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起,中國大陸興起了訴江大潮,短短幾個月內,20多萬法輪功學員實名起訴迫害法輪功的元兇江澤民。當時,中共當局出台了「有案必理,有訴必應」司法政策,但至今起訴案仍沒有被最高檢和最高法正式受理。
1999年7月,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長春法輪功學員穆君奎多次遭非法關押、被迫從市政府辭職,成為一名商人。今年3月20日,從南方開訂貨會剛回長春的穆君奎再次被非法扣押,目前關押在長春市第一看守所。
2015年10月,穆君奎也成為萬千訴江大潮中的一員。他在訴江狀裏,講述了一些不為人知的小故事。大紀元編輯特整理如下:
接上:長春商人訴江狀 講述不為人知的故事(三)迫害法輪功江澤民放狠話 誰來北京上訪打死誰
在北京團河勞教所遭電擊酷刑
因不願地方領導受牽連,穆君奎堅持不報家庭住址和姓名,被編為123號投入牢房。在團河勞教所,他被電擊,勞教所警察還威脅他不許說,否則讓他度日如年。穆君奎有機會向上級官員講述了在勞教所發生的一切,卻被告知:你千萬別告訴警察和我說過這些事……
穆君奎在訴江狀中寫下了這段經歷:
在北京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30天後,我被轉到勞教所調遣處(非法勞教一年半)。九月末轉到團河勞教所。
剛進勞教所不長時間,警察強迫法輪功學員及普犯做勞工包筷子,就是把散裝的一次性筷子包上紙,紙上面寫著「消毒木筷」,但實際衛生條件很差,筷子上有很多木屑。包筷子的手很髒,還有化膿的、爛腳的,摸完腳又包筷子,噁心極了。很多人回家後都不敢再使用一次性筷子了。(警察)還強迫這些學員用鑷子摘出口毛衣上面的小黑點,小黑點很多,摘得心裏膩膩歪歪的。勞教所對普教還強迫砸釘子等。這些奴役所得的收入都歸勞教所了。
在整個被非法勞教的一年半中,警察對所有學員進行不定期脫光衣服檢查,是否藏有書籍文章,這些行為都是對公民的侮辱。
在團河勞教所關押期間,由於我不接受「轉化」,被隔離到普通犯人的房間裏。那時我的腳化膿潰爛,長達近一年,整個冬天是穿著拖鞋渡過的。房間裏溫度不高,由於我不轉化,家裏送來的棉服警察就不給我穿。白天還過得去,晚上蓋著棉被睡都覺得冷。
那裏同樣不給理髮、不許剃鬍鬚,也不許隨便上廁所,包夾人員時刻跟著我,晚上睡覺有人輪流值班,怕我煉功他們受牽連、加刑,所以那些普犯對我們這些人很嚴厲。
2002年元旦前,隊裏讓我們下樓去搬過節的食品。樓梯拐彎處有面大鏡子,從那路過的時候,(我)無意中照了一下鏡子,因為從關進勞教所後從來沒照過鏡子,那一瞬間我愣住了,鏡子裏的我頭髮都白了,當時我才31歲,原來一根白頭髮都沒有,政府裏工作,神采奕奕;現在的我,頭髮蓬蓬的,鬍子很長,已經沒有人樣了。這種對我形象的侮辱是對我人格及信仰的侮辱,使我心裏非常難受。
那時據說刑期過半還不轉化,警察就要挨批評,影響獎金、升職等,所以對大部份學員他們在短期內利用各種手段強迫學員轉化。九月末剛到團河勞教所時,他們把我們幾個不轉化的隔離到院內最後邊一棟樓裏,每天由那些已經轉化的學員和警察做轉化工作。白天強迫聽、看那些惡毒攻擊大法的假書、假新聞,還必須寫體會;晚上很晚才讓回監房。
他們各種各樣的說詞並沒有使我轉化,入冬後就把我隔離到普犯班。當時聽說整個勞教所沒寫保證書的就五個人,在勞教局掛了名。為了強制轉化我,2002年3月28日,也就是我生日的第二天,在勞教所被稱為「四大惡人、四小惡人」其中的蔣文來、倪振雄、劉某等五、六個惡警,把我弄到一個房間裏面。
我看到他們要迫害我,就對他們說,你們不應該這樣做,並告訴他們善惡必報是天理。那時他們根本聽不進勸善之言,合起來按住我,然後把我綁在地面上的床板上,用布條從嘴中間勒到腦後繫緊(防止咬斷舌頭死亡),使人無法掙脫。然後用大約六根15萬伏電壓的電棍點擊我的腿、腳、前胸、後背、頭前、腦後。他們先是試探著電擊,看身體無異常反應,逐步增加電棍根數和電擊時間,電得滿屋子都是焦糊味。
我用盡全身力氣、咬緊牙關,抵擋這痛心徹骨的劇痛,腦袋從裏到外像炸裂一樣疼痛,全身的汗濕透了衣服,短短的十來分鐘,我感覺無限的漫長。當時咬緊牙關用力過大,致使半個多月不能嚼飯。他們還不停的逼問「轉不?」我承受到了極限,喊了一聲「轉」。他們才停下手來,解開繩子。
當時我已全身無力,被他們架著送到一個獨立的看管室。這裏沒有床鋪,是個空房間,有三個人看著我。晚上站著不許睡覺,到天亮後蹲著不許動。第三天的時候,我的眼睛酸脹,憑空就像躥花一樣。我感覺有些熬不住了,這些惡警把這種迫害手段叫「熬鷹」。我眼睛閉上剛要緩解一下,一個負責轉化的人員就把杯子裏的水潑到我臉上, 說:「睏了,我叫你醒醒!」看到昔日同修變成惡警的幫兇,我心裏很難受。整個社會環境充滿了假、惡、鬥,浸蝕污染著每一個脆弱的心靈,他們或許只為減少刑期,少些天在這非人的環境中被關押,早日回家過人的生活吧。
晚上難熬,白天雙腿站得時間長了感覺像是有兩根長粗木桿插入膝蓋裏面,外面留著長約2、3米的部份像槓桿一樣往下壓,平生第一次感受到那種透骨的痛。到了第六天上午,有勞教局的人來考核我轉化的情況,想必是他們把對我的強迫轉化當成了邀功的資本。他們把難以轉化的學員關在一棟樓的不同房間,這棟樓被稱為「攻堅樓」,把這些學員所在的班稱為「攻堅班」。
惡警倪振雄把我叫去說向勞改局的人匯報轉化情況,不許說電擊迫害我的事,否則讓我度日如年。其實這一周的時間我已體會到了惡劣環境下的度日如年。進了辦公室,有位徐姓的幹部詢問我入所情況和轉化情況,我就把真實的一切告訴了他,並綰起褲腿和衣服讓他看我全身大面積被電擊後留下的傷痕,皮膚都是小口癒合後留下的血痂,接連這幾天上廁所小便都很費勁。
我說我原來也是政府工作人員,全世界的政體制度吉林大學教授給我們對比著講得很全面,沒有一個國家、政府、制度會這樣殘酷的對待一群這麼善良的、手無寸鐵的修煉人。我希望他把這裏的一切轉告他的上級領導,幻想著上級領導負責人的來調查,並改正這裏的一切錯誤執法行為。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他說:「你千萬別告訴警察和我說過這些事,只說你已經被轉化了,如何服從勞教所要求等話。」也許他是好心怕我再受傷害吧。可那一刻,我想通過正當渠道轉述這裏的黑暗世界的機會都沒了,瞬間感受到好恐怖好恐怖,體驗到以前聽說在這裏有多個學員被打死、打殘的那種經歷無處訴說、無人敢相信,好像下一個就是我。
出了辦公室,惡警倪振雄就問我說沒說被電擊的事,並說他一直趴著門邊聽,都聽到我說啥了來詐我。多麼無恥的流氓警察呀!如此執法國家能睡安穩覺嗎?!為了不想給徐姓的工作人員添麻煩,我漠然的說了一句「沒說」。
聽了這句話他好像放心了,就解除了對我日夜嚴管的對待,晚上12點到早晨4點多可以睡覺了。緩解了一兩天,有個趙隊長值班的時候,讓我寫所謂的揭批材料。我說:「你們這麼整我,我承受不了了才說不煉的。我說不煉了,我可沒說法輪功不好。」聽了這話,他說:「你小子耍我們,我們會好好收拾你的。」
之後的日子,(他們)一直把我和那些沒轉化或思想不承認被動轉化的、和他們叫翻板的學員每天集中在那個攻堅樓。這期間我一直向警察聲明,把一切被強迫所寫的東西的要回來,他們不給。有的老學員說:他們不可能給你,早拿這些材料領獎金去了!上面要轉化率,不管真的、假的、強制的,寫了就算,人數達到比例就拿很多獎金,有個警察還被獎勵和所長一起去澳洲旅遊去了呢!
這一切就是中國大陸江澤民時代司法黑暗的真實寫照,像江澤民、周永康、李東生這些敗類應劫而出,敗壞司法,敗壞文明,敗壞人類,終將逃不過歷史的審判。#
(轉載自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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