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打坐半小時感到呼吸困難時,媽媽說是在調整身體,於是我讓自己平靜下來繼續打坐。就這樣過了一會,我的呼吸開始慢慢恢復,一種祥和的能量場逐漸籠罩了我的全身,這種感受越來越強,是那麼的美妙。
清菡當初在看到媽媽的心臟病因為修煉法輪大法痊癒後,就跟著媽媽一起參加了一場法輪大法修煉者的心得交流會。她在交流會現場感受到祥和慈悲的能量場,更被一個個神奇、感人的經歷深深打動,從而走入修煉,那一年是1999年,她19歲的時候。以下是她自述從一個青澀的大學生步入中年、四分之一個世紀的修煉故事。
體驗神奇能量 支氣管炎痊癒
那年我讀大學二年級。在跟媽媽一起參加完心得交流會的第二天一早,我就隨媽媽去法輪功的煉功點煉功了。神奇的是,才第一天煉功,我就體驗到了能量場。
當時我還不能雙盤,只能單盤。打坐到半個小時的時候,我突然感到呼吸困難,越來越喘不上氣來,我就問一旁的媽媽怎麼辦?媽媽鼓勵我說,「這是正在調整身體呢,沒事。如果你擔心,把腿拿下來就好了。」我心想,昨天在心得交流會上聽到了那麼多神奇的經歷,我如果堅持不把腿拿下來,會發生甚麼事呢?
於是我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閉上眼睛靜靜地打坐。就這樣過了一會,我的呼吸開始慢慢恢復,一種祥和的能量場逐漸籠罩了我的全身,這種感受越來越強,是那麼的美妙。
後來當我讀法輪功的書籍《轉法輪》時,才知道當時籠罩我的就是能量場啊!整個場持續了大約5分鐘,我整個人舒服極了,而我常年的支氣管炎就這樣消失了。煉完功我激動地見人就說,法輪功太神奇了,我真正地體驗到了。
北京上訪
1999年7月,中共開始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一天我打開電視一看,都是鋪天蓋地的謊言和對法輪功師父的污衊造謠,我抱著《轉法輪》失聲痛哭,怎麼可以這樣污衊我們的師父呢?!
為了說句公道話,2000年我和媽媽去北京上訪,我們原本準備去中南海信訪辦,但聽說去那裏不讓說話就直接被抓走了。我跟媽媽覺得我們也不是來隨便就被抓走的,於是我們就到了央視,準備找焦點訪談的主持人,告知他們在電視上說的都是造謠和謊言。可是,到了那裏一看,接待大廳只有一個小小的窗口接受材料,無法見到主持人和節目製作人。
正當我們坐在大廳外的花壇旁不知該怎麼辦時,不知何時,一位大叔坐到了我們身邊,問我們是不是要上訪。我們說是的,我們是來給法輪功上訪的。他說:「你們回去吧,沒用的,昨天就有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孩給法輪功上訪,被拖走了,還被打得很慘。你要是被抓了,大學就畢不了業了。」
這位大叔自稱是北京法院的法官,自己也曾多次遭受中共迫害,深知中共的邪惡。我們告訴他,我們不會回去的。大叔看我們心意堅決,就告訴我們北京有好幾個信訪辦,如何去,甚麼流程可以見到部門的負責人。他已經告訴過好幾位法輪功學員信訪辦怎麼走了。
我們非常感激這位大叔,臨行前,我們將隨身帶的《轉法輪》送給了他。大叔雙手將《轉法輪》高舉至頭頂,激動地說:「感謝你們送給了我一本天書!」
我們隨後跟著大叔到了附近一個空曠的廣場旁,他將我們送上去信訪辦的公共汽車。我們按照大叔告知的上訪方式,順利地講了真相。
身陷囹圄
2003年,我和幾位當地學員在參與電視插播項目時,因特務陷害,被拘捕,身陷牢獄。我深知,參與插播的法輪功學員都被迫害得很嚴重。但在收到起訴書的那一刻,我才切身感受到這場迫害的殘酷。我躺在木板床上,渾身冰涼,彷彿感覺自己的生命將要終結在那一刻了,那年我24歲。
當時我真的問過自己,要不要放棄?就在那一刻,我心底有個聲音告訴我,我不可能放棄法輪大法,對我而言,這不僅僅是信仰或教我做好人,這就是生命的真正意義。我如果放棄了,我的餘生都會在痛悔中度過,所以我不可能放棄。那一刻我堅定地確知,我會像其他真修的法輪大法弟子一樣,堅持修煉到最後。
一年後我順利走出這個迫害人的魔窟,並在家人的幫助下,於2004年來到了海外。
希望向法輪功 說聲「對不起」
我從2006年神韻藝術團的第一年巡演起,就開始參與協助相關的報道至今。身為一名直接接觸觀眾的記者,每場報道,我都會被神韻演出和觀眾的反饋感動很多次。
在眾多的觀眾中,有一位觀眾讓我記憶猶新。那是神韻剛剛開始演出的早些年,在演出的中場休息時,我在走廊上看到一位看似來自中國大陸的年輕男子,便上前詢問是否可以接受採訪。
這位男子告訴我,他就是專門帶兒子來看神韻,希望透過演出能告訴他的孩子甚麼是真正的中國傳統文化。
我隨即希望他能講述一下自己認為神韻對孩子的教育意義時,他立即謝絕了採訪。
但後來就在我對另外一名受訪人採訪結束時,一個人拍了拍我的後背,我轉身一看,正是先前那位拒絕採訪的男子。他和我說:「我希望向法輪功說聲『對不起』。」
看他欲言又止,我立即關閉錄音機,問他為甚麼這麼說,是做過甚麼錯事嗎?這位男子將外衣領解開,露出了裏面的中共公安的制服。他告訴我,演出當天,劇院內來了很多他的同僚、中共特務,他們裏面都穿著公安的制服。
他還介紹自己就是最早在北京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那批公安,多年來他對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非常了解,同時他也非常佩服法輪功學員。
我問他:你這樣和我說話,會不會對你有危險啊?他含著淚告訴我:「我一定要向法輪功說聲『對不起』。」他還說,他已經明白了法輪功真相,就算回去面臨危險,他也要這麼做。
當年神韻演出節目中,下半場正好有一個節目是講述大陸公安明白真相後,拒絕迫害法輪功學員,從而得到神的救度的故事。
當我看到這個節目時,立即想起這位男子,他應該也在場看到了這個節目。我想雖然這位男子從事特務工作,但他仍然能有機會明白真相從而得救,我感動得熱淚盈眶。
頑固父親態度大轉變
1999年7月,那時我才修煉兩個月,對法輪功的嚴酷迫害就發生了。後來我在北京天安門廣場,遇到了一位很有緣份的學員,在分別遭遇迫害的3年後再次相遇,我們都被對方堅修法輪大法的經歷感動,相知相惜後結為夫妻。
然而,我們拿結婚證的第二天全家再次遭到非法綁架。我出獄後在家人幫助下來到海外,並於與先生分別5年後,在海外移民官的幫助下,將先生營救到海外團聚。
我和先生剛剛在海外一起生活的那幾年,雖然也有過很多的摩擦和爭吵,但是我們彼此都在修煉法輪大法中不斷開闊心胸,所以矛盾也一一化解。先生在心境開闊下,也化解了父親頑固的性格。
我的父親性格孤僻且固執,在我的印象中總是惡狠狠地對待我和媽媽。在我和媽媽剛得法修煉時,他曾到煉功點對我們大吼大叫;他也很嫌棄與我們一同生活的外婆。
我父母來海外探親時,就一直拒絕留下來,一方面不想增加我們的負擔,同時也擔心我們會嫌棄老人。我父親也一直對我先生態度很兇,吼來吼去的,我一度擔心我先生會受不了。
但是讓我意外的是,我先生不但不計較,也從不會和父親爭吵。有一次我父親正在鬧脾氣,我和媽媽氣得不得了,可是我先生不但沒生氣,還平靜地與父親講道理,耐心開導他,幫他打開心結,父親感動得眼中泛著淚花。
事後我問先生,你怎麼就不會生氣呢?他說因為師父在《精進要旨》一書中告訴我們:「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的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
之後我先生多次同父親強調我們不但不會嫌棄父母,還會把父母都接到身邊來照顧,讓他放寬心。他不僅給父母都辦理了移民,並將他們在海外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條。
經過多年的相處,我父母現在安心地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再也沒有爭吵了,家裏的長輩們都特別羨慕我的父母。父親現在總是會記得我先生喜歡吃甚麼,就做給他吃。只要我們去其他學員家,父親總是會給我們準備各種好吃的,讓我們帶去跟大家分享,現在我們再也看不到那個惡狠狠的父親了。
回首25年的修煉路,經歷了很多神奇、感人的故事。我也從一名青澀的大學生步入了中年。我有幸在迫害發生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有太多感恩無以言表,唯有珍惜這得來不易的機緣,繼續努力走好修煉的路,才不愧對師父的救度之恩。◇
(轉載自明慧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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