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杉杉,山東簡耐進出口貿易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她的公司以出口山東省著名農副產品、食品配料為主營,大部份貨物通過青島港出運全球。

2018年5月,就在李杉杉公司承前啟後、業務發展最為重要的時期,她卻被綁架關押起來了,公司受到不利影響,以至於公司2018年的業務量第一年出現了同比下降。

2018年6月9日、10日兩天,「上海合作組織成員國元首理事會第十八次會議」(簡稱「上合青島峰會」)在山東省青島市舉行,山東省公安部門以「開會敏感」為由,對無辜老百姓進行大面積迫害,作為法輪功學員,李杉杉也深受其害。

以下是李杉杉投稿明慧網,講述在此所謂「敏感」時期所遭迫害的經歷:

一、高鐵上的遭遇

二零一八年五月九日,我乘坐濟南至上海的高鐵出差,途中接到號碼為17853178568的電話,對方自稱是濟南千佛山派出所戶籍警察,問我是不是在他的戶籍所在地(我父母親家)居住。我沒有回答他。

自稱是「戶籍警察」的這個來電是手機號而非座機號,可信度低,於是我在高鐵上撥打了0531110報警,核實該號碼。0531110接聽後,轉接給千佛山派出所,無人接聽;0531110又轉接給千佛山派出所值班電話13065028795,接電話的警察讓我下午再打,並告知我千佛山派出所負責戶籍的電話是053185960052。

0531110的接警人員在接我電話的時候問我「現在在哪裏」,我告知對方我在濟南至上海的高鐵上。接警人員隨後又用053186915499這個號碼通知我千佛山派出所的號碼:053185084349。我還沒有來得及繼續打電話,千佛山派出所所長郭大鵬(手機號17853178108)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我的戶籍在他們那裏,他們對我有權管理,問我住哪很正常云云。他還問我去上海幹甚麼?我說:「我今天只跟110報警台的人說過我去上海,他們有替報案人保密的義務,卻把我去上海的私人信息洩露給了你或千佛山派出所,他們是知法犯法,我如果願意會另行追究。」

郭大鵬以前是濟南市公安局歷下區分局國保大隊的,主導迫害過法輪功學員。我對於公安機關以區別於普通民眾的態度「管控」法輪功學員的行徑非常反感,所以就說:「你問我也不一定回答,你作為警察不是管人的,是給百姓解決問題的。」

二、在高速公路收費口被攔截、砸車

我從上海回濟南大約一兩天後,一個青島的號碼給我打電話,自稱是「韻達快遞」有我的郵件。先跟我核對公司名稱,又確認公司詳細地址,我一一回答。我問他快遞員都是濟南的號,他為甚麼是青島的,他說:「我用的我老家的號」。但後來我沒有收到任何「韻達快遞」,該號碼打回去也是「空號」。

二零一八年五月,我從上海回濟南不久,又去臨沂市沂水縣出差,回程走濟青高速南線(青蘭高速)濟南方向。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日晚八點左右,我開車在諸葛收費口遇到當地警察和「政法委」的人查身份證,理由是「青島開會」。諸葛鎮派出所副所長、警察袁萬生在用「設備」掃完我的身份證後,問我有沒有甚麼宗教信仰。我立刻警覺由於我是法輪功學員,我的身份證被動了手腳(註:估計是上了網上黑名單)。

警察袁萬生沒有要求檢查車輛,而是打電話給我的戶籍所在地千佛山派出所,問他們「接下來怎麼辦」。十幾個電話後,袁萬生依舊沒有要求檢查車輛,而是讓我和丈夫等候千佛山派出所的人來。我對他說:你問我有沒有宗教信仰,你是掃了我的身份證以後,基於我是法輪功學員而對我施加的區別於其他公民的對待,我不能配合你等千佛山派出所的人來,我如果配合你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就也犯罪了。我工作很忙,要儘快回去。

在我試圖開車和丈夫離開時,袁萬生指揮幾個協警用石頭別了我的車。我將石頭挪開,對方就再用石頭別到我的車輪胎下。

我多次跟警察袁萬生交涉,告訴他我從濟南乘坐高鐵去上海的途中千佛山派出所打電話的事,告訴他我丈夫於亞歐因為廣州華南植物園和中科院大學的迫害而八年沒有博士論文答辯並於二零一五年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半年的事,希望他不要讓我們在這裏等著被迫害。

袁萬生口中表示同情,但依舊逼迫我們等候。我給千佛山派出所的所長郭大鵬打電話,問他們對我的身份證動了甚麼手腳以致出現這種狀況。郭大鵬要我「好好配合」。(其實是配合對法輪功學員區別於正常公民對待的公權力犯罪)。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凌晨兩點多,千佛山派出所的人到了諸葛收費站。我不配合。所以鎖緊車門不下車。

在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日夜間至二十一日凌晨,我撥打了十幾次臨沂市110報警台、濟南市110報警台、濟南市歷下區公安分局報警電話向他們求助,但是無人前來救助我,只有要求我「配合工作」的(其實是配合他們違法迫害我自己)。臨沂市110接電話的警察甚至說:「你很清楚你是怎麼回事,趕緊配合調查。」竟是一種法輪功學員就該受到特殊對待的「理直氣壯」。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上午,我又繼續撥打臨沂市政府熱線12345、濟南市政府熱線12345、民生檢查服務熱線96699、臨沂市110報警台、濟南市110報警台、檢察機關12309檢查服務熱線、濟南公安12388舉報電話、臨沂市公安局(05398102000)濟南歷下區公安分局(053185084020)等部門請求救助,但沒有任何人前來救助我。

在此期間,臨沂市警察、濟南市來的警察(其中一輛轎車車號為「魯A2535警」,另一輛是麵包警車)不斷有人在車外踢踹、拍打我的車,後半夜消停些,天亮以後又不斷來騷擾。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中午,號碼為13505317079的說濟南話的警察給我打電話說:「這都是上面壓下來的,青島開會,敏感時期。」他們讓我開車上高速,他們的警車在後面跟著,到了濟南各自回家。我說:「我是一個良民,憑甚麼警車在後面跟著我。你們覺得敏感就對我想扣車就扣車,想扣人就扣人,這是對法輪功學員的不平等對待,我不能配合。」聽到我說「這是對法輪功學員的不平等對待」,該警察就不跟我說了。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下午,在非法限制我人身自由接近二十個小時後,警察往我的車內灌了非常刺激的辣椒水;下午三點,這些警察又用暴力砸碎了我的車玻璃,把我和丈夫從車裏拖拽出來、強行拖上警車,又查抄我車內東西,並非法拍照。

三、夫婦遭綁架、公司被抄查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傍晚,我和丈夫被濟南來的這些警察綁架到濟南市歷下區千佛山派出所。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傍晚,千佛山派出所教導員鄒寧編造所謂「不配合查車筆錄」,並要求我簽字。我沒有配合。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晚上,我要求千佛山派出所所長郭大鵬把我所有的東西都還給我。他們沒有歸還在我的車內搶劫的五本大法書和我的身份證,其中身份證他們說第二天上午歸還,然後叫我家人在「物品清單」上簽字,讓我和丈夫離開。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二日上午九點多,我到千佛山派出所拿回我的身份證,同時向教導員鄒寧提出三點要求:第一,歸還我的大法書;第二,把我的身份證恢復正常;第三,賠償我的車玻璃。鄒寧卻拿出一張高速收費單據跟我要錢,我說:「我沒讓你開我車。」

教導員鄒寧讓身後一個人拿了一個所謂「執法記錄儀」開始錄像:

場景一,警察鄒寧手持高速收費單據,「耐心」出示給我看,我說:「我沒讓你開我車。」

場景二:警察鄒寧問我:「你會宣傳法輪功嗎?」我說:「好的東西誰都願意告訴別人,讓他人受益。」

場景三:我質問警察鄒寧:「你們對我的身份證做了甚麼手腳,以至於高速口警察查了我的身份證就不讓我走?」我要求鄒寧將我的身份證恢復正常。鄒寧說:「你甚麼時候不學煉法輪功了,你甚麼時候身份證就恢復正常了。」

場景四:我說:「法輪功學員是正常公民,因為是法輪功學員的身份你們就讓身份證不正常,是對公民的區別對待,是違法行為。」鄒寧一邊離去一邊示意後面的人不再拍攝。

我要回我的大法書、要求恢復身份證、要求賠償車玻璃未果,心裏很難過,一個人蹲在千佛山派出所門口。過了十幾分鐘,鄒寧和另外幾個人把我劫持到派出所裏,開始了另一場更為嚴重的迫害。

一開始警察鄒寧和其他人把我銬在椅子上,想要讓我簽甚麼字,我沒配合。他們就把我劫持到一個很窄的玻璃門房間裏。在裏面,我聽到外面有人說「她玩了一個心眼兒」云云,意思是我昨天從派出所回家了,今天又找來要回我的大法書是跟他們「鬥心眼」。我心裏就想,他們大概是沒見過坦坦蕩蕩、光明磊落的修煉人。大法書是無比美好的私人財物,可以指導人返本歸真做更好的人。這幾本大法書本來就是我的,我是要回本來就屬於我自己的東西。他們真是邪乎慣了而忘記了所有事情本應具有的狀態。

這時來了一個人,提著我被派出所警察搶劫去的手提袋,裏面裝著我的五本大法書。這人鬼鬼祟祟示意後面拿著錄像頭錄像的人走開,那個錄像的人沒有會意,他就大聲對那個人讓:「走開走開,別錄了。」然後這個人跟我說:「我也是咱煉法輪功的,我原來也是煉法輪功的,你要的是不是這些大法書啊?」我說是。他說:「你跟我去那邊簽個字,書你拿走。」我一看這個人就是中共邪黨專門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洗腦班上那種小丑,我沒搭理他。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二日下午,在前述構陷的基礎上,警察鄒寧帶著一群人跑到我公司進行非法抄查,並綁架了我丈夫,當時我丈夫正在安排報關和出口空運、海運貨物。警察搶劫走印刷資料、神韻光盤、日記本、電腦主機、筆記本電腦等公私財物,將這些搶劫的物品帶到了千佛山派出所。

鄒寧等在千佛山派出所非法「盤點」從我公司搶劫的公、私財物時,我聽到有兩個警察在大聲閱讀我的日記本,還聽到一女的說:「資料你不要都一頁一頁的算,這樣的算一份,這種要一份一份的算。」也許由於看到了搶劫來的滿地資料非常興奮,另一個女警察大聲說:「今天早上開會說了,就是有一頁資料也要把她送進去!」

四、在看守所遭受迫害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二日下午,濟南市歷下區公安分局的兩名男性警察,在千佛山派出所非法強行把我按住,拿著我的手要用我的指紋開鎖從我公司辦公室非法「抄家」搶劫來的我的手機,我不配合。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二日晚上,幾個警察把我抬到濟南市歷下區醫院,把我扔到地上,要求急診門診給我查體。我對急診醫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被迫害,請你不要配合他們。」急診醫生對警察說:「這樣的我們不收。」警察就又把我抬回了千佛山派出所。夜半二十四點左右,三名男警把我按到地上拍照若干張,強行用針頭在我手上採血。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三日凌晨兩點左右,千佛山派出所警察把我和我丈夫劫持到仲宮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兩警察還嬉笑說:「李杉杉,先在這裏給你找個房間住兩天吧。」

警察在抬我的過程中,不慎將我摔在台階上,我的兩個門牙剛好磕在了台階凸起處,左邊的門牙被磕出一個豁口。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五日,濟南市公安局歷下區分局嫌構陷我的 「證據不夠」,就又夥同舜華路派出所(我公司所在轄區派出所)、我公司所在地的物業跑到我公司辦公室再次搶劫公司財物,被搶走的財物包括公司的電腦顯示器、所有的打印機和移動硬碟(包括硬碟盒)等。這第二次搶劫,警察暴力破壞了我公司辦公室的門鎖,造成我公司辦公室中的移動電源、限量版筆記本電腦包、進口移動硬碟和硬碟盒的原裝適配器及線纜等貴重公司財務失竊。

濟南市歷下區公安分局警察指使千佛山派出所警察幹的這一齣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勾當,完全就是黑社會行為,很符合二零一八年至今中共邪黨在中國大陸搞的「掃黑除惡」所要剷除的對象——「黑惡勢力」的標準:「通過實施違法犯罪活動,或者利用國家工作人員的包庇或者縱容,稱霸一方,在一定區域或者行業內,形成非法控制或者重大影響,嚴重破壞經濟、社會生活秩序」。

剪碎衣服 逼穿「號服」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三日凌晨兩三點,濟南市歷下區公安分局警察把我抬到濟南仲宮看守所裏,扔到地上。看守所值班女警說:「這樣的(指我)我們沒法收。」我對這個女警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被迫害,請你不要配合他們。」歷下區公安分局警察就悄悄跟值班女警說了些甚麼,值班女警說:「手續全嗎?」歷下區公安分局警察說:「全。」然後值班女警就把我「收下」了。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三日凌晨三點左右,仲宮看守所的一兇惡女獄警讓我換所謂號服,我不配合。該女獄警就找來了兩名犯人,讓她們給我換號服。我用盡力氣抵抗。該女獄警就拿來剪刀,剪碎了我的上衣、褲子和內褲,把我一絲不掛地扔在地上,然後讓一名犯人給我穿上號服。

錄像頭嚴密監看

從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三日凌晨至二零一八年六月九日,在仲宮看守所女二號內,我不配合任何迫害,不吃飯、不睡鋪板、不放風、不參加所謂站隊、不上卡、不花錢……每天大部份時間坐在地上、睡在地上。

有人就告訴我,在監控室,監控關押我的這一號的屏幕像一面牆一樣大,其它號都是小屏幕。有一次,我被灌食和灌不明藥物以後,仲宮看守所醫院院長(男性)說:「我在錄像頭上都能看到,你要是敢吐了,我就再給你灌!」後來我聽號裏的人說,男性看女號的監控影片是常有的事,在這裏沒有甚麼尊嚴可言。

指使犯人迫害、野蠻灌食

我不吃飯,仲宮看守所「女二號」監管獄警李莉就三天兩頭地讓所謂「勞動號」的人抬我出去「灌食」,就是把我的四肢綁在一個椅子上,然後從鼻子裏插管子到胃裏,然後用奶粉泡鈣奶餅乾,再摻上不明藥物灌進胃裏去;有時為了逼我喝水,他們就灌濃鹽水。他們給我灌的不明藥物,灌完了我就老想睡覺,胃裏很疼,所以我就常常吐掉他們給我灌的食;有時吐不出來,只好難受。有時他們看到我吐了灌的食物,就一天給我灌兩次食。

我喊:「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獄警李莉就指使犯人堵我的嘴,輪班看著不讓我喊。如果我喊了,她就用「連坐」煽動仇恨,讓全號的人不能放風、不能買東西等等。我有時會告訴「號」裏的人真正的受害邏輯:一切都是迫害者的伎倆,是獄警在主使不讓你們放風、不讓買東西、罰坐床板等。管號獄警李莉聽我說了這些,就更氣急敗壞地指使人迫害我。

在「女二號」裏,值班獄警晚上會通過傳紙條和直接找人出去說話的方式指使犯人迫害我。這些被指使的犯人負責盯我,給獄警傳信兒,她們還會謾罵、誣衊我,目的是讓那些不願配合迫害我的人遠離我。她們欺負我讓獄警滿意了,就可以得到「在辦案單位面前美言」或協助辦事的「酬勞」。

個別犯人經常擰我胳膊、打我,再加上管號獄警李莉三天兩頭讓「勞動號」的人抬我出去「灌食」、用手銬勒我,我胳膊上、身體上每天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我不配合看守所裏的一切。有一天管號獄警李莉指使號裏的一些犯人扒光我的衣服給我「洗澡」。我最初被綁架到這個看守所的時候,就被惡警剪碎了我所有的衣服,現在又叫眾人扒光我衣服,這樣邪惡的迫害女性,已經是魔鬼的行為了。

在被江澤民犯罪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這二十年裏,看守所、監獄的邪惡直逼地獄;公檢法部門也已經毫無權威可言,喪失社會公信力。

獄警故意不遞交起訴狀

被非法關押在仲宮看守所期間,我不願意見任何指定的所謂「辯護律師」,因為這些律師不是真的為當事人辯護,而是在配合公檢法部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玩弄法律上的「走程序」。

二零一八年六月四日,我在仲宮看守所手寫完成了《給濟南市歷下區法院的控告書》和《給濟南市歷下區檢察院的檢舉書》兩份訴狀,並要求獄警將我的兩份訴狀送交法院和檢察院。看守所管號獄警李莉和另一個女警表面上說「可以、沒問題」,但卻要我要麼「上卡」,用自己的指紋預約住所地檢人員,要麼按照看守所的規定寫「情況說明」她們才給送。我說:寫情況說明,不是控告的必然流程,這不是你們不給我送交訴狀的理由。李莉和其他獄警卻多次以「看守所的規定程序」為由,就是不給我送交訴狀。

關「小號」假造信件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三日以後,剛被非法關進仲宮看守所的第一個星期,管號獄警李莉以我「不遵守監規」為由,給我戴了一個星期的手銬腳鐐迫害。

二零一八年六月八日白天,獄警李莉對那些犯人說:「給李杉杉的小號準備好了。」二零一八年六月九日晚上,我不配合被管號獄警李莉指使的犯人強逼我穿「號服」,一個兇惡的犯人就擰我胳膊,搞得「號」內眾多人圍觀。當晚值班的獄警並不制止,反而又以我「不遵守監規」為由,於二零一八年六月十日凌晨,把我關到了小號裏迫害。

她們強迫我躺在一個鋪板上,兩隻手、兩隻腳都被手銬、腳鐐鎖在鋪板上,基本上只能一個「大」字躺在那裏,活動、翻身都很困難。「小號」上面還有一個LED、一個白熾,這兩個特別亮的大燈一天二十四小時照著。上廁所的時候警察給解開手銬、腳鐐,拉尿都在一個盆子裏。二零一八年六月十日凌晨到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上午,我一直被關小號迫害,每天兩次量血壓,兩天或三天灌一次食。

由於我丈夫也於同一時間被綁架劫持到仲宮看守所迫害,仲宮看守所醫院的醫生紀軍反覆找到我丈夫,勸誘他寫信勸我吃飯。我丈夫不忍心我被灌食迫害,就給我寫信表示他對我的關心與鼓勵。但後來才知道,在我被關小號期間,看到的「信」卻是被看守所獄警竄改、模仿著我丈夫的筆跡寫的。

五、邪惡的目的 製造恐懼

我不願意配合濟南市公安局歷下區分局玩所謂「走程序」,我的父母非常擔心我。我母親為了讓我早日脫離魔窟,有時不惜向邪惡妥協。

邪黨警察慣於利用直系親屬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仲宮看守所張姓獄警就曾在我被關小號時威脅我:「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把你這些影片錄像都拿給你父母看,看看他們甚麼反應!」

他們迫害我,然後再指責我「難看」,讓我「難受」;甚至想要把我受迫害「難看」的影片赤裸裸地拿給我家人「看」,以達到撕裂人性,讓我家人痛苦,讓我「就範」的目的。

濟南市歷下區公安分局警察勒索我父母四千元所謂「取保候審費」、無良律師騙取我父母三萬元所謂「簽證諮詢服務律師費」後,濟南市公安局歷下區分局才於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將我和丈夫所謂取保候審。

我丈夫於亞歐二零一零年在博士論文最後寫了一句:「首先要感謝法輪大法,沒有這正信力量的支撐,就沒有這篇論文。」隨後中科院華南植物園剝奪了他的博士論文答辯權,此後多年中,上級單位北京中科院大學極力維持剝奪我丈夫答辯、畢業權利的迫害至今。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底、十二月初,濟南市歷下區「六一零」的人曾跑到我公婆家,聲稱他們能夠解決廣州的、濟南市中區的、濟南歷下區的、於亞歐的和李杉杉的所有「問題」。

二零一八年五月,我的身份證被動手腳,人、車被扣高速口,我向公安、檢察院、政府部門求救無果,後被綁架迫害,家屬遭迫害、勒索錢財。二零一八年這一場於「上合青島峰會」期間對我整個家庭的迫害,迫害單位的真正的目的就是企圖讓法輪功修煉者屈服,這也是中共邪黨為了控制中國人而企圖整出的一種產物——恐懼感。

作為一個在中國大陸的法輪大法修煉者,作為一個在中國從事國際貿易職業的人,我希望人們看清這一切,思考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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