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讓荷里活踏步三年之後,影視業再次陷入停滯。然而,這次可能顛覆娛樂經濟的是在疫情期間迅速發展的串流媒體,該行業正與之激烈抗爭。

據FOXLA報道,上周,數以萬計的「演員工會-美國電視和廣播藝人聯合會」(SAG-AFTRA)的演員加入了自5月份以來一直罷工的11,000名「美國編劇工會」(WGA)編劇行列。就在《奧本海默》(Oppenheimer)上映之際,原來的小規模衝突急遽升高。當罷工的演員和編劇動員起來圍攻製片廠和串流媒體總部時,《Puck》的編劇Matthew Belloni寫道:「這座小鎮正在被夷為平地。」

SAG-AFTRA主席Fran Drescher在宣布罷工的新聞發布會上激動地說:「商業模式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你無可避免必須對等地改變合同。我們不想繼續接受東拼西湊的合同修改,因其並未尊重商業模式強加給我們的現況。」

2020年3月,疫情迫使荷里活關閉了電影院,電視演播室空空盪盪,所有製作都停了下來,災難籠罩著荷里活。時至今日,復原工作仍在繼續。上周末,因疫情而停播的主要電影作品之一《職業特工隊:死亡清算 上集》(Mission: Impossible – Dead Reckoning Part One)剛剛在影院上映。該片的首映雖然場面宏大,但並不轟動,這表明荷里活仍未恢復元氣。票房與大流行前相比仍有20~25%的差距。

迪士尼行政總裁羅拔艾格(Bob Iger)上周四(7月13日)表示:「我們討論了行業遭受的破壞性力量以及我們面臨的所有挑戰,復甦仍在進行中,我們還沒完全恢復。」

儘管SAG-AFTRA和WGA的許多要求由來已久,但當前的大部份爭議都是在疫情肆虐的日子裏積聚起來的。在許多情況下,電影製片廠急於打造Netflix的競爭對手,隨之而來的是數碼串流媒體的熱潮,其首要任務就是用戶增長。

卡內基梅隆大學教授、《串流媒體、分享、竊取:大數據和娛樂業的未來》一書的合著者Rahul Telang說,整個變革時代被濃縮在兩年時間裏。「現在發生的一切是必然的。隨著串流媒體的出現,整個行業都被打亂了,」Telang說。「所以,他們自然會要求『我們需要公平的份額』。但如何確定公平份額?資金的來源和去向必須透明。」

然而,串流媒體公司正小心翼翼地保護觀眾數量,無法提供像票房或電視收視率那樣簡單的指標來確定剩餘收益,而這卻是編劇和演員謀生的基礎。

隨著傳統電視日益受到串流媒體的侵蝕,許多電影公司都在削減成本。迪士尼、華納兄弟的探索頻道以及Netflix,在過去一年半中進行了裁員。

許多人都在為長期停工做準備,如果罷工持續到9月,將對秋季的電視節目安排和電影節(包括威尼斯、特柳賴德、多倫多電影節)產生重大影響。

《在荷里活工作:工作室如何將創造力轉化為勞動力》一書的作者Ronny Regev認為,這次罷工可能會類似於1960年的停工,當時演員罷工大約一個月,但編劇們的罷工卻持續了很長時間。

Regev說,歷史會重演。就像1960年一樣,演員很有可能比編劇更早達成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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