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nnifer Sharp:有人特意告訴我,你的經歷只是個人感受,所以你談論這件事是非常不負責任的,因為你可能會讓人們不去打疫苗,可能要為他們的死負責。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甚麼時候說真話都不行了?

楊傑凱:今天的嘉賓是電影製作人Jennifer Sharp,她是接種新冠病毒基因疫苗的受害者,並接觸其他有過類似現實經歷的人。她拍攝了紀錄片《親歷記》(Anecdotals)。

Jennifer Sharp:很多人去看醫生時發現,他們甚至不能告訴醫生自己這是疫苗反應,然後得到更好的照顧。實際上,我很長一段時間都想不去拍這部影片。我想,本來可能有人想僱我做他們影片的導演,然後會說,哦,這個導演是反對疫苗的,算了,我們別僱用她了。但最後我知道,拍這部影片是拍對了。

楊傑凱: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接上文:親歷疫苗傷害 拍紀錄片呼籲關注(上)

楊傑凱:關於疫苗題材,找受訪者很容易嗎?他們是否準備好了,說沒問題我想上鏡頭,還是很難?

Jennifer:很難。我有一些很棒的故事,但他們不想上鏡頭。有一個人,他的狀況很慘,他說:「告訴你,我的生活已經毀了。我失業了。我不知道如何付賬單。」他還說:「我支持你所做的,但我現在就想不管甚麼地方找份工作,而一般的工作做不了,我病得太厲害了。所以我嘗試找工作,想辦法生存。這個我幹不了,我不能反對疫苗,不能參與。」這樣的人不只他一個。

我遇到一位女士,是我的一位朋友。她癱了三個星期下不了床,她受到創傷。她沒有告訴圈子裏的任何人。於是我打電話給她:「我能請你談談這個嗎?」她說,「不,我不會告訴別人。我們爭來爭去的。人們還在懷疑我呢,所以我不談自己受到的傷害了。這個事我不談了,將來也不會談。」我遇到很多這樣的情況。人們害怕談論(疫苗反應)。

6. 人們有權了解疫苗的風險來作出選擇

楊傑凱:我突然想到影片中有一個人是醫生。她相信自然療法,解釋如何給予知情同意。我覺得那是很有意思的一刻,因為,我請過很多人來到節目討論這個問題,這個非常根本性的概念,任何醫療干預,必須徵得知情同意,暫不考慮緊急使用的授權類藥物。但無論如何,你需要知情,如果接受這個醫療干預,總是有一些風險需要人們知道。

Jennifer:對的。

楊傑凱:不管怎麼說吧……所以她解釋了這點,對我來說,當我在觀看這個時,這似乎是合理的。

Jennifer:是的。

楊傑凱:但這是目前為止……正如我們討論過的,你知道。

Jennifer:是的。

楊傑凱:從表面上看,那是一種施壓。正如影片中(受訪的醫生)Peter McCullough所說的:每個人都要接種,無論甚麼代價。

Jennifer:是的。這很有意思,因為我們拍攝採訪的那天,有兩個攝影師。我採訪時,我們討論得很棒,訊息量很大,不少內容沒拍成影片。當天結束時,其中一名攝影師說,「這太有意思了!」他們都說,「這太有趣了,我們學到了東西。」他說,「你們都討論了甚麼?我忘記了。但真正有意思的是心臟方面的問題。」我說,「心肌炎嗎?」他說,「是的,我從來都沒聽說過。」我說,「你已經打了疫苗了。」他完全接種了疫苗。他可能是32歲的男性,打了兩針和加強針,直到他拍攝那個採訪時,才聽說心肌炎。

這就是關鍵,知情同意。尤其是男性似乎更容易得心肌炎,但人人都應該注意,就是這樣。但是如果你知道更年輕的男性有可能會出現心肌炎,你打疫苗之前,就應該有人告訴你這回事。這是知情同意,但不僅僅是讓你同意,而是如果你回家或者過幾天你覺得胸口不舒服,你會覺得這可能是心肌炎,我得注意了,不然會要我命的,或者會讓我受到傷害。

或者你知道,就像你也可以做一些事情一樣,比如,如果你知道心肌炎是一個訊號,你還是可以打疫苗的,只不過要真正留意心臟問題。你在鍛鍊嗎?感覺不舒服嗎?這可能就救了你的命。但這些人在接種疫苗時,並不知道心肌炎是怎麼回事。此刻,我想每個人在你往體內注射疫苗之前,都應該很清楚心肌炎是甚麼。這就是知情同意。

7. 對疫苗的態度 實際上變成政治觀點的象徵

楊傑凱:對任何一種干預,都有一種隨之而來的道德要求。就像有正確的行為方式,包括打疫苗、戴口罩、留在室內、居家避疫。或者你是個壞人,或者你不愛交往,反社會。當你站在它另一邊時,要麼被迫接受,要麼你看到一些讓你無法逃避的事情,現在人們常用這個詞語。

突然間你注意到,那個人人都應該做的事,並非一定是應該做的事。實際上,這裏有一些問題需要質疑,就像你一直在說的。在某些情況下,如果不考慮細緻差別,不提出質疑,後果將不堪設想。對我來說,從某種意義上講,這是一個疫情的主題,即有這樣的意識、試圖擺脫這種道德要求的思維。

Jennifer:是的。這是我們都能學到的,這就是要從這種道德思維得到的東西。我試著思考更多,這不僅僅是疫情相關的問題。我認為,疫苗實際上變成政治觀點的象徵。如果……因為情況是,雙方都很憤怒,但我認為很重要的是,雙方都能意識到彼此仇恨、如此極端,這毫無益處,並意識到有些訊息是強塞給人們讓彼此仇恨。

楊傑凱:我注意到一件事是,常常有一些人,比如上過節目英國的一位傑出醫生馬爾霍特拉(Malhotra)博士,在某種程度上他幾乎像疫苗的宣傳者。通過一段艱難的個人歷程後,他意識到這是不對的。然後開始出來說,進一步研究完成前,此類事情需停止。這是我的結論與科學觀點,基於我從研究中得出的非常有說服力的證據,他在文章中寫道。但對一些人來說,他們還是很生他的氣。

Jennifer:我聽過,讀到過關於對實驗室大鼠的研究,它們被折磨或有了創傷。基本上,我不會跟你介紹整個研究,結果顯示那隻在疼痛當中的大鼠,其第一反應是去引起另一隻大鼠的疼痛。他們做了一系列類似的事情,電擊大鼠,看它會做甚麼;再做這個,看它會做甚麼。現在他們要將另外一隻大鼠放到籠子裏電擊它,它會做甚麼?它跑過來咬另一隻大鼠。他們不斷這樣做。這就像一個完美的例子,一個受傷害的人想要傷害其他人。

所以我明白人們確實受到傷害,尤其是那些不打疫苗的人,被那些罵他們的人、被那些表現得就像他們是殺人犯的人、被那些認可他們失去工作的人所傷害。那些人說,是的,你不應該、不配成為社會的一部份。失業吧,養不了你的孩子吧,你不配那些,這就是你的孩子有愚蠢的父母的結果。我是說,對那些不打疫苗的人說出最糟糕的話,他們受到了傷害。可是反過來傷害對方,又有甚麼益處?這是雙向的。所以我很希望,讓我們……這並不意味著你必須完全原諒,就像不管那篇叫做甚麼的文章,「我們需要……」是甚麼?

楊傑凱:大赦。

Jennifer:大赦,那太荒謬了。人們需要承擔責任,我認為人們應該道歉。馬爾霍特拉正在這麼做。他說,對不起,我錯了。你能做的最好的事,就是意識到你錯了,然後道歉。

8. 很多人發現不能告訴醫生是因疫苗而出現症狀 否則得不到好的治療

楊傑凱:說到這,我不禁想到如果老是認為疫苗是安全有效的,醫生們沒有接受過有關的培訓而無法識別疫苗傷害,這種心態會產生一種非常可怕的後果,人們會因心臟病發作而住院。在這個節目上我也和很多人探討過這個現象。但是醫生們不知道去查找可能顯而易見很容易查找的東西。

事實上,無論你打哪一種疫苗,如果幾天內出現某種狀況,這應該被考慮進去,對吧?因為即使機率很小,也總有這種可能性。發生疫苗傷害後,據我所知,早期干預可以讓人得到最大的幫助,從而去克服這一點,其中一些問題是有治療方法。但在這種情況下,要讓人們得到早期治療,變得非常困難。

Jennifer:是的,醫生們不僅沒有接受過訓練,也不知道去問。還有一點,人們去了之後,想了想說,我認為問題出在疫苗上,他們就會被人反駁。有很多醫生,特別是早期,在我這個組織裏,當我們去看醫生時就開始了,你不提疫苗反應這回事。

你不說我有疫苗反應,很快人們開始意識到,會得到更好的照顧,如果你去了之後只說,我身體出現麻木,有休克感,有這個……但是如果你說我有疫苗反應,是疫苗的原因,你會被認為是瘋了,他們就不願搭理你。哦,不是的。所以很多人都發現了,去看醫生時甚至不敢說這是疫苗反應,然後他們會得到更好的照顧。

楊傑凱:例如,在疫苗問題上,如果醫生們不了解在任何時間點的可能的整個狀況,他們如何向病人建議呢?如何秉持醫師誓詞呢?你能相信一個沒有認真去搞清楚狀況的醫生嗎?特別是很多患者訴說自己的個人經歷後,這些證據應該被考慮進去,對吧?

Jennifer:對的,一點沒錯。我不知道怎麼……

楊傑凱:說個人經歷有點淺了,讓我往深裏說一說。但即使是個人經歷證詞,它也是應該被認真對待的。

Jennifer:是的。

楊傑凱:這是其中一方面,是吧?抱歉,我……

Jennifer:沒關係,你接著說。

楊傑凱:我打斷你的話了,但是這實際上非常重要。這些就像空中訊號一樣,它們來自個人經歷,對吧?

Jennifer:對,它們來自個人經歷,所以讓我們來談談這個詞,個人經歷。因為人們喜歡忽略個人經歷,他們說,哦那是個人經歷,但事實上,個人經歷再好不過了。我是說,應該從這開始研究,關鍵的東西都在這了。

Ryan Cole醫生在影片中說過這點。他是這麼說的:「我看到患者出現了這些反應,我看到了更多的病症。是的,我看到的是個人經歷,但這就是科學。科學就是從個人經歷開始研究的。你剛開始看到一點東西,好像沒甚麼,我一次又一次地聽到這個,現在我們得研究研究了。現在我們得從科學角度整明白了。」

新冠肺炎疫苗的問題是,我們沒有把個人經歷上升到研究的高度,而是把個人經歷上升到言論審查的高度。所以我發布影片《親歷記》一天半後,就被YouTube以「錯誤資訊」為由下架了,同樣也從Vimeo上被移除了,所有任何主流平台都不讓出現。

但是,我就跟YouTube扛上了,當我由於「錯誤資訊」遭到審查時,我就聯繫他們,我說:能否請你們告訴我這部影片甚麼內容是錯誤資訊嗎?因為我花了很多的錢,花了三個月的時間請律師就影片中的一切內容進行事實核查。我是付了專門的錢確保沒有問題的,如果你們訪問網站anecdotalsmovie.com,會發現有一個參考內容標籤,影片中提到的每一項研究盡在其中,每個新聞片段都有一個超連結。

你們可以觀看全部的新聞片段。所以,如果認為我抽出某一段原話只是為了我個人的目的,請去那個參考內容頁面,找到該部份。都是按照時間順序排列的,你們可以觀看整個採訪,可以全程觀看。還有,所有的研究那裏面都有。我話說得非常清楚明瞭,想讓它儘量像防彈衣一樣起到保護作用,我知道很多人會懷疑。然後,YouTube已經把我的影片放回去了,這很重要。

楊傑凱:但我理解,是帶著歉意的。

Jennifer:帶著歉意,是的。對他們來說也是好事。所以我想同時給他們點讚,不管他們是出於甚麼原因把影片放回去。

他們拒絕我的上訴,他們一直都這樣幹。所以我知道,但我們已經造成了很多問題。我的意思是,像推……YouTube上標記他們為錯誤資訊。我想是因為推特檔案,推特有點……因其言論審查,有點被置於顯微鏡下。其他人開始說,好吧,讓我們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吧。

然後參議員羅恩詹森(Ron Johnson)發推評論YouTube及其對影片(《親歷記》)的審查。就這樣,我想這一下事就大了,兩小時內他的推文獲得六萬個瀏覽。當天下午,我收到YouTube的一封信,稱他們錯誤地移除我的影片,他們道了歉,並把它放了回去。所以這是個大事。我很感謝YouTube把影片放回去。但同時,影片也是不應該被移除的。YouTube上有很多東西,很多其它東西也應該恢復,但這是一個開始。

楊傑凱:Jennifer Sharp,很高興請到你來到這個節目。

Jennifer:感謝你的邀請,非常棒。

楊傑凱:感謝大家觀看本期《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對 Jennifer Sharp的採訪,我是主持人楊傑凱。◇(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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