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是一種習慣」組織的負責人阿爾文呂談教師、管理人員、輔導員和社會工作者如何應對美國學校內推動跨性別主義,在父母和孩子之間製造隔閡,以及家長該怎樣保護自己的孩子免受進步派的灌輸。
阿爾文呂:我的曾祖父逃離了共產主義。把他從自己的小糕點舖裏拖出去毆打的人不是士兵,而是大學生——紅衛兵,而我看到,他們正在幹的事就是,讓很多孩子成為這樣的人。
楊傑凱:在目睹加利福尼亞州的進步(主義)政策帶來的破壞性影響後,阿爾文呂(Alvin Lui)就收拾東西,搬到了中西部。但在印第安那州,他看到同樣的意識形態也開始興起。
阿爾文呂:所以,我意識到如果我不嘗試至少去分享我的故事,做點甚麼,我就無權抱怨,因為我生長在一個自己或許可以對此有所作為的時代。
楊傑凱:現在,呂是「勇氣是一種習慣」(Courage Is A Habit)組織的負責人,該組織為家長提供資源,助其保護孩子免受偽裝成教育的(進步)意識形態的灌輸。
阿爾文呂:當你利用家長們的善良,對他們下手,讓他們內疚——從情感上勒索他們,讓他們放棄對孩子的控制——你不可能是一個好人。
楊傑凱:這是《美國思想領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節目,我是楊傑凱。
接上文:如何保護孩子免受進步派灌輸(一)
現在,學校的輔導員們……我們大量曝光了學校輔導員和社會工作者的作為,他們正在重新定義兩個詞:安全和虐待。過去我們一直認為,如果一個孩子不安全,那是因為孩子在家裏被忽視、挨打或挨餓,出現了諸如此類的事情。
今天,孩子被視為不安全(的意思是),如果你(父母)不屈服於變性意識形態,你不用他們使用的「性別代詞」,你不讓他們束胸、服用青春期阻斷劑,然後,學校就會說:「家長是不安全的,他們正在導致孩子自殺,他們忽視孩子,虐待孩子,而我們(學校和機構)這裏是安全的。」
耐人尋味的是,如果你重新定義一個術語,你不需要去改變法律。你只需把現有的法律擴展一下,就能夠將孩子與他們的家庭分開。這就是為甚麼我們看到很多這樣的故事,現在在全國範圍已經變得越來越普遍了。
就像在緬因州,有一個社會工作者給一個13歲的孩子束胸。在威斯康辛州有一個例子,他們讓一個未成年人轉換性別,在違背父母意願的情況下,因而打了一場官司。所以,久而久之,你就會明白,事情發生的主要源頭是學校輔導員和社會工作者。它是通過「社會情感學習」這個心理健康項目進行的。
當然,我們還可以更詳細地說一說,但簡言之,這就是他們採取的方式:把孩子和其家庭分裂開,早早地讓孩子性別角色化,然後,當家長不贊成時,他們就拿這個說事,聲稱家長們是不安全的,在虐待孩子。
楊傑凱:當然,確實也有某些家長是虐待孩子的。
阿爾文呂:對。
楊傑凱:也有些家長在家裏製造了不安全的環境。
阿爾文呂:沒錯。
楊傑凱:只是,本質上你說的是,這個概念現在已經被重新定義了,以包括那些努力給家庭灌輸愛的人們。
阿爾文呂:是的。
楊傑凱:但因為其所為特別不符合消除性別(歧視)的意識形態,現在他們被視為施虐者。
阿爾文呂:沒錯。這就像,比方有家長說:「我從不給孩子吃快餐食品。所有的食物都必須是新鮮製作的。」好吧,很棒,但想像一下,如果那些家長,當然人是很好的,如果他們到學校,制定了這個政策,他們說:「如果你給你的孩子吃麥當勞,你就是虐待孩子。」
問題來了,對「社會情感學習」項目人員,還有所有那些非常傲慢的老師、學校校董、輔導員和社會工作者來說,他們認為他們才懂得更多、更明白。他們想把自己認為的怎樣才能養好孩子的理念強加給別人。但這卻不是一個政府實體應該有的行為。這是一所公立學校的行為。
如果他們(家長)真的虐待孩子,我們已經有現成的項目能夠保護那些孩子。這是一個完美的制度嗎?不,當然不是。我們看到發生了很多可怕的事,該制度卻未能杜絕。但是,解決之道不是在學校裏搞甚麼一概而論的東西,說「所有家長都虐待孩子」,並大肆宣傳。孩子和家長就是這樣被分裂開的。
3. 為甚麼「社會情感學習」極具欺騙性
楊傑凱:當我們聽說「社會情感學習」時,認為它就是一個多用途工具,將人們帶入這種思維方式,但其實它只是一項調查。
阿爾文呂:嗯。
楊傑凱:一項調查會有甚麼問題嗎?
阿爾文呂:是啊,該調查就是,他們不斷地實施一個自己證明自己的預言。我可以談談數據挖掘,它實際上非常、非常重要,在這方面每個家長都能做一些事,每個家長都應該讓他們的孩子遠離這種數據挖掘調查。但在我談論這個調查之前,讓我們來談談為甚麼「社會情感學習」極具欺騙性,好嗎?
我之前談到過同理心。你利用了同理心,但實際上是讓女孩子壓抑自己本能的排斥心理,而允許一個男性待在更衣室裏,在她們旁邊換衣服。讓我們再舉一個「社會情感學習」的例子——做出負責任的決定。
楊傑凱:這個誰會不同意呢?
阿爾文呂:誰會不同意呢?對吧?哪個家長不想要他們的孩子做出負責任的決定?我們從小就教育他們:你的玩具要自己撿起來,是吧?這個負責任的決定,是從批判性種族理論家的視角講的。意思是,如果你是白人,到了投票年齡,你應該投票支持賠償(黑人)之類的事情,這是你負責任的決定。或者,你應該放棄某些東西,因為你享受了白人特權。
如果你不是白人,你應該推翻壓迫你以及其他人的制度,這和你是否是成功人士沒有關係,你正在被人壓迫呢。這是你負責任的決定,這是你的責任。那麼,讓我舉個例子,這是我對那些剛了解這一情況的家長們打的一個比喻,因為很多事情都很模糊,對吧?
楊傑凱:嗯,是的,是有意這麼做的。
阿爾文呂:是有意的。
楊傑凱:是的。
阿爾文呂:是。當家長跑到學校去,說:「你們在推行政治灌輸。你們在推動批判性種族理論。」這些你已經聽到過很多次了,楊,(他們回答:)「我們不是在教人這個。我們不是在教人批判性種族理論。」好。我要說,他們是對的。他們沒有教批判性種族理論。
加州在教這個,實際上有一個批判性種族理論課程,在高中畢業之前教。但大多數其它州沒有。如果你教授批判性種族理論,這意味著你有一門課,比方說五年級的批判性種族理論課,家長可以不讓自己的孩子選這門課,孩子們可以不上,沒關係。
他們沒有在教孩子批判性種族理論是甚麼,他們在教學生如何像一個批判性種族理論家那樣思考、做事和生活。那麼,請讓我給你舉這樣一個例子。假設咱倆決定開辦一所私立學校,咱倆坐下來之後說:「我們的目標是培養出世界一流的數學人才。從我們私立學校畢業出來的學生,將獲得有史以來最多的諾貝爾獎——在數學方面的。」
楊傑凱:在數學方面,是的。
阿爾文呂:好,是這樣,所以咱倆坐下來談到,這就是我們的計劃。不過,當然啦,我們不能那樣宣傳,因為大多數家長不想付那麼多的錢給一所私立學校,除非這是一所全面發展的私立學校。所以,我們得把它宣傳成一所非常高端的私立學校——我們有體育課,我們教歷史,我們教科學。我們教授所有這些各式各樣的課程,對吧!
但是,我們學校的結構是這樣設計的:學生們一走進來,走廊裏就能看到許多數學公式,以及歷史上(著名的)數學家們的照片。我們的老師讀給學生的一些書,是說數學家如何改變了世界,數學是多麼的重要。
你和我坐在漂亮的椅子上,(告訴學生:)椅子都是通過數學計算設計出來的,計算出如何支持我們的體重的。也就是說,我們在這裏看到的一切,都是從數學的角度呈現的。老師們穿著印有公式的T恤衫。當我們舉辦活動時,我們會邀請來自NASA(美國太空總署)、大型科技公司、金融領域的數學家。
然後,幾年後,家長們找到你我,說:「楊,阿爾文,我很喜歡你們的學校,但你的學校似乎特別注重數學。」我們說:「不,不,我們所做的一切,只是教授基礎代數、微積分預科課、微積分以及幾何。」
現在,如果你我創建了這樣一所學校,做為一所開設了幼兒園至12級的私立學校,孩子們有多大機會高中畢業?在這裏他們都非常擅長數學,好於一般人,哪怕他們沒有這方面的天賦。那些有這方面天賦的人,他們將會獲得諾貝爾獎。
現在,把我剛剛說的這一切有關數學和數學家的詞,都換成批判性種族理論和批判性種族理論家。他們在教孩子們如何踐行這一理論,並按照這一理論思考、行事,構建自己的整個人生目標,以推動這項使命。
4. 學校輔導員是意識形態最主要傳播者
楊傑凱:那麼,給我講講學校輔導員們的事情吧,你剛才說他們是這些事情最主要的傳播者。
我的意思是,感覺這樣的人非常多,他們提供了大量的相關訊息。那麼,為甚麼學校輔導員在這方面如此重要呢?
阿爾文呂:老師以及學校董事會成員、督學受到了很多關注,這是理所當然的。然而,老師在很大程度上影響著課堂文化。
學校董事會成員有簽署權,他們可以把錢花在諸如數據挖掘等方面,我回頭再談數據挖掘。他們可以跟老師和其他人簽署合同,但他們通常不會影響一所學校的文化。
他們會影響學區,是吧!但並不是說,某個學校董事會成員正在影響那所中學,而學校輔導員是會影響的。學校輔導員和社會工作者,他們是待在休息室裏的人,他們是那些暗中操縱的人,對每個人都可以指指點點,說他們沒有使用正確的「性別代詞」,沒有使用正確的口號,無論該口號是甚麼樣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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