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亞雷奇克談她如何創辦了推特帳號「Libs of TikTok」,有效地曝光美國各地的教室裏,是如何充斥色情書本、用覺醒(woke)意識形態對孩子進行灌輸、鼓動青少年變性等,進而促使相關立法的出台,甚至讓提倡性別意識形態的學校官員丟了工作。她鼓勵大眾勇敢行動起來,保護孩子。
查亞雷奇克:我認為,性別意識形態者普遍來說是很自戀的。比如,「這些是我的(性別)代詞」,「這是我的性別」,「讓我告訴你,我希望別人怎麼稱呼我,還有你應該怎麼稱呼我」。該應用程式,它的全部理念是,你上網,然後自說自錄就行了。我認為那些激進份子與TikTok真的是絕配,因為TikTok絕對是一個提供給自戀者的平台。
楊傑凱:今天,我採訪了查亞雷奇克(Chaya Raichik),她是很火的推特帳號「Libs of TikTok」的創建者。去年,《華盛頓郵報》在一篇有爭議性的文章中,擅自公開了她的私人資料。
雷奇克:他們(激進份子)製作了該內容,然後,他們怎麼說的我就怎麼(從推特)發布出去,而他們並不希望我們看到這些,他們只想活在大家都認同他們觀點的虛幻的泡泡裏。所以,我發布了這些內容,然後他們就兜不住了。
楊傑凱: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
1. 公布的「推特文件」 顯示帳號被禁原因
楊傑凱:查亞雷奇克,很高興請到你參加《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雷奇克:很榮幸能夠來到這裏。謝謝你的邀請。
楊傑凱: 不用說,像我們當中很多人一樣, 我已經關注你的帳號「Libs of TikTok」挺長一段時間了。有好多次由於各種原因,你的帳號實際上無法訪問。首先我想問的是,當那些「推特文件」(Twitter Files,推特內部通信庫)公布出來時——當馬斯克(Elon Musk)接管推特後,將那些「推特文件」公布出來時——你看到時的反應是甚麼?
雷奇克:看到「推特文件」的那一晚,我心情十分激動。而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它證明了我是完全正確的。因為之前幾個月來,我一直在經營我的「Libs of TikTok」推特帳號。我並沒有違反它的規定,小心翼翼地遵守他們的規定,但我的帳號不斷被凍結。這太讓我沮喪了。彷彿每隔一周,我的帳號就被凍結一次。
然後「推特文件」公布出來了,其中寫道,我從未違反那些規定,他們只是在找各種藉口讓我閉嘴。也就是說,證明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這讓我感覺很棒。我知道「推特文件」中也提到很多其他人。我也為他們感到非常高興,因為(對他們來說)這真的意義重大。
2. 為何「Libs of TikTok」 廣受關注?
楊傑凱:你的帳號為甚麼會受到如此多的關注呢?
雷奇克:我認為,(是因為)「Libs of TikTok」效果顯著。我們只是曝光了左翼份子說的話,是他們的觀點經不起推敲。也就是說,他們製作這些內容,他們怎麼說的我就怎麼發布出來,而他們並不希望我們看到這些。他們只想活在大家都認同他們觀點的虛幻的泡泡裏。所以,我發布這個內容,然後他們就兜不住了。
楊傑凱:不過,你確實對其中一些話題進行評論,對吧?有些評論相當尖銳,我最近一直在刷你發布的一些內容,所以說……
雷奇克:就那些真實影片而言,是未經過編輯的。至於評論,是少而又少的。如果你看一下任何一個我這樣規模的帳號,我做出的評論也許是最少的。
楊傑凱:哇,真的太棒了。還有,這一切都是你單獨完成的嗎?你現在有一個團隊嗎?這是怎麼運作的?
雷奇克:差不多就我一個人吧。基本上,我每天會花一整天的時間,瀏覽我所有的訊息,瀏覽TikTok,然後選擇要發布甚麼,怎麼發布。許多故事都需要調查一下。我們有一些……確實有人兼職幫我那麼一點點,但是我……希望我們還可以再擴大一點。
3. 創建「Libs of TikTok」 的經過
楊傑凱:在你決心定下來做「Libs of TikTok」之前,你在自己的推特帳號上做過不同的事情。我想請你談談你是出於甚麼考慮而轉變方向?
雷奇克:我一開始加入推特,說老實話,是衝著特朗普去的,因為他的推文真的很有趣,我們都很想念那些巧妙的推文。因此,我加入推特,開始涉及政治課題,當時是疫情時期。然後,我偶然發現TikTok,我看到(上面)有各種非常怪誕的內容,而我當時的反應就是:「我必須要讓其他人看到這個,人們需要看到這個,人們需要看到發生了甚麼事。」
從而,我開始發影片到推特,這就是「Libs of TikTok」如何做起來的。之後,我把帳號名字改成「Libs of TikTok」,某天這個名字突然出現在我腦海中,我也沒想太多,後來就一直那樣了。
4. 揭示美國各地教室裏的活動
抽取幾篇你發布過的推文,然後請你簡單評論一下。這裏有一篇1月16日的推文:有個教師笑稱,(自己)給校園帶來政治動盪因素,通過推崇(性別)代詞,以紫色頭髮(的形象)出現,並嘲弄《聖經》。
影片:今天是我第一天做代課老師,有許多事情我都想談一談。不過,我今天想說我是如何成為雪松城需要的政治騷動因素的。
我剛剛發現,我的水瓶出現在這個影片中,那兒是我的「我不在乎《聖經》怎麼說」的貼紙。我忘了自己把它拉在課室前面了,當時我在後面的辦公室內。(影片結束)
楊傑凱:你是如何選擇這些內容的?
雷奇克:我上TikTok,每周會花15到20個小時在上面。我對於我的內容有很高的品質要求。也就是說,對於大部份內容,我希望它們含有某些訊息。我不是在嘲笑別人。所有影片都有隱含的訊息。至於具體到這條影片,以及大部份以教師為主角的影片,我只是……,揭示美國各地的教室裏正在發生甚麼事情,是非常重要的。
楊傑凱:你在TikTok上看到甚麼?我是指從這些教室裏拍攝的(TikTok)影片中?
雷奇克:有許多灌輸及性誘拐(grooming)活動發生在教室裏。總之,我認為TikTok是讓激進份子對孩童下手的糞池。TikTok的設計就是為了吸引青少年,他們的算法十分複雜,有人談論過,它也算是一種武器,對吧?TikTok歸中國(中共)所有,是一種從內部摧毀我們的武器。因此,我認為TikTok實際上是用激進的性別意識形態毀掉孩子的中心。
楊傑凱:請解釋一下,你所說的性誘拐是甚麼意思,因為這已經成為一個很有爭議性的詞,對吧?
雷奇克:直到最近,只要在推特上輸入這個詞,你就會被禁止。性誘拐是指毀掉孩子們的純真,通過性別意識形態來迷惑兒童,讓孩子們對自己的身份產生困惑。而我們在學校、在其它機構看到很多這樣的事情。
5. 激進份子與TikTok是絕配
楊傑凱:關於這些影片,有些人問,我自己也有這樣的疑問,首先,為甚麼這些人當中有人會在鏡頭前那麼公開地承認自己正在幹的事呢?因為它看起來……例如,他們說:「我正在做的事很有破壞性。」在你展示的很多影片中,他們很起勁地談論……比方說,他們在談論如何向父母隱瞞事情,以及此類的事。你認為,人們為甚麼會發布這些東西?
雷奇克:TikTok吸引自戀者。這款應用程式的全部理念就是,你上網,然後自說自錄就完事了。我認為,性別意識形態者普遍來說是很自戀的,對吧?比如,「這些是我的(性別)代詞」,「這是我的性別」,「讓我告訴你,我希望別人怎麼稱呼我,還有你應該怎麼稱呼我」。所以,我認為那些激進份子與TikTok,他們真的是絕配。因為TikTok 絕對是自戀者的平台。他們喜歡看自己講話,喜歡在鏡頭前看到自己。所以,稱得上彼此天設地造。
楊傑凱:你之前還提到一件事——性別意識形態及LGBTQ,它們不一定是一碼事,就是舉個例子。我想到的是,有一個帳號,基本上他們做的事情跟「Libs of TikTok」有點相像,叫做「Gays Against Groomers」(男同反對性誘拐犯),他們可能也會自稱,「我們是LGBTQ社區的一部份」,是吧?但是,他們肯定是反對性別意識形態的。你跟這樣的人聊過嗎?
雷奇克:是的,我聯絡過那個帳號。我認為他們在做的事情很重要,而且他們跟LGBTQ不是一回事。他們是LGB(同性戀和雙性戀),他們就都只是LGB,但是沒有T(跨性別者)——很顯然地,沒有在那(LGB)之後出現的一切,(LGBTQ)那個首寫字母縮略一直在變長。所以,我認為(他們)這樣做是有必要的。因為有很多人,他們只是同性戀,這是沒問題的。他們只是想要那麼做,而不被歸入所有這些激進份子之列。
楊傑凱:原來如此。當你談到這個時,指的是擁有這種性別意識形態取向的特定人群。
雷奇克:沒錯。
6. TikTok上很多內容 在鼓動青少年變性
楊傑凱:原來如此,很有意思。在此之前,它對我來說(區別)並不那麼明顯。說到TikTok,我曾採訪簡紐瑞利特爾約翰(January Littlejohn),基本情況是她女兒在學校進行社交變性轉換,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轉換。她提到其中一件事就是,在TikTok上有這些帳號,基本上都在鼓動處於困惑期的青少年:假如你做這些讓你轉變性別的事,追隨跨性別意識形態,我們將為你創建這個家庭,這是個讓人感覺非常溫暖、安全的地方。你看過這一類內容嗎?〔註:「社會性別轉換」(social transition)指包括社交、化妝和法律上的性別轉換變化,而不包括醫療手段(如激素療法和手術)上的。經歷社會性別轉換的人可能會請求別人以其更喜歡的名字和性別和性別稱呼,還可能在法律上改變其姓名。〕
雷奇克:我看過很多這類內容。我認為,他們專門針對那些生活中出現了某種狀況,情緒正低落的孩子。不斷有報道顯示,他們如何針對自閉症兒童,或來自破碎家庭的孩子,他們會引誘那些小孩說:「來吧,加入我們的團體。你會感受到愛,被人接受,你會獲得關注。」
所以,我認為他們確實在對處於困惑期的、不知怎麼才能走出一條路的孩子下手。還對有性別認同障礙的孩子下手,這是一場真正的較量。
我真的很同情那些為此苦苦掙扎的孩子們。他們不是幫助這些孩子解決其問題,而是對著他們說:「來加入我們吧。我們會肯定你,你會感受到滿滿的愛與被接受。」這對一名孩子來說,聽起來很不錯啊。
7. 遭起底後 「Libs of TikTok」影響力上升
楊傑凱:我想聊一聊你的背景,在你做推特、TikTok相關工作之前,當你還在布魯克林時,你從事房地產行業。你當時有一份穩定的工作,但後來情況發生變化。
雷奇克:我辭掉工作去經營「Libs of TikTok」。我是哈西德派猶太人,猶太教中有一個理念就是,每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是有原因的。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目的。我感覺通過經營「Libs of TikTok」,這就是我現在的使命,有巨大的動力在推動著我繼續做下去。
楊傑凱:讓我們聊一聊「被公布個人資料」(doxing,遭起底)這個事件,因為當時你的確引起了極大的關注。怎麼回事?
雷奇克:我的帳號之前是匿名的,就像大部份的推特帳號一樣,然後極左媒體派了他們來自《華盛頓郵報》的小爪牙來「起底」我。我覺得,他們以為這樣就能夠威脅我閉嘴,或嚇到我。顯然,這些都是不可能的。《華盛頓郵報》的泰勒洛倫茲(Taylor Lorenz)公布了我的名字與所在的地方,然後,我匿名不下去了。
我當時感到壓力很大,焦頭爛額、不知所措,我從未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但是不幸中的大幸是,「Libs of TikTok」的影響力直線上升,帳戶粉絲漲了三倍。我們實力大增。而做「Libs of TikTok」的全部意義就在於曝光內容。所以說,如果有更多的人能看到,我們就贏了。我認為,萬事都有好的一面,這就是其中之一。
8. 曝光第一手證據的目的是保護兒童
楊傑凱:(你經營)這個帳戶背後的理念是……只是想要人們看到它,對吧?而你認為這樣做有甚麼意義?
雷奇克:有幾個理由。首先,當我們談到激進的性別理論、批判性種族理論,極左派告訴我們,沒有這樣的事,沒有甚麼面向孩子表演的變裝王后娛樂節目,我們被告知:「哦,沒有這樣的事發生。這些事統統都沒有發生。這是極右派搞的陰謀論。」然後,我帶著證據出現了,第一手的證據,曝光教師們和變裝王后們是怎麼討論這些事情的,比如,「沒錯呀,我正在做這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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