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小粉紅們在世界各地為中共惡劣的人權記錄進行辯護,並跟隨中共譴責香港民主抗議。而他們中的許多人現在發生了180度大轉彎,成為中共的強烈批評者。曾在歐洲留學的 朱女士(Alex Zhu)就是其中一位。

據《華爾街日報》報道,來自山東省的朱女士曾在2017年到歐洲留學。根據她的介紹,當自己來到歐洲留學時,曾對共產黨統治下的中國感到非常自豪。她在中國時,學校正掀起愛國主義教育浪潮,以防止89年六四事件重演。但在來到歐洲後,她原來所相信的一切都受到質疑。特別是在她有了美國男友後。

當時,西方開始指責中共當局在新疆地區大規模拘留維吾爾人。而中共則否認了這些指控,並將關押維吾爾人的集中營稱作是職業培訓中心。朱女士和男友為此不斷爭吵。男友印製了有關集中營的文章;她拒絕閱讀。

「我以為只要看一眼它們,我就會被西方資本主義洗腦。」朱說。

直到她和男友吵到快要分手的邊緣,她開始做自己的研究。結果讓她感到震驚。她說,「一個流亡的維吾爾人可能在撒謊,但當100個或更多的人站出來分享他們的故事時,你才開始相信它是可信的。」

2019年,朱女士和男友住在上海時,由於香港發生的民主抗議活動,她和男友的分歧再次導致關係幾乎破裂。朱當時讀的是中共官媒《環球時報》的文章。文章將香港抗爭者 視為攻擊警察和居民的暴徒。而她的男友則被抗議的力量所感動。她認為他瘋了,問道:「你怎麼能支持這種暴力?」

2019年7月,兩人去了香港。儘管朱女士避開了抗議活動,但仍被胡椒噴霧噴到。當她開始咳嗽和流淚時,一隊攜帶急救箱的抗爭者 趕到,為她提供眼藥水,並幫助調節呼吸。

朱說,「我感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電流,讓我感到既緊張又有點興奮。」她開始理解香港人的不滿。

當瘟疫大流行來襲時,朱女士和許多中國人一樣,得知Covid的震中武漢當局是如何掩蓋病毒的早期跡象時,感到非常不安。她開始在社交媒體上看到大量絕望的武漢市民發帖求助。隨後,這些帖子消失了。她開始對一切可能會被審查的內容進行截圖,甚至創建了一個Telegram頻道,向一小群朋友和同事發送有關民眾疾苦的存檔訊息。

2020年春天,她和男友離開上海,來到了美國。儘管她認為自己已經覺醒,但必須應對她的媽媽對日本和美國日益增長的敵意。這些國家被北京描繪成霸凌者。

2019年底爆發的Covid-19大流行對許多中國人來說是一個轉捩點,他們對中共的「清零政策」和對疫情的訊息壓制越來越憤怒。2022年,中國多個城市湧現了反對疫情封控的示威活動和「白紙運動」。當時,海外爆發了聲援中國「白紙運動」的浪潮,大批中國留學生站出來,高喊「共產黨下台」。他們當中,許多人是曾經「沉默的大多數」,也有不少是曾經的「小粉紅」,如今轉為反共者。

經過中共三年的疫情封控,許多留學生的思想發生了根本轉變。他們坦言,自己從「共產黨」的催眠中清醒,破除了共產黨的洗腦謊言,認識到中共才是災難的真正根源。

《大紀元》此前報道了海外留學生覺醒的例子。2022年,在海外一名牌大學舉行的悼念烏魯木齊死難者集會上,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負責人陳鍾(化名)說, 2019年就在同一個地方,香港人在舉行抗議,當時他站在支持中共的大陸留學生那邊, 「今天我回到了這個地方發言,作為一個反共者,跟過去的自己說一聲再見。」

疫情期間的種種經歷,中國社會現實與課本上所宣傳的諸多矛盾,迫使陳鍾開始思考。他越來越發現,中共一直在給中國老百姓洗腦,而且洗腦的力度和廣度都達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他感慨,中共一直在系統地給中國人洗腦,把中國人變得很可怕,沒有獨立思考能力。

同樣在2022年,在加拿大滿地可聲援「白紙運動」的集會上,麥基爾大學學生伊森(Ethan)主動向大紀元記者表示想接受採訪。他坦言,以前他是支持中共的,遇到這樣的反共集會,他都反對,有時還去阻止、破壞。但疫情這幾年的經歷,讓他明白「中共太邪惡了,它才是所有問題的製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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