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於21日公布截至去年9月底,人口激增了足足2.5%,達至破天荒的2,680萬水平,增幅驚人,甚至連一些新興國家也望塵莫及、甘拜下風。中港人口萎縮中的地方,對此更是垂涎欲滴。

在這些人口淨增長中,有超過八成(約54.88萬)乃源自淨移居(當中留學生激增),非常跨張,而自然增長僅佔17%。這再一次證明,民主、法治之邦是極具吸引力,人們自己會爭住去申請,澳洲除了每年如常做些基本、簡單的宣傳活動與講解外,毫不需要過於費力去「搶人才」,外邊長龍永見不到盡頭。

當然,人來得太多太急亦會引起部份經濟與社會問題,故當局將於23日起收緊留學生簽證申請,以解決潛伏已久的Issues。

持留學簽證淨移往澳洲的人數於去年突破18萬。來源:澳洲統計局 (大紀元製圖)
持留學簽證淨移往澳洲的人數於去年突破18萬。來源:澳洲統計局 (大紀元製圖)

過高樓價人唯搬走

據澳洲統計局數據顯示,截至9月底,澳洲新南威爾斯州(悉尼市所在)人口上升了2.3%至839萬,而人口第二大州維多利亞(墨爾本所在)亦漲2.9%至687萬人口,另昆士蘭(布里斯本所在)亦見增添了2.7%至550萬人口,移民人士密集在東部,因留學與就業機會均在於斯。

由於移民人數眾多(每年相當於整個澳門八成的人口),除了造就了約253億澳元的經濟收益外,亦帶來了房租飆升的問題,同時亦令當地樓價居高不下,年輕一代根本就買不起住房。《衛報》於較早前曾有這樣的報道,題目為「Sydney risks becoming ‘city with no grandchildren’ as housing costs push out families, expert warns」內容大概意思是指,悉尼正急速流失30至40歲的人口,此乃主力工作群組,許多年輕家庭就是因為樓價太貴,只好無奈「離鄉別井」遷往遠離市中心的區域生活,留下來的乃祖父母年齡群族(他們可能在多年前已置業,有間舊樓在手)。相比包括郊區在內的整體悉尼,一些市內老區如Haberfield與Mosman的中位數年齡可高約8至9歲。

這還只是於表面上就能看出的樓價問題,另更有隱藏在背後的麻煩,例如當局為了解決住宅供應問題,正虎視眈眈一些受文物保護的房屋群,欲修例容許「一開二」,惹來相關住戶不滿。此外,近年亦有較新公寓均被「浪費」了,如Mascot Tower在2019年突然需要清空所有住戶,因大廈出現巨型裂縫;另有中資發展商綠地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傑作,澳媒《悉尼早報》於本年1月起題為「Inside the ‘resort-style’ Sydney apartments at risk of collapse」。

百多萬澳元的悉尼中位數樓價,疊加建築成本飆漲、按息攀升等,澳洲家庭的負擔能力跌至近30年來谷底位置,而塔斯曼尼亞州與維多利亞州則緊隨在後,人人在喊救命。移民大國也許真的需要抖一抖,先執番靚D嘢再作打算。

澳洲移民人數大幅增加,人口激增了足足2.5%,接近2700萬。(PETER PARKS / AFP)
澳洲移民人數大幅增加,人口激增了足足2.5%,接近2700萬。(PETER PARKS / AFP)

感覺不到去了澳洲

目前,來自印度與中國兩地的留學生數目最多。澳洲政府於新政策中,將學生簽證的英語能力考試雅思(IELTS)分數要求由5.5提高至6,研究生簽證分數要求由6調升至6.5。此外,當局更要求申請者完成Genuine Student Requirement(GS)測試,以取代本來的Genuine Temporary Entrant(GTE)。

從社會問題角度看今次新政,原來有許多留學生掛名前往讀書,但實際上「走入電話亭」後變身去了打工搵錢,破壞了澳洲簽證系統、影響該國於國際教育界上的聲響。另外,還有更甚者在簽證到期後,沒有離開,而是躲起來充當了黑市居民,繼而引發包括罪案在內的更多社會憂慮。

本已隨處可聽見普通話的悉尼與墨爾本,於校園內情況尤甚,有台灣學生於《換日線留學》上分享「我是去澳洲,還是在中國?」,直言只要移動到墨爾本大學附近,就能聽到源源不絕且南腔北調的普通話,她曾在街上耳聞兩位當地學生抱怨,他們所遇到的中國同學「連嘗試說英文都不試,只用中文交流」。

另還驚訝聽說,有些中國留學生連一些真的最基本的英語也不懂,還真不明白他們是如何獲得取錄、繼而拿到的學士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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