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Google公司成立時提出了「不作惡」(Don’t Be Evil)的口號。

對此,我們早就該擔心了。這感覺有點奇怪,不是嗎?假設城裏有一家甜甜圈店,它的口號是「我們不會毒害顧客」。人們可能會問:為甚麼這家甜甜圈店會想到毒害顧客?為甚麼他們要否認別人都不談論的事情?難道是上頭有人建議給人下毒,然後又有人說不行,還是算了吧?

如果這家店突然撤下標語,那就更奇怪了。也許那就是顧客開始擔心甜甜圈中毒的時刻了。

好吧,Google在2015年創建傘形公司「字母控股」(Alphabet)時,就撤下了這個面向公眾的口號。當然,一定是在那個時候,這個公司決定擁抱邪惡。

當然,從那時起Google的問題就越來越多了。搜索結果的偏差越來越大。2016年,特朗普當選為總統後,Google的一場企業觀摩會上一片哀嚎,所有人都咬牙切齒。公司內沒有人需要任何指示。整個公司陷入了全面的反特朗普錯亂綜合症(Trump Derangement Syndrome)。不僅如此,Google公司還與自己的用戶和廣告商作對,與深層國家利益集團密切合作,利用一切手段扼殺國內外民粹主義的崛起。

早在幾年前我就不想再關注這家公司了,然而即使是現在,它仍然在搜索市場上佔據著主導地位。96%的市場份額都在它的控制之下,競爭者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我最喜歡的是成立於2008年的「鴨鴨向前衝」(DuckDuckGo)搜索引擎,然而它的市場份額徘徊在1%左右。而「Brave搜索」是另一款正在起步的搜索引擎,但也遠遠落在後面。與此同時,Google在2021年向蘋果(Apple)和三星(Samsung)等兩大巨頭支付了263億美元,成為這兩家公司設備上的默認瀏覽器。這已經稱得上是市場壟斷了。

我一直在等待一個事件,讓廣大消費者有意識地決定給予這家公司百威淡啤當年遭到的公眾待遇。然而直到今天,這個事件才姍姍來遲。

事情是這樣的。Google發布了自己的人工智能(AI)版本,並(毫無創意地)稱之為「雙子座」(Gemini)。頗為吸引眼球的就是,它具有圖像創建功能。發布僅一天後,用戶就發現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人工智能引擎根本無法創建白人的圖像。沒錯,奉行「覺醒」(woke)原則的程序已經到了幾乎無法顯示白人的地步!

用戶開始在這個版本嘗試一些小把戲。顯示黑人男性:完成。顯示黑人女性:完成。顯示白人男性:做不到,外加一個關於多樣性和包容性的講座。顯示白人女性:做不到,再加上一個關於多樣性和包容性的講座。這太極端了,以至於也適用於所有歷史人物。展示美國國父:非白人的奇怪組合。展示一些教宗:女性和黑人男性。展示維京人:各種有色人種。這真是瘋狂到讓人看不懂了。

就連搜索完全由白人男性主導的體育運動,如國家冰球聯盟(National Hockey League,簡稱NHL),也無法產生任何準確的內容。

Google如此致力於宣揚包容,以至於將所有白人排除在其人工智能搜索引擎之外。

這已經超出了英國作家佐治奧威爾(George Orwell)筆下極端主義的範疇了。這是蓄意的思維重構,利用蹩腳的意識形態技術來憎恨70%的美國人。在這裏,並不是說白人比其他人享有特權,只是承認他們的存在而已!我們正在談論的是一些當下無法理喻的怪事。

好了,這個醜聞已經登上了《紐約郵報》最近一期的封面了(超連結)。此時,Google禁用了它的人工智能圖像創建器。他們說,這顯然有一些小毛病,他們會解決的。是的,沒錯。它所做的正是它應該做的。只是不應該這麼明目張膽而已。

這似乎是Google的越界行為。用撲克牌的術語來說,它終於露出了馬腳。這暴露了這家公司的真實面目。簡而言之,甜甜圈店終究還是向顧客提供了毒藥。

如果Google在處理圖片時也這樣做,那麼它的整個人工智能系統就會問題頻出。它的搜索系統就會誤導用戶。它的分析和廣告推送系統也會害人。顯而易見,整個Google體系都在作惡。

在這裏,我要罕見地進行一次呼籲,儘管這不像我的一貫風格,因為事態發展到需要專欄作家公開呼籲的地步,那就非常糟糕了。但我還是要說:如果可以的話,請遠離Google產品!

通常而言,普通技術用戶對應用程式的預設表現得言聽計從。我猜,只有不到1%的人會去查看、修改自己的偏好設置,並檢查這些程序究竟提供了哪些不必要的設置。無論如何,普通用戶們都會選擇相信技術給他們帶來的一切。

我曾無數次看到人們總是被手機上的彈出窗口弄得不勝其煩,當我問是怎麼回事時,他們會告訴我說那是CNN的自動新聞推送。我告訴他們可以關掉這個功能,當我向他們解釋如何關掉後,他們很快就會關掉。其實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可以自行關掉。

Google的搜索首選項也是如此。打開應用程式的偏好設置,查看項目搜索,然後選擇不同的搜索系統即可。Brave搜索引擎沒有在列表中,但「鴨鴨向前衝」(DuckDuckGo)搜索引擎在列表中。雖然這只是一小步,但卻很有意義。如果有足夠多的人這樣做,Google可能會失去數百萬用戶和數十億美元的廣告收入。

別忘了,Google還擁有YouTube影片網站。這是一個受到嚴格審查的影片服務。他們會刪除任何與媒體敘述相悖的內容。事實上,YouTube並不是唯一選擇,我們完全可以選擇更加自由的Rumble影片分享網站。是時候行動了。現在就行動吧!

誠然,不得不承認,我還在使用Google提供的Gmail電子郵件服務。不過,可以提供加密服務的Proton Mail電子郵件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也正打算用這個郵件系統。我仍然找不到Google文檔(Google Docs)的合適替代品。Google文檔是一個偉大的服務套件,比微軟(Microsoft)的Word好用多了。但這個文檔服務也很危險。我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但我有一些朋友,如果他們的文章被認為過於偏離事實,那麼他們的文檔就會被Google刪除。

我當然希望有公司能提出更好的替代方案。然而,當我想到這一點時,可能這樣一家公司馬上就會為了權利而提起訴訟,這確實是個悲劇。Google從成立之初直到現在,被允許獲得了太多的權力和太多的市場支配地位,這主要歸功於它與情報界的密切關係。

別忘了,Google當年是在美國國防部高級研究計劃局(the Defense Advanced Research Projects Agency,簡稱DARPA)的資助下創辦的。曾幾何時,我認為這並不重要。然而事實就擺在那兒。我現在明白了。這就是為甚麼他們採用了「不作惡」(Don’t Be Evil)的口號:他們從一開始就知道時機會來臨,也許他們一開始就做好了適時反戈一擊的打算。

那些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我們現在的處境就是如此。現在,我們必須根據這些信息採取行動了。#

作者簡介:

傑弗里‧塔克(Jeffrey A. Tucker)是總部位於德薩斯州奧斯汀(Austin)的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的創始人兼總裁。他在學術界和大眾媒體上發表了數千篇文章,並以五種語言出版了10本書,最新著作是《自由抑或封鎖》(Liberty or Lockdown,2020)。他也是雜誌《米塞斯之最》(The Best of Mises)的編輯。他還定期為《大紀元時報》撰寫經濟學專欄,並就經濟、技術、社會哲學和文化等主題廣泛發聲。

原文:Google Is Evil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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