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17日,美國佛羅里達州州長德桑蒂斯(Ron DeSantis)簽署了佛州參議院SB1264法案,被認為是「開始採取強有力的行動抵抗社會主義入侵」。因為該法案旨在「減少佛州的馬克思主義灌輸,教育佛州的年輕人認識社會主義、共產主義、馬克思主義和集體主義的罪惡」。

美國佛州掀起抵抗社會主義行動

大體而言,該項法案實現了三個主要目標:一是改進現有的反對共產主義課程標準。從2026~2027學年開始,公立學校教師將被要求向學生講授1.共產主義在美國的歷史,以及共產主義在當今日益增長的威脅;2.外國在共產主義統治下所遭受的各種人道和經濟災難,特別強調共產中國和古巴;3.共產主義、極權主義和民主等相互競爭的政治意識形態,以及4.共產主義革命之前通常會發生的各種事件等。

第二個目標是,規定在邁阿密達德學院(Miami Dade College)成立「美洲自由研究所」(The Institute for Freedom in the Americas),以「維護自由社會的理想,促進美洲的民主」。自由研究所將與位於佛羅里達國際大學(Florida International University)的亞當·史密斯經濟自由中心(Adam Smith Center for Economic Freedom)合作,「舉辦研討會、專題討論會和會議,為整個地區的領導人提供建立聯繫的機會,以獲得促進民主的新見解和新思想,包括對作為民主社會基礎的知識、政治和經濟自由的了解和洞察力」,以及其它許多重要任務。

第三個目標是,該法案指示佛州政府與佛州教育部共同與佛州立法機構合作,建立一個以佛州為基地的共產主義歷史紀念博物館。

《社會主義一瞥》(Socialism at a Glance,2024)作者傑克·麥克菲林(Jack McPherrin)認為,該法案將為佛州的學生提供抵禦馬克思主義灌輸所需的彈藥,無論這種灌輸是來自學術界、媒體、荷里活、聯邦政府、非政府組織,還是現在被馬克思主義空想家嚴密控制的任何機構。而在美國各地的年輕人以「前所未有」的程度擁護社會主義的時候,這樣的立法再重要不過了。如該書所言,自由與社會主義是互不相容的。如果社會主義興盛,自由就會消亡,數百萬無辜的生命也會消亡。

不可諱言的是,許久以來,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像癌症一樣在美國兒童和青少年中蔓延。隨著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繼續向所有教育機構進軍並鞏固其對權力的控制,這種癌症只會繼續轉移,迫使那些不按其悲歌節奏前進的教育者和管理者黯然下台。

不過,幸運的是,許多美國人正在覺醒,認識到馬克思主義者對美國兒童、乃至整個美國構成的生存威脅。各州的州議員也開始採取強有力的行動。

《蠶食美國》再度發威

也就在6月23日,美國加州聖荷西教會邀請美國愛達荷州前眾議員、紀錄片《蠶食美國》(Agenda: Grinding America Down)製片人柯蒂斯·鮑爾斯(Curtis Bowers)發表專題演講,並與觀眾進行互動問答。

多年前,鮑爾斯偶然發現,一群美國共產主義者試圖摧毀美國的陰謀。為了揭露真相,他投入全部積蓄和精力,製作了紀錄片《蠶食美國》(Agenda:Grinding America Down)及續集《蠶食美國2:欺詐大師》(Agenda 2:Masters of Deceit),並分別於2010年和2015年上映。

這兩部紀錄片上映後引起轟動,並在德州電影節獲得總額10.1萬美元的最佳紀錄片大獎。為了讓更多美國人了解真相,多年來,鮑爾斯和他的家人在美國各州展開了紀錄片放映巡迴演出。

在6月23日的演講中,鮑爾斯表示,二十世紀二三十年代,共產主義者開始滲透美國的有影響力機構,包括教育、媒體、荷里活和教會,試圖讓美國人遠離上帝和《聖經》。如今,許多美國人不再相信上帝、缺乏道德,共產主義者在這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功,導致美國社會開始走向崩潰。

他認為,現在越來越多人開始醒悟,「他們在尋找真相,想了解真正發生的事情,包括COVID-19疫情的真相」。他說:「我認為,這就是《大紀元時報》迅速成長的原因,因為人們渴望知道真相。」他看到美國的傳統文化、家庭和許多方面都在崩潰,毀滅正在發生。他表示,自己計劃在有生之年,繼續講述真相,並堅守真理,每周製作一個小節目,幫助人們了解正在發生的事情。他呼籲人們要堅持努力,為美國而戰。共產主義者花了100年的時間,來破壞美國,而他們也可以通過不懈努力來挽救美國。

他強調,「人們需要認識到,我們正生活在歷史的關鍵時刻,美國一直是人類最後的希望和自由的象徵。我們正在親身經歷這段歷史,並將見證它的發展。」

2016年「社會主義警鐘響起」

記得2016年底,特朗普被認為「意外」當選美國總統,引發全球熱議,而「社會主義警鐘響起」的說法獨豎一幟。那是布萊巴特新聞網(Breitbart News)2016年11月28日發表的評論,指出特朗普之所以能當選美國總統,是因為他在柏林圍牆倒塌27年之後,承諾將推翻「全球社會主義」。

雖然資本主義的美國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勝利者,但戰後「全球社會主義」理念幾乎席捲全球。蘇聯和中國成立大型共產主義國家,印度採取極端的社會主義,東南亞、非洲和南美洲也出現共產主義份子的叛亂。西歐各國也被社會主義所控制,人們開始接受「國家在經濟生活中應該發揮某種作用」的理念。

社會主義者的分歧僅限於國家干預程度大小,都同意「鐵路、通訊、醫療和電力等」應國有化。已故的1970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保羅‧薩繆爾遜(Paul Samuelson)1960到80年代的全球暢銷經濟學教科書中曾宣揚,「全球社會主義」可以更有效地利用資源,並稱蘇聯的國民生產毛額(GNP)會在1984年之前超過美國。

不過,主流經濟學家沒有認識到,共產主義的堅定抵抗者列根總統,通過大幅減稅、限制政府職能等,遏制了共產主義的發展。1989年11月9日柏林圍牆倒台後,俄羅斯被迫接受美國的救援,而中共則不得不採取「中國特色的資本主義」。但西歐的社會主義者不甘接受被掃進「歷史垃圾桶」的命運,他們成立了歐盟。而美國民主黨總統柯林頓在簽署「北美自由貿易協定」(NAFTA)的同時,給了中國最惠國待遇。

羅伯特‧沃夫(Robert Wolfe)在《社會主義全球化》書中稱,宣揚這種「國際主義運動」是個超越民族、超越國家邊界的規劃和生產系統:「社會主義全球化的目標是把整個世界作為一個經濟單位,在這個單位內,物品供應和服務將會得到最大化,會把對環境的損害最小化。」

當世界銀行宣布2014年中國的國民生產毛額將超過美國,左派經濟學家、2001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之一史蒂格里茲(Joseph Stiglitz)就在2015年1月宣布,「美國世紀」結束,「中國世紀」已經開始。他說由於資本主義的經濟和政治制度缺陷——腐敗,「中國的崛起也映照出美國模式的嚴重不足」,他認為美國必須「轉型」,接受中國的經濟崛起和承認美國處於新的「錯綜複雜」全球秩序中的現實。

中共甚至制定了一項全球的《2030年永續發展議程》,在2015年9月28日由聯合國193個成員國簽署。在該協議裏,全球的資本主義者和社會主義者確定通過實施17項「永續發展目標」和169個具體目標,後者被認為是「大躍進」。

就在全球被共產主義化的當兒,特朗普的當選無疑是對全球社會主義理念的威脅。對共產主義者來說,當年列根領導自由世界與共產陣營對抗、最終導致蘇聯解體。當時,特朗普已撕毀TPP,他似乎決心摧毀「社會主義全球化」,並傚法列根,通過減稅和小政府等辦法來發展自由經濟。

當年特朗普之所以承諾將推翻「全球社會主義」,合理地推測,他應看過鮑爾斯製作的《蠶食美國》這兩部紀錄片。特朗普在2019年對邁阿密委內瑞拉社區的一次演講中說,「社會主義承諾繁榮,但是帶來貧困。」「社會主義承諾團結,但是卻帶來仇恨和分裂。」「社會主義承諾一個更美好的未來,但是總是回到過去最黑暗的篇章。」「社會主義是一種悲慘而不可信的意識形態,其根源在於它對歷史和人性完全無視。」「這就是為甚麼社會主義最終總是產生暴政。」寥寥數語就把社會主義的華麗外衣剝開,把社會主義的兇惡醜陋本質凸顯出來,在其任期內全力與社會主義較量。

社會主義、共產主義、集體主義吞噬全球

不過,特朗普不但沒能將社會主義掃除,反而被社會主義者以各種手段作弊而無法連任,繼任的拜登政府重拾左派社會主義政策、急速推進激進社會主義的民主黨議程,在COVID-19全球瘟疫助威下,社會主義政策發揮得淋漓盡致。然而,物極必反,不但美國人正在覺醒,阿根廷人拒絕了導致貧困的社會主義,荷蘭等歐洲國家也括起一股「特朗普旋風」,而美國特朗普本尊更強勢地尋求2024年再當選美國總統,再向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發起強力攻擊。美國佛羅里達州長簽署的「共產主義的歷史」法案是不是有力的「第一鎗」?有沒有擊中要害?可行性又是如何?

我們知道,社會主義自1848年以來,百年之間吸引眾多知識界領袖的認同,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在1949年發表〈為甚麼是社會主義?〉這篇文章,就這樣寫著:「在我看來,當今資本主義社會的經濟無政府狀態才是罪惡的真正根源。……我堅信,消除這些嚴重罪惡的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建立社會主義經濟,並建立以社會目標為導向的教育制度。在這樣的經濟中,生產資料歸社會本身所有,並以有計劃的方式使用。計劃經濟根據社會的需要調整生產,並將工作分配給所有有能力的人,並保證每個男人、女人和兒童的生計。對個人的教育,除了促進其與生俱來的能力之外,還試圖培養他對同胞的責任感,以取代當今社會對權力和成功的頌揚。」

其實,「社會主義」(Socialism)這個名詞,很難有明確的概念。社會主義派別很多,激進革命的馬克思主義和溫和漸進的費邊主義是兩個極端,其間有法西斯主義、納粹主義等。它們之間的不同是在方法上,而終極的經濟結果是一致的,亦即「生產手段國有、分配和交換則由中央統制,以衛署命令取代市場機制,以社會正義取代利潤誘因。」

儘管一百七十多年來,實施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法西斯主義、納粹主義的國家,人民生活得水深火熱的斑斑史實歷歷在目,而且也曾經被拋棄。不過,一來由於社會變遷、政府的職務除了維持治安與國防外,服務性的措施擴展了。由於市場機能無法妥善解決若干經濟問題,於是政府進場干預補足,但往往讓市場功能癱瘓了。二來熱心的社會改革家,雖放棄諸如生產手段國有化的傳統社會主義步驟,但新方案對於自由的危害並不小於傳統的社會主義。傳統的社會主義是明目張膽,公然扼殺自由,新的方案則是暗中蛀蝕自由。前者是「熱的社會主義」,是「熱水煮青蛙」;後者是「冷的社會主義」,是「溫水煮青蛙」。更麻煩的是,冷的社會主義者大都是自由主義者,他們也承認私有產權,也尊重民主的政治秩序,因此他們比熱的社會主義者更能獲得擁護和支持。1976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弗利曼(M. Friedman)就說:「19世紀的自由主義者,把自由的擴張看作是促進福利與平等最有效途徑,20世紀的自由主義者,則把福利平等看作是自由的前提條件或自由的替代品。」「福利」和「平等」這兩個詞比「社會主義」更有媚力和魔力,比起「自由」來,更令人感覺切乎實際,於是乎「福利經濟」和「福利國」應運而生。所謂「福利國」,是在「社會安全」的口號下,危害到自由社會的根基,因為政府為保證社會安全而實施強制性的社會保險,其項目真有擴大到「從搖籃到墳墓」的趨勢。熱的社會主義,其害處已很明顯,而冷的社會主義—所謂「福利國」的一些強制性的所謂福利措施(或者稱為「仁政」、「德政」),其結果也同樣地是大家的災難,隨著個人自由的完結而加深。

米塞斯·海耶克看破社會主義毒害

對社會主義最理解和洞悉其弊害者當屬「奧國學派」的米塞斯(Ludwig von Mises)和海耶克(F. A. Hayek)兩位,他倆不約而同在1940年代出書大力破解社會主義的迷思。海耶克1944年出版的《到奴役之路》(The Road to Serfdom)膾炙人口、風糜全球,但受到知識份子的排斥。海耶克認為社會主義的核心是:只要有「同情心」,而以政府的規劃與經濟管制手段,就可以創造符合人性的生活環境。他不以醜化對手的手法批判,反而認為社會主義者具有真誠與無私的崇高理想,其中不乏學術卓越人物。可是,也就因為如此,這批擁有高尚情操的人士,反而成為極權主義者的馬前卒,為後者作鋪路工作,而且往往不知不覺。當20世紀末,蘇聯解體、中共經改、東歐改制、共產和極權主義似乎全面崩盤,但集體主義卻蔓延,且寄生於社會主義。以美國為範例,多年以來以「自由主義」為包裝而大行其道,「產業政策」、「醫療聯盟」的「封建特權」,以及主張為弱勢族群積極爭權者、極端環保主義、愛滋行動派、極端女性主義者、種族主義者和其他任何要求政府「不計代價」實現他們的政治主張之人士。

這些人當中沒有一個是公開主張極權主義的,但他們的行動卻正是把社會推向極權主義,因為只有權力更加集中的政府,才有可能滿足他們的要求。

《到奴役之路》即使暢銷全球,卻未能讓世人拒絕社會主義,其至還繼續蔓延。1978年已屆80高齡的海耶克,想把終身辯駁社會主義的任務作一了結,擬邀請全球居領導地位的社會主義理論家與自由市場秩序的主張者,相聚一堂,舉行一場攤牌式的大辯論。他自己已把數十年來對社會主義的一切論據扼要地寫了備忘錄,準備到時全盤托出,以待對方辯駁。不過,海耶克的這個願望因擬邀請的人選難產而未能實現。為何找不到論辯對手?

據自由經濟前輩夏道平先生的猜測,因為正統的馬克思社會主義理論家所謂的那套辯證法,實際上既不容許開明的辯,也不承認事實的辯,而是堅持一套自我封閉的意識型態,否認「人心有共同的邏輯結構」,只認為階級意識的敵對唯有靠階級鬥爭以消滅階級來解除。所以他們反擊自由主義經濟學家的時候,向來是逃避認真的辯論,而用標籤式的人身攻擊法,罵一聲「資產階級的走狗」就完事。至於非馬克思正統的社會主義者,雖不一定這麼偏執狂妄,給對方的標籤雖也比較客氣而用「保守分子」或「頑固保守分子」這類名詞,但他們對於人類社會的演化和現代大社會「延遠流長的秩序」之賴以形成的複雜多變因素,都缺乏正確的認知。他們的原始動機,雖不外為人群謀福利,但由於認知上有些關鍵性的錯誤,方法上也就錯誤到走向奴役之路而與他們的原始動機恰好相反。海耶克應該是要針對這些人的錯誤認知一一指出,並與他們面對面辯個明白。

既然論辯無法實現,海耶克乃將準備辯論備忘錄整理成書,於1988年以《不要命的自負—社會主義的種種錯誤》(The Fatal Conceit-The Errors of Socialism)書名出版,該書可說是海耶克「反社會主義的總結論」,而海耶克常講的「我們生活於其中的二十世紀,是個迷信的世紀」這句話可作為簡約且淺化的內容。該句話是說,二十世紀的知識份子大都接受「唯理主義」或相信「科學萬能」,於是就主張:為使我們社會的一切醜惡事情變得美好,只有憑我們的理智來創造。

這一思路可說是道德熱情灼傷了認知能力。其開始鋪路,早在二十世紀之前,到了二十世紀,走上這條路的人暴增,因為科技有了更驚人的發展,科學萬能的「科學迷」擠上來的更多。他們親眼看到有人登上月球,又安全返回地面。連自古相傳的嫦娥奔月神話,都能夢想成真,還有甚麼不可能實現的理想呢?人間天堂的理想為甚麼不可憑我們的設計來創造呢?

這種狂妄不要命的自負,在二十世紀初居然有機會使蘇聯成為一個大的試驗場。在七十多年的試驗期中,先後走上馬列主義所導向的天堂之路,終於淪為人間煉獄的地區,約有半個世界。由於蘇聯的解體與變質,熱的剛性的社會主義已失去領導中心,以前那些極權的政經體制,紛紛宣稱或試行轉向民主政治與自由經濟。但另一方面,二十世紀三0年代卻又興起一股鼓舞人心的經濟思潮,其動機在挽救資本主義免被社會主義摧毀,因而宣稱其理想目標為「福利國家」。福利國的藍圖,由凱因斯學派的經濟工程師們集體創作,在已開發和開發中國家都採用,樣式雖不同,對市場機能扭曲的程度也不一樣,但以通脹、貨幣寬鬆為手段,以便於搞中央計劃則為一致。這些措施都獲得熱心社會福利的知識份子支持,但其釀成的後果,卻是一般知識份子所不假思索或無法思索的,於是「奴役之路」也悄悄走上了。

米塞斯或可說是對社會主義、集體主義、共產主義最感同身受者,早在1920年代就為文並出書駁斥社會主義者,並預測社會主義將會走向極度的混亂,且讓文明終結。不過,儘管他的諸多著作影響不少名家,但他終其一生都處於學術界邊陲,他和海耶克帶頭批判社會主義、揭穿社會主義,雖然無法遏制社會主義的蔓延,可能只稍有產生拖延效果。他在1944年就警示,「唯獨美國可自由選擇,而美國人民現在的抉擇將決定全體人類未來的命運。」如今似乎不幸而言中,他在1951年再撰文說:

「社會主義的宣傳從未遭到任何明確的反制。經濟學家用來揭露各種社會主義方案和學說無效和行不通的那些毀滅性批評,並沒有傳到輿論塑造者的耳中。大學大多被社會主義或干預主義的學究所控制,不僅在大學由政府擁有和經營的歐洲大陸是這樣,甚至在盎格魯撒克遜的國家也是如此。政客和政治家們,唯恐不受民眾歡迎,對於保衛自由,態度並不積極。那種用來應付納粹和法西斯的挑戰時遭到嚴厲批評的綏靖政策,已經普遍對所有其他品牌的社會主義實施了好幾十年。正是這種失敗主義讓新興世代相信社會主義的勝利是不可避免的。

有人說群眾強烈要求社會主義,而且沒有辦法抵抗群眾。這說法絕非事實。群眾之所以支持社會主義,是因為他們相信知識份子的社會主義宣傳。塑造輿論的是知識份子,而不是群眾。知識份子的一個站不住腳的藉口,是說他們必須順從群眾。事實是,他們自己先創造出社會主義思想,然後把這思想灌輸給群眾。沒有哪一個無產階級者或無產階級者的兒子曾對干預主義和社會主義方案的開展鋪陳做出任何貢獻。那些方案的著述者全都是資產階級出身。

各民族的知識界領袖製造並傳播了種種即將摧毀自由和西方文明的謬論。唯獨知識份子該為本(20)世紀的特徵-大規模屠殺-負責。唯獨他們才能扭轉這一趨勢,為自由的復興鋪平道路。

決定人間世事走向的.不是神話般的「物質生產力」,而是人的理性和思想。只要重拾常識與道德勇氣,便可阻止社會主義和極權專制的趨勢延續。」

知識份子確實喜愛社會主義,也在各種場合宣揚,但他們沒親自實施,而是由政治掌權者予以執行,即使人間煉獄的後果歷歷在目,他們也會認為是政客們的能力不足,而非政策錯誤。所以,除非知識份子幡然醒悟,接受奧國學派的理念,而有道德勇氣和有良心、有魄力的掌權者毅然決然採取自由經濟、市場經濟政策,並設法將社會主義、共產主義、集體主義的弊害講清楚、說明白、讓人們不受蠱惑,否則社會主義趨勢將延續、擴大。

那麼,佛州州長的做法的確是對症下葯,若能將米塞斯、海耶克等人的學說由各種管道正確闡揚、宣傳,而且普及全美,以至全球,則人類的未來將反轉回升迎向光明。

(作者為中華經濟研究院特約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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