!我被迫接著罰站。從此她們不再讓我看那本書了。

4.「站軍姿」、「擺臂」

包夾拿來「殃視」誣衊法輪功的影片等東西讓我看,給我洗腦。我指出天安門「自焚」的造假細節時,她們又像瘋了一般辱罵我,強迫我全身繃緊站軍姿。犯人楊霞不時地用膝蓋猛頂我的後腿窩子。每天除了吃飯、睡覺、擦地,其它時間都站著。

有時讓我「擺臂」,一個姿勢一站就是一小時,我的手都腫脹起來了。楊霞還故意用力打我的手,打的手生疼。其他包夾要輪換出工勞動,楊霞因為積極迫害我,監獄不讓她出工。

5.故意剪壞頭髮誣陷

包夾給監獄理髮的犯人施加壓力,讓給法輪功學員理髮時故意剪壞,讓人感覺法輪功學員不正常,以便從精神上摧垮我們。包夾雷紅霞曾經說過:莫惠萍(法輪功學員)「轉化」後頭髮都順了,「轉化」前頭髮亂得像刺蝟。

我剛關押到監獄一個月後,包夾雷紅霞和楊霞帶我去大廳理髮,她倆嘀嘀咕咕密謀要把我的頭髮剪亂。理髮的犯人拒絕說:我不敢,我給人家理成那樣,監區長問我,我咋辦?我算是倖免了。

有一天,一個犯人把頭伸進監室內,匆匆看了我一眼說:「不正常,就是邪著呢!」隨後又來一個趴在門口看了一眼,又說了這樣的話。我莫名其妙。後來有一個犯人對我說:趕快「轉化」了吧,別讓人說得那麼難聽,哪邪了?這不好好的嗎?那時我才明白,是包夾故意讓把法輪功學員頭髮剪亂的。就是在這樣的魔窟,一些人的本性中還存留善良的種子。有一天一個犯人悄悄對我說:「這幫人壞得狠,我知道你們法輪功都是好人,個個都很善良。」

6.剝奪接見權 黑白顛倒

惡人們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一方面剝奪了我接見家人的權利,一方面不失時機地譏諷我、千方百計誘惑我。

她們經常問我想不想兒子和家人,我都不回答。因為我知道,無論我回答想或者不想,都會招來謾罵。她們看我不回答,就開始辱罵我的家人,絞盡腦汁對我進行精神上的摧殘和身體上的折磨;反覆脅迫我,讓我承認是法輪功毀了我和我的家庭。

我義正詞嚴地告訴她們:我煉了法輪功以後無病一身輕,心態平和,不與人爭強好勝,放下了對別人的怨恨,時時事事都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我的家庭變得和睦了,是法輪功師父救了我和我的家庭,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之情。我還給她們講法輪功在世界弘傳等等真相。

包夾們不聽,辱罵讓我閉嘴,更加肆無忌憚地侮辱我。她們把我拽到衛生間,用各種惡毒的語言刺激我:「你咋不撞死去?你撞門上算了,撞牆也行。」楊霞說:你就是外強中乾,沒那膽量。

有那麼幾天,我思維混亂,覺得精神要崩潰了。幸虧我心裏裝著法,只要頭腦清醒的時候就默默背法,慢慢地平靜下來了。

7.處心積慮安排的「接見」

到了二零一七年三月,我被監獄各種陰毒的手段迫害的雙眼凹陷,臉腫了皮膚緊繃繃的,雙手腫得捏不攏,腿腳腫脹走路邁不開步,每天晚上上床都覺得困難。

三月底的一天,她們把我帶到談話室,讓我看兒子和妹妹的影片。影片連線時,獄警對我家人說:「本來我們要拍一些陳晨在這裏的影片給你們看的,太忙了,沒來的及,那就爭取五月十一日讓你們見面。」我心裏清楚,她們在哄騙我家人,根本就不敢讓家人看到我的。沒想到她們竟然真的安排讓我五月十一日接見兒子。卑劣的是,此後的一個多月裏,她們怕我的身體撐不到接見日,就在每天晚飯時逼迫我吃三個人的飯,吃不下去就懲罰。有一天我被迫吃得太多吐了,她們還是不放過。

五月十一日,我接見兒子時,整個過程中獄警寸步不離,犯人高重曈一直坐在我對面。她們害怕我把真相告訴兒子。這樣處心積慮安排「接見」就是為了展示監獄對關押人員的「春風化雨」,掩蓋、美化魔鬼的惡行。

8.警示教育

二零一八年夏秋之際的一天,下著雨,我被帶到四監區接受「警示教育」。在那裏我見到法輪功學員單季寧,因為不「轉化」雙手被銬在地上蹲著,人被摧殘的皮包骨頭,又瘦又小。惡警還對單季寧咆哮著:把你捆成粽子,釘成耶穌,你都死不了!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真是慘無人道。看到這一幕,其他犯人嚇得戰戰兢兢,我的眼睛濕潤了。那裏真是地獄,獄警和包夾都是地獄的小鬼轉世。

包夾整人的方法還有:隨心所欲的體罰、剝奪睡眠、辱罵恐嚇、不讓洗漱、不讓洗澡、不讓換洗內褲、不讓上廁所等等。

9.監獄領導、獄警操控下的罪惡

我曾經問過包夾:我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難道錯了嗎?我們這個國家好人多了,難道不好嗎?憑甚麼這樣對待我,誰給你們的權利?她們理直氣壯地說:你看看這頭頂上前後的監控無死角,我們這個監室,從監區到總監控室,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盯著看呢!我們做任何事情警察都看得清清楚楚。你不服氣,去告我們呀!不過還是奉勸你先想想後果,別給自己招惹更大的麻煩。

楊霞有一次對我說:以前我對你做的那些事都是雷紅霞教我幹的。我想:那雷紅霞又是誰教的呢?其實背後唆使包夾的,就是獄警和監獄領導。

最終,我承受不住各種卑劣手段的折磨,違心地「轉化」了。所謂的「轉化」,就是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真、善、忍」,不讓人做好人。

「轉化」後的一天,窗外雷聲震耳,我不禁嚎啕大哭,追悔萬分。實際上,每天晚上入睡前,我都會在心裏,默默地把五套功法溫習一遍。我內心深處一直保持著對李洪志師父、對法輪大法的堅定信念,我能活著走出魔窟也是憑著這一信念。

三、冤獄到期、回家後仍遭騷擾迫害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早上,我冤獄到期,家人到監獄準備接我回家。可是,青銅峽市城關派出所警察劉兆寧和另兩個警察、一名社區人員又強行把我拉到了他們的車上,將我劫持到派出所,強迫我和家人簽了字。

回家後,我所在地的轄區派出所、司法所、社區人員多次騷擾我。他們還安排小區住戶、左鄰右舍對我監視。我看到《寧夏日報》、吳忠電視台等媒體對我的歪曲報道和對法輪功的誣陷造謠,我簡直無法相信。

二零二零年一月十日,片警劉兆寧讓我小妹妹當他們的耳目,說我去哪裏要經過他們同意,讓我妹妹隨時向他們匯報。我妹妹告訴他:我姐姐有人身自由,你們這樣是把人往壞逼呢!

我在此嚴正聲明:我在被中共邪黨迫害期間所說、所寫、所做的一切違背大法和師父的言行全部作廢。我要堅修大法到底。

善惡有報是天理!我真心希望不明白真相的人,快快找真相,趕緊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抓住一線生機,在天滅中共時,不給中共當殉葬品,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轉自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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