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教育權利法案》發起人喬哈丁:《家長教育權利法案》引起的爭議令人費解;學校給孩子改性別,家長卻被拒之門外!法案推動中有哪些奇怪現象?迪士尼扮演何種角色?!我們不敢想像,學區竟然可以與我們的孩子進行閉門會議,而且不讓家長在場。
接上文:《家長教育權利法案》 引爭議(一)
5. 「虐待」可能被濫用 法案規定「行動過程」
最終,我認為這真是一項了不起的規定,我們規定所謂的「行動過程」和「行動原因」。「行動過程」是為那些有能力聘請律師的家長提供的,他們可以起訴學校。但不是每個家長都能請得起律師。因此,我們想出了「行動原因」,規定了70天和30天的期限。
家長可以去學區,要求學區提供關於學校可能與他們的孩子舉行了私下閉門會議的訊息,學校則有7天時間提供這些訊息。如果他們選擇不提供,那麼事情就會升級,教育部、我們的州教育委員會就會介入,他們有30天的時間來處理這個問題。
因此,我們想做的是希望那些沒有能力,或不知道去哪裏聘請律師的家長,能夠有另一種方式來追究學區的責任。可能我們聽到最多的,而且經常讓我失笑的反應是他們會說:「你這不是在強迫學區把納稅人的錢,花在為學區辯護的律師身上嗎?」但是,他們必須承認,如果學區不想因為與兒童進行閉門會議而被起訴,那就不要再這樣做了。
楊傑凱:我突然想到,有些人是所謂性別意識形態(不同於一般說的性意識)的大力倡導者,他們可能認為,家長不允許孩子被鼓勵改變他們的性別代詞,或改變他們的性別等等,這是一種家長虐待孩子的行為。你們在法案中考慮過這種可能性嗎?
哈丁:對,我們考慮到了,這是一個重點。我們實際上在立法機構的最終教育法案中加入一些符合規定的語言表述和一些審查機制,因為我們擔心,「虐待」可能被濫用。比如,如果家長是共和黨,那麼學校校園裏的活動份子會說:「嗯,共和黨家長讓孩子去教堂,這就是虐待。」他們胡亂扣帽子才是虐待。活動份子認為,這個詞他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因此,我們的做法是規定學區必須定期召開會議,必須不斷地讓校長和總監,即學校的決策者參與其中。如果他們因為擔心發生「虐待」,因此選擇故意對家長隱瞞訊息,就必須持續定期重新定義「虐待」這個概念。我們的目標是,我認為,我們必須在立法者中進一步解決這個問題,使法律得到實施。不幸的是,「虐待」這個詞被誤用了。
我們把「虐待」只看成是在身體上、精神上虐待孩子,而忽視政治上的虐待。不幸的是,左派會把政治問題稱為虐待,而這根本不是事實。因此,我們確實在整體教育立法中加入一些在這方面保護兒童的內容,同時我認為,我們今後將不得不進一步重新定義這個概念。
6. 迪士尼介入 打擊佛州推動的價值觀
楊傑凱:那麼,迪士尼是甚麼時候參與進來的呢?
哈丁:談到迪士尼,我記得他們第一次參與,是在我們的會期的最後一個星期。也許觀眾還不熟悉佛羅里達州立法機構的工作程序,我們有60天的會期,會議進度非常快,最後一、兩個星期大多涉及真正有爭議的議案,或者包含很多不同的移動部件的真正的大型議案。
迪士尼第一次公開積極參與這項法案,是在我們的法案實際上已經在兩院通過之後。他們參與進來的目的,我相信,是為了游說州長,試圖讓州長退縮,顯然,他們不知道佛羅里達州州長的性格,因為退縮不是他的DNA,謝天謝地。
實際上,他們是在議案通過之後才開始推動的。以前有人問過這個問題,我說至少迪士尼從未參與過我的法案。他們從未游說支持或反對該法案。他們沒有參與。他們姍姍來遲,主要是因為受到來自活動份子團體的壓力,這些團體已經滲入了迪士尼內部。有閉門會議錄像,你可以看,是從迪士尼內部洩露出來的,顯示他們真實的價值觀,我相信這對大多數美國人來說是相當駭人聽聞的,包括他們的製片人的一些想法。
楊傑凱:能舉一個例子嗎?
哈丁:嗯,比如,他們希望兒童電影中50%的角色是LGBTQ。我認為50%的兒童不是LGBTQ,他們試圖使之成為主流,這個想法顯然有一個議程,試圖進入主流。我相信這真的不符合大多數美國人的信仰和看法。但是,他們的做法是,迪士尼試圖在後期介入,我相信,向州長施壓,讓州長退讓。
顯然,計劃沒有得逞。我認為,迪士尼誤判這個法案背後的巨大能量,而且他們很晚才介入。我認為,他們的痛苦經驗是,你永遠無法滿足這種進步派的願望,就是總要搞出一些新東西,讓我們必須去做。我的意思是,他們試圖通過公開聲明來安撫那些團體,並說我們會努力。
他們的第一份聲明的大意是:「我們不同意該法案,我們將繼續努力,看看我們能做些甚麼來幫助它變得更好。」做一些大事,不管它是甚麼。但這還不夠。左派想說的是:「不行,我們想聽到的是你們公開表態,要幫助我們打敗他們。」迪士尼隨後出來發表聲明說,我們將努力確保這個法案,即眾議院1557號法案,即我的法案,被廢除。
不幸的是,迪士尼不再是沃爾特迪士尼創立的公司,它已經消失了,現在是一家總部在加州的公司,擁有加州的價值觀,與佛羅里達州的不一致,而且迪士尼在佛羅里達州享有特權時間太久了。它以前需要被注意,絕對應該更早一些被注意。但是,我認為,不管怎樣,州長能夠做的是揭露它。
我們在這裏給了一家公司特權,而這家公司卻直接打擊我們在佛羅里達州推動的價值觀和事業。如果我們忽視這一點,那麼,為甚麼要參加競選?我以前就問過這個問題。如果我們參加競選是去湊熱鬧,這對我來說是不值得花時間去做,沒必要錯過T球(棒球的簡化形式)比賽、學校、家庭、教會和商業活動以及所有這些你錯過的事情。如果你不打算為所相信的東西奮鬥,那就不值得。
7. 奇怪現象: 作為家長同意法案 作為議員要投反對票
他們為甚麼對我們的孩子這麼執著?這確實是我一直在問的問題。我不斷地自問,他們到底在執著甚麼?
楊傑凱:那麼,到目前為止,關於你在追問的這個問題,得出甚麼結論?
哈丁:我認為,他們執著的,其實就是我們所看到的由家長參與的家庭的基本作用的崩潰。我認為我們努力抵制的,在社會中不幸發生的事情,就是繼續依賴政府和專家。於是,我們看到一些活動團體進入我們的學區,說:「家長們!你們沒有資格與孩子討論他們的性別代詞,或討論我們創造的任何新事物,因為這些與你們一點關係沒有。你們不符合潮流、不夠酷,不知道如何與孩子交談。」
因此,我相信,這是由於對家庭角色的理解出現偏差,你不能用政府來取代家長。我認為這就是我們所看到的圖謀——用一個官僚機構和一群專家來取代家長。不管怎麼說,只有家長最了解孩子。坐在學區辦公室角落裏的專家,不可能像家長那樣了解孩子的情況。
楊傑凱:你是否與相信這一點的人談過?有過對話或邀請辯論嗎?我很想了解這一點。
哈丁:我與我在立法機構任職的同事交談過。他們中的許多人曾是民主黨成員,非常強烈地反對這項法案。我與他們進行過一些討論。除了幾個人之外,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私下裏說同意我們所做的大部份事情。但是在表面上,他們擺出一個架勢,說議案充滿仇恨,說議案針對某些兒童等等各種事情。
但是,在私下裏,在更多情況下,無論他們是否是同性家庭,是否在撫養自己的孩子,是否與一個男人或一個女人結婚,是否是一個男人與另一個男人結婚,即使在這些情況下,他們中的許多人都同意:做為父母,無論是兩個爸爸或兩個媽媽,都想參與自己的孩子所經歷的事情。他們是我的孩子,我想參與其中,想知道原委,想主導這種教育。
我記得有一個案例,就在《家長教育權利法案》舉行第二次聽證會之前,我的一個民主黨籍同事,給我打電話說:「嘿!我只想讓你知道,我今天顯然要對你的法案投反對票,但作為一名家長,我幾乎同意法案中的所有內容。我有幾個問題,但我幾乎同意法案中的一切。」所以,你可以看到,他們言不由衷。
這並不是唯一的一次。我有過多次這樣的經歷,民主黨的同事會來找我,說:「我實際上同意這個法案,甚至不認為有甚麼爭議,但是顯然我必須反對它。」因此,在私下裏,即使是一些最大的反對者也大多同意。也有幾個人會換一個角度來看。他們並不相信自己所說的,但是卻不得不這樣說。
8. 有議員未看過法案盲目反對 有民主黨議員支持而付出代價
去年夏天我去旅行,在為全國各地的其他立法者舉行的會議上,遇到一位來自明尼蘇達州的立法者。這位議員知道我是誰和我提出的法案,就以一種咄咄逼人的方式來攻擊我,說我是偏執狂等等。我覺得有趣的是,我反駁她說:「你讀過這個法案嗎?你了解你所說的『別說同性戀』的法案嗎?你了解它的實際內容嗎?」她的反應是:「我絕不會讀那東西。」
好吧!你做為一個試圖影響他人想法的立法者,竟然說你的最好答案是:「我永遠不會讀它,因為它充滿仇恨。」這就是你的回答嗎?那麼,你到底是怎麼成為你們州決策機構的成員的?這真是令人震驚。
楊傑凱:至少有一位民主黨立法者在這個法案問題上站在你的一邊,他就是布殊議員。
哈丁:是的。
楊傑凱:他也算是為此付出了代價。
哈丁:是啊!我們看到的是,有一個民主黨眾議員願意公開投票支持我的法案,不像其他少數人在私下裏告訴我,「我希望我能支持它。」他真的支持我的法案,結果在初選中被一個非常激進的極左翼自由派擊敗。
我認為,我們在佛羅里達州各地看到,一個不……的民主黨已經不復存在。在全國,特別是在佛羅里達州,民主黨已經變得非常左傾和自由派,不堪一擊。所以,你必須成為一個活動份子,必須成為極左派,沒有獨立思考的空間。他們不相信這一點。因此說,他為反對自己的政黨而最終付出代價。
9. 《家長教育權利法案》已簽署成法律
楊傑凱:正如我們所知,《家長教育權利法案》已簽署成為法律。到目前為止,它對佛羅里達州和其它各州有甚麼影響?
哈丁:首先,我們正在密切關注它,看它如何得到實施,因為這的確是我們在佛羅里達州看到的最為重大的事情,是我們通過的一項非常大膽、重大的立法,必須確保它能得到正確實施。如果不能,我們可能回去重新處理一些可能需要調整的東西,同時追究那些不遵守規定的學區的責任。
我們看到,確實有學區試圖繞過它。邁阿密- 戴德縣曾有一個性教育計劃,曾被認為非常進步,也非常聳人聽聞。他們為12~14歲的孩子開設性教育課程,教材上面有這些孩子的資料,討論14歲的孩子的不同類型的性別。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給孩子的教育造成混亂。因此,由於這項法案,也由於學區的許多家長表達憤怒,性教育計劃實際上被廢除了,現在正在被重新審核。我們從來沒有一個州長像他那樣多次參與學校董事會選舉。他這樣做是因為看到,我們在封鎖期間面臨的許多性別理論問題都來自自由派和脫節的學校董事會,他們與選民沒有聯繫。
我認為,由於實行的是無黨派競選,因此他們可以逃避很多問題,而選民卻沒有意識到誰進入了這些董事會。我認為,這項法案讓人們認識到這些學校董事會選舉的重要性。我認為超過85%或90%的州長支持的候選人,都在全州的學校董事會選舉中獲得了勝利。
法案的成果是左派無法想像的,因為他們對該法案的內容以及名稱做了虛假敘述。他們暴露了自己,給我們一個全國性的舞台,去揭露在我們的學校裏實際發生的事情。我認為家長們正在觀察,他們現在的參與程度超過以往任何時候,這真的是一件好事。
楊傑凱:喬哈丁議員,謝謝你接受本期節目的採訪。
哈丁:謝謝你邀請我。◇(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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