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名相虞允文(1110 年-1174年)出入將相二十年,建言受到皇上重用,孜孜忠勤無二志。虞允文的父親虞祺,官至太常博士、潼川路轉運判官。
虞允文非常孝順,母親死時,他悲傷消瘦得只剩一把骨頭。母親死後又掛念父親有疾又鰥居,七年中不請調職,一步也不忍離開老父左右。紹興二十三年,父親去世才登進士第,通判彭州,權知黎州、渠州。
虞允文的父親虞祺去世後,有不尋常的遭遇,他在冥府中任職當了「更生官」,在人間周年忌辰時成佛了。他們同鄉有個死而復生的人叫鮮逑,受囑託把這件事情轉告了虞家人。這件事記載在南宋名臣洪邁的《夷堅志》中。
鮮逑是宋高宗時仙井監(今四川仁壽)人,和虞允文是同鄉。鮮逑有病卻吃錯了藥,導致病情加劇,人事不清,彷彿就要扣鬼門關了。
精神恍惚中,他看見三個身穿黃衣的差人,拿了文書來追他的魂,同來的還有兩個穿白衣的人,在房樑上跳躍喊叫。鮮逑趕快叫家裏人焚燒紙錢,懇求道:「我的兒子買藥還沒回來,請稍等一會再把我帶走吧。」三個黃衣人拿了錢臉上露出高興的樣子,便出門去了。
到了傍晚時,鮮逑的兒子從外邊回家,鮮逑看到那三個黃衣人也跟著進門來,於是鮮逑便死了。那兩個白衣人也是被黃衣人拘走的,一個名叫蜍充,一個名叫稅中定。他們一行走了很久,來到一座城池前,過了三道闕門,進到裏邊,看到城內宮殿十分巍峨壯觀。
鮮逑在路上,遇到了已經去世好幾年的朋友曹惟吉。曹便問他是為甚麼事被拘來的?鮮逑說:「我並不知道自己犯了甚麼罪惡的事。」曹惟吉聽了,便向他說:「有同鄉人在這裏,你不必發愁了。」
鮮逑問:「是誰呀?」曹惟吉說:「就是曾在太學任教的太常虞博士(虞祺),今天他要來判幾個更生回陽的人,明天他就要成為更生佛了,你要快去撞這個機會。」
曹惟吉轉瞬不見影了。不一會,公差已經把拘來的三個人領到大殿下。他看見殿上坐著一位穿著帝王服裝,戴著王冠的神。稅中定和蜍充先被喚上殿去問話,問罷,都被釋放回去了。因為距離很遠,鮮逑也聽不見都問了他們些甚麼。
接著輪到鮮逑被喚上殿。「鮮逑,你一生做過甚麼善事?」鮮逑答說:「因為家裏貧窮沒能力做善事,不過曾經去遊覽瓦屋山,瞻仰過山寺裏供奉的辟支佛,看到佛像吉祥,瑞氣十分旺盛,便捐了一根木頭,作為修葺天翁堂耳房使用。」
殿上的書吏拿出紙筆,讓他把剛才說的事寫到紙上,然後把紙呈給殿上,那神看了後,便在紙上批示:「放還。」於是鮮逑再三向神拜謝下殿。剛走了幾步,聽到有人喊他。
一回頭, 看見那神已走下公案,站在台階上說:「回去告訴我家裏人,讓他們給我設立更生道場,同時要唱誦更生佛的名字。」說罷,忽見白光騰騰,整個殿宇陡然變得十分明亮。鮮逑跪下再拜,才走出宮來。來到大樓前的闕下,舉頭望見上邊掛有綠牌大匾,金字題著「大慈大悲更生如來」。
鮮逑剛走出闕門,便發現自己已經更生復活了。這時,家中已經備好了他的棺材,妻子正在哭泣,正準備將他入殮呢。這是宋高宗紹興十七年(1147 年)六月二十六日發生的事。
第二天,鮮逑便到虞家去拜訪,把自己所見的事告訴虞家的人,這天正是虞公去世一周年。虞公生平並沒讀過佛經,曾負責夔潼(今四川奉節和綿陽)一帶徵收和漕糧運輸。當時,正值發生宋、金戰爭的時候,各地徵集運送軍餉的官兵,都是儘量從百姓身上苛徵暴斂,唯獨虞公的部下,紀律嚴明,從不滋擾百姓。
後來他駐在潼川(今四川三台),當了潼川路轉運判官,在紹興十六年得了點小病。至六月二十七日那天,坐在几案前邊,忽然看著在座的客人說:「古佛們都來了,我也該西歸了。」
這時他的兒子虞允文聽到這話便哭了起來。虞公看著兒子說:「我自能成佛,又有甚麼不好呢?」在座的客人對他說的這些話感到十分驚異,才一轉瞬,虞公已經含笑去世。
鮮逑復活的事傳開以後,虞公成佛的事也就流傳得更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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